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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迎秋恋爱老鬼挡,鹏飞使计出绝招

作品名称:我的1974      作者:黑沙枣      发布时间:2020-01-09 17:11:59      字数:6802

  王道根在第一眼看到红霞半掩着的乳房时,悠然产生一种犯罪感,同时,存在于身体里的欲望被深深地挖掘出来,他感到身体内一种难以扑灭的火焰在燃烧。他仿佛触摸到一块羊脂玉一样洁白诱人。当那种感受迅速转变成一种躁动时,从冰凉的脚跟的某一个细胞里开始扩散,渐渐地向身体每一个部位辐射而去,当升至大腿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冲动的意识,他觉的自己麻雀已经汹涌澎湃了。
  王道根面对红霞绯红的脸,他感到了一种不可抵御的侵袭正在摧毁自己的灵魂。他还是很严肃地说道:“你穿好衣服。”
  红霞红扑扑的脸像绽开的一朵红牡丹,每一个角落都充盈着笑,那种无法抵御的笑就像一碗迷魂汤一样正冒着热气。说道:“人家病了,你们当领导的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我们百姓。”声音娇滴滴的。
  王道根再仔细地打量着红霞的脸,其实连她的乳房特别是哪个直挺挺的乳头,看得他心里痒痒的。说道:“你真的病了?”
  红霞的声音依然细腻香甜。说道:“我能说假话吗?你不信,你过来摸一下,我的肚子疼的都要死了,哎呀!有疼了,我的妈呀!。”
  王道根不自觉地问着:“乔毛呢?”
  红霞撒娇地把手放在肚皮上轻轻地揉捏着说:“别提那个死鬼。再提我喊了!你过来,别站着,给我揉一揉。”
  王道根义正言辞地说:“你这样会犯错误的,你这是勾引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红霞也不示弱地说:“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你再想什么。我这身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说,你揉不揉,我说三声,你要是不揉,我就喊了!”
  人的劣根会毁掉一个人的,而一个人的欲望会是一个人失去理智甚至干出事后自悔的事情来。一个人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一旦灵魂的某一个地方出现一丝的龌龊都会被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所征服,即便是一秒钟的动摇都会铸成千古恨。人性的弱点就在于身体失控后大脑荷尔蒙的猖獗,趋势着自己满足一时一刻的私欲而忘记了自己的忠诚,甚至自己的良知。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像红霞这样的女人,她的诱惑力绝不亚于一个重型炸弹。王道根就是在这种诱惑攻击下倒在了女人的红裙子下。
  人常常犯一种错误,死不悔改。王道根当兵时,是部队是技术标兵。六四年曾经在某师大比武中夺的全能个人技术第二名。后来,与地方上的一个演员谈恋爱,两人发生关系后又抛弃了别人而另攀高枝,被女方闹得沸沸扬扬,名誉扫地。部队纪律是严明的,即使你技术再好,也不要你这种只专不红的人。那一年随着南京军区复员到新疆军区一个技术部门。不久,与当地的一个女大学生结婚,婚后的幸福生活没有多久,老毛病就犯了,在外边与一个俄罗斯女孩有了一腿,很快被他老婆发现并告到单位,单位也没有办法处理这样的事,就一竿子撸到底,下放到莫五场,当了一名指导员,每年军训期间到团部组织军训。
  存在于肉体内的劣迹一旦遇到适当的土壤就会重新生根、开花、结果的,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只是个时间问题。而王道根这个时候他还是有所顾虑的,他基本不喜欢白白到手的东西,这种只有发泄而没有激情,甚至就像动物一样他还是不适应。
  王道根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了。今天,好事从天而降。他走到红霞的床前。他的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五指伸开像一把管钳紧紧地贴在红霞的光滑的肚皮上时,他的灵魂在黑暗里消失了。那只手从上往下伸去时,他感觉到红霞连短裤都没有穿,就这样赤裸地卷在松垮垮的被窝里,一只腿向上一掀,被子被甩到墙角,露出她光滑的胴体,肚皮下面黑黑的一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王道根久久地凝视着。他的身子要爆发了,他感觉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裤裆里硬硬地支起了一个大包。红霞纤细的手一把抓住了王道根硬硬的麻雀。说道:“还装什么?”说着一把把王道根裤子褪了下去,顺势把王道根压到床上,像一个骑士一样骑在一匹健壮的种马身上不停地吆喝着。
