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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难以置信

作品名称:上帝吻过你的脸      作者:天修极乐      发布时间:2019-11-20 01:42:36      字数:6524

  廖凡疾步走进了小会议室,他关起了房门对罗方中说:“常瑞是内奸,昨夜逃走了。”
  “今天不是愚人节。”金佳音坐在椅子上笑道。他看见廖凡板着脸,他吃惊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罗方中叫他沉住气坐下,他深吸口气坐上了椅子。 
  廖凡说:“李春娇和常瑞在办案时用暗语沟通,暗语的意思只有他俩知道。”  
  罗方中说:“李春娇怎么现在才发现?”  
  廖凡说:“当时还有四个武警死亡,她被这个拖住了思路。她看过了赵世友案发当天的监控录像,她找到了一个死点。赵世友的孙子走到家的楼下是11点54分钟,李清河和孩子聊天六分钟。这时,李春娇和常瑞离开了赵世友家。李春娇认为李清河是因为不能杀常瑞才拖延作案时间。李春娇认为李清河进入万水小区的时间里完全可以在她的车上安装遥控炸弹杀死她,李清河没有这样做也是因为常瑞在场。李春娇认为常瑞杀死了李清河,李清河不知道常瑞是内奸。李春娇认为是常瑞对幕后的女凶手透漏了牛结实的行程。具体的正在调查。”
  金佳音全身暴躁骂了句脏话,疾步走出了会议室,他想出去透透气,叫自己冷静下来。廖凡跟了过来看见金佳音的拳头打在了走廊墙上,金佳音往前走一步打一拳。廖凡赶来想拉走他被他甩开了,他对廖凡怒吼一声滚。廖凡无奈的笑着,看着他就像个刺猬一般冲走了。
  人们看见金佳音又骂又打墙,人们躲进了办公室恼火金佳音横行霸道。金佳音就这一点不好,大事上沉不住气。
  程前在办公室接到了投诉电话,有人说金佳音在工作时间发疯。程前给罗方中打来了电话,罗方中说没有的事。
  金阿姨接到了廖凡打来的电话后,妈妈赶紧给金佳音打来了电话劝他沉住气。金佳音稍微冷静了下来,躲在楼梯间哭了起来。他不想看到常瑞被戴上手铐押上刑场,他知道他无力挽救了。他在生活里没有几个好朋友,他此刻的心情是痛失了亲人。
  廖凡守在楼梯门外不许人们走楼梯,他是一科的‘二哥’没人敢惹他。他透过门缝看见金佳音哭的像个孩子。他能理解金佳音是真性情,而人们认为金佳音太嚣张了。
  秘书对云玉虎报告了此事,云玉虎当没发生。
  金佳音发疯这事不到两小时传遍了检察院,也传来了省委和市委。
  王海山听秘书说:这事有点郁闷,他叫秘书务必查清此事的起因。人的性格决定了人的一生,尤其在官场里性格决定了前途。
  李革平也听苏忠说了这事,他认为金佳音缺少经验是正常的。他叫苏忠转告云玉虎,马上奖励金佳音先锋荣誉配辆好车。
  苏忠笑道:您对他上心了。
  李革平说:为人民服务的战士我都上心。
  秘书查清了事情起因,赶来办公室对王海山说了。王海山听后十分开心,他说金佳音是一股清泉瀑布。秘书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金佳音,他笑着说我年轻时跟他是一样的人,就我们这号人不招人喜欢,就我们这号人干实事不怕得罪人,就我们这号人费力不讨好。
  检察院的人们在食堂热议金佳音,不少人是火上浇油把芝麻说成西瓜。康灵、韦碧水、贺珍和十几个女人大吵了起来。这下可有热闹看了,人们围了一片。就在这个时候,食堂的电子显示屏出现了几行大红字,康灵大声读出了显示屏里的几行字——省委、省政府、省检察院决定授予金佳音同志先锋战士荣誉称号,奖金一万捌仟元,配车奥迪A6(新)。
  人们有些傻眼!
