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上帝的拯救

　　生活里的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也都是违背计划来的。我和妮娜坐上了开往伯明翰的火车，我包了一间车厢。
　　便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缸里有半支冒着白烟的女士雪茄。有一叠漫画稿纸，我在修改《蜂鸟校园》的结尾部分。
　　妮娜半躺在对面的床上，身上盖着白被子。她看着《蜂鸟校园》的漫画，不住气地抽泣。
　　是啊！《蜂鸟校园》的漫画一定会感动每一个有爱心的人，我坚信，每一个读者都热爱真实。
　　我放下了画笔，望着窗外倒飞的风景，我情不自禁热泪盈眶，情不自禁地感叹：“我珍惜每一个珍惜我的人，我抛弃每一个抛弃我的人。我珍惜那些为了情感而抛弃金钱的人，我抛弃那些为了金钱而抛弃情感的人。”
　　“夫人，我爱你。”妮娜泪眼汪汪注视着我，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我是她的亲人。
　　“谢谢你妮娜。”我微笑着流泪，心痛地爱着巴克。在人生中，能遇到一个好人才是人生里最自豪的事。我用手轻轻擦着稿纸上的“巴克”，轻轻地用手擦着“巴克”脸上的我的泪水。
　　妮娜关心地说：“如果夫人提出离婚，会分到很少的财产。”
　　我抬起头，以光明的眼光看着妮娜：“我还年轻，为了孩子我必须这样做。如果我痴迷不悟，我会和爱丽莎一样。不一样的是，我没有把握遇到埃德加那么好的男人。”
　　“夫人说的很对，我已经决定辞职了。”
　　“为什么呢？”
　　她笑眯眯的脸，很纯真的眼神：“正如夫人所说，我抛弃那些为了金钱而抛弃情感的人。我坚信夫人能够成为全英国知名的艺术家，所以我珍惜为了情感而抛弃金钱的夫人。只要夫人不辞退我，我就一直服侍夫人。”
　　“呵呵呵呵……”我开心笑了起来，“我同样珍惜为了情感而抛弃金钱的妮娜。”
　　“先生一定不敢招惹亚历克斯先生，但愿先生能悔过他的罪行。为了小姐，夫人一定要平安。”
　　“我会的，妮娜。”我的心虽然痛，但不会长痛。长路漫漫，何必停留。
　　亚历克斯和阿道夫在伯明翰火车站迎接了我，他们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坐上了亚历克斯的轿车，把艾琳告诉我的办法说给了他们。
　　我说：“主要因为凯伊.史密斯的名气很大，以她的力量让读者来正确面对女公爵和巴克的恩怨。”
　　阿道夫说：“我真的没有多大把握能说服凯伊.史密斯。”
　　亚历克斯说：“哎，凯伊.史密斯病入膏肓了，她不可能在生命的尽头得罪凯莉.斯宾塞。”
　　我微笑说：“艾琳说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热爱艺术大过热爱生命，我相信艾琳的判断。”
　　亚历克斯说：“时间很紧了。”
　　“我尽力而为，老朋友。”阿道夫真诚地笑着。
　　亚历克斯对阿道夫点了点头，对我说：“谢谢你乔安妮，我会安排你和巴克见面。”
　　我大叫：“巴克回来了！”
　　“是的，他被关监了。”亚历克斯仰高了头，不让眼泪流出眼睛。
　　我的心一瞬间飞进了寒天冰地的监狱里，我捂嘴痛哭了起来。
　　亚历克斯忙说：“你怀孕了，要注意心情。离婚的事情就交给阿道夫好了，这样的恶棍绝对不能对他宽容。”
　　“嗯嗯嗯嗯！”我感激地点头，“谢谢你们，我亲爱的好男人。”
　　阿道夫一边递来手帕，一边微笑地对我说：“你是我们亲爱的好女人。”
　　“哈哈哈哈……”亚历克斯豪迈地大笑了起来。
　　在阿道夫的帮助下，第二天，维克多在协议离婚书上签了字，我想他一定恨透了我。但是，我更恨透了他。我分到了六百万英镑的财产，这全是亚历克斯和阿道夫的功劳。
　　第四天，伯明翰下着雷阵雨。阿道夫去了伦敦，我和亚历克斯来到了监狱。在我的印象里监狱是鬼怪和乌鸦的家，阴森森的地狱。亚历克斯担心巴克在监狱挨打，他买通了监狱长，巴克被囚禁在独立的牢室。
