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付出就有回报

　　金佳音和王丽生昨晚睡的晚，今天起的早，他们吃完午饭睡觉了，睡在各自的卧室。金佳音想睡个饱觉临睡前喝了一片镇静类的药片，王丽生也喝了一个药片。
　　
　　 倪欣怡可以自由出入71号别墅，她下午三点钟来了金佳音家里做饭，她带来了一些土特产，她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治疗精神疾病的几瓶药。她给李青春打了电话说：王丽生真的疯了。她叫李青春六点钟来吃饭，顺便叫来魏长国，她叫来曹美美，是为了撮合魏长国和曹美美。
　　
　　 她在厨房洗菜听见金佳音的手机不停的响了，她赶来了二楼金佳音的卧室，看见金佳音爬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地板上铺着被子。是赵佳影来的电话，倪欣怡接了电话，赵佳影叫金佳音晚上来吃饭，倪欣怡说金佳音现在出任务。赵佳影问她是谁？她说是倪欣怡。挂了电话后，倪欣怡突然不想走了。金佳音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她爱上了金佳音。她趁机吻了金佳音，她心满意足的去了厨房做饭。
　　
　　 金佳音醒来的时候看见王丽生坐在他身边，王丽生很乖很乖的对他笑着。
　　
　　 王丽生说：我做了一个美梦，梦见我嫁给你了。
　　
　　 金佳音坐起身笑道：我也梦见娶了你了。
　　
　　 王丽生抱紧了他，一秒都不想离开他。
　　
　　 金佳音笑道：你是泪做的呀怎么又哭了？
　　
　　 王丽生哭着说：我就是想哭，你对我太好了，我想报答你可我一无所有。
　　
　　 金佳音扶着王丽生站起身，他给王丽生擦着眼泪说：你演好这场戏对你爸爸有利，等抓到了李冰你就能平安的回英国生活。
　　
　　 王丽生笑道：我有个心事想对你说。
　　
　　 金佳音看着她羞红了脸：你想嫁给我？
　　
　　 王丽生羞涩的说：李春娇不辞职，我嫁给你好吗？
　　
　　 金佳音看着王丽生纯情的大眼睛叫他想起了韩启子，他不忍心拒绝他点了头。王丽生又哭了抱紧了他，他能感受到王丽生愿意对他飞蛾扑火。他给王丽生擦了眼泪。
　　
　　 王丽生开心的说：晚上我会问你个心事。
　　
　　 他说：现在就可以问。
　　
　　 王丽生笑眯眯的摇了头。金佳音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他赶紧跳起了藏族舞。王丽生没发现有人来了，她开心的哈哈大笑。
　　
　　 倪欣怡走来门前说了半句话，忽见王丽生躲在了床后面。金佳音赶出了房门关起了房门，脸上生气的看着倪欣怡。
　　
　　 倪欣怡说：我来叫你吃饭，我没想到会吓到她。
　　
　　 房里突然传出了王丽生的疯叫：坏人别过来我杀了你们。
　　
　　 金佳音开门走进了屋里，倪欣怡躲在门外看着里面。王丽生就跟疯了一样猛打金佳音，金佳音心疼她的手疼。王丽生看着金佳音爱惜她的眼神，她心里就是死了也愿意。
　　
　　 李青春他们疾奔上了二楼，赶来门外往里一瞧，心都扑通扑通的跳，王丽生跪在地板上猛磕头，他们不忍心看，魏长国关起了房门。
　　
　　 金佳音听见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声，他把王丽生抱在了怀里，他佩服王丽生的勇气，他不知道王丽生被他抱着就有了家的感觉。
　　
　　 王丽生开心的说，我不疼的。
　　
　　 金佳音忍不住掉泪了，笑道：你是个英雄。
　　
　　 金佳音穿上警服走来了厨房，他看见倪欣怡和曹美美哭红了眼睛。倪欣怡做了一桌饭菜，他坐上椅子笑道：我不穿警服她不认识我，我穿了警服她情绪稳定些。