  贺珍叫道:“有本事你们去把李清河抓来,没这能力就夹着尾巴做人。我们的金佳音从不招惹人,我们绝对不许任何人欺负他。”
  韦碧水叫道:“看我们十九组翻身了眼红是吧,我还告诉你们,我们还要往上爬,到时看我们怎么修理你们。”
  刘诗语突然叫道:“金佳音不是发疯,是憋不住心里的痛了。他和常瑞十年战友十年兄弟,牛结实把他俩当了亲儿子。他突然得知常瑞谋杀了牛结实,换做你们是他一样憋不住。”
  刘诗语出面人们不敢说什么了,她是因看不惯这些人煽风点火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人们听了刘诗语的话后能理解金佳音的心情,人们在一顿饭时间平息了这事。
  廖凡带着金佳音去医务室包扎了手。金佳音想喝酒,廖凡带他来了附近一家日本料理店。金佳音不说话,往死里喝酒。把周围的客人惊呆了,没见过喝白酒吹瓶的。金佳音还没醉,把廖凡灌醉了。金佳音看着廖凡爬在桌上睡着了,他冷静了清醒了。他开始回想案件过程,身体像个木偶一动不动。手机响了,他不搭理。他一直坐到傍晚六点钟,看见廖凡睡醒了。
  金佳音说:“市政大楼距离武警医院开车一个小时路程,女凶手为何会叫李清河去这么远的地方拿毒药?为什么是夜里八点多钟?莫非毒药是从武警医院里流出来的?”
  廖凡笑道:“你不恨他了?”
  金佳音咬了咬牙:“我必须亲手抓住他为老头子报仇,他比李清河可恨多了。我抓捕李清河他拦着我,他是想借武警的枪击毙李清河。他一直等到杀了李清河潜逃,我想他有可能是个关键人物。他接触最多的人是武警总队的人,莫非女凶手是武警总队的人,或者是武警医院的人,只有医生护士才能从医院里拿出毒药。”  
  “现在去查。”
  “想通了的。”
  廖凡叫来服务员把饭菜拿去热了,他去卫生间之前叫金佳音给爸妈打电话报平安。金佳音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叮嘱他沉住气,提醒他明天去陪牛姨。他看了看包扎的右手,他心里说:老头子这是血的教训。
  廖凡回来不见金佳音,服务员说金佳音走了。廖凡叫道:他结账了吗?服务员摇了头。廖凡郁闷的想笑,觉的金佳音太可爱了。
  金佳音回来单位取车,走来院门外出示了工作证。武警兵说了他受奖的事,给了他一把车钥匙和一万八千块现金。金佳音心情好了许多,只要哄哄他他就开心了。他走来停车场找到了属于他的配车,是一辆全新的奥迪A6黑色轿车。他在车里看到了属于他的荣誉证书,他开心的掉了眼泪。
  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语音微信,是牛志豪发来的借五千块钱。金佳音笑着说:你真会挑我心情好的时候。他给牛志豪微信转账五千块。这才发现韩启子给他发了四百多条微信,第一条是我想你了,最后一条是你去死吧。金佳音拍了一张右手照片发了过去,韩启子居然把他拉黑了。我的仙女啊,哥马上来找你。这是大事啊,金佳音又沉不住气了。
  路上堵车堵成了一条长龙,限制了金佳音的车速。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金佳音把头探出车窗冲前面大叫:“快点走啊,我家着火了。”
  前面的大奔驰探出一个男人头对金佳音叫道:“我老婆还生孩子呢,孩子长到一岁了这路差不多通了。沉住气兄弟,给老婆打个电话。”
  对呀,打电话啊。金佳音打通了韩启子的电话,听韩启子抽泣的不说话。
  “我今天出任务负伤了,你赶紧来饭店慰问我。”
  “你个骗子。”
  “我有证据,右手差点残了。”
  “你别吓我。”
  “你来了就知道了。”
  “马上马上。”
  金佳音在此刻心情好多了,有个大美人关心他比他喝多少酒都强。
