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皮开肉绽

　　 金佳音的轿车路过武警医院时，金佳音的心情又沉重了，路放是个大麻烦，金佳音都能想到那种悲惨后果。
　　
　　 刘诗语回了112号别墅不见李春娇。
　　
　　 倪妮说：李春娇半个小时前去了单位。
　　
　　 刘诗语笑道：她疯了吧这么晚还工作。
　　
　　 倪妮说：她压力太大了天天挨批，范德彪失眠好些天了。刘岩说的291个贪官，我现在看见哪个官员都像贪官。她一个女人是厉害啊，睡了这么多男人。
　　
　　 刘诗语笑道：结果把自己睡死了。
　　
　　 倪妮问她和男人睡过觉没？
　　
　　 刘诗语说：我才不像你那么随便，我必须是我的老公睡我才行。
　　
　　 倪妮说：我看见李姐三十五成了单身狗，我现在真的害怕我嫁不好。
　　
　　 刘诗语说：我也有这个担心，现在的男人都不靠谱。
　　
　　 倪妮说：金佳音和高明就很靠谱，高明好像舍不得放弃周燕。
　　
　　 刘诗语笑道：他俩是靠谱，可惜不是我俩的。李青春也很靠谱只是为了往上爬逼不得已，我姐就是这样的人。
　　
　　 倪妮说：他们为什么喜欢往上爬？
　　
　　 刘诗语说：这很正常这是人性本能。
　　
　　 李春娇开车来了南江边见到了黄明，这是她的初恋对象。
　　
　　 黄明是个美男子，心里一直爱着李春娇。他想拥抱李春娇被李春娇拒绝了，他说：我为了你我离婚了。
　　
　　 李春娇不好直视他，眼睛闪躲的说：局势早变了。
　　
　　 黄明笑道：你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离了，离了也好她一直瞧不上我，我和金佳音一样是半个小白脸，你不嫁给我我只好回去了。
　　
　　 李春娇说：这么晚了你住一夜明天走。
　　
　　 黄明笑道：你是不该可怜可怜我，我这些年都听你的。他说着话抱住了李春娇，李春娇推了几下没成功也抱紧了黄明。
　　
　　 李春娇说了三声对不起，她说着话委屈的哭了起来。
　　
　　 黄明说：你放过金佳音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了。金佳音和我的婚姻是一样的，莫家人从没给过我好脸色，我比金佳音强多了，你家人是干脆不认他。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咱俩过吧，我愿意为你辞职做个居家好男人。
　　
　　 李春娇哭道：我爱的是他，我不会嫁给你。
　　
　　 黄明笑呵呵的松开了拥抱，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李春娇。他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哭，你帮我个忙把我调来。
　　
　　 李春娇擦了眼泪说：你在那里好好的干嘛调来。
　　
　　 黄明说：我得罪了莫家人我好过不了，我哥叫你帮帮忙。
　　
　　 李春娇说：你是追我来的就算了，你是真有难处我肯定帮你。
　　
　　 黄明笑道：我没难处不会这么晚来找你，我哥接到消息上级领导会下放我。
　　
　　 李春娇说：正在风口浪尖上莫家人还敢动作啊。
　　
　　 黄明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莫存信来了贡明市我好过不了。
　　
　　 李春娇说：莫存信不是那号人。
　　
　　 黄明叫道：你他妈不信我。
　　
　　 李春娇看见黄明转身走了赶紧说：我帮你你别生气。
　　
　　 黄明回过身开心地说：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李春娇笑道：我结婚前一天你就是这样一转身走了，我有时特别后悔没有叫住你。