  不该发生或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王道根的身子相似被注射了一种兴奋剂,在红霞的吆喝下,两只手先是托在红霞的屁股上,他的眼前跳跃的不仅是绯红的脸蛋,还有那双烈焰一般的眼睛,点燃了他浑身的干柴,就像被火烤着了一样,热燥燥的。他的手抓住两只硬邦邦的乳头,一个翻身把红霞压在下面,嘴唇压在红霞的嘴唇上,他觉得自己的舌头下多了一只舌头,在自己嘴里像一个舞动的银蛇来回撞击着自己的舌尖,撞击着口腔的每一个部分,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身子在摇动,床发出‘吱吱吱’的响声就像一曲伴奏一样共度美好此时。终于爆发了,井喷似的爆发,王道根像一根面条一样摊在那里,久久不愿睁开眼睛。
  许久,红霞说道:“你真厉害!”她的手重新放到王道根的命根上来回晃动了几下,王道根又一次兴奋了起来,红霞双眼紧紧地盯着王道根那只麻雀再一次崛起,她用手捏了捏,说:“我真想把这个给你掰断,就放到我这里,不让他出来。”
  王道根心里骂着红霞:“你个骚货!当心老子干死你!”嘴上却说:“你想要我就给你。”说完再一次抱起红霞。红霞顺势一扑,两腿夹住王道根,王道根用手托住红霞的屁股,红霞感到一只火辣辣的东西烧到自己的身体里,拼命地在王道根身上咕隆着。风暴很快过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红霞拿起自己旧得黄的发白的军服,也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王道根不一样,他穿好背心穿好短裤,那是因为他在城市生活过。农场女人不是不想穿而是没有那个条件,再说了,大家都这么个穿法。后来,布票多了才开始有了短裤内衣,能穿个背心什么的就是好的。连队里每天上午那些给小孩喂奶的小媳妇哪个不是衣服一扯就露出大奶子来了。习以为常了。
  王道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红霞嬉皮笑脸地说:“舒服了吧!你说,我为什么对你好,你这样能干。我早就爱上你了,就是没有机会。”
  王道根惊愕地看着红霞:“你爱上我?你说的是真的?”
  红霞说道:“不是真的,我能让你干。”
  王道根点燃一支烟,坐在床沿上,两只眼睛始终不离开红霞的脸蛋,那个脸蛋好像就是一个秘密,他用尽心猜测着。我们这样做是爱,不会吧!好像是一种需求。他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犯罪了,要是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呢?她葫芦里装是什么?红霞好奇地发现王道根的肚脐下面长着一个米粒大的黑痣,上面有几个黑毛翘着,她伸手摸着黑痣,捋了一下黑毛,说道:“你身上还长这么个家伙。”王道根说道:“男人长什么都是必须的。好玩就多玩几下。”
  王道根看着红霞渐渐退去的红晕,想到这个女人不简单。也是不会白白地就这样的,他提醒自己要记住自己常说的一句话:要熬得住。他问红霞:“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说出这句话后王道根后悔了,这是一句最愚蠢的话。这还要说么。明白人说糊涂话。
  红霞说道:“我干这事,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常来,别提起裤子忘了本。”她说到王道根的心里去了,这是一种默契。
  红霞掐灭了王道根的烟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走吧,他快下班了,家里有烟味他会闻出来的。”
  王道根站了起来,他凝视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心里在问:她怎么会嫁给一个乔毛呢?真的是鲜花插在牛屎上了。他还想抱她一下,她没有拒绝,他要吻她,她依然没有拒绝,吻得还是那样翻江倒海。
  王道根出了乔毛家,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连部,他重复了胡三洋走过的路,但走到半路上,他又想起一件什么事,拐了一个弯,朝着畜牧副业班方向走去,就听见连部广播喇叭里在喊他,是郭满仓的声音。他听到一清二楚,他必须回去,没有急事他是不会这样喊话的。
  王道根感到身子有点虚,头蒙蒙的,似乎是感冒了一样浑身乏力。他拍拍脑袋,伸伸腿,又小跑一段,脑门上出了几点热汗珠,似乎身子也热乎了,但疲惫还是困扰着。
  回到连部。连里班长以上的干部都集中在郭满仓的办公室,还有樟树泉,徐冉东,胡三洋也在场。屋子里的门是敞开的,但屋子里烟雾缭绕,几个年纪大的排长卷着喇叭嘴形的莫合烟卷,抽一口,陶醉地从鼻子里吐出一股青烟,有吐成圆柱状的,也有吐成圆圈状的,还有把圆柱状的穿过圆圈状的,烟雾轻飘飘地扶摇直上,撞到顶棚后四处扩散,最后消失在顶棚里。郭满仓也在那里卷着莫合烟,见王道根进来了。问道:“你上哪去了?都急死人了!”
