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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梦事敲响警钟

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20-07-11 09:36:05      字数:5126

  圆森驾车时听到宁玲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啥意思,把我搞糊涂了。”
  宁玲先念方琳的短信内容:“方琳发给你的短信,我就念给你听,思想莫开小差哈,你在开车。”她打开圆森的手机念叨:“圆森警官,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花丛中沾沾自喜。卫生局有牡丹花,警营里有昙花,医院里有带剌的玫瑰花,我妈她们厂里开了一朵桂花。我希望你做一个正人君子,千万不要做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圆森真是叫苦不迭,她在短信里把宁玲比喻成牡丹花,常娥一下子成了昙花,医院里的护士说成是带剌的玫瑰花,徐蔓蔓形容成桂花,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宁玲终于说出自己的梦:“昨晚我做的梦恰恰相反,你手里捧着昙花,医院和天歌服饰厂的花和她梦见的不差分毫,看到你耸立于大学的芙蓉花之中,简直不可思议。”
  经么一说梦,圆森才回想起昨晚他也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梦见祝林从自己的身边把常娥抢走;冯帅把宁玲抱走,医院的护士,徐蔓蔓先后都想上前来牵自己的手;方琳跑到跟前,释放出一道金光,把她们弹出多远。他是唯物主义者,没把这场梦当回事。三个人的梦莫名其妙地凑在一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有口难辩,乱七八糟的事堆到一起。他脸色十分难看,叹惜地说出了一句话:“我今天遇到全是怪事,你们把我当成采花贼了。”
  宁玲也感到有些怪:“怎么啦,你还不服气。我这么巴心巴肝的对你,居然那么多花环围着你转,居然我还成了局外人。”她的梦境里有些情节她没说,就是冯帅陪着她一起,指着那些繁茂的花给她看,并指责她:“你现在看清他的真相了嘛,他被那么多花转得水泄不通,你只是个局外人。”当时,她在梦里悲怆地嚎啕,当梦醒时,打开卧室的灯。哭声惊醒了母亲,她妈妈穿着一件睡衣开门后跑到床边坐着问她:“女儿,你梦见啥了,哭得这么厉害?”并用抽纸给她擦眼泪。
  宁玲不好把梦里的告诉母亲,编了一个假梦:“妈妈,我梦见家里的房子起了大火,圆森看到也不来救我;还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同事把我救走,后来,大火把圆森哥烧死了。”
  母亲根据她做的梦安慰女儿:“你做这个梦说明一件事,你要走好运了,带你走好运的人不是圆森,是你们单位的同事。”
  此时,宁玲才感到说漏了一句话,让老人信以为真,导致母亲坚信同事才是自己的依靠,极力促成她和冯帅结合。当时把肠子都悔青了,强力辩解:“妈,我听同事说梦和现实生活是反起的,这么些年,凡是我有困难,圆森哥都是挺身而出。”
  母亲把她的梦当成劝说她最强有的依据:“人这一辈子,该跟谁,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我原来也做了这样的梦就嫁给你爸爸了。”
  宁玲镇静一下情绪安慰母亲:“妈,你去休息吧,没事了,要是把爸爸吵醒,反而不好。”
  “你以为他睡得着哦,就是他叫醒我,让我过来问是啥事让你哭得这么凶。”母亲告诉她,父亲听到哭声才让她过来问原因。母亲又给她讲了一些睡觉前,梦见恐怖的事,嘴里念叨南无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保佑就能遇难呈祥。
  母亲想起女儿刚才说梦里救她的同事:“你梦见救你的同事帅为帅,明天把他请到家里来,我和你爸看看就知道你们有没有夫妻缘分了。”
  宁玲不想提冯帅的事:“妈,他就是一个丑八怪,咕到家里来做啥,你去休息吧。”
  母亲知道女儿的性格,她不愿意做的事,怎么劝她都不会做,没有必要逼她,只有抽时间到单位去打听就知道了。
  为了把母亲劝走,宁玲嘴里念叨着:“南无阿弥陀佛。”意味着,她听老人的话,准备休息了,母亲离开她的卧室,轻轻地把门关上。
  母亲走后,宁玲再也睡不着了,她凝望着室内的灯光,掏出手机观看圆森的照片,喃喃自语地问他:“森哥,难道你真的不是我的人吗?真么可能是她,她还是个学生,他们的年龄相差十来岁,她看得起他吗?”
