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疑似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
作品名称:枪口下的法兰西 作者:江伟铭 发布时间:2019-08-08 09:20:12 字数:10596
“哦,你们两个回来了,还带着这么大的一头野猪尸体啊!这下今晚村里人有口福了!”村长急匆匆的跑过来,兴奋地说道。
“你们是谁?”村长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看见了两个猎人后面的苏塞克斯以及克罗拉芒,疑惑的问道。
“介绍一下,他们两个是我们在路上碰见的,他们在森林中迷路了,哦对了,这头野猪就是被他们两个干掉的,不是我们。”一个猎人介绍道。
“这样啊,两位真厉害啊!”年轻人赞叹道。
“嘿嘿嘿,没什么了。”苏塞克斯挠了挠头,道。
“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一个猎人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问他们两个名字,问道。
“你好,我叫弗莱诺.苏塞克斯。”苏塞克斯伸出手,对猎人说道。
“我叫索娅.克罗拉芒。”克罗拉芒也点了点头道。
“我叫米诺拉多维奇.斯米莱。”一个猎人道。
“我叫卡维多维奇.斯特米莱。”另一个猎人道。
“你们两个的姓氏好接近呢!一个叫斯特米莱,一个叫斯米莱。”苏塞克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这个,其实我们两个原本都是属于斯特米莱家族的。”斯米莱先生回答道,“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我们才到村庄里面当了猎人,在这期间,我就把姓氏里象征贵族的特字给剔除了。”
“那你为什么不也把特字剔除?”苏塞克斯看着斯特米莱,问道。
“啊,都是哥哥,他说他要装成我的佣人,他说我们两个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保留斯特米莱这个姓氏,于是哥哥就主动把这个姓氏让给我了。”斯特米莱回答道。
“哦,你们是兄弟吗?”苏塞克斯瞬间觉得懵逼。
“是啊,不过现在在别人面前还要保持主仆关系,真是很累的。”作为哥哥斯米莱耸了耸肩道。
“主仆关系啊......不过,村长你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吗?”苏塞克斯望着村长,问道。
“我知道,当年他们两个才12岁,当他们跑来村庄投奔我们的时候,我就是村长了。”村长点了点头,回答道。
“村长先生,请问你已经当了多少年村长了?”苏塞克斯问道。
“啊,我已经在这个村庄里当了17年村长了。”村长想了想,回答道。
“17年?”苏塞克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村长竟然可以当这么长时间。
“是的,今年我已经49岁了,他们两个是在我当村长的第四年时来的。”村长点头道。
“你们两个,今年都已经20多岁了啊!”苏塞克斯转向两个猎人,斯特米莱和斯米莱,道。
“是啊,你是通过计算得出的吗?”斯特米莱点了点头,问道。
“恩,也不全是,我第一眼看见你们,就觉得你们的样貌十分年轻,年纪最大恐怕也不会超过30岁。”苏塞克斯摇头道。
“这样啊!苏塞克斯先生,您今年多大啊?”斯特米莱点了点头,又问起苏塞克斯的年龄。
“啊,我今年19岁,比你们小一些。”苏塞克斯回答道。
“啥?”克罗拉芒十分懵逼,苏塞克斯今年才15岁啊!
