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江北战役

　　话说刘大荣指挥大军在泰安一战成功，刘大荣帅兵进驻泰安与许仕友、钱运彬、王宏春、王宏信、程再道、其嘉、其振、王彦、王毅、昌泰合兵一处，向南又推进了百余里，屯兵于曲阜、滕县一带，一边休整一边策划新的作战计划，又进行了一系列的巧妙安排，这一日，刘大荣招集众将召开军事会议，会议地址就在孔府，这孔府，又称衍圣公府，位于曲阜城内、孔庙东侧。是孔子的世袭衍圣公的后代居住的府第。洪武十年始建，弘治十六年重修，占地二百四十余亩，孔府内楼台殿阁宏伟辉煌，整洁肃静，九进庭院，三路布局：房屋数百间，东有一贯堂、慕恩堂、孔氏家庙及作坊等；西有红萼轩、忠恕堂、安怀堂及花厅等；前面官衙三堂六厅，后宅上房、堂楼、配楼六间，另辟一座花园。孔府设管勾、百户、典籍、司乐、知印、掌书六厅，掌管孔府一应事务。刘大荣笑道：“孙子兵法说，兵益胜而益强，我们现在首战告捷，敌军畏战，龟缩不前，我决定乘胜反击，定将江北之敌全部围歼，给老蒋一个小小的警告，诸位将军意下如何？”
　　那吴庆堂笑道：“古人云，泰山安则四海皆安，现在我大军一举收复了泰安、临城、峄城、曲阜等地，现在是兵强马壮，军民同心，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此时不战，更待何时也。”刘大安笑道：“吴老兄所言甚好，兵法云，兵贵神速，尤贵机密，我们还是悄悄准备为好，莫要走漏了消息，让那困兽溜走了，我建议，应该先派一支人马断其后路？然后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你们认为此计可行吗？”
　　那许仕友笑道：“大安兄此招太狠了，只是江南江北虽然只有一江之隔，可是沿江千里有无数渡口不说，就是从古彭徐州至瓜州金陵也有无数条官道相通，而且各重要关隘、险要去处皆有敌军驻守，要想完全断其归路，何其难也，我们的确要细细斟酌，莫要挂一漏万，让那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啊！”
　　那其振笑道：“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是蒋介石亲帅百万大军正在围剿我中央苏区，这已经是我们的第五次反围剿了，这次敌人采用的战术与前四次不一样，前边几次都是驱兵直入，我军采用诱敌深入的方法也非常高明，在发现敌军有孤军冒进者给予突然袭击，一路得手后，再依次攻击之，就可以打破敌军的围剿计划，这次敌军实行稳扎稳打的堡垒战术，每日只前进几里路的距离，而且步步为营，我军本来应该采取大步进退，大迂回的反围剿战术，可是现在却一反常态，采用了针锋相对，拼消耗的阵地战、实行消极防御策略，我们红军擅于在运动中寻找战机的战法被束之高阁了，因此，我们的根据地逐步被敌军一点一点地蚕食掉了，我军回旋机动的余地越来越小，我井冈山根据地军民正承受着空前的压力，最不利的是毛泽东的指挥权被洋顾问李德窃取了，而那李德乃一匹夫之勇，不足为谋，现在是朱德总司令、周恩来、叶剑英、刘伯承、林彪、彭德怀等一帮勇将和智谋人士在独撑危局，战局照如此下去，我军将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如果不能够采取果断措施，将主力转到外线作战，也就是运用翻边战术，向敌军后方出击，逼迫敌军回顾，庶可迅速扭转局势，否则后果将十分严重，最后不得不放弃所有的阵地向西面突围了，现在李德已经做出了西撤的计划，就是这样，红军主力也要首先突破敌人的三道封锁线，在潇湘一带一定要进行一场血战，为了使我井冈山的主力顺利突围，所以我们要在这里狠狠地打击敌军，拖住一部分敌人的力量，尽量缓解一下井冈山根据地的压力，二是若有机会，我们要趁机向湘赣边界机动，争取时间去增援解围啊，三是万一我们的红军主力要做大的战略转移的话，那潇湘之地必然有一场生死较量，我们也必须去拼一回。”其振顿了顿继续笑道：“现在情况已经明了，救兵如救火，现在军情十万火急，间不容发，大荣叔父，你就下命令吧。”
　　那刘大荣笑道：“方才其振将军已经把当前敌我双方的形势和应对策略讲清楚了，现在我命令，王彦将军率本部人马连夜迂回至九江、景德镇一线，然后返身从南向北突袭，抢占蕲县，然后沿浍河北岸向盘踞在淮南、白庵镇、古堆集之敌进攻，从西南方向阻截江北敌军退路，逼迫敌军于沱河之北作垓下之战；王毅将军率本部人马连夜迂回穿插至盱眙县、金湖县、天长县，扼守淮河两岸及南北大运河由淮河入汴河的渡口，此处为中原之襟喉，南北之要冲，是一座军事重镇，具有很高的战略作用；阻敌南逃定远、庐州；许仕友、钱运彬、王宏春、王宏信、程再道五位将军率骑兵师连夜直插绛城、谷阳，迅速将龟集于沱河之北的敌军分割包围，吴庆堂、刘大安二位将军率本部人马迂回到符离镇、埇桥镇阻敌南退、北进，此处位于南京、徐州之间，是江北之敌退回江南的必经之地，离宿州市区二十余里，淮北市区六十余里，徐州市区一百余里。