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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鳄口脱险走白路,4

作品名称:疯狂的鞋子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0-02-05 21:37:13      字数:4964

  经过几天的折腾,小乌心满意足,美美休息一天,又继续打点卫生所和按摩诊所。又发了几天广告,效果不是很大。小乌叫老孙请陈明仓来,询问他的亲属是否有兴趣再干按摩?利润三七开。明仓说,插空给你问问。小乌急道∶“别插空呀,我急着开业的!耽误你一天功夫给你二十元如何?”明仓没置可否,起身离去,拉着板车找活去了。路过花灯团大街,小吴远远见他光着膀子戴着斗笠,弓着身子,给人家拉个大沙发。小乌跑过去,拦着路道∶“我给你加两倍钱六十元找你亲属打听按摩的事情,不比你拉这脏不留求的东西强!”明仓捋了一把汗,笑说∶“万一说不成,你能把钱要走了,我就白忙乎一天!”
  “你把姐姐说成啥人了?万一不成,六十元只当救济穷人了还不行吗?”小乌说∶“去吧去吧只管去吧,把心放到肚子里!"
  沙发的主人见小乌说这话,心想∶这个女人狗眼看人低!这沙发才买不几天,你就说脏的不行,比你干净多了!我买的新楼房装修完备,电视空调样样俱全,就等着沙发屋里一摆,就可步入婚姻殿堂。
  原来沙发的主人叫李小四,年龄二十五岁左右,人品不错,搞个对象就是杨局长给他介绍的小吴对面鞋铺的琪琪。老杨和小四的父亲是换帖朋友,理所当然给自己的外甥女撮合了这桩美事儿。按辈分他得叫小乌表姑的。听到未来的表姑无理的要求,心里气的不行,嘴里也没法说啥不好听的话,笑道∶“姑姑,剩不远路了,拉到家我和明仓一起去说和按摩的事情,我与他的亲属是老同学关系。”小乌听得此言,笑道∶“到底是我未来的侄女女胥,说话儿在理。”
  言尤未了,小乌就哈赤连天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摇摇晃晃有欲倒之势。谁也不知她是怎么了?明仓说小四∶“你扶着车子把,我把她送到铺子里再来拉。”就搀着小乌仄仄歪歪往花灯团街走去。
  老孙正在看《按摩大全》想把中医按摩全都担起来。一见小乌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几分,暗暗道∶毒瘾发了!说∶“明仓该忙忙去吧。没事的,我有药,她一吃就好!”他把小乌躺到沙发上,送走了明仓。看着小乌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打的没个治,他就把口袋里藏的一点儿白的放她鼻子下呼吸。原来,过了湄公河的时候,乘其不备,悄悄地装到口袋一小包,不想派上了用场。小乌吸食了白粉,立马精神了,问老孙∶“刚才那会子我是怎么了?”老孙耳语道∶“白瘾发作了!”小乌听了惊慌失措道∶“吸那玩意儿还能上瘾呐?怪不得难受那么儿的痛苦!这可如何是好?你也吸了,怎么没犯?”老孙笑说∶“啥是高手?这就是高手!你知道吸食白粉的害处吗?我是知道白粉可能是从鸦片里提炼的,吸了之后暂时产生美妙的感觉,过后对人的心脑血管造成很大的损害,脾气暴躁多疑,焦虑不安等,削弱人的体质,造成无数的家庭的痛苦和破散。坑国害民。清朝林则徐抵御外国鸦片的输入烧毁了大量的鸦片,挽救中华民族。”
  小乌惊道∶“我要戒掉白粉的瘾患!”
  老孙说∶“你有那个决心?”
  “有!”小乌就爱发誓,这不又来了∶“如若没有戒掉的决心,天打雷劈!要是诊所按摩开起来了,动不动毒瘾犯了成何体统?”
  “把老杨的电话号码给我!”
  “你要他电话号码干啥?”
  “戒毒瘾!我听他说过,”老孙道∶“他管过戒毒监狱帮助犯人戒过毒!”