　　
　　 黄明笑道：金佳音是个好男人，你嫁给他我放心。现在你们拜拜了，我完全理解你舍不得他。
　　
　　 李春娇恼了脸说：他有你善解人意就好了。
　　
　　 黄明无奈地说：你不该打他，他对你那么好。换做是我也伤心，我听说你差点废了他。你不是李革平的女儿你早废了，莫存德都动不了金佳音。不说这些了，你安排我去哪儿住。
　　
　　 李春娇笑道：你别欺负我我带你回家住。
　　
　　 黄明拉着李春娇走了，李春娇像个小女生一样跟在他身后。其实李春娇愿意嫁给黄明，只是心里放不下金佳音。
　　
　　 他们来了轿车看见车边站了四个年轻男人，黄明赶紧松了李春娇的手。
　　
　　 一个男人说：李春娇，我们是李书记派来暗中保护你的特警，请你现在赶紧回家，你拒绝我们我们对你不客气。
　　
　　 男人警告黄明离李春娇远点，否则打他满地找牙。
　　
　　 黄明笑道：误会误会，我们是同学。
　　
　　 李春娇对黄明说：你不用对他们客气，你路上小心开车。
　　
　　 黄明微笑的点了头转身走了，李春娇目送了他一段路才离开。李春娇不许他们跟着，他们说除非李书记收回命令。
　　
　　 “反了天了。”李革平躺在床上抽烟突然叫道。把刘舒婉吓了一跳掉了手里的书。
　　
　　 刘舒婉轻轻的打了他一下，他咬牙说：不要脸。
　　
　　 刘舒婉轻哼了一声说：血液里的东西改不了，她嫁给金佳音她现在根本不配。
　　
　　 李革平叫道：什么配不配的，她是我的女儿你给我小心点。
　　
　　 刘舒婉笑道：有句老话是丈夫偷懒，女人偷人，黄明是个懒汉。
　　
　　 李革平叫道：滚滚滚，我打不死他。
　　
　　 刘舒婉笑道：只有金佳音会拍你的马屁，你想他来家里我成全你。
　　
　　 李革平的心情算是好了，他说：她的儿子搞这么大动静你怎么一点不知道。
　　
　　 刘舒婉说：她十年不出门关她什么事，她是个可怜人你敢轰她走我不跟你过。
　　
　　 李革平哭笑不得：你就这点不好。
　　
　　 刘舒婉说：你给我小心点，她就是我们的家人。
　　
　　 李革平无奈地点了下头，笑道：李玉过年带回来的吃喝还有吧。
　　
　　 刘舒婉笑出了声说：哎呦我的李革平，你直说想金佳音来家里吃饭拍你马屁。
　　
　　 李革平笑道：我这都是为了娇娇，他们多见面多接触重归于好了。娇娇长的那么漂亮，金佳音肯定舍不得。
　　
　　 刘舒婉笑道：你对娇娇是真上心，我不是亲眼看她妈生了她我会以为是你的亲生女儿。
　　
　　 李革平笑道：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以后不许说这话。被孩子听见了那就麻烦了，她懂事她孝顺你不能再打她。
　　
　　 刘舒婉恼了脸说：我的女儿不会做不要脸的事。
　　
　　 李革平也恼了：他不想活了。
　　
　　 刘舒婉说：你狠狠修理他，敢动我的女儿，妈的，反了他了。你把黄磊也敲打敲打，臭不要脸想往咱家靠。莫老的女儿真是瞎了眼嫁这么个流氓，你必须修理他服服帖帖。
　　
　　 李革平笑道：你好好的开导女儿你不能动手。
　　
　　 刘舒婉说：再不打就反天了，吕传龙和黄磊是黑是白是未知数，你别心里没数，你敢糊涂我连你也打。
　　
　　 李革平说：娇娇怎么这么糊涂，莫家人对她有恩，哎呀这什么孩子，你不叫我派人盯着她就出事了。
　　
　　 刘舒婉说：你女儿喜欢美男子，不要脸的东西，你看我怎么收拾她，我不会轻饶他。
　　
　　 李革平忙说：你轻着点打打就行了。
　　
　　 刘舒婉说：你别管了，关灯睡觉。
　　
　　 第二天上午，段亿虹来南山二手车市场付了车钱。提车的时候，他和李晓露吵了起来惊动了保安。
　　
　　 段亿虹说事先说好的是机打发票。李晓露咬定是手撕发票。段亿虹和两个保安打了起来惊动了看场子的六个打手，段亿虹挨打了报了警。
　　
　　 段亿虹叫道：你们别以为老子是外地人好欺负，有种你们给老子等着。
　　
