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赵兴开发龙峪湾 省厅打造九龙山（2）

　　四、陌生的“保洁员”
　　
　　这几天，河南省发改委办公室主任王忠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行政办公室多了一个生面孔——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每天上班都见他在拖地抹桌、打扫卫生，俨然一个正式保洁员的做派。王主任心中疑惑：是谁竟然背着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又招了个人？
　　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来找人的。找谁？要找省发改委的主任！这个王主任心中好笑：你来找发改委的一把手，不经过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你找的到吗？山憨子一个！
　　这几天，王主任冷眼旁观，发现这个年轻人天天来办公室，甚至比在这里上班的工作人员还准时。已经一个星期了，他每天来到办公室总是先问一句“今天主任来不来上班？”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知道”之后，就默默地抹桌子，默默地扫地，默默地拾掇厕所......
　　王主任被感动了：不管这个小伙子是从哪个山区县来的，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职务，更不说他找我们的领导为了什么事，一个乡下人来到省城，在宾馆住了快一个星期，连要找的人的影子也没有见到！推己知人，那心情会是怎样的着急？可他，并没有着急的表现，每天照例按时“上班”。王主任在同情这位年轻人的同时，又产生了佩服之意。他想，要么，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这个责任足以使他为此而忍辱负重。要么他有重大冤屈，为了平冤，他做出多大牺牲都在所不惜。
　　“是个真男人，是个做大事的人。”王主任在心中这样评价，“看来，这个年轻人值得一交。”
　　想到这里，王主任对办公室的一个女孩招招手：叫那个年轻人到我办公室一下。
　　“我们王主任叫你。”这个女孩走到正在抹桌子的年轻人身边说。
　　年轻人眼中露出了惊喜的眼神：主任回来了？
　　“不是，是我们办公室的主任。”
　　“小伙子，你是从哪里来的？”王主任问。
　　“我叫赵兴，是栾川县发改委的副主任、龙峪湾林场场长。”年轻人回答。
　　“哎呦，原来你是赵主任、赵厂长。怎么你也不早说一声？看看我们的人，竟然叫你这样一个领导打扫了几天卫生。真是我的严重失职。来，坐下。坐下说。你有什么事？能不能先给我说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可能。”赵兴说。“我的这个‘发改委主任’的头衔其实虚的。我的实际职务就是场长。我们龙峪湾林场300多号工人，管护着国家几十万亩林区。原先国家允许采伐树木，我们以林养林，倒也过得下去。可是，改革之后，国家不让采伐了。我们这300多张嘴没啥吃了。我想来想去，就发动大家集思广益，想出了一个‘利用森林资源开发旅游’的主意。谁知这个项目太花钱。厂里把原来的纤维板场、包括洛阳的办事处都卖了，还是半途而废。我想让主任给我们拨点款把旅游搞起来。”
　　赵兴一口气说完。王主任陷入了沉思。
　　其实，对于办公室主任的作用，赵兴十分清楚：一个办公室主任，其作用就是一个单位的副职，在与正职的关系上，甚至比一个副职更近。但是，对于这个王主任赵兴并不了解。所以他不能贸然去找他，因为处于这个位置的人，可是能成事也能坏事。从这几天在办公室听到的只言片语和今天的情况看来，这个王主任还不错。如果可能，今天晚上能再约他出来喝顿酒，交个朋友，今后也许有大用场。
　　在赵兴心中盘算的时候，王忠发也在观察着赵兴。从赵兴这番话中，王忠发看出来，这是个胆大心细、又能担当的人。在现代人的交往中，托关系，找熟人是办事最便当的路径。可是眼前的这一位没有找任何熟人或领导，而是直接来到发改委找老一要钱，这可得有一定的胆量。
　　这时，赵兴又说话了：“王主任，俺山里也没有什么朱贵东西。我来时带了点土特产，不方便往办公室里拿，晚上我送到你家里？”