  她摇着头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森哥除了皮肤黝黑,他的人品好,工作兢兢业业,有上进心;还能破一些疑难案件,很有魅力。多少姑娘都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破方天歌被撞死的案子不结婚。”
  宁玲又打开冯帅的照片,他人帅气,家里经济条件又殷实,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帅哥:“难道他是自己的老公吗?自己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说话做事始终都有些拘谨。此时的她,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怎么也理不清。”在她的脑海里,把与圆森相处这些年,冯帅相处这段时间的经历全部回放一次,她和圆森在一起显得轻松、愉快,没有一点拘禁。话可以随便说、脾气随便发,仿佛他和自己就是一个人,恩爱情仇都融合在一起,把做梦对他产生的怨恨抛到九霄云外;她和冯帅在一起,处处事事都小心翼翼,没有一点自由与欢乐,总有一种逢场作戏的味道,给她心里带来的是压抑、朦胧和惆怅;虽然没有和他家人见过几次面,她母亲就像一个严厉的机关,锁定了人的思想和身体。左思右想,还是舍不得放弃圆森,听到隔壁母亲轻轻的咳嗽声,如果再不关灯,怕母亲又过来,她只好关了灯,把手机放到床头柜朦胧地睡了。
  圆森心里也在揣摩,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在一个晚上,三个人几乎做一个梦,真是匪夷所思。突然,公路上有车电动自行车横穿,幸好他车速一直较慢,他看到突然急刹车,车上的宁玲受到惊骇。因为他知道,徐蔓蔓的车上有老人,如果车开快了,老人身体受不了。
  宁玲睁大眼睛一看,一个中年妇女惊慌失措地把车停靠在车的右侧,圆森下车后问她:“你是怎么回事?骑着电动车不按规定过公路,如果我的车开快点,会是什么结局?”
  中年妇女吓得脸带紫色,说话都有些颤抖:“有个朋友在这边喊我,我就把车开过来了。”
  圆森指着公路上来来往往,如车水马龙:“你自己看看,这些车开得多快,要是遇到他们的车,你还没有命都难得说。”
  另外一个妇女走上前来为她开脱:“不幸中的万幸,大家都没出事,各走各的,我来帮她把车推到公路边。”
  宁玲下车后非常气愤地指责骑电动车的妇女:“幸好是我森哥开车。他是处理事故的交警,开车技术好,要是我开车,你多半就睡在车轮子下面了。”
  徐蔓蔓下车后,赞不绝口地夸圆森:“圆警官,你的车技真好,要是我,看到有骑电马儿的人这么横穿,多半慌了手脚。”
  圆森这才给她们说实话:“要谢,得谢蔓蔓车上的老人,我知道车开快了老人受不了,所以,车速较慢,处理突发情况容易。”
  骑电动车的妇女听说开车的人是交警,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我真不是有意横穿公路,你不会收我的车嘛?”
  圆森细心地给她解释:“我们是讲理讲法,怎么会乱收你的车呢。只是警示提醒你,以后骑车上路一定要讲规矩,有非机动车道走非机动车道,没有非机动车道靠公路右侧行驶,车速最快速不能超过每小时20公里,过公路走斑马线,莫乱窜。你现在心情有些紧张,歇一会再骑车了。”
  另一个妇女帮她解释:“我们两个的老公都在一起打工,她是想了解他老公的事,我会劝她心态调整好了才走,谢谢交警兄弟。”
  圆森帮她把电动自行车推到公路边,回头问徐蔓蔓:“蔓蔓,刚才这个速度你们家老人适应不?”
  徐蔓蔓看到他这么平心静气地说话,真是刮目相看:“我还以为你们交警开车没人查,开轿车就像开飞机。没想到,你车速掌握得这么好,他们没事,适应这个速度。”
  宁玲担心他们之间会为此多情,立即插嘴:“我圆森哥就是守法第一,安全第一,从来都是谦谦君子。”
  圆森看得出宁玲的用意,客气的告诉徐蔓蔓:“你们如果需要停车办事,给我说一下,继续走嘛,晚了农村的路不好走。”
  徐蔓蔓客气地回答他:“好的,我有宁姐的电话。”
  圆森驾驶着轿车上路,客观的问宁玲:“以前,你走一路就像百灵鸟似的,今天这么沉稳。”
  宁玲话归原位:“几个人做梦都围绕着你在转,你心里是不是一天在东想西想?到处撒情网?”