  “我要他!”小乌打开手机∶“喂!杨哥哥,快过来一趟!”
  “妹妹,这会子忙着的,”老杨说∶“缓缓过去行吗?”
  “不行!”小乌急急地说∶“事关妹妹生死大事,拖延不得!”
  “妈妈妈妈妈………再大的事儿也得放下”老杨也急了道∶“再大也大不过妹妹的生命!这就去!”
  “呜———”比高铁还快,轿车停在店门口。
  老杨见了小乌的气色不是气色,脸黄鼻子青,大吃一惊,右手指着小乌道∶“你你你你,你!走白路了?”原来戒毒所曾把吸毒叫作“走白路”。小乌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哈赤连天起来。老杨突然脸色变得吓人,怒气扭曲了面容的肌肉,咧着嘴咬着牙,真想把心爱的妹妹一口吃了。说老孙∶“快拿绳来!”老孙赶紧取了一盘钢丝给老杨。老杨说∶"麻绳!"就跑到楼上拿来麻绳。只见老杨顿时消失了平时的温柔,张开铁钳般的双手,似鹰抓小鸡一般,“惨无人道”地将小乌死死地绑到水泥柱子上,掂着一桶冷水顺着小乌的头顶浇了下去。
  此时,两个女儿从昆明放假回来,见杨伯伯虐待自己的母亲,大哭大叫∶“杨伯伯,我妈妈怎么你了,你像审讯犯人一样对待我妈妈!?”此时老杨见了两个孩子,止不着眼泪簌簌爬下面颊,喃喃道∶“孩子,不是伯伯心狠而是你们妈妈不争气!唉,咋说呢?你俩年纪小,应该保密!保密了你们恨死我,干脆说明了吧,你们母亲染上了吸食白粉的恶习,我帮她戒毒,挽救你们的家庭!”
  两个孩子大惊失色,拍着浑身精湿的母亲喊“妈妈醒醒,您怎么吸毒了,那是害人的呀!”指着老孙说∶“是不是这位叔叔害了你?”小乌微微睁开眼睛,见是女儿,止不着失声痛哭∶“孩子呀,那也是叫伯伯的,娘是吸了毒,与他没关系,别冤枉了人家!杨哥哥感谢你为了挽救我的全家,若有解毒的方子给我吃吃,再也不犯瘾病了!”
  老孙插言道∶“我听说有个叫鹊丹可帮戒毒!”
  老杨惊喜说∶“老孙你说是真的?”
  “药书里说的,效果好的很,没试过,”老孙道∶“咱给小乌试试中不中!”
  老杨解了小乌,孩子给她换下湿漉漉的衣服,精神有所好转。老孙说老杨∶“咱们弄鹊丹去!”老杨问道∶“哪个药店有这药?”老孙噗嗤一笑∶“东营村大菜园里都是这药!”老杨怀着奇怪的心情开车往东营而去。
  来到东营大菜园里,都是南瓜藤子。老杨笑道∶“鹊丹咧老孙?”老孙不答话,双手奋力拔南瓜藤子,说∶“这就是鹊丹!”老杨笑道∶“我看你也中白粉毒了,胡言乱语!”开车就要走。老孙拽着他胳膊说∶“亏你在戒毒所干过,连鹊丹也不知道,南瓜藤子洗净晾干,打汁就叫鹊丹,这是清朝的秘方。不仅戒鸦片烟,还能戒草烟。我看过一本戒毒书上这样说的。”
  老杨这才认可。二人把满园子南瓜秧拔个精光。
  园子的主人看见了,老远大喊∶“喂喂喂!你们干啥的,正结南瓜的祸害秧子干吗!”