　　他就那么自然地走出了那道铁门，就那么自然地冲着我和亚历克斯微笑着。仿佛这没有什么，又仿佛他习惯了这样。他一点没变，只是套上了那件不该他套的囚服。
　　“巴克，巴克。”我疯了，双手使劲拍着隔离玻璃。他带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睛走到了我面前，他微笑着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我感觉他好苦好苦，苦的只有泪水。
　　“嗨！乔安妮。”他那么热情，直接让我痛哭连天。上帝啊！你能不要这么狠嘛！我已经疯了，就疯下去吧！“巴克，巴克！”我歇斯底里哭叫，我的双拳使劲砸着隔离玻璃。使劲砸着巴克的胸脯，我想把他砸的大哭一场。
　　亚历克斯背过身去，猛擦脸上的泪串。
　　“真对不起，让你来这里看我。”巴克的眼里有泪光在闪，他抿嘴笑着。
　　“巴克，巴克！”我疯叫，我疯砸。根本不顾那个狱警的铁面，我想他是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容忍了我。
　　“好了好了，乔安妮。”亚历克斯抱紧了我，他的胸膛支撑着我不至于跌倒。
　　我大声哭，大声叫：“巴克，巴克，我知道你一定过的很苦，我知道的。”
　　巴克突然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抬起了头，笑眯眯说：“冷静一些，为了孩子好嘛。”
　　好苦好苦的笑眯眯啊！我又冲了上去，双拳猛砸隔离玻璃：“巴克，出来，你给我出来，出来。”我突然瞧见那个狱警押着巴克转过了身，巴克微微皱眉冲我笑了一眼。我一股怒火贯彻头脚，双拳猛砸，大嘴猛吼：“混蛋，放了我的男人，混蛋，我杀了你。”
　　就在那道铁门关起的那刻，我不争气的心昏了过去。
　　亚历克斯把我送进了医院，妮娜在病房里守着我。我醒来时窗外的雷阵雨狠得要命，我真的感觉我赤光光的置身在雷阵雨里。我没有力气，只有半口气，我的心不跳了，我肚里的孩子的心跳着。
　　妮娜抹着眼泪，笑着：“夫人，你醒了，饿了吧，先喝点牛奶吧！”
　　我失去了饿觉，我脸色灰白摇了摇头。
　　妮娜强颜欢笑说：“夫人，亚历克斯先生说阿道夫先生一定会说服凯伊.史密斯。亚历克斯先生说巴克先生一定会活着拥抱夫人和小姐，请夫人爱惜小姐。”她抱着我的上身，把我抱的半躺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很快走去了放着食物的柜子。
　　我病怏怏地呻吟：“只有二十六天了。”
　　“不会的，夫人。”妮娜语气坚定走来，“巴克先生是好人，上帝喜欢好孩子。”她把温暖的牛奶杯捧到我的嘴前，我难以下咽摇了摇头。
　　“求你，夫人，就喝一口，小姐需要牛奶。”
　　我心疼我的孩子，我微张开嘴。
　　妮娜一边轻轻地往我嘴里倒热奶，一边热情说：“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小姐长大了是漫画家，夫人，小姐一定是最知名的漫画家，夫人。夫人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巴克先生需要夫人坚强起来。”
　　被她这么一鼓舞，我咕嘟嘟喝光了杯里的热奶。她真是有办法啊！鼓的我心情都好了起来。我露出了苍白的笑容，看见她很快走向了放着食物的柜子。
　　“好家伙！”我惊叹。
　　妮娜双手抓着一只金黄的烤鸡赶来，猛对我笑：“是啊是啊！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小姐长大了是漫画家，夫人，小姐一定是最知名的漫画家，夫人。夫人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巴克先生需要夫人坚强起来。”
　　“你又把答案记在手上了吧！”我的话音一落，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鸡肉。
　　妮娜一连串地说：“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夫人，小姐长大了是漫画家，夫人，小姐一定是最知名的漫画家，夫人。夫人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巴克先生需要夫人坚强起来。”
