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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企划由天助 诚意结同心

作品名称:逐梦者      作者:丘八      发布时间:2020-09-28 10:16:23      字数:6885

  一
  今天是星期天,早上起来他给欧阳主任打了个电话,让欧阳主任在家等他有要事相商,欧阳主任答复在家等他,就挂了电话。他吃过早饭开车去到欧阳主任家里家,欧阳主任三口今天都在家,高远把自己对废弃麻袋厂的想法和欧阳主任说了,欧阳主任问高远:“你要那个废厂干嘛,办企业?”欧阳主任摇了摇头,“那么多乡镇企业都破产了,你去收拾那烂摊子。”
  高远面色坚毅的看着欧阳主任说:“我正在选项目,只要那块地价钱合适,买了不多余。”
  欧阳主任想了想说:“那块地不属于清北区,而属你老家仓山镇管辖。我抽时间打电话问一下镇书记,摸清楚了给你回话。”
  高远说:“你对他们就说办厂用的,我想镇政府一定感兴趣。”
  欧阳主任看着高远一笑说:“高远你真是人小鬼大,我脑子转了半天才知道,你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高远点了点头:“知我者大哥也。上午有事吗?”
  欧阳主任说:“事倒没事,就是想在家休息。”
  “如果你不想动我出去办点事,你问出准信,咱俩一起去见镇书记。”高远说。
  欧阳主任点点头说:“可以,你等我的消息吧。”高远离开欧阳家里,给姜远宏打了呼机。
  不多时姜远宏回来电话问:“高总有事吗?”高远说:“你和吴梅去清江南岸的‘梦巴黎咖啡厅’见一面,我先去那里等你们。”
  时至九月初,气温虽然降了一些,但还余热不散。高远走进咖啡厅,就像进入两个世界一样,刹那间凉爽宜人。
  高远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并点了一杯卡啡悠闲的喝着。不多时姜远宏和吴梅到了,在高远对面坐下。高远喊来服务员,给二人要了两杯咖啡。吴梅今天穿一身浅蓝色碎花连衣裙,修长的脖颈,低开的胸前微露着乳沟,显得青春又时尚。
  吴梅用比较时尚的口气对服务员说:“有猫屎咖啡吗,来一杯,少加糖。”
  服务员点头说:“有,来几杯?”
  姜远宏好像对咖啡不大兴趣地说:“什么猫屎狗屎,我喝不习惯,还是来杯西湖龙井吧。”服务小姐点后离去,高远无意间看到了吴梅的性感的胸部,眼睛瞬间低垂下来。仿佛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极具诱惑的东西。
  为了掩饰尴尬他转对姜远宏说:“这几天我把情况都摸清了,那废弃厂是在市区规划范围内。我看市区扩大也就在这几年,前景应该不错吧。如果以办企业为名,镇政府应该会支持的。”
  姜远宏若有所思的问高远:“办企业起码要有目标,办什么企业你考虑了没有?”
  高远笑了笑说:“戏不够,神仙凑。说来也巧,前天中午,欧阳主任和益民药厂董事长在我店里喝酒,无意间知道是针剂瓶供应商请的客。我就想到近水楼台可以利用,天时地利占尽,我们何不借鸡下蛋。
  吴梅插话说:“那设备技术到哪里去找呢,咱们这里还是空白呀。”
  高远不像才见到吴梅那时的宭迫,眼睛已经疲劳,就直眼看着吴梅说:“树下招兵旗,就有吃粮人。我们可以从网上找到信息,信息社会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三人边喝边聊,正说话间,侯坤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瘦高个后拢头,方脸小眼睛的人走过来。
  高远见是侯坤忙站起来说:“大哥多日不见,去哪里发财了?。”
  候坤用夸张的语气说:“我的天哪,今天能在这里遇到高总,真是太巧了!”忙上前和高远握手,顺便扫了吴梅和姜远宏一眼。眼珠子滚到吴梅胸前时,似有口水要涌出来。
  那瘦高男人也上前搭话,扫视众人忽然惊奇地说:“真巧啊,吴梅妹子!今天也在这里,多日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吴梅应声望去,原来是过去在同一个单位的李有金,也站起来说:“你咋今天也到这里来了,好多天没见你了。”
  “可不是吗,自从你辞职下海就很少看到你了。”李友金说。
  高远给姜远宏、吴梅指着侯坤介绍说:“这位是侯坤大哥,是欧阳主任的大舅哥,我现在的酒店就是从他手里接手的。”
  侯坤拉着李友金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农行信贷科长——李有金。”
  李有金抹了一把后拢头,有点自负地笑了笑:“以后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说一声,我会帮朋友的。”
  吴梅心里暗暗骂道:“什么科长,早就犯错被撤职了,还装啥大尾巴狼!”