  赵丽丽和韩启子来了牛魔王饭店,金佳音的爸妈赶来迎接她们。爸妈一瞧赵丽丽气焰嚣张就知道出事了,爸爸忙说金佳音今天出了大事。
  赵丽丽气呼呼的说:“你别来那套,你叫他出来把话说清楚。我养了二十三年的女儿不到一天就被他吃喝了,吃喝完了拍屁股走人。这是什么王八蛋,你们怎么教儿子的。”
  妈妈恼了脸:“你骂我行,骂我儿不行。我的儿我了解,他不是白吃白喝的男人。”
  赵丽丽冷笑的叫道:“你这妈当的好啊。”
  妈妈挺胸昂头:“牛结实是我儿子的半个亲爹,我儿亲手抓住了李清河。别说你了,市长都要给我儿面子。”
  赵丽丽吓了一跳,忙笑:“你没骗我吧,我的学员在政府上班。”
  “我懒得理你个泼妇。”
  “你才泼妇。”赵丽丽笑呛了一声,没摸清情况不敢发火。
  “你不泼妇你对恩人这样,是我儿救了你们母女。你反过来兴师问罪,有你这样的女人吗。你知道我儿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不知道你发什么脾气,我不欠你的,你沉不住气你怎么当妈。我儿和你女儿两情相悦自由恋爱,什么不到一天两天的好像我儿骗了你女儿。”
  妈妈说的理直气壮,赵丽丽有点无言以对。  
  韩启子笑道:“阿姨,我妈是个急脾气,你别生气,我请你吃好的。”
  妈妈看见韩启子哭肿了眼睛,妈妈拉走了韩启子。
  赵丽丽想要追上来被爸爸拦住了,她叫道:“这是我的女儿你们说抢就抢。”
  爸爸笑道:“你刚那嘴脸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赵丽丽没好脸色给他看:“去一边去,赶紧给我弄口吃的,她哭了一天,我哄了一天。”
  爸爸笑道:“楼上豪包,咱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赵丽丽来了笑脸:“我知道牛结实是个好官,人虽然牺牲了,但是名声和人脉还在的,我知道他老婆是大领导的亲姐姐。李清河是家喻户晓的通缉犯,金佳音是有能力的。就冲他为人民服务,我原谅你们了。”
  爸爸腰板硬了:“我提醒你啊,我儿不缺女人,追我儿的个个是大美女,你想我儿做你女婿你要和气讲理。”
  “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后半辈子全指望她了。我真的提醒你,追我女儿的都是土豪,一列一列的,我现在没答应你儿做我的女婿。”
  爸爸赶紧笑道:“女儿的主权永远握在妈妈手里。”
  赵丽丽得意一哼。
  “楼上请,好吃好喝好伺候。”
  金佳音开车路过武警医院停了车,这里距离武警总队不远。他撕掉了右手上的纱布,他走进了医院一楼急诊大厅。没几个看病的人,医生倒是不少都闲着。他挂了号进了一间处理室,小护士给他包扎伤口。为了叫韩启子放心,他拍了一张照片发了微信。
  女护士白了金佳音一眼:“乱拍什么呀。”
  “我的手机只拍美人。你有对象没?我单身。”
  “你别无理取闹,这是武警医院。你耍无赖,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你长这么漂亮能不能客气点,比如你主动加我个微信。”
  小护士被逗笑了,笑着白了一眼。
  “有毒药没给我来二两。”
  小护士笑呛:“有呢。”
  “我真要请教你。你们医院有毒药卖吗?”
  “医院什么药都有,我看你病的不轻。”
  “你是不新来的。”
  “肯定有毒药啊,毒药是违禁药不卖的。”
  “加微信我约你。”
  “你规矩点。”面对大帅哥的挑逗,小护士不怎么讨厌。
  “我在医院有熟人,白露你认识吗?”
  小护士吃惊的笑道:“你认识我们护士长啊。”
  “老实了吧。”
  “你真的认识吗?”