　　“那可不行。”王主任直摆手。
　　“其实没有什么，就是点木耳，没有花钱。是下雨天我自己上山摘的。没多少，那可是真正的纯天然。你尝尝。”
　　“是吗？不用了。还是等到你见到“老一”的时候送给他作为见面礼吧。”王主任说。
　　“晚上能不能一起吃个饭。冒昧高攀一下交个朋友。”赵兴惴惴地说。
　　“行啊，今天晚上，我做东。”
　　“怎么敢让您做东？”
　　
　　五、王主任出主意
　　
　　郑州烩面馆，就餐大厅的一个四人台上。赵兴和王主任对面就坐。两个凉菜，一荤一素。一瓶白酒，是“赤肚子”伊川杜康。
　　今天上午，赵兴从王主任办公室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置办晚上要用的酒。我们知道，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县级各单位有小轿车的很少。别说是经济困难的龙峪湾林场，一些有头有脸的局级单位都没有小轿车。所以，赵兴出差只有坐班车。一人出差，当然带不了多少行李。他这次来郑州，除了自己经常带的黑提包——装的还是那件干净衣服——又带了一兜黑木耳。就这点行李，一路经常转车就够累人的了。所以，说好了今晚要请客吃饭，那就要先准备酒。喝什么酒呢？赵兴想，好酒咱们喝不起，没有名气的就又显得看不起朋友。他突然想到了伊川杜康。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酒，可是咱洛阳的品牌。好，我就用家乡酒招待贵客。为了买到伊川杜康，赵兴好跑了几个地方。
　　“王主任，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伊川杜康，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好酒，可是地道的家乡特产。来，我先敬您一杯。”赵兴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当时烩面馆用的酒杯是一种玻璃小茶杯，满满一杯就是一两。王主任见赵兴喝完，面不改色。王忠发一看，心里说，像个豪爽的栾川人！于是也端起酒来一仰脖喝了下去。......
　　三杯酒下肚，两人谈话越来越投机。赵兴将龙峪湾林场的困难情况一一道来，从林场的自然资源讲到神话传说，龙峪湾的兴盛时期讲到伐木工人的艰苦生活，从转型搞旅游到工人修旅游公路几个月不回家，说到要紧处情绪激动、慷慨激昂。王主任洗耳恭听，听到激动处连连叫好，听到动人处常常热泪盈眶。
　　“王主任，我是个技术员出身，平时不善言谈。今天酒逢知己话多了点。希望主任哥不要介意。我知道，在你们老大面前，你这个主任说话是算数的。拜托哥哥帮帮忙引见一下。来，我喝一满杯，全当拜师酒，”赵兴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兄弟，常言说‘喝酒看人品’，我看你是个爽快人，也是个有担当的人。我喜欢交这样的朋友。这杯酒我喝了，给你指一条路子。”满满的一杯酒王主任又喝了下去。
　　“兄弟，哥不是不帮忙引见，而是单把你引见到主任那里也不起作用”
　　“哥哥指条明路。”
　　“你再次来与你们的县委书记或县长一起。我给你约见老一。”一听这话，赵兴明白了，原来是级别不对等啊。
　　直到二十多年之后，赵兴面对记者提到这一段经历的时候还感慨万千：多亏了王主任提醒。我才少走了许多弯路。后来到省林业厅办事，到财政局办事，都是先与办公室主任交朋友。像林业厅的办公室主任乔新江就帮了不少忙。那一时期，县委书记任建华、县长张献会、县发改委主任关宪玺都跟我一起去省里、市里做工作，跑资金。
　　在我从主持工作到干场长的13年中，在县委政府领导的支持配合下一共向省市林业局、财政局、发改委三级六个部门要回景区建设资金一个多亿元。计有：省财政厅约1000多万元，省发改委约4000万元，省林业厅约2000万元；市财政局近1000万元，市发改委近2000万元，市林业局800万元......
　　这些资金用于龙峪湾景区开发方方面面的建设：水、电、通讯设施、景区绿化、步道、旅游公路扩宽与硬化、办公楼、职工餐厅、对外营业厅、前后山门及庙子的牌坊、几十座桥梁、八座水库、旅游宣传、旅游厕所、景区创A.....共开发了12个景区218个景点。建成了风格别致的餐厅、宾馆和娱乐中心,基本健全了吃住、行、游、购、娱一体化旅游服务体系......