　　我哭笑不得吃起了嘴里的鸡肉，我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啊！人生知己，就是让你吃下饭，睡着觉。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了亚历克斯的豪宅。亚历克斯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注视着对面的那个秋千。我和妮娜走了过来，看见亚历克斯眼泪漫漫地笑着。
　　我坐在了他身边，看着对面的那个秋千。
　　“小时候，我非常害怕荡秋千，非常没有自信心，因为我是单亲家庭，也比同龄孩子个子低。巴克为了让我找回自信心，他把秋千荡得很高很高，他居然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他摔得很疼被仆人抬去了医院。”亚历克斯又笑又哭地说：“他对我说，最坏的结果就是摔下来，被仆人抬进医院，大不了疼一阵子就好了。如果连荡秋千的勇气都没有，更没有摔下来的勇气，也就没有承受的勇气，我当时羞愧极了。于是，我一个人来了这里，学着他把秋千荡得很高很高，结果我摔断了腿。”
　　“呵呵呵呵……”我和亚历克斯相视大笑了起来。
　　我微笑说：“阿道夫打来电话了吗？”
　　亚历克斯轻轻点了点头，心情沉痛说：“凯伊.史密斯昨天夜里去世了。”
　　我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昏厥。
　　妮娜急叫：“夫人！”
　　我的身子斜倒在了亚历克斯的身上，我的头靠着他的肩头，我嘴里深呼吸着，眼里渐渐恢复了光明。
　　亚历克斯焦急说：“你还好吧，乔安妮。”
　　“嗯！扶我起来。”
　　亚历克斯和妮娜把我扶坐了起来，我对亚历克斯说：“就按我的笔名出版。”
　　亚历克斯果断说：“绝不行。”
　　我急哭急叫，说：“行的，行的。求你，求你了。”
　　亚历克斯严厉说：“你这样做不仅救不出巴克，自己也会惹火烧身。”
　　我不顾一切求他：“总要试一试的，我对作品有信心。它能与读者产生共鸣，激发读者的正义感。”
　　亚历克斯急赤白脸大叫：“乔安妮！”他站了起来，对我说，“不要拿生命做赌注，为了你肚里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未来是美好的。”
　　我低下头哭叫：“巴克，巴克！”
　　“请你冷静一些。”亚历克斯无奈地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那样做会激怒所有的贵族，这只是巴克和凯莉.斯宾塞的恩怨。”
　　我垂头丧气哭叫：“我知道我的名气无法正确引导读者。”
　　“不是这个问题，是你会惹火烧身的问题。在这个世上只有女王能救巴克，你不要冲动行事。”
　　“可是只有二十五天了，我好害怕。求你再给女公爵一笔钱，让巴克多活几天。”
　　“乔安妮，我已经尽力了。如果女公爵愿意放过巴克，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送给她。如果我们盲目坚持，会害了阿道夫。女公爵早已盯上他了，是看在他哥哥的份上忍了他。”
　　我突然收起了泪水，站起身坚定说：“我不能容忍一个好人死在霸权下，尤其是我的亲人。我一定要出版《蜂鸟校园》，这是上帝的旨意。”
　　亚历克斯大叫：“蠢女人，笨女人。他们的恩怨是人都晓得，没有出版社敢出版你的漫画。”
　　我心一怔，无言以对。
　　他语气温和说：“乔安妮，我们懂你的心。”
　　我急躁地打断：“你根本不懂，在生死之间只有挽救没有交换。如果我们放弃，身边所有的人会放弃我们。我们会痛悔一生，我们的子女也会痛悔一生。”
　　“可是可是……”亚历克斯急得说不出话来，皱眉咬牙坐了下来，他的左脚用力跺了一脚地面，垂头丧气说，“我不是怕死，我不是不相信你的作品，而是根本办不到，没有人保证你的作品能救巴克。”