  园主五六十岁,名叫杨德明,勾腰驮背,是老杨的叔叔,研究南瓜文化许多年了,发现南瓜切片晒干同苦瓜干打粉治疗继发性糖尿病效果不错,腾冲人凡是血糖偏高的都用这方。这老汉积德不小。老杨说∶“叔叔,我们用南瓜藤治大病的,值多钱给你多钱。”德明说∶“给人治病要啥钱的,过年多种些就是了。”
  南瓜藤子弄完了,能有二百多斤南瓜秧子,洗净,用打汁机绞了几十斤黑糊糊的汁液,就像大烟羔子。小乌每天饮两碗,别说,效果不错,从此之后毒瘾再也没有复发过。
  按摩的事儿也没谈妥,人家嫌三七开太少。老孙也学会了按摩,收了两个徒弟。老杨又投资拉来不少的中药材,柴胡,桔梗,黄芩,栀子。连翘,金银花,天麻,何首乌,砂仁,豆蔻,干姜,马勃,射干等等,装满了药橱子,又弄了足疗的设施,还有药浴。全面开花,不知道结果不结果。小乌也不叫明仓拉板车了,前来帮忙,月资暂定六百元。这样也划算,明仓见老孙主持着生意,也就放心地前来加入了。
  先用红布遮着了半拉门,择个双头日子再开一回章了。
  开章这天,红布掀开门面,放了两挂长鞭几十万头,中间夹杂着大雷子,在炒豆般的响声里突然出现“咚咚”地暴响,震的腾冲地动山摇,都知道小乌的按摩诊所正丘式开业了,不少的人纷纷前来体验疗效。小乌为了招揽顾客,头十天一律免费。加之疗效不错,口碑相当厉害,渐渐地打开了局面,顾客盈门。每天患者早早在门外等候,八点起来排队放号。生意火龙的出奇,都说乌掌柜给财神爷烧高香了。
  时间很快,眨眼月余即逝,明仓得到了应得的报酬,徒弟跟学的,只管食宿,没有工资。小乌问∶“孙哥,你的工资咋给?”老孙说∶“当初你咋说的呀!不是四六分?”小乌笑道∶“是是是,看我的记性?本月营业额两万多元,你的工资八千三百元,要不,现在给你,有头放吗?存银行有时候也不保险!”老孙心想,说的有道理,有的银行开着开着就倒闭了,说∶“先别给我,放你手里安全,等我离开腾冲时一齐给我就行了!"小乌脸上喜成了花儿说∶“行行,我替你保存最安全!”正说之间,来了三个顾客,两女一男。
  男的说∶“按摩!”服务员热情地说∶“欢迎光临!”男的由男服务员按摩,女的由女服务员按摩。大约二十分钟过后,忽然那个男患者大声呻吟起来,说按摩师把他腰椎按断了,一骨碌下地,弯着腰儿到台前找到老板说∶“我的腰椎被按伤了,不能走路,痛的不行,你看咋办吧?”
  老孙说∶“过来我瞧瞧脊椎伤到哪里了?”那人撅着屁股装得很吃力的样子,呻吟不止,说∶“你是中医大夫,还能摆治骨科?”老孙说道∶“我是骨科专家,看看你哪里伤了?”便轻轻拍了患者的腰椎,患者表情就更加痛苦地呻吟不止。老孙见他装的不像样子,“咚”地一拳照那人腰椎猛然砸去。那人立刻把腰一挺,大声骂道∶“你这货子打我腰干啥?哪有你这样的医生啊?赔钱500元!”