　　
　　六、录像风波
　　
　　龙峪湾森林公园开业迎宾之后，一度生意不好。投资几千万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轰轰烈烈的开业仪式过后，生意却冷冷清清。这使龙岭湾的掌门人赵兴十分着急。他就找到时任旅游局长的常青山商量对策。
　　常青山话没听完就有了主意。他打断赵兴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事好弄，咱这样……”
　　听完常青山的办法，赵兴睁大了惊异的眼睛问道：“这样弄行吗？”
　　“保准行。”常局长回答地很自信。
　　“那咱试试？”
　　“那还用试？一试就行。”
　　赵兴回去之后，就照着常青山出的主意，如此这般地干了起来……
　　说也奇怪，尤峪湾的生意真的好了起来。新建的邮政宾馆天天爆满，连上级来人都点名住龙峪湾邮电宾馆。
　　做为龙峪湾林场场长的赵兴当然高兴，就向常青山汇报：这办法果然行！
　　一个月后，常青山被叫到书记办公室。史京品劈头就问：“常局长，你们那个赵兴是怎么搞的，连老干部都来我这里告状？”
　　“告谁？告我吗？还是告赵兴？都说了些什么？”常青山装得一脸无辜，连连发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龙峪湾放黄色录相！你怎么敢让干违法的事情？”
　　“原来是这事啊！史书记，这是我的主意，与赵兴无关。不过老干部们反映的情况有误。是这样，龙峪湾刚开业生意不好，我让赵兴在房间装了录相机，游客可以自己放带子——当然其中也有些内容开放、多少带点彩的。但决没有超出红线的黄色录相。老干部们没去看过，只是听传言。这样，我让赵兴邀请老干部到龙峪湾森林公园去感受一下。回来后你再听听他们的意见好吧。”看来，我们这位常局长思想上早有准备，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史京品点头表示答应。
　　周六，王振拔等一批退休干部接到通知：明天上午九点，请到老干部局集中，统一乘车前往龙峪湾森林公园游览。另，届时每人发旅游鞋一双、伞一把，来者均有。
　　这一天，老干部们来得特别齐。
　　上午游览之后全部安排在邮政宾馆午休。景区导游告诉大家：到房间洗把脸，稍事休息就出来吃午饭。
　　谁知到了饭点，老干部们没有一个到餐斤来的。宾馆前台服务员、景区导游、餐厅服务员往房间连打三遍电话，老干部们这才意犹未尽地陆续从房间出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常青山再次见到史京品的时候，书记问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老干部们都来说你的好话？”
　　常青山嘿嘿一笑：“:没啥办法，不过是一双旅游鞋、一把遮阳伞。”
　　赵兴集思广益，采取多种方法扩大景区影响，吸引游客。后来，杨保国任主抓营销的副场长，首创了给旅行社优惠的办法调动旅行社的积极性，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当年门票收入突破了128万元。
　　杨保国调入鸡冠洞之后，张金龙任副场长主抓营销。他与宣传科长王占文一起亲自到郑州、洛阳、平顶山、许昌、漯河、周口、驻马店、南阳、濮阳跑旅行社。使龙峪湾的客源市场迅速扩大，门票收入逐年提高。2003年，在每人25元的价格下，门票收入达到500万元，餐厅收入600万元，旅游总收入达到了1100万元。是当时栾川五大景区中的排头兵。
