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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一、解释

作品名称:盗玉记      作者:卧龙饮水      发布时间:2019-12-15 22:00:27      字数:3022

  老耿是一名很优秀的警卫,他本身就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是近身搏击术还是枪法都是上乘之选,否则也不会被派过来执行这个任务,只是他科班出身,对付江湖人物就有点瞻前顾后,他不能让那个女人逃离自己的视线,更担心她会杀个回马枪重新上火车,因为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任务是护卫好连如江,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意欲何为,不过刚才凭借自己的经验感觉到女人的目标并不是被击伤的连如江,而是那个有点叫余杰的女人,因此在站台上追击速度并不是很快,尤其临近春运顾客很多,他怕误伤别人,因此只是缀着女人,防止她狗急跳墙伤及无辜,打算等她跑到人少的地方再动手。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那个女人刚才遭他击中腰部,已经受伤,跑得有点跌跌撞撞,只是她显然并不傻,明白老耿的意思是把她逼到角落逃无可逃,因此并不往人少的逃跑,而是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挤去,泰安火车站有五个站台,这时候两列火车都停在那里,旅客们呼喊着家人朋友,这个女人闪躲之间居然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老耿就是一时无法迫近她。
  连如江慢慢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就好像翻了个,阵阵恶心涌上来,他强自忍住呕吐的欲望,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算稳定了心神,这个时候乘警已经赶了过来,列车长也来了,他们显然并不太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这不过是旅客之间的斗殴,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尤其是春运紧张,大家情绪都有些急躁,常有类似事情发生,动刀子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一般说起来发生类似事件都是要控制斗殴双方,让车站公安处派干警来解决问题,他们自然不知道连如江身份,说话也就很不客气。
  “你是什么人?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和工作证!刚才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连如江有点恼怒,他本来就被打的火冒三丈,现在听乘警居然狗咬吕洞宾,他斜了列车长一眼但未搭腔,此时余杰已经从刚才的短暂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她刚才已经认出袭击她的那个人,是济南北郊齐河县晏城物流公司的母大虫关云飞,这个女人相当强悍霸道,和他哥哥并称为雌雄双虎,前段时间曾经和她发生过债务纠纷,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双虎手下无意间在她的鲁菜馆惹了连如江,很快就被公安机关连根拔起,那些欺行霸市的四大金刚以及他们头子关老板都被抓了起来,另外由于深挖他们犯罪活动中,又发现他们一些袭警涉枪之类的罪行,估计那些人很可能永远出不了监牢了,这些人中唯一漏网的就是这个关云飞,由于事发突然,这个组织几乎一夜之间就被粉碎,大家并不知道真正缘由,只是知道在鲁菜馆和余杰讨论债务的时候发生的事,因此都传说是余杰举报了这些人才发生的后来扫黑事件。
  她刚才看那女人气势汹汹,一心一意要把自己毁容,早就吓得心惊胆战,直到看到连如江不顾自身安危上前救护自己也是心存感激,说起来这已经是连如江第二次救她性命了。她挣扎着站起来解释道:“警察同志,我们不是打架斗殴,是一个逃犯打算报复我,这位连部长是见义勇为。”她刚才模模糊糊看清楚了打跑关云飞的人是老耿,也曾在鲁菜馆和他有一面之缘,认定那是连如江的手下。
  列车长不可置信的看了这一男一女一眼,心中狐疑,却也不敢再用刚才那种口吻责难二人,而是轻声问道:“这位女士,您能讲得清楚一点吗?”
  就在此时列车长衣兜里的报话机想了,是一个年青人的声音:“车长,车长,泰安站已经发了信号,我们可以通行了!是否通行?”