　　 六个打手把他赶出了展厅，他堵在门口叫来一群客户围观。李晓露又和段亿虹吵了起来，人们只当热闹看了。
　　
　　 来了两辆110警车，把段亿虹、李晓露、两个保安、六个打手、曹娜全带回了市局。
　　
　　 倪欣怡在办公室里接到了廖凡的电话，廖凡叫她帮忙摆平南山二手车市场发生的纠纷。
　　
　　 倪欣怡笑道：你不是贪污腐败了吧。
　　
　　 廖凡说：我这的谢局是曹娜的公公。
　　
　　 倪欣怡来了刑警队看见报案人是段亿虹心里明白了，她电话通知廖凡不要管这事。
　　
　　 廖凡问为什么？
　　
　　 倪欣怡说：他们打的人是省委领导的亲戚。
　　
　　 倪欣怡挂了电话转过身看见了金佳音，她忙说：没我什么事。
　　
　　 金佳音恼着脸瞪着眼说：你敢同流合污我修理你。
　　
　　 倪欣怡笑道：是廖凡找我帮帮忙，他们有个人是南山分局谢永胜的儿媳妇。金佳音说：你给离他远点。
　　
　　 倪欣怡笑道：知道啦不敢啦，她看金佳音恼着脸走了她骂廖凡王八蛋。
　　
　　 金佳音走来了调解室说：谁叫王汉？
　　
　　 段亿虹笑道：是我，瞧给我打的。
　　
　　 金佳音点点头问佟大亮怎么回事？
　　
　　 佟大亮说：因为发票打起来了。
　　
　　 李晓露说：我们事先说：好的是手撕发票。
　　
　　 金佳音叫道：我只认证据。
　　
　　 李晓露赶紧低下头。
　　
　　 金佳音说：谁是谢永胜的儿媳妇？
　　
　　 曹娜笑道：我是。
　　
　　 金佳音说：狠狠处罚她。
　　
　　 佟大亮是了一声。
　　
　　 金佳音瞪了瞪六个打手和两个保安，这些人见过金佳音的照片根本不敢直视金佳音。
　　
　　 段亿虹要求退钱要求赔偿，曹娜答应了。
　　
　　 金佳音走出了调解室给廖凡去了电话，他说：你以后遇到这事别管，这次我给你面子摆平了，你小心纪检请你喝茶。
　　
　　 廖凡开心地说：你是我兄弟我不会给你丢脸，我只是现在走背字案子没进展。
　　
　　 金佳音笑道：晚上来我家聚聚，我们有些日子没聚了。
　　
　　 曹娜出了市局接到了公公的电话，公公说：你们打的人是省委领导的亲戚。曹娜信以为真给公公赔礼道歉。
　　
　　 李晓露说：那我亏大了。
　　
　　 曹娜说：你那点事不算什么，你多接几个客户全有了。
　　
　　 李晓露说：他到底是谁那么牛B。
　　
　　 曹娜说：他是省委领导的亲戚，没个十万八万摆不平。你把他搭上了你会荣华富贵，我看她在你身上还没尽兴。
　　
　　 李晓露说：算了吧，我惹不起他。
　　
　　 曹娜笑道：姐给你钱，你只管服务好他。
　　
　　 李晓露笑道：你给多少？
　　
　　 曹娜笑道：省委领导的亲戚十万起步，我回去先给你十万。
　　
　　 李晓露开心地答应了，心想警察就是厉害。
　　
　　金佳音在办公室接到了倪妮的电话，倪妮说刘舒婉来了单位往死里打李春娇。
　　
　　 金佳音惊道为什么？
　　
　　 倪妮说：我知道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快来救救她。
　　
　　 金佳音说：你找她爸才对。
　　
　　 倪妮说：她爸上午就来了进不去办公室。
　　
　　 现在快中午了！
　　
　　 金佳音实在不想去但于心不忍，张灵峰一路开警笛火速赶来了市纪委。
　　
　　 刘舒婉大发雷霆，一手拿枪一手拿鞭。使劲的打李凤、李春娇、刘诗语，她打累了坐下歇歇接着打。办公室外是李革平、牛姨、陈宽、乔万龙、苏忠急的团团转，其余的人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
　　
　　 李春娇跪在地上一直哭叫不敢啦不敢啦……
　　
　　 刘舒婉根本不听手里的鞭子不停的抽打李春娇的后身，李凤和刘诗语也挨打。
　　
　　 李革平在门外叫道：我撞门啦。
　　
　　 刘舒婉叫道：我一枪毙了她们，她们都是我生的我养的。
　　
　　 牛姨忙说：打打就行了你别把腰闪了。