　　
　　 魏长国说：她的病来的太快了。　　
　　 金佳音说：现在还好懂的吃喝拉撒，就怕病情加重丧失了自理能力。
　　
　　 曹美美说：怎么不送她去医院治疗？
　　
　　 金佳音说：医生没什么好办法就是给她喝药叫她睡觉，我给她喝了两片药她睡着了，我现在能控制住她。
　　
　　 倪欣怡说：我听人说她突然就跑了。
　　
　　 金佳音说：对，突然就跑了，她目标是英国，她把这里当了学校。有时是教室，有时是图书馆。
　　
　　 他看见桌上有一壶黄酒和两瓶白酒，他笑道：黄加白乱坟岗，你俩不想活了。
　　
　　 李青春笑道：这是药酒，我拿来跟你俩分享。一人两杯，保证好东西。
　　
　　 金佳音明白是什么，笑道：挺新鲜的，我尝尝。
　　
　　 三个男人喝了一杯酒，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俩看见李青春对他们坏笑。
　　
　　 金佳音惊笑：神奇啊，好喝啊，哪买的我也买。
　　
　　 他们大笑了起来。
　　
　　 曹美美笑道：药酒哪都有卖的。
　　
　　 金佳音问李青春：女人能喝吗？
　　
　　 李青春笑道：喝了就长胡子，你说神奇不神奇。
　　
　　 金佳音点着头说：神奇神奇真神奇。
　　
　　 金佳音的语气和表情太幽默了，逗的他们笑的大喘气。
　　
　　 倪欣怡对李青春说：领导说吧，别藏着了。
　　
　　 李青春说：今天主要两件事，一件是我和倪欣怡认为魏长国和曹美美般配，具体的你们相互了解。第二件是关于王海山，他过完年下课了。
　　
　　 金佳音火冒三丈：操他姥姥。
　　
　　 李青春说：这是上面的决定。李革平还在给王海山争取。
　　
　　 金佳音惊道：他会吗？
　　
　　 李青春点了头：翟书记的消息不能有错，黄磊来这里上任。
　　
　　 魏长国说：这事会发生一点不奇怪，姜武66岁必须退了，现在这摊子不整齐，东郊急着开发，必须来个硬人整理。这下便宜了乔万龙捡了王海山的班子，他一定会去贡明市上任。
　　
　　 金佳音说：王海山呢？
　　
　　 魏长国说：他班子没了给什么职位都是空架子，他五十岁还有机会拼上来，只能是重新建立班子，只有这么一条路。
　　
　　 金佳音无奈极了：赶在年前破案没可能，搜出来的钻石项链太难查了。
　　
　　 魏长国笑道：你赶在年前能把案子破了，你必须是公安厅一把手。
　　
　　 金佳音气呼呼的：老子现在就不想干了。
　　
　　 李青春说：这是你拿命拼来你别犯傻，你在王海山还有戏翻盘。
　　
　　 魏长国说：你不要说气话，黄磊来了也是好事，这么大的摊子总要有个人整理，只能说：王海山被媳妇祸害了。
　　
　　 金佳音心急无奈：这是王海山拼来的政绩他多冤枉，这明摆着欺负人。
　　
　　 魏长国说：总要有人承担市里的一切工作，这样拖下去不是个事。上面对王海山够意思了，一般人早就撤了。你不清楚市里一天有多少工作，你清楚了就沉住气了。
　　
　　 曹美美笑道：我大嫂是黄磊的秘书，我知道一些内幕消息。黄磊不想介入李革平和王海山的斗争，因为王海山算是败了。他没捡什么便宜他把贡明市搞的风生水起不差这里，是乔万龙又捡班子又捡政绩。我现在认为范德彪是个诸葛亮，他一早就料定是这样的结果。
　　
　　 李青春对金佳音说：你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官场里的事随时在变化。
　　
　　 金佳音说：烦死了，不说这些了，吃饭。
　　
　　 王丽生藏在门外全听见了，她只想爸爸尽早离开囚笼。
　　
　　 金佳音喝了一顿郁闷酒，有些醉了。他们走后，金佳音喝闷酒。王丽生走了过来，他想起王丽生肯定饿了。他心里十分愧疚，喂王丽生吃饭。他发现王丽生一直看他的眼睛，他笑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长的好看。”