“嘘。”苏塞克斯偷偷捂住了克罗拉芒的嘴巴,然后看着斯特米莱先生,“这是我的未婚妻,和我年龄一样。”
“唔唔唔(啊咧?)唔唔唔唔(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唔唔唔(先放开我啦!)”克罗拉芒被苏塞克斯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看,她还很害羞的。”苏塞克斯挠了挠头道。
“唔唔唔唔(我什么时候害羞了?)唔唔唔唔(我只是搞不清现在什么状况而已)”克罗拉芒不服气的说道,只是因为他被苏塞克斯用手捂着嘴巴,能发出来的只有唔唔声。
“看出来了,两位关系很好的吧!”斯米莱点头道。
“对啊,我们关系很好的!”苏塞克斯这点倒是大方承认。
“唔唔唔唔(我们确实关系很好),唔唔唔唔(但是我们的岁数没有那么大的唉!)唔唔唔唔(苏塞克斯,你这到底是做什么啊?)”克罗拉芒依旧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两位今晚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村长邀请两个人道。
“要。”苏塞克斯十分简单明了地回答道。
“唔(要!)”克罗拉芒一听吃饭,瞬间两眼发光,她十分的激动和兴奋。
“哎,那你们两个跟我们一起去村庄的会堂吧!今晚我们就在那里吃晚餐。”村长说道。
“村长先生,要不要先让他们两个跟我们回家看看他们今晚住的地方?”斯特米莱征求村长的意见。
“这个啊,恩,十分的有必要,万一吃完饭之后迷路就麻烦了,好,斯米莱,你先带着他们两个去你们的房子,为他们两个安排好他们今晚住的房间,另外,斯特米莱,你过来帮助我,我还要布置会堂的会场。”村长招手道。
“好。”斯米莱和斯特米莱纷纷点了点头,按照村长的安排办事去了。
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跟着斯米莱,苏塞克斯十分奇怪的问斯米莱道:“斯米莱先生,请问你们村庄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吗?为什么要在会堂里面吃晚饭?”苏塞克斯望着在前面领路的斯米莱先生,问道。
“啊,是这样的,今天是我们村庄一年一度的一个庆典,只是我们村庄的庆典,具体是什么庆典就连我都不太清楚,所以你们就不用知道了。”斯米莱先生思考了一下,摇头道。
“斯米莱先生,那么,你们为什么会跑到这个村庄?”苏塞克斯又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本来计划逃到国外去,我们就开始逃跑,结果跑进了森林里,跟刚才的你们一样,迷路了。”斯米莱回答道。
“迷路了?然后你们就被村民们救了?”苏塞克斯想了想,问道。
“是啊,之后,我们发现自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于是干脆在村庄里面住下了,直到现在也是一样。”斯米莱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不仅带着一点悲哀。
“别伤心了,斯米莱先生,有失必有得,你们在这个村庄里,村长先生很照顾你们吧?”苏塞克斯安慰道。
“是啊,村长先生确实是个好人,他对我们很好,让我们两个住在这里,还帮助我们消除谣言,惩办了那些在背后说我们坏话的村民,如果硬要说的话,村长先生就跟我们的再生父亲一样,他真的很好。”斯米莱一提起村长,语气里转而变得十分感激。
“村长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塞克斯问斯米莱道。
“村长先生吗?他是一个心思善良的好人,但是缺点是,村长先生有些守旧,过于循规蹈矩,不懂得变通,并且自己决定的事情一般不允许改变,是个比较固执的人。”斯米莱先生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吗?村长先生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苏塞克斯认识一个人,会先了解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和缺点,而不是优点,这点不知道是好是坏。
“啊,村长先生除了有点守旧以外应该就没什么了,对了对了,村长先生十分厌恶一种人。”斯米莱又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点。
“什么人?”苏塞克斯问道。
“啊,就是那种表里不一,并且十分自负的人。”斯米莱回答道。
“那不就是我吗?”苏塞克斯暗暗说道。