  寒暄后,侯坤说:“你们聊,我俩说点事,有机会我请你们喝茶。”
  侯坤和李友金去了另一桌。高远和姜远宏、吴梅探讨了废弃麻袋厂的问题以后,统一了认识,决定了操作方法各自离去……
  时隔三天,高远接到欧阳主任的电话,欧阳主任电话里说:“我已经和仓山镇书记说了情况,他也很感兴趣,你可以亲自找他联系。”高远挂了电话,就联系了姜远宏,约定明天中午去仓山镇见镇书记。
  进入秋季雨量增多,沿途路边的芝麻、玉米已接近成熟。远望仓山云遮雾罩,山峦逶迤而神秘。汽车穿过清凉河,河水接纳了山洪浑浊又汹涌。过了清凉河大桥,仓山镇就在眼前。高远把车直接开到了镇政府,和姜远宏一起下车。
  高远看到一个拿公文包的人,上前问道:“请问书记在吗?”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高远,指了指楼上说:“书记在楼上开会。”就匆匆地上楼去了。
  十一点左右会散了,楼上会议室的人陆续下来。刚才拿公文包的人,和一个手拿文件的人走着说着。
  高远觉得可能是书记,有点面熟,就上前说道:“书记你好!”
  书记看了看似曾相识地说:“你——我们见过你忘了——那年在肖书记家喝酒。”
  高远想了想疑惑地问:“那年你还是镇长吧,姓刘?……”
  书记也似乎想起了什么,猜谜似地说:“你、你是肖支书的女婿,叫、叫高远对吧!”
  高远说:“书记你记性真好。”书记激动地上前和高远握手,把高远和姜远宏一起带到书记办公室。
  高远说明了来意,书记说:“欧阳主任已经电话里说了,你把想法给我说一下。”书记给高远和姜远宏泡了一杯茶,高远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书记连连点头说:“是个好事,有前途,也是支持我们地方经济嘛。有关事宜我给企业办主任交代,你们一起谈,重大事项我可以参加。”中午,书记设宴招待了高远他们,企业办主任和高远岳父也一同坐陪。吃过饭临走时,书记向企业办主任交代了事情,让高远他们与企业办主任接洽详谈。
  高远和姜远宏来到乡镇企业办公室,王主任给他们泡了茶,并拿出乡镇企业文件给他们看。姜远宏原是企业办主任的老领导,见了姜远宏仍是毕恭毕敬的,如同像上下级关系一样。
  王主任对姜远宏说:“姜镇长,过去你抓乡镇企业,有些程序你很清楚。你们回去整理一份详细的企划书、项目报表和征地用途报告拿过来,我要报省市两级企管部门审批。”
  高远迫切地问道:“主任你知道这块用地的性质吗?”
  王主任说:“原来这块地是以租代征性质,到期后经土地部门批准转为工业用地,向当地付了款并缴纳了土地所得税,现在应该没有遗留问题。”高远和姜远宏听后已经明白,二人告别企业办主任回到市里,高远交代姜远宏说:“老姜,你对这路比较熟,你找一个懂行的把材料组织好,这边我让欧阳主任和益民药厂董事长谈妥,咱们双管齐下。”
  姜远宏信心十足的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办好!”
