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重大发现

　　幽灵潜艇的传奇显然并没有随着二战的结束就告一段落，而是继续在人们的视野里忽隐忽现，同时由于潜水艇在海战中神出鬼没的特殊功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许多国家都竞相研制常规潜水艇和核潜艇。美国和前苏联在这方面更是遥遥领先。但他们也知道，无论他们研制出的潜艇怎么先进，都远远比不上幽灵潜艇。为了研究和借鉴幽灵潜艇的先进之处，美国和前苏联先后展开了一场对幽灵潜艇的追踪搜寻。
　　美国海军曾多次动用太平洋舰队几乎全部的潜艇、猎潜艇和其它战舰，还有飞机，在南太平洋海域四次大规模地开展搜寻“幽灵潜艇”的行动。前苏联海军也不甘落后，派出了大批的舰艇和飞机，在太平洋、大西洋进行仔细搜索。搜索行动前前后后历时一年，结果却犹如海底捞针，一无所获，并且两个国家还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美国的两艘装备先进的核潜艇“长尾鲨号”和“打谷机号”，在执行此次任务中“打谷机号”神秘失踪。而苏联也有三艘潜艇在搜寻中失踪。其中最让美国人沮丧的就是“长尾鲨”号核潜艇，这艘潜艇于1958年5月28日开工，1960年7月9日命名下水，1961年8月3日正式服役，总长为84.89米，最大宽度9.65米，吃水为7.9米，水面轻载排水量为3526吨，正常排水量为3750吨，水下排水量为4310吨。当时，美国建造的全部常规艇和核潜艇的下潜深度均在210米左右，该艇却一跃增加到396米，这对于提高其与反防潜兵力的对抗能力无疑将具有重要意义。然而不幸的是，“长尾鲨”在其服役后第一次修理完的试航中，却“出师未捷身先死”，沉到了科德角以东200海里威尔金松海沟的冰冷海水中。
　　到了20世纪60年代初，也就是冷战期间，幽灵潜艇更是频频出没于太平洋与大西洋的广阔海域，跟踪美国、前苏联的乃至其他国家的军舰。一次，美国“企业”号核动力航空母舰在南太平洋发现被跟踪，正待作出反应，对方就很快消失在声纳和检测仪的定位之外了。“企业”号派出数架反潜直升机到处搜寻，并投下了多枚深水炸弹，但最终一无所获。前苏联的舰队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有一阵子，美国和前苏联甚至怀疑幽灵潜艇为对方所造，但又不相信对方的技术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平，超越己方这么多。
　　最令人费解的事发生于1990年，当时北约的数十只军舰正在北大西洋进行军事演习。突然，有人又发现了幽灵潜艇。这些军舰立即中断了原定的演习计划，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猎捕幽灵潜艇的行动中。它们向幽灵潜艇发射了大量的鱼雷和深水炸弹，但是，奇怪的是，这些炸弹根本靠近不了幽灵潜艇的艇身，它们一接近，它便鬼使神差地拐向一边，冲向了远处。而当毫发无损的幽灵潜艇浮出水面时，所有军舰上的雷达、声纳及其他通讯系统全都奇怪地失灵，直到它离开后，这些系统才恢复正常。
　　1993年7月，英、美两国合作组成的探险队在南太平洋海域再次看到了幽灵潜艇，并发现这艘潜艇的速度之快远胜于目前人类所制造的任何潜艇。
　　那么幽灵潜艇究竟从何而来?又是谁建造的呢?有人根本就不相信幽灵潜艇的存在，认为所见到的那些物体其实不过是一些体形非常巨大的鱼类。也有人认为，这些幽灵潜艇其实是来自外太空。而有人则认为这些智慧生物可能从古至今就一直生活在海底中，它们同我们人类一样，是地球人的一支。但是近几年来这种幽灵潜艇和纳粹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说法不绝于耳。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根据德国人在二战中的一些记载：“在1945年初的几个月里，潜水艇规模还在持续扩大，其中潜艇U型规模达到它的颠峰共463艘。”仅仅在德国舰队的U艇数量达到高峰的3个月后，第一艘没有编号的U艇就出现了。但很不幸，历史学家都不愿解释这个谜团，包括著名的战史专家英国人波特也没有给出太多的回答，他的记叙中写道：“在德国5月投降后，有159艘潜艇投降，但203艘被艇员凿沉，这是由于潜艇艇员那顽固的骄傲和不可撼动的士气。”但是，在德国陆上力量已经岌岌可危，战略资源严重匮乏的背景下，为什么还要拼命建造潜艇呢？很多书上记载，希特勒死后，纳粹组织了相当规模的撤退行动，他们目的不仅仅是当德国灭亡关口的四散奔逃，至少，在当时他们还幻想给未来可能的第四帝国留下一些种子。很多纳粹留下等死，但在挪威的一些潜艇却开向深海；因此，在二战结束后，在南极和南美大陆南端，传出了一系列和德国潜艇有关的事件，而这些潜艇是否就是后来的幽灵潜艇，一直被人们怀疑着。
　　现在法国第七局无意之中在戛纳附近发现了这种传说中的潜艇，马上采取特急的方式向上汇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这份报告已经放到了焦头烂额的托兰少将桌前。下午遭到法国警戒局宾利加局长重创的托兰一脸沮丧，他没想到自己屡屡在反恐战争中走在最前面的第七局居然被宾利加这个他看不起的法国混血儿给抢到了前面。很显然斯特米的被抓捕可算得上大功一件，甚至不排除将来法国人可以用作砝码同圣殿教谈判的可能性。既然中国人能用药物和圣殿教做交易，那么这个长老级别的斯特米也是奇珍异宝，在法国政府里，像托兰这样强硬派反倒是少数。几次和恐怖分子的交战中托兰一直采取不谈判不合作的战略，而宾利加看上去强硬，但他却主张适合的情况下可以与恐怖分子交易，只要维护法兰西的安全就足够了。现在无疑宾利加占据了压倒性优势。