　　
　　 刘舒婉叫道：就是你把她惯坏了，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不孝的东西。再不修理反天啦，我的老脸被她丢尽了。
　　
　　 刘舒婉越说：越气手里的鞭子使劲的抽打李春娇。接着打李凤是大姐只顾自己的生活不顾妹妹的死活。李凤忍气吞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刘舒婉又打刘诗语不好好看着李春娇，打的刘诗语捂脸痛哭。一直打一直打，一直哭一直哭。刘舒婉打累了坐上沙发歇歇，三个女儿的哭声变成了抽泣。
　　
　　 刘舒婉对李春娇叫道：我真想一枪毙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配不上金佳音。我还在这里为你周旋为你想办法为你求人，你可倒好你个不孝的东西你辞职算了。
　　
　　 李春娇羞于提及黄明，只说：不敢了不敢了。
　　
　　 刘舒婉气哭了说：妈不想管你了，你太叫人操心了。你常说你有了今天的成就你不容易，到头来你是傻的容易。你常说是妈毁了你的婚姻，其实你从心里瞧不起他你就是想放弃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离婚后给谁打过电话你最近又给谁打了电话，妈是政法大学的教授是你的老师你太嫩了。
　　
　　 李春娇无言以对，只说不敢了不敢了。
　　
　　 李凤和刘诗语听明白了这是因为李春娇心里有男人惹怒了妈妈。
　　
　　 李凤骂李春娇不要脸。
　　
　　 刘诗语骂李春娇是个花心女骗子。
　　
　　 李春娇只能忍受。
　　
　　 刘舒婉说：你听到了吧，家人都这么骂你，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你还活不活了。你对得起老头子和牛姨吗，你对得起爸妈吗，你对得起金佳音吗，你也是个女魔头。妈早把你看透了只是给你留面子，我的女儿能做出这种事我还活不活了。
　　
　　 刘诗语开心了说：你和男人上床了？
　　
　　 刘舒婉叫道：闭嘴，你也是个不孝的东西。说着站起身过来又打，三个女儿又哭了起来。
　　
　　 李革平气急败坏叫道：打死算了我也死了算了。
　　
　　 牛姨哭道：刘舒婉啊你手下留情啊，我真的快站不住了。
　　
　　 苏忠突然说：金佳音来了。
　　
　　 李革平叫道：跑步前进。
　　
　　 金佳音跑过来听到了李春娇的哭声，金佳音拍门叫了一会儿不管用。金佳音沉不住气了一个大脚踹开了房门，看见刘舒婉正在鞭打李春娇。金佳音受不了这个，心态发生了转变，他跑过来用身体护住了李春娇身上挨了两鞭子，刘舒婉心里还算满意。
　　
　　 李革平他们拉走了刘舒婉。乔万龙扶走了李凤。倪妮跑进来连拉带扶赶走了刘诗语。范德彪赶来把一瓶药酒喷雾递给了金佳音，他离开时关起了房门。
　　
　　 金佳音想要起扶李春娇，李春娇不起来就要跪着。李春娇低下头不看他喊他走，他盘腿坐在李春娇身后给李春娇脱了外套扯起了白衬衫瞬间傻眼。李春娇后背上全是肿的老高的血印子，他忍不住掉了眼泪说：上药很痛的你忍住了。
　　
　　 李春娇不吭声只是掉眼泪，膝前的地板上全是她的泪水。
　　
　　 金佳音认为自己有照顾好李春娇的责任，他心里爱的女人只有王丽生。
　　
　　 李春娇说：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金佳音说：我不想知道。
　　
　　 李春娇心如刀割的哭出了声说：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
　　
　　 金佳音说：都过去了，日子还要继续。
　　
　　 李春娇说：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多还是爱韩启子多？