  
  欧阳主任这几天为高新区建设招标会跑上跑下,高新区已经签订入住的国内外企业数十家,一部分正在进行审批。欧阳主任在高新区、政府部门和家里三点一线跑着,忙得很多晚上就住在高新区办公室。自从兼任高新区建设副指挥长以来,没有睡过几个安稳觉。今天晚上准备哪里都不去,在家好好地休息一晚。妻子桂枝喋喋不休地催他吃饭,欧阳主任还在不停地接着电话安排事情。欧阳主任刚要端碗吃饭,阎经理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手提包。
  欧阳主任和妻子站起来,欧阳主任狐疑地问:“阎经理,这么晚来有事吗?”
  阎经理油油地笑了笑说:“主任,找你真的有事。”
  欧阳主任挑明地说:“有事就说吧,知道你是无事不来。”
  “我、我想在高新区想接点工程,你帮帮我。”阎经理嗫嚅地说。
  欧阳主任脸色沉下说:“这次我可帮了你,因为各项建设都是由投资单位出资,还要进行正式招标才能承包工程,何况我只是个副指挥长,市长才是主要负责人。”
  阎经理老奸巨猾地笑了笑说:“市长那么多事,知道这里的事都交给你负责,我见过市长,他把实情都和我说了。
  欧阳主任不肖地说:“那你还是找市长好了,这事情我办不了。”
  阎经理皮皮地笑了笑说:“主任,咱俩是老朋友了,这忙你一定要帮我。”说着起身把黑皮包放到装饰架上,转身和欧阳主任告别而去。欧阳主任再叫也没回头。欧阳主任看着那个黑皮包,就像收到了一枚定时炸弹似的,坐卧不宁又无可奈何。他知道那皮包的分量,就像人们知道天堂是美好的,地狱是噩梦一样。但这覆水难收,是以前的惯性作用,现在刹车为时有点迟了。人在无奈的思维下往往会走极端,或者侥幸心理作祟。欧阳主任想了一会,自己心里安慰自己,也许一切不是那么可怕,很多当权者的灰色收入查出来少至极少,听天由命吧……
  
  二
  过了一周时间,高远和姜远宏去了乡镇企业局,找到一位做乡镇企业资料的专业人士,把各项手续都完善了。他们带上手续,再次来到仓上镇,找到了企业办公室王主任,把所有资料交给了他。王主任看后表示:“资料还算详细完善,待交省市两级审批后再给你们回信,至于土地问题还要和书记商量后再谈。”
  高远问:“这审批下来需要多长时间?”
  企业办主任笑了笑:“你们的性子还挺急的——估计最少一个多月时间。”
  高远有点急切的心情,促使企业主任上心点,就笑着说:“这事让主任费心了,今天上午我做东小聚一下如何。”
  如今乡镇企业不是热门货,很少有人请喝酒,见高远诚意邀请,就欣然地答应了。高远在仓山镇最有名酒店设宴,邀请了岳父肖大贵前来陪客。企业办主任趁此机会为了还别人的情,就约了一帮镇政府的酒友一同参加。这些镇干部原来多是姜远宏手下的兵,见了姜远宏喊老镇长,非常的尊重。
  趁菜还没上之前,高远问企业主任:“你知道当时那块地的出售价格吗?”
  企业主任想了好一阵子才笼统地说:“这块地出售时间长了,当时我刚上班不久,还不在企业办。后来听领导说大概每亩三百多元,不过那是八十年代初的事,地价都不高。”
  高远说:“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镇上对地价有何想法?”
  企业主任说:“现在还在初级阶段,还没涉及地价问题。最近我去探探口风,咱是为办企业用的,我想也不会要得太贵。”正说着肖志书进了酒店,见了镇上这帮镇老爷们便调侃起来。
  企业办主任用挑拨的口气说:“肖书记,你女婿请客还来这么晚,是摆岳父大人的谱呀!”