　　托兰现在可以用束手无策来形容自己目前的处境，虽然第七局的人在人数上以及各项配置上占据压倒性的优势，但法国警戒局的人派遣的间谍显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瓦尔塔用自己的生命回报了组织。托兰开始也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斯特米居然选择暴露自己，要知道那种情况下用迷幻术置人于死地是件极端危险的举动，他既然已经在贝特朗先生身边隐藏了二十年，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呢？他最不应该就是派遣救护车试图拉走瓦尔塔的尸体，要知道瓦尔塔本身是一名特工，他的死亡一定会有人出面证实死因，哪里会如此轻易地让救护车把他拉走呢？当时即使连如江没出面识破那辆突如其来的救护车，估计也会有其他人出面阻止他们，这有点像是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这个词语让托兰愣住了，他马上意识到瓦尔塔身上一定有让圣殿教的人必须孤注一掷的秘密，虽然当时他愤然离开，但也安排了自己手下的人详细观察下一步的情景。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报告说斯特米在被带走之前忽然提到过一个岛屿的名字，就是那个当年关押铁面人的圣玛格丽特岛。他并不知道这是斯特米故意埋下的一个棋子，当时斯特米就意识到如果被突然袭击，那座海岛周围毫无防范，很有可能被一网打尽，既然法国警戒局出面剿匪，不如让第七局也参与，那么三个和尚没水吃，说不定圣殿教以及其他的人能够趁乱逃脱。
　　托兰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地名有什么意义，而是想当然的把它当做了斯特米的自我比拟，这个海岛最有名的历史就是关押了一个铁面人。圣玛格丽特岛上的城堡曾经在1661年迎来过一位特殊的客人，那是一个身材颀长、举止典雅的年轻人。之所以说他是特殊的客人，是因为他的头上被罩着一个特制的铁皮面罩，无论是在其被秘密押解的途中，还是在被囚禁期间面罩都被严令禁止摘掉。斯特米可能知道他的未来就是这种命运，其实像这种大奸大恶或者有很神秘背景的歹徒很多都是被秘密关押一直到死的，他觉得宾利加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什么信息，就像他也从不给那个高个子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一样。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他收到这张经过精心处理的图片后改变了，作为曾经在北约服役的老战士岂有不认识潜艇的道理，而且这个神秘兮兮的东西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很敏感，它距离戛纳和圣玛格丽特岛近在咫尺，最重要的就是它是无意被卫星拍摄下来的。他开始想召集几个手下商量一下，但是凭借一种直觉托兰觉得这艘潜艇和圣殿教有一定关系，莫非这艘潜艇是过来接应圣殿教教徒的？那么如此分析圣玛格丽特岛就一定有大秘密了。
　　托兰告诉自己要冷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又让人马上送过来一份戛纳的海图和海岛的明细图，他关上自己的办公室，把圣玛格丽特岛在自己的电脑屏幕前放置到无穷大，然后一丝一毫地看上边的建筑。这座海岛其实是戛纳群岛的一部分，戛纳群岛一共有四座岛组成，但其中两座属于无人岛，它和另外一个面积稍小的海岛以前曾是普罗旺斯宗教中心，因此里边的建筑大多都是宗教教堂的格式，这里是个旅游区，几乎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到此一游，原本不留意观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但现在看到在海岛的最北端，居然有一个封闭的小型海港，这一下子就让托兰明白，看来这里有大问题了。
　　结合手里的资料看了一下，这个小型海港位于圣玛格丽特海岛西北岸，内港由防波堤包围，出口位于东南侧，港内平均水深5-7米，码头位于港口西侧。防波堤外被称为外港，水深7～10米。圣玛格丽特海域每年12月下旬至次年的3月上旬会有一段结冰期。
　　由于这个位置处在法国内海的深处，而且对外一直以旅游区的形式存在，几乎没有人意识到这里居然会有潜艇潜入的海口。最重要的是它的水深是不符合潜艇潜入条件的，且别说附近星罗棋布的小岛和暗礁，单单是一些渔船就很容易被人发现这个港口的秘密，但是直到现在托兰都从未得到过这种信息。他看海岛靠近海港的部分，居然有一段很平坦的停车场，只是上边看不见任何一辆汽车，这并不是停车场，准确的说这是飞机跑道，无论是运输机还是小型直升飞机，都可以在这里起落。
　　托兰抓起自己办公桌上的一个红色电话机给总统拨了过去。目前这个局面单凭第七局的实力是没办法解决了，必须动用军方，甚至是必须动用北约的力量才能封锁着整个出海口，将这艘幽灵潜艇抓住，而且他可以断言那块丢失的核原料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在这个基地之内，必须要在绝密状态下进行这次行动，这对于法国政府太重要了。
　　几乎在同时，宾利加也找了自己的总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