符离镇境内河流港汊众多，地形复杂，有濉河、濉引河、唐河、股河、黄涧沟。濉河、唐河、股河七、八条大河，河道总长约六十五余里，你们要充分利用这个特点千方百计拖住敌人，就是胜利，其嘉、昌丰你们各带三千精兵做突击队，明日午后向徐州、下邳、淮安、泰兴、扬州一线，沿大运河两岸展开连续攻击，只管大胆朝前推进，不要管俘虏和战利品，要在一个昼夜的时间到达淮扬地区待命。其振率本部人马向济南逼近，虚张声势，防止济南之敌南下支援或袭击我后路，我自率大军从铜山、淮北方向攻击前进，三日后我们在淮南战场围歼江北之敌，另外，周建民（刘大来）你和根据地的其他领导抓紧时间将群众和战略物资迅速转移到安全地方，做好长期斗争准备，听明白了吗？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现在就立即行动吧。”
　　且说刘大荣一声令下，各路人马应声而动，许仕友、钱运彬、王宏春、王宏信、程再道五员虎将率领三千铁骑犹如游龙一般连夜杀向江南，一路冲杀，其势汹涌，势不可挡，其嘉、昌丰、刘大荣各率人马从左右两路向南攻击，其振率兵威逼济南，声势浩大，王彦、王毅、吴庆堂、刘大安部也是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也，这阵势好不怕人，只见那济南之敌紧闭城门，躲在壕沟里是连头也不敢露一下，害怕红军来夺城，那龟缩在山东南部和徐州、下邳、铜山、淮安、盐城、宿迁、新沂等地的守军基本上一枪未放，就做鸟兽散了也，简短捷说，蒋匪军是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整个驻守江北人马全部溃散，一半被俘，一半开了小差，正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下把老蒋气昏了头也，刘大荣和众英雄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刘大荣将俘虏加以整编，带着战利品，刘大荣大军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回到了根据地。
　　那刘大荣又连夜召集众将开会，刘大荣笑道：“我们这次完胜敌军，却没有消灭多少敌人，主要原因是敌人是生了两条兔子腿和老鼠胆，真是草木皆兵，望影而逃，下回就不能够便宜他们了，现在我们的主力部队已经冲破敌人的三道封锁线，在湘江血战突围成功，而且还有一个天大的喜讯，我们的毛委员重新掌握了红军的指挥权，在遵义会议上重新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我们红军和中国人民从此有了指路明灯，有毛泽东领导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我们红军在长征路上一定会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但是，我们的力量还很小，我们处于战略防御阶段，我们需要继续逐步积蓄力量，遵照毛泽东制定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战术思想，用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方针，大步前进，大步后退，在运动中歼灭敌人，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消灭敌人，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不怕打烂坛坛罐罐，不以夺取或保护城镇为目的，要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前提，要打歼灭战，不打击溃战，宁断其一指，不伤其十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现在根据上级意图，为了保住我们现有的武装力量和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敌人的要求，我们的主力部队马上也要转移，现在根据地的工作重心也要转变，留下一部分人在根据地坚持游击战争，现在我命令，许仕友、钱运彬、王宏春、王宏信、程再道、昌丰率本部人马从郑州、西安迂回到陕北集中，我和吴庆堂、刘大安、其嘉、其振从东北、西北迂回到陕北会合，我们要向中央红军主力靠拢，我们要在毛泽东和党中央的直接领导下准备北上抗战，为人民再立新功。”