  王道根看到大家都在等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让大家久等了。我刚到五号条田转了一圈,那块地已经收拾利索了,老郭,你可以安排犁地了。”
  郭满仓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示意他找个空坐下,江一柯坐在王道根办公椅上,她要站起来给王道根让坐。王道根说道:“你坐,我坐这里就行了。”王道根随意地坐在进门的长凳上,他也习惯这样了。连部开会坐哪好像很随意,没有具体的那个位置就是那个人坐的,一般情况下,连长指导员都会坐在自己办公桌的椅子上,有的时候,则是谁先来,能坐那就坐那,很民主的。
  郭满仓一脸的严肃,先说了句:“大家把烟掐灭,以后到我办公室就不要像个烟鬼一样,不抽烟能把你们憋死,记住了,只能抽一根,谁再抽第二根,你想把老子呛死,你不怕死老子还怕死呢。”
  他就这个德性,有人就说:“只要你老郭不抽,我保证不抽!”
  郭满仓没有和他争辩的意思,说道:“下面我们开会,刚才也没有来得及和老王商量,就把大家叫来了。情况紧急,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像这样下雨我们新疆人是没有见过的,我们棉花,我们玉米,我们的高粱还有一半没有收回来,即使收回来也有发霉变质的可能性,我们的生产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困难。尽管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无法挡住今年可能出现的霜冻期提前,甚至大雪提前来临的局面。怎么办?我们就两只手一个脑袋,我们还是要动员再动员,要挖掘咱们内部资源,要快,一定不能把丰收的果实浪费在地里。这项工作在全连职工家属配合下做得有条不紊,我感谢大家了!到年底,我一定请大家喝个够。刚接到团司令部命令。由于天山山脉降雨量猛增,已经爆发了山洪,洪水已经淹没了好几个团场,水库已经从今天中午泄洪,全垦区每一条渠道都是泄洪的通道,上面要求我们,要尽一切努力把泄洪下来的水,浇到地里,完成秋灌任务。团里还专门交代,我们是泄洪的最后一个口子,如果洪水不能自己单位消化,就要做好把洪水引向阿尔斯巴河,而阿尔斯巴河的水位现在已经涨过了,这不是我们把水排到河里去,而是河水有可能冲破沙拐口那一段低矮的沙丘倒灌进来,怎么办?我想咱们在做好眼前三秋工作的同时,全力以赴地做好迎接洪水的准备,把咱们的条田、林带全部浇透,像这样一个水势,三天多就可以把万亩地浇一遍。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我们人手不够,我号召大家一定要回去做好思想工作,我们开展三天三夜不下火线劳动竞赛,提前完成秋灌任务。老胡,下午再杀一头猪,你们一定要把伙食给我搞得漂漂亮亮的,一日四餐。老徐,你们机务上的全都参加这次劳动竞赛,我想在去金银盆这个地方挖一个引水渠,一旦我们吃不了泄洪的水,我们就把水引到哪里去,只要开一条沟,再把七号跌水北面推起一个大坝,到时候炸开口子,应该没有问题,就是要加快干,与时间抢进度。副业班的男同志全部抽出来。知青班的女同志也要参加三天会战。谁这个时候当孬种,死了都没有棺材。”
  王道根站了起来说道:“同志们,形势相当严峻。我们连就是一个盆子底,我们现在站在副业班前面那个沙包上都能听到河水咆哮的声音,如果天气还像这样糟糕下去,我想连长说的这种情况就会发生。还有,咱们挖的只是一个引水渠,是为了保护我们整个连队的安全,一定要给大家讲清楚。一旦洪水进来,我们的家园就要遭殃。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另外,大家还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千万不能发生意外事故。”
  我和梦怡坐在墙边的一条长椅上,听到郭满仓的讲话,我的心都要跳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鼓舞人心的场面,我的心燃烧了!特别是那句振奋人心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们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只有在电影里听到的一句话,今天洗耳恭听了,他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炬点燃了我的心,我的拳头捏得紧紧地,在自己的大腿上砸了一下。那就是我的决心。想一想,我们刚来到沙拐湾就遇到了建连以来最大的灾难,在考验着我们。一个人能不能在困难与灾难面前经受住考验是一个人有没有坚强意志的试金石。
  郭满仓随后问我:“给你们班一千亩的灌溉任务能完成吗?”
  一千亩我不知道有多大一块,他具体说道:“2号、3号、4号地就交给你们班。担子不轻。”我像一名战士一样接受战前任务,一个立正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给严喜他们班的任务要比我们班多四百亩,我觉得奇怪,他们班的人数和我们班人数一样多,为什么他们要比我们多四百亩呢?我当即问道:“郭连长,我们为什么比他们少四百亩?”