　　
　　 “好看管什么用破不了案。”
　　
　　 王丽生笑道：我现在想吃番茄炒蛋你会给我做吗？
　　
　　 “三分钟就好，我给你做。”
　　
　　 王丽生一直看着金佳音做饭，她心里想给金佳音生孩子。
　　
　　 金佳音笑道：不许哭了好好吃饭。
　　
　　 王丽生说：我还想吃朝天腊肉。
　　
　　 金佳音笑道：你是真疯了逮着我一个人欺负。
　　
　　 王丽生生气了：你不做拉倒。
　　
　　 金佳音走来打开了冰箱取出了朝天腊肉，王丽生开心的笑出了声说：难怪李春娇舍不得你，我不知道我舍不舍得你，今晚我们分房睡，睡了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他们各睡各的房间，都没有睡着都在思考解救王海山。金佳音从床上下来走来窗前吸烟，他看着对面的72号别墅，他突然想到刘岩的爸妈一定心急如焚，他是个情感丰富的人总想尽职尽责。
　　
　　金佳音第二天一早开车去了江北市刘岩的家，他把刘岩的近况告诉了老人。二位老人是明理人在市里开了家餐馆，他们只怕刘岩会是死刑。金佳音说撑死了是无期。二位老人把女儿拜托给金佳音照顾。金佳音答应了他们，提议合伙开家牛魔王火锅店。老人心里明白挨着金佳音这块金字招牌只能是赚钱，他们欣欣然答应了。
　　
　　 金佳音每天会去医院看望牛姨和李颖，医生每次说她们会好起来。金佳音每到夜里就会失眠，他认为王海山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李春娇也一样失眠，在押的冯洁比她想象中的难对付。
　　
　　 这样的夜一直持续到除夕夜。万家灯火团圆时必有孤独人。王丽生就是其中一个，她平生第一次在别人家里过除夕夜。
　　
　　 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黑，家家户户挂起了红灯笼。金佳音挨家挨户送腊肉，每家二斤腊肉。人们喜欢他愿意和他聊天。
　　
　　 金佳音的车停到了10号别墅院门外，按照法律规定王丽生和王海山不能见面交谈。金佳音带着王丽生和一篮子东西走来了门前，两个武警不许王丽生进入说：这是窦文明特别交代的。
　　
　　 金佳音说：是兄弟不？
　　
　　 两武警说：是。
　　
　　 金佳音说：她疯了，可怜可怜她。
　　
　　 “我没疯我没疯…”王丽生一边大叫一边打了金佳音两下。
　　
　　 金佳音笑道：对对，你没疯，我疯了。
　　
　　 “就是你疯了，你个大傻瓜。”王丽生疯笑了两声。
　　
　　 武警说：李书记和翟书记的媳妇在家里包饺子，王海山和翟书记在后院下象棋。
　　
　　 金佳音把一篮东西交给了武警，他带着王丽生走去了后院。王丽生问他怎么从不进家里？金佳音说：李革平住在对面，我如果经常进家我就是眼中钉。王丽生开心的点点头，突然跑去了路对面的9号别墅。金佳音赶紧追住她，她使劲的打金佳音。她现在手不疼了，指甲还没长完整。
　　
　　 金佳音说：你别疯过头了，李革平是火眼金睛。咱躲他还来不及呢，你往上扑不科学。王丽生笑了笑，跑去了10号别墅后院。金佳音听见身后李春娇叫了他一声，他头不回说：腊肉在车里你自己拿。
　　
　　 李春娇看着他们跑去了十号别墅后面，她没察觉哪里不对。她走来打开车门拿走了一块腊肉足有十斤，她回去时接到了刘诗语的电话。刘诗语抱怨过年不能回家团圆，她诅咒金佳音过不好年。李春娇说金佳音没叫你去，是你为了避开莫存信去的。李春娇问她找到线索了吗？手机断线了，李春娇生气的呸了一声。
　　