　　那刘大荣顿了顿继续笑道：“现在我们要做好长途跋涉的准备，目前根据地人民群众给我们筹备粮食小米十几万斤，我们每个战士自备干粮三十斤、蓑衣、斗笠各一件，草鞋或布鞋两双以上，筹集足够的西药和草药，出枪弹外，一人另备一根木棒和十几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从今日开始，除了其他军事科目训练外，每人都要学会、掌握飞蝗石的打法，这飞蝗石虽然很原始，可是如果能够熟练掌握，其威力是很大的，一是这种鹅卵石到处都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鹅卵石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二是我们的武器弹药来源主要是敌人，我们的弹药不足，鹅卵石就是一种很好的代替物，三是锻炼我们的战斗意志，就是用石头也能够打败敌人。十日后大部队全部开始转移好了，我们在陕北见。”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简短捷说，十日后，刘大荣的部队兵分两路，悄悄地离开了根据地，毫无反顾的坚定地奔向了新的战场。不提。
　　书中代表，刘大荣这一走，从此就转战天涯，再也没有回到故乡刘楼了，刘将军十九岁离开老父、老母，同胞兄弟，抛妻离子，当时与妻子分别时，妻子刚怀孕三月，只给未见面的儿子留下了一个名字，后来，刘将军回到山东地区开辟根据地，只在第一次军民联合会议时看到过的儿子的名字，因为他儿子当时已经改名叫周彬，刘将军并不知道这周彬就是自己未见面的儿子，那刘孩因为年龄小，其母亲也没有告诉刘孩父亲的事情，所以刘孩也不知道刘大荣就是他亲爹，刘将军在山东战斗好几年，因为对敌斗争太残酷，激烈，没有回过一次家，这样刘将军一家再也没有团圆在一起了，解放以后，周彬长大成人了，也成了革命战士，为国家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也曾经去东北各地寻找，一直也没有音信。现在周彬已经九十三岁了，身体非常健康，不过心底一直藏着一个愿望，渴望知道亲生父亲的下落消息，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正是赤子忠心为国家，抛却小家为大家，但愿英雄后来人，花好月圆莫忘他，后人有诗赞曰：
　　酥油铜灯一根芯，漫漫燃来待清晨。
　　星火之情暖人心，子孙万代要报恩。
　　且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时光流淌到了一九三五年夏，为了防止黄河的水从运河流入微山湖，村民们决定在微山湖西边修建一条防洪大堤，人们称之为苏北大堤，按照建筑大堤的规划设计线路，南从徐州北茶城开始沿湖向北经过微山湖西、北头到山东鱼台县地界，从放的大堤线西，背水面取土建筑堤坝，刘自修负责，他在修堤的过程中偷工减料、私吞堤款，致使大堤迟迟不能够修成，结果于当年八月十四日夜，黄河的水经运河泄入微山湖里，湖水暴涨，大堤决口，汹涌的洪水将许多田地、村庄淹没，人们只好背乡离井，纷纷逃向他乡。不提。
　　且说光清到了大堤一看，防洪大堤岸边人声鼎沸，有成百上千人在这里挥锹作业，为什么人们在百里大堤掘地三尺呢？据说是因为发现了古代宝物。今年春节过后，附近的村民在此挖出一个乌金盆，卖了几百大洋，还传出消息说，附近的村民又在此发现了古代陶器和一些杯盘碗盏，悉数被高价收购，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引来不少村民便起早贪黑，挖掘“宝藏”，光清发现在长达数百米的河岸上被挖了数百个洞穴，有的形如竖井，有的宛然成了地道，让人难以相信的，这里就是抗御洪水的大堤，光清在现场的一个个洞穴里发现挖出后遗弃的陶瓷碎片，老百姓说：“值钱的早已被收藏或卖给商贩了。”
　　且说为了堵住大堤被洪水冲塌的口子，于是光清带头招呼乡亲又往西退十几里，连续苦干了三个多月，在靠近毛寨东湖的地方再围一道堤坝，这样，洪水终于被制住了。老百姓的家园保住了，大伙都非常感谢、佩服刘光清，都推举刘光清为首，刘大来、刘大臣、李成栋、贾廷贞为副手的同盟会，刘光清的菜园子就成为村民的议事点了。
　　且说这一日的下午，从南方来了一个人到刘光清的菜园子里找水喝，刘光清给他一碗开水，他接着问泰山庙有多远，刘光清笑道，你到谁家去的呢？那人笑道，我到吴庆堂、张宗清家去，刘光清笑道，泰山庙离这儿还有十几里地呢，那人喝了水，起身就要走，刘光清笑道，现在快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在我这里住一晚，明日一早去泰山庙好了，那人笑道，我和你素不相识，怎么好打扰你呢？刘光清笑道，你不知道，这个吴庆堂是俺本家的外甥，而那个张宗清是我的表哥，你和他们二人是朋友，我和他们是亲戚，就不外了，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千万不能够走，要不然，你走了，他们不骂我吗？正好，这时刘孩放学回家了，喊爷爷刘光清回家喝汤，刘光清对刘孩说道，你表大爷来了，你去家拿酒菜和馍馍来，让你表大爷在这喝汤。当晚那人就住在菜园子里了，第二日一早，刘光清又到毛寨集上买酒买菜，把家做好的早饭端上，刘孩也在，就一起吃了早饭，那人笑道，这孩子真好，以后你爷爷不在家时，你还会端饭给我吃吗？刘孩笑道，表大爷来我不管饭，爷爷会说我不懂事的，我奶奶和我娘也不愿意我，会不给我饭吃的啊。