  “加微信告诉你,你看哥长的不像骗子吧。”
  小护士开心的点了头,介绍了自己:“我叫牛豆豆,真被你说中了,我来了四个月,我没靠山。”
  “我就是你的靠山了,你跟白露说你是我亲戚,我叫金佳音。”
  “你别骗我。”
  “她老公叫穆俊,反贪局局长,是我的下级,我省反贪局的。”
  “你吹牛吧。”牛豆豆心里有点愿意相信他,只因他是个大帅哥。
  金佳音掏出工作证给牛豆豆看过,牛豆豆马上崇拜他了。
  “我就是你妹,我是东北人。我不叫你白帮我,我请你吃饭。”
  “看上哥了。”
  “我有对象了。”
  “哎呦,伤心啊。”
  牛豆豆小声说:“你是不来办案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单位在开山区离这半个小时路程,你这点伤药店就包扎了,一猜就猜到了。”
  金佳音点了头:“你们医院里的毒药谁能拿出来?”
  “你这个问题真奇怪。”
  “我说的毒药是氰化钠,你知道就告诉我。”
  “科室主任差不多都能拿出去吧。”
  “有多少个科室主任?”
  “二十九个。”
  “有女的吗?”
  “一半是女的。”
  “有广东人吗?”
  “我不清楚。院里的医生是不犯事了。医生现在都在呢。”
  “你们这么晚了怎么不下班?”
  “去年来了个院长老霸道了,集体收拾,谁不听话谁滚蛋,副院长都加班。”
  “为什么呀?”
  ”服务跟不上没生意。”
  金佳音走出了急诊大厅,点了一支烟,走来了住院部大楼,他心里说:“初二那天,倪妮来我家里吃晚饭,我爸妈和她姑说了赛天的事,她打电话通知了李春娇,当时有八点钟了。李春娇通知了老头子,也一定通知了常瑞。常瑞通知了幕后人,幕后人通知李清河来取毒药。哎呀对了,大年初二夜里啊,药店都关门了,只能从医院搞到毒药,这毒药一定是从武警医院流出去的。”  
  金佳音等不及了给罗方中打电话说了这事。罗方中认为他说的有道理。罗方中打电话请示了程前。金佳音给廖凡和康灵打电话叫他们来一起破案。
  金佳音走来了住院部楼下,看到了一排垃圾桶全满了。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值班武警赶了过来,他认为金佳音有点可疑。
  金佳音出示了工作证,武警给他敬上军礼。他给武警递了支烟,他问什么时间清理垃圾桶?
  武警说:“夜里九点半到十点之间会有专人来拉走垃圾。”
  金佳音说:医院里有多少武警?
  “一个排。”
  “叫排长来集合队伍。”
  武警兵对讲机通知了排长,排长赶来后集合了三十七个士兵。
  金佳音下令:“守住所有出口,只能进不能出。带我去监控室调出监控录像,把大年初二的值班表拿来监控室给我。谁敢阻拦立刻逮捕,包括院长。”
  李革平在家里吃饭,饭桌上的手机响了,是云玉虎打来的,他听了后下令马上包围武警医院。
  刘舒婉说:“发生什么事了?怪吓人的。”
  李革平冲李春娇生气的哼了一声!