“哎呀,弗莱诺,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啊!”克罗拉芒听见了苏塞克斯的细语,跟他说道。
“啊,克罗拉芒,恐怕只有你这么觉得。”苏塞克斯摇头道。
苏塞克斯算是一个好人吗?这点在普通人的眼里会有普通的观点,严格上来说,苏塞克斯不算一个好人,因为好人是不会用枪射击别人的,但苏塞克斯又不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人。
“恩?苏塞克斯先生,您刚才说什么呢?”斯米莱听见了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的轻声细语,转头问苏塞克斯道。
“啊,没说什么。”苏塞克斯摇头道。
“难道苏塞克斯先生属于那种表里不一,自负的人吗?”斯米莱先生一针见血的问道。
“啊,弗莱诺他不是坏人,他还是很诚实的,虽然十分自负,但是他不是一个坏人!”克罗拉芒喂苏塞克斯辩解道。
“啊?苏塞克斯先生您很自负吗?”斯米莱其他的都没听明白,就听见了克罗拉芒最后说的那句苏塞克斯不是坏人和苏塞克斯很自负。
“啊,怎么说呢,其实我是一个很恃才傲物的人。”苏塞克斯大方承认道,事已至此,只能骑虎难下了。
“这样啊,那么,苏塞克斯先生,您在村长先生面前要尽量装作一副十分谦虚的样子才行。”斯米莱没有揭穿或者斥责苏塞克斯,只是劝说苏塞克斯,为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样啊,谢谢你,斯米莱先生。”苏塞克斯点了点头。
“苏塞克斯先生,没什么了,其实我本质上也是一个自傲自负的人,只不过这些年经过了村长先生的调教,就变得像现在这样了。”斯米莱说道。
“这样吗?斯米莱先生,你和斯特米莱先生关系很好吧?”苏塞克斯看着斯米莱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好奇地问道。
“恩,我和我弟弟只差19天。”斯米莱住了脚步,道。
“斯米莱先生,你把斯特米莱这个姓氏改成斯米莱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吗?”苏塞克斯问道。
“没有。”斯米莱摇头道。
“斯米莱先生真是果断呢!”苏塞克斯笑了笑道。
“这没什么,是为了我弟弟嘛。”斯米莱笑着道。
“你弟弟?哦,斯特米莱先生啊!”苏塞克斯点头道,“斯特米莱先生看上去比较和蔼的样子。”
“就是因为他对别人一向和蔼,不懂得什么时候该生气,所以才让我这么费心。”斯米莱无奈的说道。
“啊,斯米莱先生,这些年斯特米莱先生没让你少费心吧?”苏塞克斯问斯米莱道。
“恩,是的,唉,这个弟弟还是很麻烦的。”斯米莱无奈的笑笑。
“话说你们两位,苏塞克斯先生,克罗拉芒小姐也没让你少费心吧?”斯米莱笑完了,回头看了看两个人,问苏塞克斯道。
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苏塞克斯无奈的笑笑:“没事的了,虽然她很麻烦,但是她很善良的。”
“善良?”斯米莱感觉很惊奇,他碰见过这么多人,还没有碰见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他碰见的人,基本都是那种伪善之人或者干脆连伪善的面具都不愿意戴上的坏人。
“对,她很善良,对,她很善良,不是愚蠢。”苏塞克斯点头道。
克罗拉芒脸红,她感觉自己的耳根正在发烧。结果突然反应过来:“弗莱诺,你说谁愚蠢呢?”
“你看吧,虽然她有点笨,有点后知后觉,有点愚蠢,但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对吧?”苏塞克斯指着克罗拉芒,对斯米莱先生道。
“弗莱诺,你够了!”克罗拉芒撕下了自己乖孩子的面具,将苏塞克斯一把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苏塞克斯刚想站起来,克罗拉芒又拽住了苏塞克斯的耳朵,苏塞克斯大叫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哎呦,索娅,你用力也太大了吧?我不就是说了一点点实话嘛!”苏塞克斯十分委屈的说道。
“恩?你说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吗?”克罗拉芒特意在真话那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瞅了苏塞克斯一眼。
“这个,对不起,索娅,我对你说谎话了,刚才除了我说的你可爱,聪明以外那些说你又蠢又笨的话都是假话!”苏塞克斯求生欲爆发,眨巴着小眼睛望着克罗拉芒,道。
“这样啊!那好吧,这次就饶你一次吧!下不为例。”克罗拉芒满意的看着苏塞克斯那副怂死的样子,道。