　　
　　 金佳音说：我娶了谁我只爱谁。
　　
　　 李春娇说：那我告诉你，我昨天差点跟男人上床。
　　
　　 金佳音笑道：这是你的事。
　　
　　 李春娇吃惊得回过脸看着金佳音的笑脸，她认为这是幸灾乐祸。她冷笑地说：你真的可以走了。
　　
　　 金佳音微笑的点了头把药酒瓶放在了地板上，他站起身笑道：你不是我人生里的过客，我不想你做我人生里的主人。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会站你这边。我只提醒你一点，你三十五了该有自己的家庭了。
　　
　　 “谢谢你。”李春娇强颜欢笑嘴里咬牙，她看着金佳音转过身走出了房门。
　　
　　 牛姨走进来扶起了李春娇，李春娇委屈的哭了起来。她是牛姨一手养大的孩子，牛姨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牛姨扶着她坐上了沙发，牛姨拿来药酒给她身上喷药。
　　
　　 牛姨看着李春娇满身血痕生气地说：这个老妖精看我怎么修理她。
　　
　　 李春娇哭道：是我不对，不怪我妈。
　　
　　 牛姨叹气地说：你别犯傻你听我的话，他接近你有目的。
　　
　　 李春娇哭道：我决定嫁他了。
　　
　　 牛姨笑道：你妈敢杀了你，莫家和你家翻脸。他算个什么东西你把他当回事，他除了好看些就是个废物。你根本不知道他结婚后睡了多少女人，你问问莫存信就知道了。不是他提的离婚，是莫家人逼着他离婚。莫家人认为黄磊和黄明靠不住，他来找你是寻求保护伞。
　　
　　 李春娇死犟死犟的：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牛姨笑道：他的名字在名单上，你想上名单只管嫁给他。
　　
　　 李春娇回过脸说：你吓不住我。
　　
　　 牛姨笑道：是你吓了我一辈子，我什么时候吓过你。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不用我提醒，他这号人傍上莫家人没什么不敢干的。
　　
　　 李春娇委屈的哭了：那我嫁给谁呀。
　　
　　 牛姨说：除了金佳音和黄明你嫁谁都好，你是大美女追你的大帅哥多着呢。
　　
　　 李春娇抽泣的说：我突然发现我的婚姻很被动，难道是因为我三十五岁了吗。
　　
　　 牛姨说：和年龄有一定的关系，年龄越大越吃剩饭。你现在三十五有的挑，你过了四十就是剩饭了。人一过四十失去了婚姻的意义，尤其女人过了四十就是老人了。现在的社会十分着急，女人过了三十往后是处处危机，尤其在经济方面很重要，你还好有金佳音帮你。我再打击你一下，金佳音破了王海山的案子可能会升上一把手。
　　
　　 李春娇惊道这太快了吧！
　　
　　 牛姨笑道：才子另当别论，省委已经给他安排了去党校学习。他除了拼命工作以外主要拍马屁，目标都是大领导。你爸妈还是想你嫁给他，刘姨的意思是你坚持到王海山的案子破了，到底是个什么结果，现在还不好说。
　　
　　 李春娇来了兴趣你是说：王海山有嫌疑？
　　
　　 牛姨说：大面上是清白的，有些细节还是对他不利。你这次开枪救了他，窦文明对你的态度有了转变。翟永清想你和刘诗语下课，你爸正为这事头疼。
　　
　　 李春娇惊道我没得罪他！
　　
　　 牛姨笑道：你得罪了金佳音，翟永清不放过你。你和黄明搅在一起你只有下课，你现在知道你妈为什么往死打你吧。陈宽天天教训你是做给翟永清看，你聪明的话找金佳音。
　　
　　 李春娇叫道：我死都不找到他。
　　
　　 牛姨笑道：这事根源怪我没老头子的办案能力，其实这也是好事，你有了金佳音的能力你早甩掉金佳音了，这就是天意不叫人十全十美。你手里的案子先放了，你和市局联合办案寻找线索。
　　
　　 李春娇说：我现在有些反感他了，我也不想自己在犯贱。
　　