  列车长又仔细审视了这俩人一眼,确定他们其中并没有闯祸的打砸抢人员,应该不需要地方警务部门介入,于是嘴巴对准报话机说道:“可以通行!三分钟后启动。”
  趁这个机会,余杰已经站好身形,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也都疼痛的难受,只是这个时候需要给车长解释清楚,她说道:“刚才准备袭击我的是一个女阿飞,名字叫做关云飞。”
  女阿飞这种称呼并不多,一般指身着奇装异服、举动轻狂的青少年流氓。阿飞一词确实是来源于旧上海的洋泾浜英语。“阿飞”一词,其“飞”源于Fly,乃苍蝇之意,在美式英语中特指城市流氓。此一词,而今已是完全融入汉语了。150多年以前,洋泾浜,一条不起眼的小河浜,成了英美租界与法租界的分界线,也成了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分界线,同时,它本身也成为了租界的代名词。它是如此知名,以至于日后人们把租界里流行的不中不洋的英文也称作了洋泾浜英语。在那个华洋杂居的年代,上至整天与洋人打交道的买办,下至黄包车夫、工人,都会说几句洋泾浜英语,就连街头要饭的叫花子也编出一套顺口溜来向洋人乞讨。洋泾浜在上海方言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说到的“老克拉”、“拿摩瘟”、“红头阿三”、“阿飞”等词语均是从洋泾浜英语演变而来。不过阿飞和流氓往往都是连在一起的。
  连如江不由看了余杰一眼,这个女人有些爱慕虚荣,但是谈吐之类一直很高雅,口不出恶言,这种情况下连如江会叫那个女人“女流氓”,不过想起她神出鬼没那一肘子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他并不知道的是当时雌虎并未发威,要是全力一击连如江的肋骨都能断了。
  列车长看了余杰一眼:“你在哪个铺位?”他没看到当时的场景,但是这个车厢的乘务员看到了事发经过,马上凑过来低声耳语,列车长很快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的脸色缓和下来。
  连如江也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和身份证,不过列车长不再检查,而是伸手和他相握,口气也变得很客气:“谢谢这位同志见义勇为!”
  连如江晃晃脑袋,很谦虚地说道:“这位余总也是我的一个朋友!咱们男人怎么也不能看着女人被欺负吧。”他这一松弛下来,就觉得肋部生疼,就有了回自己铺位的念头。
  “车长,这里还有需要我的地方吗?没有的话我回软卧车厢。”
  列车长显然有点犹豫,按照正常情况下这种严重的伤人未遂事件要做记录的,而且应该上报铁路公安部门,但是他看出连如江的不耐烦,于是说道:“您先回去吧。如果再有事情我及时找您沟通。”他就连称呼都变成了尊称。
  “连部长,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余杰显然有点害怕,她眼巴巴看着连如江。“刚才要不是您帮我,我就惨了!”
  连如江想起刚才让她和自己过去软卧,她那副暧昧的样子就有点生气,虽然他不知道老耿追击关云飞最终如何,但知道老耿武力值绝对不低于那个女人,而且身上有枪,关云飞不可能再回到车上发威,因此就回答道:“这里的铺位和软卧也没什么区别,再说卧铺也不一定有铺位是吧?”最后这一句是对着列车长说的。
  列车长很配合的说道:“的确是铺位很紧张。”他知道连如江铺位在软卧区更是客气很多,这个年龄能买到软卧车票,那可是非富即贵,万不能得罪的人。
  “没事没事!我就坐在旁边座位上也行!”余杰很是惶恐的样子,她想起当时连如江给她说有人对她不利,还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想法,现在看真是该扇自己一下!
  连如江刚要再说话,不觉车一晃接着窗外的东西慢慢后退,这已经是启动了,不由有点诧异:“车长,我有个同伴下去追击那个凶手了!”
  列车长满脸抱歉:“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列车时间不是受我们控制的,主要有车站调度,现在春运阶段,我们不能停留太久的。您的那位朋友可以改乘其他车次。”
  连如江先是摇摇头,忽然意识到这样自己可以摆脱老耿的跟踪,那样自己去见楚谷和连云反而自由一点,不由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好吧!”
  余杰可能被刚才的事情彻底吓破了胆,也可能想多和连如江聊聊天,拉着行李非要跟着连如江,连如江实在没办法只好领着她来到了自己的车厢,说来她运气不错,有一个泰安的铺位没上旅客,列车长就收了她的车票差价,让她硬卧换软卧,到后来她更是鼓动如簧之舌,让连如江软卧车厢里的一个人和她换了铺位,这样她就和连如江住到了一起。这节车软卧四人一个包厢,分上、下铺位,她和连如江都在下铺。连如江摇摇头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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