“两位关系真好。”斯米莱先生在一边笑道。
“啊,这叫关系好?这个泼妇......”苏塞克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恩?你骂谁是泼妇啊?”克罗拉芒伸手,把苏塞克斯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呦。”苏塞克斯捂着自己被摔疼的腰部,揉了揉,道。
“弗莱诺,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请吧!”克罗拉芒和善的看着苏塞克斯,道。
“索娅,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最聪明,最有魅力,最可爱的女生!”苏塞克斯连忙恭维克罗拉芒。
“恩?弗莱诺,我最讨厌听别人说恭维话。”克罗拉芒又使劲拽住了苏塞克斯的耳朵,苏塞克斯蹲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嗷嗷大叫。
“恩,出什么事了?”村民,还有一名巡逻的村中的警察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那名警察还穿着原来的法国警察的制服,没有换上德国配的占领区警察制服。
“这样的,家暴,家暴!”苏塞克斯投了个求救的眼神给那个警察。
“家暴?这.......”警察挠了挠头,他不清楚女生家暴男生该怎么处理。
“那,两位,跟我一起去警察所一趟吧!”警察无奈,只好请他们两个跟自己先回警察所。
“好吧。”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克罗拉芒有些脸红,对自己闹出这么大的问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摇了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啊.......随后,就带着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回了警察所,在回警察所的路上,警察并没有给苏塞克斯或者克罗拉芒拷手铐,因为他只是好奇,想找两个人做个笔录了解了解情况。
“哎?弗朗西斯警官?你怎么带回来两个年轻人?他们犯什么事了?”正在写笔记的另一名警员莫斯比走了过来,询问那位被他称作弗朗西斯的警官。
“啊,是这样的,这个女生在大街上把男生放倒了,还拽着男生的耳朵,男生动弹不得,想我求救,我觉得好奇,就把他们两个先带回来了解了解情况了。”弗朗西斯警官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欺负了。
“哎,对不起啊,苏塞克斯,让你出了这么大的糗。”克罗拉芒暗中捅了捅苏塞克斯,道。
“没事啦!”苏塞克斯点了点头,佯装没有任何问题,道。
“你不生气吗?”克罗拉芒看着苏塞克斯,问道,“如果你实在生气的话,你就打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说完,克罗拉芒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脸靠到了苏塞克斯的旁边,让苏塞克斯用手扇她巴掌。
苏塞克斯揉了揉克罗拉芒的脸,笑道:“傻瓜索娅,我怎么会打你啊!”
“喂,你们两个,叫你们来警察所不是让你们跟我们显示你们关系有多好的,我想问一下,你们怎么在大街上会打起来?哦,不对,女生,你为什么会在大街上打男生?”弗朗西斯警官掏出本子和钢笔,蘸了蘸墨水,道。
“是这样的,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克罗拉芒绘声绘色的把自己和苏塞克斯的事情跟弗朗西斯警官讲,弗朗西斯警官听得天花乱坠,感觉十分懵逼。
“等一下,让我整理一下情况,因为他说了你,所以你就把他当街揍了一顿?”弗朗西斯警官挠了挠头,思考了片刻,才把听到的事情穿起来。
“啊,是这样的。”苏塞克斯点了点头,克罗拉芒感觉十分羞涩,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很不好,也对此十分的不好意思,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
“喂,就因为这点破事你们就在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打架!哦,还是不对,是克罗拉芒小姐,你为什么要在大街上打苏塞克斯先生?回家去打不行吗?”弗朗西斯警官揉着额头,感觉十分的不可理喻。