  肖书记反讥道:“有你们这帮镇老爷在,我敢先来吗,那叫出风头!”大家都笑起来。
  肖支书正儿八板地说:“这次女婿来咱镇上办企业,希望大家多支持,谁要施坏,我老肖不答应。”虽是半真半假的玩笑,却又敲山震虎的作用。
  企业主任忙说:“老支书,不说多年感情,就办企业而言,帮忙还来不及呢!何况老镇长也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肖支书听了高兴的说:“我和老镇长是铁关系,老镇长这次帮我女婿,我打心眼里感激他。”
  姜远宏说:“原来咱们弟兄相称,现在应改口叫你肖大叔了。”众人都笑起来。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啊啊哈哈吧,称名道姓也行。”肖志书客气对姜远宏说。
  说话的时候菜已端上来,高远倒酒致谢,姜远宏重叙旧情,大家喝得非常爽快。两个时辰过去,镇上那帮人也喝得醉意沉沉,晃晃悠悠。高远和姜远宏告别肖志书和企业办主任一帮人,开车回了清江市。路上,高远和姜远宏商量了具体操作方法。
  高远对姜远宏说:“老姜,这次咱们要拿出诚意来,把事情做得风生水起,让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咱们要办企业。我呢,这两天去见欧阳主任,把益民药厂的针剂瓶供应项目抢过来,以后做大了再向外发展。”
  姜远宏说:“说的也是,应该循序渐进稳步发展。”
  高远用神秘的眼光扫了一下姜远宏:“老姜,你能猜出我这样做的目的吗?”姜远宏疑惑地看着高远。“我这是造声势,想获得省市两级的资金支持。如果争取来资金,不但能开厂,而且还能涉及其他行业。”姜远宏信服地点了点头说:“高总才是老谋深算,高瞻远瞩!”车进入清江市区,天气忽然乌云密布,白色的云和黑色的云相抱翻滚着,大有山雨欲来之势。高远的思绪,就像这天上翻滚的云,难以平静。涉及到成败问题,每一步都必须谨慎,不能有半点疏忽,越是在事情顺利时,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麻烦。高远一时间浮想联翩。天上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风助着雨势愈发地疯狂。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雨刮器不停地摆动着。雨打断了高远的思绪,他开车行驶在像小河一样的路上,溅起的水柱让行人避之不及,甚至骂骂咧咧。姜远宏靠在副驾驶位,睡得很沉,在酒的作用下对外边的世界无从查觉。汽车快到沿江大道时,雨忽然停了,天空的乌云像火一样泛着金红色的光芒。太阳光线从云曦里射出,似万条金簇从空中射向大地。高远从酒的膨胀中清醒过来,车已开到了清江大酒店。
  到了大酒店,大堂经理笑着迎了上来说:“高总,这几天在忙啥呢,总不见你到酒店来,把大家都想死了。”高远看着洋溢着青春风采的大堂经理,脸上有一种敬重和爱慕的表情流露出来:“我不是不想见你们,而是见了你们心跳加速。”
  高远开玩笑说。大堂经理曲解高远的意思说:“我们有那么可怕吗?”
  高远笑了笑:“你们为酒店的服务精神让我感动!