　　且说这人在刘楼住了十几天后，他白天在光清的菜园子里睡觉，晚上出去活动，刘孩看在眼里，心中暗想，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到这刘楼来难道是真的为找人吗？如果是来找人的话？为什么这些日子都没有什么结果呢？为什么老是夜晚出去呢？找人不是白天更方便吗？不行，我爷爷年龄太老了，我要帮我爷爷弄清楚此人的来历和底细，于是当晚刘孩就跟在那人后面，结果让刘孩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刘孩发现了什么秘密呢？此人是何方神圣？是敌是友？他从何而来？来此欲找何人？所为何事？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中代表，此人庄，字小兰，山东莒南人，家住县城东南三十多里马鬃村，村外二里有一小山，名叫马鬃山，山上有一古寺，名曰卧佛寺，这据传说在南北朝时期，著名高僧图澄大师率弟子游方讲学布道时，发现了莒南天佛，在天佛山下结庐为寺，祈奉天佛，唐开元年间，高僧一行大师重修卧佛寺，栽一古槐，千百年来，卧佛寺香火不断，大雄宝殿、卧佛殿，藏经楼、钟楼、舍利宝塔等古建筑群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雄伟庄严。大佛头枕青山，脚登大湖；慈眉善目，五官清晰，四肢分明，神态安详，蕴涵玄妙，乃天然之大佛。这庄小兰在大佛傍一人结草为庐，内有简单日常生活用品，草庐高约五尺，宽约一丈，大小仅有一卧牛之地，庄小兰为何要一个人独居高山呢？老人说，他主要图个清静，同时看护寺内的文物。独居高山只想图清静保护文物，庄小兰今年七十六岁了，家在村子东头，老伴和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住在一起，他自己上山有十年了，老人说，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释儒道三教文化遗迹遍布山野，这里有许多宝贵古迹，还有许多草药，平常用水从屋后沟里取，面粉等生活用品要从山下街上去买。每半个月下一趟山去采买米、面、油和菜，每次下山买东西都得一天时间，早上出去晚上才回来，山里的天黑得早，晚上特别安静，有时看到成群的野猪、野兔，现在已经习惯了。除了看护这座古庙和附近的山林，挖中草药成了他唯一的爱好和生活来源。挖猪苓、丹参等药材，秋天捡拾橡子果背到山下去卖，再换买些粮食，基本能维持生活。这庄小兰在这一个人一座山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倒也清闲自在。不提。
　　且说两年前的一天，庄小兰在马鬃山采草药时，由于劳累在一个叫做仙人洞的岩洞外睡觉，醒来发现身旁的小石洞有凉风从洞里吹出，庄小兰想，为何有风吹出呢？莫非是洞中有洞。庄小兰用挖药铲凿开小洞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廊道状的洞穴，洞深逾二里，洞内宽处约两丈，高低不同，高的有三丈多，低处也有七、八尺，洞内凉风习习，空气异常新鲜，洞里的钟乳石晶莹剔透，形态各异，琳琅满目，其中的卷曲石、鹅管石的形态、密度、规模、发育程度都是古今罕见的自然奇观，令人流连忘返，为了保护洞里的钟乳石，从那天开始庄小兰每天都在洞口傍边守候，由于庄小兰细心看护，洞内的自然景点都保持原样。
　　且说庄小兰在洞内无意间发现了一批藏宝，庄小兰是个有学问的人，虽然不完全认识是什么古董，可是凭直觉知道这批藏宝价值不菲，庄小兰起初只为清静，在此想颐养天年，无意中发现这座洞穴，僻处深山，景物幽静，可供我栖身用功之所。彼时休说洞中藏宝，连后洞石室均未发现，那庄小兰住此数年，因用不着这大地方，也没有查看全洞，直到被人占去，尚在梦中，这庄小兰偶然发现洞内还有别人居住，好像与这些藏宝有关，于是这庄小兰就暗中察访，最后循迹到了刘楼，为掩人耳目，借故寻找朋友而在光清菜园里落脚，那光清一是年龄老了，精力不济，二是也没有想太多，没有料到被那刘孩发现了，正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也，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胜古人。这批藏宝是何人、何时所藏？又引出一段什么传奇故事？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