“现在的年轻人啊。”莫斯比警员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莫斯比,这个故事你觉得有趣吗?”弗朗西斯警官歪头,问后面站着的莫斯比警员。
“还是挺有趣的,当然,男生,也就是苏塞克斯先生有点惨就是了。”莫斯比警员听得津津有味。
“莫斯比警员,还是你看的透彻!”苏塞克斯使劲点了点头,“她下手太狠了,我现在还感觉耳朵疼。”
“额,克罗拉芒小姐,下次下手要有度,别怕苏塞克斯先生打残了,住进医院还得由克罗拉芒小姐照顾。”弗朗西斯警官对克罗拉芒道。
“哦,说的有道理啊!谢谢弗朗西斯警官提醒。”克罗拉芒点了点头。
“恩,好了,也没什么事情了,听你们讲了一下故事,感觉还是不错的,你们两位就请离开吧!对了,斯米莱先生说了,他在门口等你们。”弗朗西斯警官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两个人离开。
两个人刚要起身,苏塞克斯突然又坐下。克罗拉芒一看苏塞克斯坐下了,她无奈,也只好跟着坐下了。
“恩?你们两个怎么又坐下了?你们赖在这儿了怎么地?”莫斯比警员半开玩笑道。
“啊,我想问一下,弗朗西斯警官,莫斯比警员,你们两个怎么还穿着原法国警察的警服,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这里是德国占领区吗?”苏塞克斯问道,后知后觉的克罗拉芒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转而也十分好奇。
“这个啊,其实我们也知道,只是不愿意换。”弗朗西斯警官回答道。
“啊?为什么呢?”苏塞克斯明知故问道。
“因为我们是法国人,这个理由你满意吗?”弗朗西斯警官看着苏塞克斯,道。
“恩,很满意。”苏塞克斯笑着点头道。
“对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年轻人,手上是不会带枪的吧?”弗朗西斯警官看着苏塞克斯,笑着问道,虽然弗朗西斯警官在笑,但是他的心里却在想:这两个人不简单,普通人不会带着枪进入山里的。
“哦,这个问题嘛。Vousn'êtespasobligédeconnaîtrecettequestion.(你不必知道这个问题。)”苏塞克斯道。
“恩?呵呵。”弗朗西斯警官没有说话,心想:这两个年轻人,真是有趣,看来要进去观察观察他们。
“好了,请两位回去吧!”莫斯比警员打圆场道。
“再见了,弗朗西斯警官。”苏塞克斯站起身来,牵住克罗拉芒的手,两个人走出了警察所,碰见了在门外翘首以待的斯米莱先生。
“哦,你们两个没事啊?”斯米莱先生觉得十分惊奇。
“怎么了?斯米莱先生,难道你觉得我们两个就应该在这里面被警察关起来吗?”苏塞克斯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那样想,我只是觉得一向刻薄的弗朗西斯警官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把你们放出来了。”斯米莱先生觉得奇怪。
“啊,我跟弗朗西斯警官说了一些话。”苏塞克斯想起了刚才和弗朗西斯警官的对话,笑了。
“苏塞克斯,你刚才和那位弗朗西斯警官说什么了?”斯米莱先生觉得好奇。
“啊,没什么,只是聊了一点点小事情而已。”苏塞克斯对此表现的不屑一顾。
“耽搁了点时间,今晚还去参加庆典晚餐活动吗?”斯米莱征求二人意见道。
“啊,我们两个累了,想回去休息,就不吃晚餐了。”苏塞克斯摆手道。
“那好吧,你们两个就先回去吧,我们家就在警察所的对面。”斯米莱指了指前面的那栋房子,随后便离开了,去参加会堂里举办的庆典晚餐了。
“那么,他们兄弟两个都不在,这个家就是.......”克罗拉芒眉毛翘了翘。
“没错,这个家,就是我们两个的了!”苏塞克斯异常兴奋,和克罗拉芒两个人一起在屋内上蹿下跳。
“对了,我们都度过了这么多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也该放松一下啦!”克罗拉芒懒洋洋的坐在地上,道。
“傻瓜索娅。”苏塞克斯已经几乎把傻瓜索娅当成自己的一句口头禅了,他揉揉克罗拉芒的脑带,笑道。
“难道你不想狂欢一下吗?”克罗拉芒望着苏塞克斯,露出了他她那一口参差不齐的兔子牙。
“当然想!”苏塞克斯没有半点犹豫,道。
“那我们就狂欢吧!”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两个人一同在斯特米莱和斯米莱先生的家里,两个人分别给对方倒了饮料,两个人互相敬饮料,把饮料言欢。
“哎呀,索娅,那我们玩什么啊?”苏塞克斯看了看饮料,问道。
“恩,玩扑克牌怎么样?”克罗拉芒跑到斯特米莱兄弟的屋里,翻箱倒柜了半天,找到了一副扑克牌。