  郭满仓笑着说道:“你嫌少,可以呀!我可以给你点。小程,灌溉不是采摘棉花,他是一个体力活,体力消耗很大。你们还没有干过这个活,不像严班长已经有经验了。再说了,我们几天都在地里与水、泥巴打交道,而且是连昼转,可能有一部分人体力跟不上,坚持不住。你要有思想准备,不仅要有热情更要有脚踏实地的干劲,只要你们顺利完成任务就是胜利,不论你浇了多少地,而在于我们一定要浇好地,不影响明年的生产。”
  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大面积浇灌我的确是一个门外汉,我们这个班谁都没有浇灌过,怎么办?勇者胜。我回到班里立即做了动员。主要是帮助大家认清形势,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定要完成任务,我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我们面临的第一个困难是没有雨鞋,没有雨衣,就一把铁锨,铁牛就说:“一把铁锨闹革命。说归说,做起来就麻烦了。下着雨,没有雨衣,不一会儿就成落汤鸡了,这样才能坚持呢?我不知道怎样说服大家,但明确地指出,不论困难有多大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别让别人瞧不起我们。
  这时,胡三洋抱了好多尿素袋子来到我们之间。他说:“每人两个袋子。”我问:“这有什么用?”
  胡三洋说我笨,就给我做了一个示范,把尿素袋子对角一折,就成了一个三角,然后,三角扣在头上,就像古人用的蓑衣一样遮雨挡风。另一个袋子放在前面。然后,用一根绳子系在腰间,这样就是一个简易的雨衣了。大家都拿了两个袋子,学着样子把自己装扮起来,没有雨鞋只能穿上解放鞋,向2号条田走去,去的路上我把大家分成三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一块地。我们要灌溉的地是一块棉花地,我们只要按照过去浇水的老缺口,挖开把水放进去就行了。到了地里,郭满仓特意交代,到地里后首先要检查毛渠,要对毛渠加高,有裂缝的地方一定要堵住。我也是这样安排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到地里不到一个多小时,参加巡渠的迎夏就来告诉我,洪水已经下来了。
  大家可以这样想,一条斗渠里挤满了水,像一个发疯的怪兽往下游奔腾而去,到了沙拐湾就进入到各个支渠,再往下进入到中心渠,最后进入到毛渠里。全连所有能流水的地方都开闸放水,那是一个什么景观。就像一个水网一样四通八达。这样分解,水到中心渠已经很平缓了。我按照郭满仓说的在中心渠的第一个缺口处挖开一个缺口,水顺势进入到棉田里,我让时光和铁牛在中心渠下面老地方打了一个水坝,在水坝旁也开了一个口子。水‘哗哗’地扑向地里。
  我站在中心渠的埂子上,眼盯着洪水流向每一行,水渐渐地向纵深流去,不一会的功夫水就瞒过棉花杆的根部,毛渠埂子上出现了漏水,我不顾一切冲了过去,铲了一铁锨泥土,顺手翻贴在漏水的埂子上,水不漏了。渐渐地我发现有好多地方都开始漏水了。不堵住这些漏水的地方,这个毛渠就不能完成浇水任务,我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堵,有的地方刚堵住不一会儿有漏了。这时,樟树泉来到我眼前。我开始并不知道是樟树泉,只见那人头顶一个尿素袋子,在哪里堵漏洞,我走了过去,定睛一看是樟树泉。他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我更不知道。他手里拿着一把铁锨在我刚堵过的地方捣来捣去,然后,又加了一铁锨泥,走到我跟前说道:“小程,一定要把漏洞堵住,你要堵结实,就得先把有漏洞的地方用铁锨把洞口捣碎,然后,在扶上泥巴,这样就结实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做示范,还问我:“你们几个人?”我告诉他:“三个人。”樟树泉说道:“三个人难呀!小程,你们这样,现在水势猛,已经不能按照正常办法浇水灌溉了,你们三个人集中起来,每三个毛渠修一个大坝,就是在原来的毛渠埂上加固,实行满灌,这样水抬高一段会冲破一个缺口水再流到下一个方块,人还可以得到休息。注意,一定要加固成一个大坝。”
  这种方法非常见效,我们不仅得到了休息,也把秋灌地浇得透透的。就是冷,特别到了半夜冷的发得瑟,我看到远方地里燃起了篝火,我们拿着铁锨砍了一些干树枝,也在中心渠的一边点起了篝火,烤一会儿,到地里看一眼,回来再烤,烤一会儿再到地里看浇灌的怎么样,要不是樟树泉教给我们的办法,这一夜非得把我们累个半死。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了。天一亮我们三人就修大坝,一直修到条田头。吃过中午饭,有点瞌睡,就坐在毛渠头上打起盹来。
  我并没有睡着,迷迷瞪瞪地闭上眼,一会儿又睁开眼,看看地里浇水浇到哪里了。我怎么觉得中心渠的水渐渐地在减少。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跑水了。我立即叫醒铁牛、向中心渠的上游跑去。在三号地里的瓦西里在喊:“大渠没有水了!”
  “什么?大渠没有水了!水呢?”我疑惑着向中心渠大步跑去。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问题,再说了巡渠的迎夏也没有来报告我呀,我心里不仅是急而是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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