  圆森不想梦里的事,只按自己的思路把工作做实,有时间就追踪这位徐达凯,叫苦不迭地诉苦:“我是啥人,有斤几两,你比谁都清楚。关键是如何回答方琳,让她安心学习。如果她荒废了学业,一切努力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宁玲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反正自己一天没事就把他盯牢了,他也不飞出手心:“反正我这辈子其他人的事不管,工作之余就管你。你说怎么回,我就怎么回。”
  圆森毫不犹豫地回答:“小姑娘,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是啥人品,实践会交出最完美的答卷。”他这句话,不仅是回答方琳,也算是对宁玲做出的承诺。
  宁玲按照他的原话发出后,方琳明确地回答:“我暂且相信你的话,如果你言而无信,莫怪我不念师傅之情,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宁玲转告她的短信内容,听到这个姑娘说话的语气如此刚烈,暗自叫苦。圆森哥是什么命,怎么老遇到与自己观点一致的人,又如实把圆森的话转告她:“放下思想包袱,学好各科知识,争做国家和社会有用之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绝对不会做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方琳又给他回了一条短信:“希望你言行举止,要上对天,下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我冤死的父亲,经受得起所有人的监督。”
  宁玲又给她回了一句话:“坦荡之心照日月。”
  方琳最后回了一句:“不管过程,只想看结果。”
  宁玲又当写手:“心领神会,勿须多言。”
  宁玲把手机放下后,乐不思蜀地笑道:“我原来以为我对你最狠,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说话出招比我还狠,竟然拿交通事故死亡的人做监督工具。”
  圆森客观地认识此事:“方天歌和女儿感情很深,父亲为了女儿进城读书,取存款买了一套二手房,每天骑自行车跑往返几十公里的路,实为不易,值得一提同情和理解。”
  宁玲概括了一句话:“哎,你表面冷若冰霜,内心柔情似水!要不是你有这种心思,我怎么会被你牢牢拴住。”
  “这就是冤枉我了,我绝对没有限制你恋爱自由哈。”圆森的话说得有些唯心,但虔诚。
  宁玲沾沾自喜地笑道:“我就是要死死盯住你,想抛弃我门都没有。”
  圆森委婉地回敬她:“纵然千山万花香,牢护青山见曙色。”
  宁玲消除了对他的疑虑:“森哥,我信你。”
  圆森提出一件最担心的事,先要她统一观点有些郁闷:“我外公、外婆来城里治病,估计得住一段时间。”
  “住就住嘛,你家有房,又不愁吃喝,你担心啥?难道你不喜欢他们?”宁玲有些惊愕他的表情。
  圆森说出担心的事:“从小到大,外公、外婆他们对我可好了,只是我担心他们逼你到我家来住。”
  宁玲听到他担心此事,如果老人真的能提这个问题,何不顺其自然,心里暗喜:“森哥,你真笨,如果老人真的有这个心愿,我们就顺水推舟,把证扯了,住到你家就行了,我随时听你的安排。”
  圆森最担心就是她渴望的事,就让老人这么一逼,如果和她结婚,这不是让方琳这个小姑娘看笑话吗?只好用人品的事做她的工作:“宁玲,如果我这么做了,就相当于做了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品质打了折扣,如何在社会上立足。”
  宁玲知道,他只要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只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看他出什么点子:“你晓得,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喜欢和愿意满足老人的心愿,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你又不干,你说怎么办?我可没招了。”
  圆森把自己想好的意见告诉她:“只要老人在家里这段时间,只要有时间你就来我家陪他们吃饭,陪他们耍,休息的时候再找借口离开。”
  宁玲估计他会出这个馊主意,假装生气:“不成,这不是睁开眼睛说瞎话嘛,这可是你强迫我搞假啊。”
  圆森胸有成竹地鼓励她:“这是固守我们做人做事底线的策略,善意的谎言,既把老人哄开心了,又守住了我们感情交往的原则。”
  宁玲眸子里透露出委屈的目光,把老人哄开心,就能进一步博取他全家人的喜欢,还是有些担心:“老人家曾经当过校长,他要是看破这个假象怎么办?”
  圆森便把哄骗二位老人开心的细节说给她听。
  宁玲虽然有些犹豫,由于内心喜欢他,只有尊重他的意见:“唉,这辈子遇到你真麻烦,相爱不能爱,受着炽烈的折磨。”
  圆森和她就是这样,当她遇到最痛苦的纠结时,他就抛出一个定心丸:“婚前你忍受了这么多,婚后我会用一辈子的真爱回报你。”
  宁玲眼里闪烁出得意的笑容。
  徐蔓蔓拨通宁玲的手机:“宁姐,我把我爷爷他们送到卧龙桥边就到学校来,你们先到学校去吧。”
  “好的,别急,尽量把老人送到有公路的地方。”宁玲吩咐道。
  “卧龙桥到我们家都是石板路,轿车不能开到家门,只需要几分钟时间。”徐蔓蔓便给她说路段和时间。
  宁玲拨通老人的电话:“外公,我们已经要到了,您们可以出来了。”
  老校长欣然答应:“好,我们马上就出来。”
  圆森把轿车停到校门口,就看到外公、外婆在父母的陪同下,从教职工宿舍楼走出来,立即和宁玲走出驾驶室,迎接老人。
  手里提着一个大包的圆诚实看到只有一辆车,立即责怪圆森:“儿子,我们6个人你就安排一辆车,这是啥意思?”
  “叔,您错怪森哥了,还有一辆车,过2分钟就到。”宁玲向老人解释。
  圆诚实还是有些担心:“是警车吗民用车,是朋友的车吗还是租的车?”
  徐世芳轻声地责怪老公:“诚实,你退休了,还管那么多干啥。”
  “退休不退原则。”圆诚实还是坚持要问。
  宁玲把一切责任揽过来:“车是我安排的,与森哥无关,一位朋友送家人回卧龙,顺利接您们回城。”
  老校长瞪了圆诚实一眼:“圆诚实,你当我不在吗?宁玲说得那么清楚了,你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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