　　龙峪湾森林公园的旅游开发成功，带动了庙子镇庙子村、河南村、卡房村、庄子村、蒿坪村等周围方圆数十里的村域经济的大发展、乡村大建设。尤其是庄子村、卡房村和蒿坪村，成了远近闻名的休闲度假村庄和旅游胜地，为一方经济的振兴和人民群众的生活富裕、美满、幸福注入了蓬勃生机。庄子村被评为“中国最美乡村”，48集大型电视连续剧《嘿，这不是闹着玩的》就是在此村等地拍摄完成，轰动全国。
　　
　　第二节九龙山温泉的交通情结
　　
　　1.关于九龙山温泉的传说
　　
　　自古以来各个不同的民族民间有很多神话传说。神话是童年期的人类对于自然现象的理解。也是人类具有十分丰富的想象力的佐证。神话故事也是人类祖先最早的文学创作。
　　在豫西山区的民间很早就流传着一个“二郎担山撵太阳"的传说：远古时候，中原大地曾经发生过一次大旱：天上一连出现了九个太阳，赤日炎炎，大地如火。河水断流，禾苗枯焦。庄稼人心中万分焦急。豫西深山里往着一户农家。老两口夫妇二人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身体瘦小生性懦弱，二儿子生的五大三粗，膀乍腰圆。名唤二郎。二郎不仅体魄健壮，而且勤劳勇敢心地善良，且从小习武练的一手好箭法。他看到九日并出，晒焦庄稼心中十分焦急。就下定决心除掉多余的太阳让它们来到地上造福于民，只留一个在天上给人们酒下温暖、造褔人类。
　　这天一大早，二郎就上山采来藤条，编好了两个大筐。又砍了一棵钻天大树做成扁担。扳倒几个山头放在筐中，挎上弓箭就出发了。
　　中午时分他走到一处山梁，和往常一样九个太阳已经出齐了，而且它们一齐放下光芒酒向大地。山上的树木都被它们晒得耷拉着脑袋。二郎一看心中好恼，放下担子掂弓射箭。一个太阳应声落地。“嗖嗖嗖......"连放七箭，就像几个被缩小了的熟柿子一连掉下来六个。这时天上还剩的两个太阳一看不好掉头就跑。
　　二郎暂时不管那跳跑的太阳，弯腰从筐中搬出山头“咚咚咚......”连连抛将出去，一个个不偏不倚压往了被他射下的太阳。太阳被压之处立即冒出了一股股的温泉……
　　二郎直起身来扭头一看，空中的那两个太阳正在拼命逃跑。二郎连忙挑起筐中所剩的两个山头大踏步追上前去。眼见已经追到弓箭的射程之内，二郎放下挑担左手拽弓右手搭箭，只听“嗖"的一声，一个太阳应声落地。二郎连亡搬出筐中的山头扔了过去，太阳被压住了，又一股温泉流了出来……
　　由于二郎用力过猛，山头扔出之后便口吐鲜血死去，人们为了纪念二郎就在他倒下的地方为他建了一座二郎庙。把他射下七个太阳的地方称为“二郎坪”。
　　七个太阳被压之处被称为“湯池”，由于温泉较多，后来根据温泉所在的位置被称做“上湯"、“中湯”、"下湯”，即今天鲁山地界的几个汤泉。而压住最后一个太阳的地方被人们称为“湯泉”。由于湯泉坐落在九龙山上，人们叫它“九龙山温泉"。
　　九龙山温泉的传说不过是童年时期的人类对于神秘的大自然赋予想象力的解释。这其中寄托了人们对于勤劳善良和疾恶如仇的英雄人物的歌颂和期待。其实，后经科学探测，九龙山温泉之所以产生是因为这里地下藏有一个小型硫磺矿床。因此用温泉的水洗澡可以治疗多种皮肤疾病。
　　据说，直到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解放初期，这儿的水温还有70度左右，其热度可以煮熟鸡蛋！
　　
　　2、温泉的开发利用
　　
　　九龙山温泉疗养院位于潭头玉阳山东部汤池沟内。原是一处天然温泉。由于水温常年保持在60度以上，水质光滑，常洗可以防治皮肤病，因此当地人们称之为“神水”，对它的利用很早。唐代以前就己经被人发现，但并没有修建澡堂。唐中宗神龙三年，即公元705年，唐朝王室在这里修建“静安寺”，供武则天的母亲在此礼佛修行。为便于其母早晚沐浴，专门在这里修建了室内温泉澡堂。武母死后，温泉澡堂对外开放，下层人民也可以来此洗温泉澡了。据说，那时在寺院的后面有一个叫做“太阳坑"的地方还能看见被压着的太阳。老人们传说曾经有个女孩为了看那个被压的太阳还不小心掉下去被活活地烧死了。因此寺院中人才找人填实了太阳坑——此应为讹传。