　　 他们来了后院外，院墙半人高，王海山和翟永清在院子里下棋，王海山花白了头发。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也是不想看到的。金佳音看着王丽生伤心无助的眼神，他心里十分愧疚但无能为力。他认为王海山应该知道了归宿，他认为自己在仅剩的28天里破不了案。
　　
　　 王丽生说：想给爸爸买个染发剂。
　　
　　 金佳音带着她去了超市。
　　
　　 他们在路上沉默着复杂着，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定局。是爸爸的电话打破了他们的沉默，爸爸问他买回的醋在哪里放着。他说自己没买醋。爸爸说昨天电话里提醒他买醋。他没有一点印象，说马上买。
　　
　　 超市里人太多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工作人员忙到跑断腿没时间搭理他们，他们在上千个货架寻找染发剂，王丽生提醒金佳音别忘了买醋。王丽生在一间玻璃窗外站住了脚步，她看见了一条孔雀式样的长裙。金佳音看了下价格四万九千块，他认为王丽生只是看看吧。
　　
　　 王丽生说：自己是傣族人，孔雀是傣族人的吉祥物。
　　
　　 金佳音说：你就说买是不买，我着急买醋呢。
　　
　　 王丽生做了个礼仪小姐的姿势请他进入店门，他进去问售货员九百能卖不。
　　
　　 售货员看了看王丽生的身材：是你穿吗？
　　
　　 王丽生点了头。
　　
　　 售货员说：这是纯手工制作，世界上独一无二，成本费花了两万九，要价四万九一点不贵。这件裙子拿到欧美销售，至少能卖出四万九千美金。
　　
　　 金佳音毫不犹豫买了下来，他打算卖出去，暂时交给王丽生保管，王丽生认为收藏了更有价值。
　　
　　 金佳音说：褪色了就不值钱了。
　　
　　 王丽生忍不住笑了起来，金佳音总是能叫她心情好。
　　
　　 他们开车来了十号别墅把染发剂、烤鸭、牛舌、四瓶好酒交给了武警。
　　
　　 爸妈在家包好了饺子，宋小鱼在院里垒了旺火。娇娇在院里踢毽子，她看见金佳音回来了，她跑过来抱住了金佳音的双腿，金佳音把她抱了起来，她叫王丽生舅妈。
　　
　　 王丽生笑道：我是个疯女人。
　　
　　 娇娇说：我舅舅会照顾好你。
　　
　　 王丽生问金佳音会照顾她一辈子吗？
　　
　　 金佳音笑道：你说会就会。
　　
　　 娇娇笑道：一定会的，我舅舅只喜欢大美女。李春娇也是大美女，可惜呀她老了。
　　
　　 妈妈走出房门叫道：赶紧的，就等醋了。亲家第一次来过年，你笑呵呵的。
　　
　　 金佳音笑道：醋在车里，我马上拿回去。
　　
　　 金佳音看了一眼手表把娇娇放下来，娇娇抓住了王丽生的手。她们看着金佳音去了对面的72号别墅。娇娇问舅舅干嘛去了？王丽生笑道：拜年去了。娇娇说初一才拜年呢，对面的房子里一定有个大美女。
　　
　　 金佳音走进了72号别墅，四个武警在客厅看押着刘岩。家里冷冷清清没一点过年气氛，金佳音给了武警两千块钱叫两个男武警开他车去买来年货。他叫两个女武警带着刘岩去他家里吃年夜饭，他叫女武警摘掉刘岩的脚镣。刘岩没有想到金佳音这么有人情味，她实在没忍住哭了。
　　
　　 刘岩走出了房门看见了夜空里的礼花绽放，这种自由感觉胜过一切欲望。
　　
　　 金佳音笑道：你是白娘子出了雷峰塔，许仙放礼花迎接你。
　　
　　 金佳音手指去对面71号别墅，他说：我们中间隔了一条马路，一边是邪恶一边是正义。你想走过这条马路你必须明白邪不压正，全球的好人几十亿坏人撑死了几千万。几千万和几十亿无法对抗，何况一个小小的李冰。
　　
　　 刘岩说：你诚实的告诉我是不是死刑？
　　
　　 金佳音说：你了撑死了无期，你是被逼迫参与了杀人案，幕后指使和杀人凶手是主犯，但你必须是被逼迫。你能戴罪立功会酌情处理，死刑不可能。
　　
　　 “穆俊说我是死刑？”
　　