  大堂经理长出一口气说:“高总真幽默!几个月来你一直在忙,多少服务员还不认识你。现在趁酒店还没客人,我把人员集中起来,你给他们训一次话,让他们认识一下,鼓舞一下士气,更能提高凝聚力。”
  高远知道大堂经理的说话用意,就爽快地说:“好吧,你去集合人,我上去一下便下来。”说完和姜远宏一起上楼去了,让姜远宏在办公室休息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下楼去了。
  大堂经理把人员组织好,在大厅站成两排,前面一排是女服务员,后边一排是厨师和杂工。不多时高远从楼上下来,头发已经整理,换了一套休闲装,信步地走到前排。大堂经理见总经理到了,就宣布说:“现在由高总训话!”两排人员掌声齐鸣。高远矜持地咳嗽一声清了嗓子,用清亮的嗓音说:“这些天因为忙,没和大家见面,你们把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我对大家表示由衷的感谢!”两排掌声又响了起来。
  “我今天和大家见面,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工作,以主人翁的姿态,让清江大酒店更加辉煌!”下边一片掌声。
  “我宣布,今晚服务结束让大厨炒几个菜,和你们一起聚一聚,共叙兄弟姊妹情谊!”两排掌声“呱唧呱唧”响个不停。“我的训话结束,解散!”服务人员在喜笑声中散去,几个刚来的女服务员交头接耳,嘀咕着:“哎呀!总经理这麽年轻还英俊潇洒,第一次见!”嘴里啧啧称羡。高远刚上到办公室,大堂经理提着暖壶跟上来,抱歉地说:“你这些天很少在家,水壶都是剩茶,这是新烧的,我给你泡一杯。”大堂经理将杯子加了茶叶泡上,放到高远办公桌上。
  高远礼貌地扶了下茶杯笑了笑说:“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无意间触到大堂经理火辣的眼睛,高远心里像敲鼓似地咚咚乱跳。他收敛眼神,极力压抑自己的意识,用关心的口吻说:“来这么长时间也没和你交流,也不知你对工作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里的各种条件都非常好,总经理你人也好,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关心!”大堂经理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高远,轻轻地撩了一下秀发。高远有点春心荡漾,情不自禁,第一次带来意志的挑战。好歹高远对操守还有底线的,就像洗了个热水澡后,温度迅速降了下来一样,有一种愉悦的感觉。
  高远定神转了话题问:“现在晚上客人多吗?”大堂经理走到鱼缸前边看边说道:“上午外厅有十几桌,包间里坐满了;晚上包间满了,大厅也满了,不过二楼大厅只有几桌。”高远对大堂经理诚恳地说:“我们搞饮食业一定要保持食材新鲜,不要投机取巧。要服务周到,才能赢得顾客再次光临。”
  大堂经理转身笑了一下说:“你交代的事我记着呢,放心吧!”说话间玉兰下班回来,看到高远在办公室坐着,正要离去,大堂经理热情地招呼说:“嫂子下班了。”玉兰回头看了一下狐疑地应了一声,脸上掠过不快的表情开了房门。大堂经理看出玉兰有一丝不快的表情,就像踏入别人的瓜地而主人恰好看到,知趣地出了办公室门,下楼去了大厅。姜远宏睡醒起来,看天色不早了,就告辞高远回家去了。
  高远见玉兰回来,也随后回到家里,看到玉兰脸色有些异样,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玉兰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有点不舒服。”
  高远不知道玉兰是心里的醋意,便说道:“不舒服去医院看医生呀。”
  玉兰说:“一点小病不必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高远问:“想吃点什么,我让厨上给你做点。”
  玉兰嫌烦地说:“随便!”
  高远不解地说:“这你就不对了,吃饭哪有随便的,起码知道自己想吃什么吗,谁又惹你了!”
  正说着儿子也到家了,高远问儿子想吃什么,儿子想了想说:“吃炸酱面,用鸡汤做的最好!”
  “好咧!”高远说完下楼,来到后厨报了菜——两荤两素加三碗炸酱面,很快就端上来了。饭吃的不愉快,玉兰吃饭几乎没说话,吃了饭就去卧室休息去了。
  晚上十一点过去,客人相继离去,服务人员开始收拾残饭剩菜,后厨已经在安置饭菜。餐厅收拾完后,在牡丹厅大桌上摆了一桌。高远如约而至,和大堂经理并坐一同主持,向后厨的师傅们先敬酒。后厨师傅们诚惶诚恐地一饮而尽,高远和大堂经理同师傅们一起喝下。
  一个胖师傅乐不可支地说:“高总真是豪爽之人,给你干事累死也高兴!”高总向姑娘们敬酒,有的虽不会喝酒,但总经理敬酒都勉强喝了一些。女经理别看二十多岁,但出道较早,喝酒巾帼不让须眉,和高远猜谜划拳从不服输。但终究抵不过高远的酒量,头一歪靠在高远肩上睡着了。一群姑娘看高远也有七八分醉意,也就不惧地给高远倒酒,高远最终寡不敌众醉得很沉,两个服务员给他扶到家里,高远踉跄地回到卧室和衣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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