　　唐代建寺以后“往来游客洗浴疗疾者络绎不绝”（静安寺碑文中语）。抗战时期，河南大学迁到潭头，曾在这里建“河大池”以供学生和当地人洗浴。当时，伊河上并无建桥，春夏两季，人们只好蹚过齐腰的大水涉水过河，常常闹出事故；秋冬寒月，附近的人们做几个木架的桥墩，再架上几块木板——晃晃悠悠的，就是一座桥梁了。胆小的人们往往不敢通过。千百年来，人们吃尽了苦头。
　　1986年8月，河南省交通厅决定对口扶贫栾川。同年11月，省厅以孙百万为扶贫帮带组组长的一行4人进驻栾川。从此揭开了栾川交通发展史上光辉的一页。是年，投资18.7万元的秋扒龙王庄大桥建成通车；投资16.8万元的庙子龙王庄大桥动工修建。第二年，交通扶贫新修乡村公路31公里。陶湾、赤土店、潭头三个乡的六个行政村通汽车。省交通厅还调拨了扶贫汽车10辆、拖拉机10台，支持栾川县的公路建设。
　　为了表示对交通厅的感谢，也是为了使省厅更大力度的扶持栾川的交通建设，更是为了借助省厅的经济实力开发九龙山的天然温泉旅游资源，栾川县政府于1987年7月19日以栾政【1987】48号文件通知，将汤营疗养院划归栾川县交通局管理。将九龙山温泉的管理权交给了交通系统，给以后省交通厅大力度开发温泉理顺了体制。
　　同年10月9日，由省交通厅投资的温泉伊河扶贫大桥破土动工，翌年12月20日竣工。温泉伊河大桥全长233.37米，高10米，桥面净宽7米。为5孔40米空腹式石拱桥结构。总投资120万元。该桥的修建，解决了千百年来到洗温泉澡人们的涉水、跳板之苦——此桥在栾川百年不遇的2010年7月24日的“七.二四”洪灾中被冲毁。
　　1989年11月20日，栾川县温泉疗养院更名为栾川县交通局职工疗养院。
　　1991年5月，县政府决定成立“栾川县九龙山交通疗养院扩建工程指挥部”。省交通厅扶贫开发的潭头温泉栾川县交通局职工疗养院更名为“河南省交通厅九龙山温泉疗养院”。同时，龙泉阁动工建设。
　　1992年12月10日，九龙山疗养院扩建工程、第一期“甲级疗养区”动工建设。一年之后，全部竣工。
　　1994年1月4日，九龙山疗养院龙泉阁开业。
　　1996年12月10日，投资130万元的九龙山疗养院多功能综合楼落成，举行开业仪式。
　　九龙山温泉疗养院自1989年交给交通局管理以来，首先修建了联接旧祖公路的汤营大桥，盘山公路、五座凉亭和休闲长廊。还建了80间客房的仿古式宾馆一座。每个房间除了配备电视、电话之外，接通天然温泉水，客人可以在房间里洗温泉澡。并对原来的男女浴池进行了改建，以供过路团队洗浴之用。
　　1994年正式开业以后，就与栾川已经开发成功的鸡冠洞、龙峪湾三家景区联合营销，后来又加上了重渡沟。组成栾川周末旅游线路，吸引了郑州、开封、洛阳游客，至2000年底，已经接待游客38万人次，收入达到1111万元。
　　2007年7月，九龙山温泉疗养院改制进行资产重组。由交通厅九龙山温泉疗养院、栾川县九龙温泉商务会所有限公司、郑州宏展投资有限公司三家合作注册成立河南九龙山温泉旅游度假村开发有限公司。一期开发占地面积58亩，投资金额9800万元。建成了集洗浴、住宿、旅游、商务会所为一体的温泉度假中心。
　　九龙山温泉自开发以来，除了承担着接待河南省交通战线老干部疗养的任务外，还一直承担着对于游客的正常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