  李春娇笑道:“我没惹你。”
  李革平恼着老脸:“金佳音又赶到你前头去了,你现在越来越不着调了。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给我离李青春远一点。”
  刘舒婉叫道:“管李青春什么事,你别以大欺小不识好歹。李革平,我警告你,你敢思想动摇我死给你看,我只认李青春是我女婿。”
  李春娇白了一眼妈妈,低下头吃饭。
  李革平憋住了火气,白了一眼刘诗语和倪妮。
  刘诗语笑道:“我没惹你。”
  倪妮笑道:“我更不敢惹您。”
  李革平笑了:“金佳音好青年,人民的英雄。你俩没对象,抓紧时间。”
  刘诗语对李春娇笑道:“就怕我姐不乐意。”
  刘舒婉一拍饭桌瞪大了眼睛,刘诗语低下头吃饭对李春娇笑了笑。
  李革平对刘舒婉笑道:“你别气坏了身体,也别威胁女儿。我们听你的,你好好吃饭。”
  刘舒婉看了看女儿还算乖,她拿起筷子吃饭。
  李革平笑道:“有些人自带三分贵,有些人就是铁打的,金佳音就是这样的人。”
  刘舒婉说:“我没说金佳音不好,我谢谢他为人民除害。他来了家里他是客人,我好吃好喝好招待。只是他性格不适合女儿,女儿适合性格稳重的男人。”她对女儿笑道:“妈妈喜欢高大帅气的女婿,可惜他不适合你。”
  李春娇扁了扁小嘴,对爸爸说:“金佳音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革平看刘舒婉脸色不答应,李春娇扔了筷子要走。
  “说吧说吧。”刘舒婉拉住女儿吃饭。
  李革平笑道:“三字儿,帅呆了。”
  刘舒婉看见女儿乐开了花,对李革平说:了三声去。
  李革平笑道:“老头子把经验传给他是看准他是这块料,他除了有点孩子气以外是个好兵。他的审问方式很特别很有效,说明他的智商不低。你是没见他的审问过程,我们完全被迷住了。不打不叫,笑呵呵的把事办了,罪犯毫无保留交代了,简直惊艳。”
  刘舒婉呛道:“滚蛋。”
  李革平呵呵一笑:“你的女儿你说了算。”他对女儿笑道:“不许气你妈妈,妈妈是为了你好。男人稳重才能帮助你,金佳音就是差了这点。”
  李春娇只是笑而不语,低下头吃饭。
  刘舒婉对女儿说:“你岁数不小了抓紧结婚。李青春对你是真心的,男人长的太好看了也不好。妈现在对你是百依百顺,你别惹妈修理你。”
  李春娇笑道:“咱们说好了破了案再说,你再出尔反尔我马上去给金佳音生孩子。”
  刘舒婉忙笑:“妈听你的话,你是妈的乖宝宝。”
  李革平的手机响了,是云玉虎打来的,他听了后起身大叫:“干的漂亮,我马上到。”
  李春娇惊道:“抓到了?”
  李革平狠狠的点了头,大步流星走了叫李春娇跟他一起去。
  刘舒婉明白李革平的心思是想撮合金佳音和女儿,她死活不叫女儿去。李春娇最怕的人就是妈妈,妈妈生气了是金佳音说的黑山老妖。
  霍俊龙是医疗器械科室主任,他交代他被人陷害了才误入歧途。他两年前在办公室收了一个女人十万块现金,请他帮忙他答应了,女人是常瑞给他打电话介绍来的,他和常瑞认识五年了。这个女人四十岁左右,说的普通话有广东腔,自称是做医疗器械生意,她从那天起一直没找过霍俊龙。大年初二那天夜里,霍俊龙接到了女人的电话,女人以此威胁他叫他办事,他把氰化钠放进住院部楼下的垃圾桶。
  他们调取了医院两年前的监控录像找到了这个广东女人,李革平他们认识她,她叫李冰,曾经是井国梁的女秘书,工作两年辞职去了英国,她嫁了英国人。时隔十八年,李革平他们没有想到会再见到李冰。
  在这个夜里,云玉虎接到了康志敏的电话,两起案件交给了公安厅由李青春负责,云玉虎坚决反对无效。
  金佳音回来万水小区十二点钟,韩启子在家里等他,他看韩启子穿着睡裙他就想睡觉,韩启子说他是个流氓大叔。韩启子拉他去厨房里热饭,十分温柔贴心。韩启子说自己终于明白了反贪的工作意义,她愿意永远支持金佳音为人民服务,她愿意马上和金佳音结婚,马上给金佳音生孩子。
  金佳音笑道:“我爸妈给你什么好处了?”
  韩启子害羞的说:“你爸妈说你未来是大官,这点直接把我妈打动了。我妈认定当官的比有钱人靠谱,她一高兴就同意我嫁给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媳妇了,你欢不欢迎我啊。”
  金佳音感动的掉泪了,中意这个单纯如水的女人。他说明天还要出一天任务,他看韩启子抱紧他不放,他中意韩启子在意她,他也抱紧了韩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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