　　我冷静坐了下来，说：“有一线希望就要挽救，否则永远没有希望了。”
　　“我明白我明白。”他抬起头苦笑对我说，“如果失败，我和阿道夫，你和孩子都会死，巴克绝对不同意我们这么做。我全部告诉你，你就会懂了。”
　　我冷静地点了点头。
　　“以巴克的性格早就自杀了，他无法饶恕自己。他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凯莉.斯宾塞不许他死。”
　　“为什么？”我惊奇极了。
　　“如果巴克在服刑期间死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凯莉.斯宾塞杀了巴克。女王绝对要查清真相，给人民一个交代。可是，这个真相根本无法查清，就是巴克自愿自杀，人们都会认为是凯莉.斯宾塞逼死的巴克。十年时间，人们已经忘记了巴克。如果你出版了漫画，就是在给女王施压，就是诋毁所有贵族，就是扰乱社会安定。因为凯莉.斯宾塞目前没有形成杀死巴克的事实，你懂了吧。”
　　我完全领悟地点了点头，悲伤地说：“那要怎么办呢？”
　　“英国重视人权，女王绝不允许任何一个贵族破坏人权法。只有女王能救巴克，只有女王能救巴克一生。”
　　我说：“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吗？”
　　亚历克斯说：“我们不是不救，是没有方法救。女王尊贵无比，我们无法见到。我为了见到女王，用了十年时间都没有成功。”
　　我说：“我真是自欺欺人，想的太简单了。我以为《蜂鸟校园》能救了巴克，现在才知自己有多蠢。”
　　妮娜说：“如果时光能像蜂鸟那样会倒飞就好了！”
　　“呵呵呵呵……”亚历克斯苦笑了几声。
　　我突然对“倒飞”非常敏感，我皱紧了眉头。
　　亚历克斯说：“怎么了乔安妮？”
　　我慢吐：“倒飞，倒飞……”我缓缓站了起来，眉头皱得很紧很紧，我感觉有个奇迹般的灵感就在头顶盘旋，我全身紧张地盯着那个秋千。
　　亚历克斯有些害怕地站了起来，妮娜紧张地走来了我身后。
　　“夫人……”
　　我急叫：“别说话。”
　　我的脑海里闪现了巴克坐在秋千上荡啊荡的，荡得很高很高。“对，对，对！”我缓缓地说缓缓地点着头，“是的，罗恩一定是让我这样做。”我看去了亚历克斯，亚历克斯忙缩头。
　　我对亚历克斯说：“你有没有办法让巴克在监狱里多待两个月。”
　　亚历克斯纳闷说：“女公爵盯的很紧。”
　　“妈的！”我气恼叫，皱起了眉头。
　　亚历克斯纳闷说：“你要做什么？”
　　我抿唇笑起：“我有办法救巴克，只是时间太紧了。”
　　亚历克斯惊喜说：“什么办法？”
　　我微笑说：“爱！”
　　“爱！”亚历克斯看着我。
　　“是的，我亲爱的好男人。请你相信我，我必须要救巴克。”
　　他摊开双臂，笑道：“我相信你我亲爱的好女人，只是……”
　　“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认真说，“我需要十天时间修改《蜂鸟校园》，现在只能放弃申请版权。你必须去联系印刷厂，让印刷厂在两天内印刷出五十万本漫画，这五十万本漫画必须在五天内送到伦敦人的手里，以我们的出版社名义发行。巴克能不能活，就在最后的十三天会有结果。”
　　“你到底要干什么？”亚历克斯紧张的眼神，生怕我跳出了他的眼睛。
　　“我要用爱救巴克，放心吧，我领悟了上帝的旨意，是上帝在拯救巴克。”
　　亚历克斯犹豫的眼神，苦笑地点了点头。
　　我送给了亚历克斯一个拥抱，紧接飞快地跑向了豪宅。
　　妮娜急追急叫：“夫人，别跑，小姐，小姐。”
　　我急忙停住，松了一口气，双手捂住隆高的肚子，我露出了笑脸，走向了豪宅。
　　我全身心投入到了修改《蜂鸟校园》，我要用“倒飞”的方式来化解凯莉.斯宾塞的仇恨。
　　我要让所有读者深深共鸣一个宽容的结果。
　　我要把凯莉.斯宾塞修改成一个善良伟大的母亲，一个热爱拥护正义的母亲。
　　我要把巴克修改成一个充满了怨恨的痴情人，一个为了娜奥米不顾一切为爱赎罪的男人。
　　我要用凯莉.斯宾塞的母爱来感化漫画里的充满了怨恨的巴克，我要以漫画里的巴克忏悔的爱，痴情的爱，赎罪的爱，感恩的爱，来感化现实中的凯莉.斯宾塞。