“扑克牌?那好吧,我们就玩二十一点吧。”苏塞克斯边洗牌边说道。
“二十一点?二十一点是啥?”克罗拉芒咬了咬手指头,问道。
“二十一点就是一种类似赌博的游戏,不过我们两个不赌钱,两个人各抽两张牌,可以选择是否多抽一张,谁的牌加起来点数多,就赢,不过,如果牌加起来,点数超过二十一或者等于二十一就会爆牌。”苏塞克斯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好啊!听起来挺好玩的,我陪你一起玩。”克罗拉芒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十分的兴奋。
苏塞克斯对克罗拉芒的这种兴奋的样子感到十分满意,他又洗了洗牌,给克罗拉芒发了两张牌,给自己也发了两张牌。
“索娅,你是否要再抽一张牌?”苏塞克斯望着克罗拉芒的脸,问道。
“恩,不抽了。”克罗拉芒摇头道。
“好,索娅,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是真正的赌神。”苏塞克斯翻牌,随后,发现自己两张牌加起来是二十四点,克罗拉芒是十二点。
“.......这不科学!我明明应该运气比索娅你好的才对!”苏塞克斯感觉十分奇怪。
“哈哈哈,弗莱诺,你运气比不上我略略略。”克罗拉芒大笑道。
“我不信了,继续!”苏塞克斯让克罗拉芒再抽一次,然后自己也跟着抽牌。
“这次让你看看,谁才是上帝眷顾的人。”苏塞克斯翻开自己的两张扑克牌,克罗拉芒突然用手止住他,“等一下,弗莱诺,我要再抽一张牌。”
克罗拉芒又抽了一张牌,随后翻牌,苏塞克斯两张牌是13点,克罗拉芒三张牌是二十点。
“耶!我赢啦!”克罗拉芒眉开眼笑。
“不行,索娅,肯定是你那里有上帝眷顾,你知道吗?你坐的那个位置就是基督教中传统的有上帝的位子!圣经上有记载的(这些纯属胡诌,切勿相信。)”苏塞克斯为自己的霉运解释。
“那,我们两个换一下座位?”克罗拉芒看着苏塞克斯,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换了座位,苏塞克斯仿佛真的受到了上帝的眷顾,又抽了三张牌,看着克罗拉芒,苏塞克斯胸有成竹道:“索娅,这次,我有预感,你一定会输!”
克罗拉芒没有说话,翻开牌,9点。
“哈哈哈哈,才这么小。”苏塞克斯也把自己的牌翻开,三十六点。
“额.......”苏塞克斯对此又蒙蔽了。
“哈哈哈,弗莱诺,我又赢了哦!”克罗拉芒笑道。
“不行,我明白了,是这副扑克牌有问题,是因为他们是你拿的,所以你才能赢!”苏塞克斯仍然想给自己找借口。
“好吧好吧,你再去那副牌吧!”克罗拉芒没办法,只好迁就苏塞克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恩?都这个点了,斯米莱先生和斯特米莱先生估计还会不来。”苏塞克斯看了眼钟表,时间才七点。
“那会是谁?”克罗拉芒不禁感觉有点脊背发凉。
“索娅,你拿着枪,跟在我后面,如果是什么可疑分子,立刻开枪。”苏塞克斯走在前面,对克罗拉芒道。
“你为什么不拿枪?”克罗拉芒奇怪的问道。
“啊,我是怕那个人是拿着刀进来的,如果被他捅死了,你手上又没有枪,肯定打不过那个人,所以,你拿着枪。”苏塞克斯解释道,克罗拉芒听的眼泪汪汪。
“咳咳,有人吗?我是路过的登山者,咳咳,咳咳。”外面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那个中年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听上去有些身体不适。
“那好吧。”苏塞克斯打开门,请那位中年人进来,当然,苏塞克斯保持了警惕,他左手紧握水果刀,向后退了几步,确定安全距离之后才把门打开,一开始也没有全部打开,只是开了一个小缝。
一个中年人扒着门框,走了进来,他跌跌撞撞的,嘴唇发紫,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喂,你怎么了?”苏塞克斯蹲下,查看了一下那个中年人。
“糟糕,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没有带防雨用具,淋了雨,估计有些感冒,索娅,去找感冒药。”苏塞克斯对克罗拉芒道。
“好。”克罗拉芒急忙走去找感冒药。
“哎,先生,请问您是从哪儿来的?”苏塞克斯拍了拍那个中年人,道。
“谢谢你,年轻人。”中年人使劲睁开眼睛,踹了几口粗气,苦笑道。
“话说,你为啥回到这里来啊?大半夜的什么人会到这种地方来?”苏塞克斯好奇地问道。
“这个,那个。”那个中年人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但是斜眼,瞥见苏塞克斯腰上口袋里放着的奥多普副官的荣誉勋章,道“你们两个,和奥多普副官认识吗?”