　　 “他是吓吓你叫你说实话，这是我们常用的手段。王海山的女儿被强奸了现在得了神经病，王海山被搞败了，你们的团队马上就散了，你真是可惜了。我叫你去家里吃饭是你爸妈恳求的，老人说你爱吃虾肉饺子，一半酱油一半醋放点芥末酱。”
　　
　　 刘岩蹲下身崩溃大哭，最爱她的人只有爸妈，她最对不起的人是爸妈，她说你把我的现状告诉我的爸妈就是为了我交代罪行吗？
　　
　　 金佳音坐在了门前台阶上说：我们发现了李冰躲藏在瑞士洛桑市，我们联合瑞士警方正在全市搜查，那是个只有二十万人的小城市，你想一下，我们抓住了李冰你能藏住吗。我告诉你爸妈是为了他们给你准备你以后的人生，我会帮着你照顾好他们。在这个世上只有爸妈能够原谅和接受儿女犯罪，其余的人在这个冷漠的社会里与我们没多少关系。你已经到了这地步还执迷不悟，你只剩下一条死路。我不是教育你也不是开导你，我是把你爸妈的心里话转告你。你心里抠着的希望根本不存在，我们警察早看透了你的心思。
　　
　　 金佳音把手机递给了刘岩，手机视频里出现了金佳音和刘岩的爸妈。爸妈叮嘱刘岩抓住机会重新做人，金佳音会照顾好他们，现在合伙开了家牛魔王火锅店，已经装修好了初八开业。
　　
　　 刘岩擦了两把眼泪，情绪有些压不住，她说：金佳音你够意思，我没有想到你会照顾我的爸妈，你说的对做的对，我是执迷不悟。王海山办公室里的钻石项链是我放进去的，是李冰叫我这么做的。
　　金佳音惊一下笑一下，严肃的说：是李冰逼你这么做的。
　　
　　 刘岩笑道：对，就是她逼我的。
　　
　　 金佳音说：现在又查到李冰可能涉及了别的大案，是国宝案和假.钞案，还有工业园区项目，你认为她逼你勾到王海山的目的是什么？
　　
　　 刘岩说：她想掌控王海山这是最终目的，应该和工业园区有关系，王海山手里只有这么一个大项目，轻轻一想就知道了。
　　
　　 金佳音说：李冰只能买通姜武、李青春、孙江勇，你认为是谁？
　　
　　 刘岩说：姜武马上退休了不大可能。
　　
　　 金佳音笑道：李青春和我走的很近，你说会不会有他？
　　
　　 刘岩说：应该没有吧，他刚上任没坐稳没这胆子，他对经济是半桶水，他不懂挑选什么样的投资商最好。孙江勇也没可能，王海山下来了他有可能上去。他们项目里的人都有可能被贿赂，选择投资商是共同的工作。你去查成钢公司才对，他们是项目的承办方，他们懂行他们的建议有力度。还有一种可能是没有官员受贿，这毕竟是重点项目他们分得清轻重。
　　
　　 金佳音开心的说：王海山就要走了，你说我怎么做才能留下他？
　　
　　 刘岩说：你会给我减刑吗？
　　
　　 金佳音笑道：你刚才交代的必须有期了。
　　
　　 刘岩开心的点了头跟金佳音要了支烟，她说：这要看是谁来接替他？
　　
　　 “黄磊。”
　　
　　 “你只有破了王海山的案子，王海山才有可能翻身。”
　　
　　 “有人说黄磊来上任是上面直接的意思。”
　　
　　 “上面不可能越过省委，上面主要研究省委的意见。其实一眼就看破了是李革平的手段，李革平想扶正乔万龙把贡明市交给乔万龙。黄磊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来，来了就赚大了。”
　　
　　 “有人说他不想来。”
　　
　　 刘岩说：这是他放出来的风声主要是叫省委听见给他实权，说这话的人都是他的亲信。省委不会一下给他实权，他来了先要熟悉环境。李革平为了乔万龙也不会一下给他实权，要等到王海山班子里的人全投奔了乔万龙才会给他实权。市长的人选只能是高玉河，他会牵制黄磊。
　　
　　 “怎么不是孙江勇？”
　　
　　 “孙江勇是东郊项目的总负责人，这个位置必须是黄磊的。孙江勇是个大将，乔万龙绝对需要他。他现在搞东郊是为了去投奔乔万龙，他会是贡明市长。”
　　
　　 金佳音终于明白了，自嘲的说：我永远看不懂官场里的事。