  小乌见是故意讹人的,赶紧拨通手机打公安局李彤的电话∶“公安局吗?找李副局长,这里有个地痞无赖碰瓷来了!”那人一听公安局的,捂着腰连连说着“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一溜烟地跑了。
  不大一会,李彤副局长来了。公安机局正局姓宋,副局姓李叫李彤。李局问"那个捣蛋鬼哪里去了?"小乌说∶“听到您的名字,那蛋儿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了!”说着移坐倒茶。李彤说∶“不渴不渴,近来身子有点儿不舒服。”老孙说∶“我给李局按摩按摩保险舒服!”小乌一脸正经说老孙∶“一边去!你好给局长按摩?有我的!”就将李局迎到里间,拉上了门帘。
  电扇呼呼地转个不停,足足按摩两个小时,局长舒舒服服发出阵阵笑声,走出房间,乐哈哈地说∶“乌妹按摩技术技高一筹,真解乏!”说着丢下一百元走了。
  小乌拿钱撵上去道∶“您不是说免费按摩吗?”李彤笑道∶“说是说,做是做,这年头动动就是钱!哎,老杨给你联系建设宾馆的事儿怎么样了?”小乌悄声道∶“挺顺利的,估计后年动工吧!”李彤笑道∶“这我就放心了!”说罢去了。缇大姨来了。
  缇大姨七十多岁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不足五尺,身板也算硬朗,跟前一个儿子五十多了,是腾冲制药厂的主任,儿孙都很孝顺。老人有福气,昨下午天下雨急着收浆洗的衣服不小心崴着了脚,走路一拐一拐的,半路见了小乌。小乌说∶“大姨,您这是怎么了?”大姨叹道∶“人老了,不主贵,担不着事了,不小心崴着了脚,痛的瘸而拐的,正要找你摆治摆治。”小乌扶着大姨慢慢地往诊所走去。
  还没进屋,大姨的媳妇飞凤跑来,说∶“妈妈,您来这干啥?”老人说∶“崴脚了,来治治。”媳妇没好意地说∶“她这能治啥病?忽悠人的!”小乌面色一红一紫,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人敢对她如此侮辱!守着老人的面子不好发作,因为小时候缺奶吃,都是大姨给奶养大的,只好忍着气,平静地说∶“大嫂说的对,听说你也会按摩?”
  缇大姨的媳妇被人一长刚,来了劲,跑到店里抓着椅子,让婆婆坐下,脱了鞋子,搬着脚趾来回扭。不一会儿,大姨喊着∶“痛,痛,痛的受不了啦!”看那脚脖,肿的更狠了!大姨抬起左腿踢了媳妇一脚怒道∶“不懂装懂,充能,一边去!”媳妇羞答答地站在一旁。小乌笑道∶“不咋的大姨,我给你弄弄一会儿就好了。”缇大姨的媳妇心里说∶“小乌你就吹吧!”冷笑着小乌的技术。
  缇大姨的儿媳是盈江市郊的,独生子,姓高,叫高明艳。细高细高的身材,长相不错,穿戴花俏。从小父母宠爱有加,娇生惯养,任理任性,瞧谁都不如她。十八岁嫁到腾冲给缇大姨当了儿媳,开始装的有莫有样的,后来就显了原形。老人很是烦她,但也晚了。她看着小乌左手拽着婆婆的手腕儿,右手使劲旋揉,痛的婆婆龇牙咧嘴。明艳一旁双手掐腰,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咦咦”几声,说小乌居心不良要害死婆婆,拽着婆婆要去大医院治疗。婆婆给儿媳一个嘴巴,说∶“滚!”然而儿媳没有离去,继续看“笑话”。
  小乌给大姨两手各揉五次,大姨就觉着脚脖痛庝减轻许多,又把崴着之处按摩几回,豁然痊愈。儿媳满脸寒傻傻地无趣走了。缇大姨到店里坐了一会儿,儿子开车来了接老母亲去热海洗温泉去了。
  暂且放下小乌红红火火的生意不表,再说小吕和齐淑雄协助边防部队侦破贩毒头目阿兰的团伙的重大案情,上级领导给以高度重视,亲自给二人反复叮咛“小心,谨慎,胆大,冷静,机智,勇敢。一定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二人面对领导的再三嘱咐,小吕乘机夸下海口,冒下狼烟,立下了生死“军令状!”领导又添加一名全师武术高超罗营长协助执行任务。除了无声手枪,飞镖,匕首,麻醉药丸,短时窒息药浓缩药品,等什么也不给,叫他们锻炼野外生存的本领。在云遮月暗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发了。欲知后事,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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