　　 牛姨说：你打小就是得不到什么讨厌什么，你这个毛病会害死你。你不为难他他永远把你当家人，你对男女感情你是个弱智。幸好你爸妈防着你，否则今天的你就是全职太太。男人漂亮对女人年轻时候重要，其实真不重要。男人能力对女人是一生重要，你是个穷女人你就懂了。
　　
　　 李春娇突然说：黄明犯了什么错误？
　　
　　 牛姨说：沾花惹草被举报了，是他媳妇昨天下午举报的他。莫存信的调令下来了，他下个星期一去贡明市，黄明好过不了，莫存信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烧焦他。在他的问题你你不要插手，你小心莫家人六亲不认，他媳妇早恨你入骨了。
　　
　　 李春娇轻笑的说：他们不恨金佳音恨我够怂的。
　　
　　 牛姨笑道：你会拍马屁的话省委也保护你，我不是说金佳音的好话，我是提醒你做人能屈能伸，你不要总以强势的资格面对所有人。你爸退下来全是你的敌人你没法立足，做人做长远。四十岁之前拼的是能力，四十岁之后拼的是人缘。你找个金佳音的空闲好好聊聊天，他只会对你好。
　　
　　 李春娇呛道：我知道了，有什么了不起。
　　
　　 牛姨笑道：段亿虹是个好…李春娇呛道我瞧不上他，谁比金佳音长的帅我嫁给谁。
　　
　　 牛姨笑道：你小心你妈打死你，你是她生的她真敢打死你。还有你大姐，我看你怕不怕。
　　
　　 牛姨拍了下李春娇的后背，李春娇疼的直哎呦。
　　
　　 金佳音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刘舒婉的电话，刘舒婉叫金佳音照顾好李春娇和刘诗语，刘舒婉叫他周日晚上来家里吃饭，金佳音答应了。刘舒婉这次用力过度全身酸痛，李革平在车上给她按摩缓解。
　　
　　 刘舒婉问苏忠工业园区进展？
　　
　　 苏忠笑道：一切顺利。
　　
　　 刘舒婉笑道：李青春怎么样？
　　
　　 苏忠笑道：他是个拼命三郎，历练历练能当大任。
　　
　　 刘舒婉开心地说：你也能当大任，达茂县你去最合适。
　　
　　 苏忠笑道：我想留在书记身边学习。
　　
　　 刘舒婉明白了问李革平怎么回事？
　　
　　 李革平说：高玉河去了，苏忠接任了高玉河的位置。
　　
　　 刘舒婉冷了脸说：翟永清开始对付我们了，我叫他好看。
　　
　　 李革平苦笑的说：算了算了，谁去都一样。你不许对莫老说这事，平静一段日子把夏天度过。
　　
　　 苏忠笑道：东郊给我我都认为大了。
　　
　　 刘舒婉笑道：你别说叫我们顺气的话了，你的能力我们十分了解。对了，李青春的安全问题怎么样？
　　
　　 苏忠笑道：有金佳音在您放心吧，他俩是好哥们相互扶持。市局最近拉回一批人才，给了工业园区二十个。
　　
　　 刘舒婉开心地说：金佳音是个猴子机灵着呢，他做我的女婿我死了都笑着。
　　
　　 苏忠笑道：不是不可以，他心里有娇娇分量只重不轻。
　　
　　 刘舒婉咬牙切齿，小兔崽子气死我了。她对李革平说：你必须把黄明撤掉，他敢动我的女儿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李革平笑道：你别动气了，我知道了。
　　
　　 刘舒婉笑道：周日晚上吃啥呀，必须换个花样，冰箱里存着一块鹿肉，不知道金佳音爱不爱吃。
　　
　　 李革平笑道：你给他吃土豆他当鲍鱼吃，他就爱拍马屁哄你开心。他说73案子有进展了，他叫娇娇和他联合办案。
　　
　　 刘舒婉咬住嘴唇差点哭了叫道：小兔崽子气死我了。
　　
　　 李革平笑道：你别动气了，金佳音会照顾好她。有牛姨在呢，他俩闹不翻。你看今天把她打的，你真能下了手。
　　
　　 刘舒婉说：她再敢无法无天我一枪毙了她，这事传出去丢死人了。
　　
　　 李革平说：没人传你放心吧，你别动气了注意身体想想周日吃啥。
　　
　　 刘舒婉马上集中精神思考，逗的李革平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