　　是的！这就是倒飞。将现实中的一切颠倒，让爱的结果飞进每一颗人心。
　　我要让凯莉.斯宾塞明白一个善良伟大的母亲才是娜奥米心里的最爱，这是《蜂鸟校园》的中心思想。那么，凯莉.斯宾塞一定会做到娜奥米心里的最爱。
　　当然，娜奥米一定要活着。做不成巴克的妻子，做巴克的女儿。
　　“夫人夫人。”妮娜又开始了，“一定要休息了，不能再熬夜。为了小姐，夫人快睡觉。”
　　我一边画着漫画，一边应：“嗯！马上，去给我冲杯咖啡。”
　　妮娜心急要跳起来了：“夫人已经喝了二十三杯，四十二个小时没有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为了小姐，求你夫人。”
　　“嗯！马上，画完这幅就睡。”
　　“天哎！又是这句话。”妮娜绝对不相信我了，认真说，“夫人，巴克先生和小姐都是生命。想要两个人都平安，夫人必须先平安。”
　　“有道理。”我果断的落了画笔，大步流星走向了床。我躺上床，看了一眼走来的妮娜，我一闭眼，直接沉睡。
　　在沉睡中，我感觉到自己睡的好累好累。风云变幻，月黑风高，我挺着大肚子，背着遍体鳞伤的巴克向着大黑山顶爬。
　　爬啊爬,爬啊爬，人生就是爬黑山，一次摔倒就滚下了山脚。我要坚强，我要拼命，我要找到最好爬的路，我要让后面的人跟着我爬。
　　爬啊爬，爬啊爬，人生就是咬牙爬，一鼓作气往上爬。我要忍耐，我要灵活，我要让身后的人靠近我，保护我不会朝后摔倒。
　　爬啊爬，爬啊爬，人生就是自信爬，爬在前面最幸运。我要勇敢，我要信仰，我要鼓励我的力量支撑我，我要爬上山顶摘太阳。
　　“爬啊爬，爬啊爬，爬啊爬……”
　　“夫人，夫人，夫人。”
　　妮娜的哭叫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看见了妮娜，亚历克斯，私人医生。
　　妮娜哭叫：“夫人差一点死了，高烧的全身抽搐。”
　　我惊呆了，方才感到额头烫得要命。
　　医生认真叮嘱我：“夫人有身孕，不能劳累过度。夫人必须待在床上休息一天，否则会导致流产。”
　　我心急地飞出了眼泪，我刚要开口突见艾琳跑了过来。
　　“啊!上帝保佑，伟大的乔安妮终于醒了。”艾琳笑眯眯用双手抱起了我的左手说：“放心吧！我找来了剽窃你作品的四名大作家，十一名知名作家，他们正在按照你的大纲进行。很快，两天后就会完成。”
　　我激动地哭了：“我爱你艾琳！”
　　艾琳也哭了：“我爱你。”
　　“谢谢你我亲爱的好女人！”亚历克斯咬紧嘴唇的掉泪，热情说，“印刷厂联系好了，阿道夫在伦敦召集了上百位明星给《蜂鸟校园》做宣传。”
　　妮娜哭叫：“巴克先生一定能拥抱夫人和小姐，夫人真的是太有爱心了。”
　　亚历克斯叫：“是啊是啊！你的爱全世界的爱！”
　　艾琳哭道：“求你，好好的休息，乔安妮，我们爱你。”
　　我开心叫：“嗯嗯嗯嗯！为爱我一定休息。”
　　在十五名漫画家的帮工下，《蜂鸟校园》在两天后完本。《蜂鸟校园》共三百页，一千零一话。七家印刷厂在两天内，印刷了一百万本。上百位明星参与了《蜂鸟校园》的宣传活动，一百万本在开售日的当天全部售完。
　　蜂鸟出版社在一天内被英国人熟知。
　　等待，就像女人容颜的衰老。我坐立不安，睡不踏实，在花园里转圈，绕着那个秋千转圈。一天两天三天，在第七天早晨终于停住了转圈的双脚。
　　英国的各大媒体播报了英国女王面向全民的发言：
　　亲爱的人民，伟大的人民，英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永远的信任，伟大的和平，可敬的信仰。人与人相互友爱，相互鼓励，这是英国闻名全世界的特征。一个英国人的自强不是一个人的自强，是一个人身边有一群自强的人。一个英国人真心忏悔，真心赎罪，要感谢一群人的爱，因爱的宽容，我们要真心接受悔改的人。伟大的英国人民，平安夜快乐！《蜂鸟校园》的全体“蜂鸟”，平安夜快乐！
　　巴克得救了！
　　我和巴克在监狱外拥抱在一起，永远拥抱在一起。
　　我和巴克决定生活在蜂鸟村庄，将一生奉献给蜂鸟校园。
　　祝愿全世界的蜂鸟，平安夜快乐！
　　我只想用一个字表达新年的精彩，那就是，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