　　
　　 刘岩说：你这种性格只需看懂你的靠山就行了，王海山倒了，你小心黄磊和莫存信，他们是一条心。市局是十分重要的部门，他们肯定是用自己人。
　　
　　 “李春娇是李革平的女儿，我会娶李春娇。”
　　
　　 刘岩笑道：他们不敢动你，你命真好。
　　
　　 “我会不会被李革平利用？”
　　
　　 “李革平利用你你只有九九高升。”
　　
　　 “你就说他会不会利用我？”
　　
　　 “你是江阳市的局长，跟贡明市没关系。李革平是操控大局的头目，你只是他眼里的一个小宝宝。如果你是公安厅一把手，这说不定会利用你。你想成为一把手你必须帮助乔万龙，因为乔万龙是李家的希望。”
　　
　　 “李革平利用我能达到什么目的？”
　　
　　 “你别瞎操心了，莫存信是一把手。”
　　
　　 “你就说他利用我能达到什么目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逗我玩呢。”
　　
　　 “发誓不懂。”
　　
　　 “干掉他的对手呗，警察说是黑的就是黑的，再加上市纪委联合办案，那铁定就是真的。我告诉你一个经验，千万别收礼，这很可能是个圈套，你想往上爬不能犯一点错误。你最大的对手是莫存信你必须防着他，他是李冰最想收买的人。”
　　
　　 “我现在把你交出去对王海山有利吗？”
　　
　　 “十分有利，上面会延长王海山的时间。上面明文规定绝不为难一个好官绝不放掉一个坏官，王海山的政绩完全证明了他的能力在全省是第一。但是，李革平一班人和黄磊一班人会恨死你。这就考验你的眼光了，王海山翻了身你吃香的喝辣的，王海山还是被下调了，你离开官场是最好的选择。倒是康志敏和翟永清能保住你，这就看你敢不敢和李革平对立。李革平是汉江一把手，他的决定几乎是圣旨。林峰海把康志敏绊了个大跟头，康志敏是否能连任下一届不好说。翟永清虽然有力度，但比起李革平差了一些。”
　　
　　 “我不想和他对立，也不想王海山倒了。”
　　
　　 “你藏不住的，你是专案负责人。这事对你也有利，上面会重视你，李革平必须掂量轻重，伸张正义是你的职责也是他的职责。我认为你现在把我交出去是对的，因为是上面决定你是专案负责人。你拖长时间破不了案，王海山被下调了，这案子就不是你的了，王海山算是交代了。”
　　
　　 “你是叫我赌一把？”
　　
　　 “你现在的实力用不着赌，你想为人民服务就该伸张正义。就跟你说的一样邪不压正，这是上面信任你的意义。上面为什么不把案子给别人，就是怕裙带关系害了王海山。”
　　
　　 金佳音认真的点了头：你是怎么把项链放进去的？
　　
　　 “王海山被抓那天在大楼召开会议，我叫赵巍去了他办公室把项链放进了沙发椅的夹层，是李冰告诉我沙发椅底部用螺丝刀拧开会看见一个空格。”
　　
　　 “王海山的秘书？”
　　
　　 “我早把他睡了，事成后李冰给了我五百万，这事李冰不知道是赵巍干的，我分给了赵巍两百万。”
　　
　　 金佳音恍然大悟，气恼的说：妈的，我们被李冰当傻B耍了，她把给黄怡送沙发的人弄失踪了，高啊。
　　
　　 “李冰很阴毒的，她做事都有预谋。李冰已经想到我会交代这事，对于她来说退一步风平浪静。”
　　
　　 “你还知道什么做过什么？”
　　
　　 李冰不会把重要的事交给我做，我的能力就那么点只挨着王海山近。我不敢交代是怕多一项罪名，你应该理解我。
　　
　　 金佳音开心的站起身说：走吧，吃饺子。
　　
　　 刘岩站起身说：我不吃了我怕丢人，你把我交出去免的夜长梦多。我必须住在这里才有生命保障，你抓住了李冰我才能离开这里。
　　
　　 金佳音点了头给窦文明去了电话说了这事。窦文明打电话叫杨万林抓捕赵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