“是啊!”苏塞克斯点了点头,苏塞克斯听维瑟马里科少尉说过,少尉有个副官,名字就叫做奥多普。
“啊,那我就不隐瞒你了,我是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派来的,过来,打听消息。”中年人听苏塞克斯这么说,便放下心来,向苏塞克斯说了实话。
“恩?那你们过来打听什么消息?大山里哪儿来的消息?”苏塞克斯奇怪的问道。
“啊,是这样的.......”中年人刚想继续说下去,就晕倒在了地上。
“哎?喂,先生你没事吧?”苏塞克斯使劲对中年人喊道,最后把嗓子都几乎喊哑了,就在这时,克罗拉芒带着感冒药过来了。
“恩?他怎么了?”克罗拉芒看着那个中年人,“难道,他已经.......”
“没有,他只是昏迷了而已,害我叫了这么多声,嗓子都差点喊哑了。”苏塞克斯摸了摸脖子的声带,道。
“那,他昏迷了,怎么让他服药?”克罗拉芒又问道。
“电影毒药是怎么位给熟睡中的人的?”苏塞克斯问克罗拉芒道。
“是先把药放进去,然后用水往下灌,让他咽下去。”克罗拉芒回答道。
“对,我们就这样让他把要吃下去。”苏塞克斯点了点头道。
克罗拉芒忙不迭的走过去,拿了一杯水,苏塞克斯把药放进了那位中年人的嘴里,克罗拉芒往他嘴里灌水,苏塞克斯则让他把药连同水都吞了下去。
“咳咳,额咳咳。”中年人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在昏迷中。
“好了,我觉得应该没事了。”苏塞克斯放下中年人,道。
“你怎么知道没事了?”克罗拉芒好奇地问道。
“啊,我觉得而已,不过我相信敷下药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索娅,放宽心,对了,他刚才还醒着的时候,跟我说他是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成员。”苏塞克斯想了想,跟克罗拉芒说道。
“地下抵抗运动组织成员,哦,这样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了,不过他们组织到底想干什么?”克罗拉芒问苏塞克斯道。
“额,克罗拉芒,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地下抵抗运动组织的人。”苏塞克斯耸了耸肩道。
“对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为什么跟你说?”克罗拉芒又奇怪的问苏塞克斯道。
“啊,他看见了我放在腰间口袋里的奥多普副官的荣誉勋章,原来如此,我明白比利牛斯为什么要让我带着荣誉勋章了。”苏塞克斯似笑非笑道。
“啊,看来只能等他醒来再问他了。”克罗拉芒摇头道。
“是啊,索娅,现在只能等他醒来了。”苏塞克斯笑了笑,无奈的说道。
“不过,索娅,我希望这件事你能瞒着斯米莱和斯特米莱那两位先生,我不希望让他们两个知道,毕竟,目前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敌是友,是好是坏。”苏塞克斯十分小心谨慎。
“恩。我知道啦!还是你考虑问题全面。”克罗拉芒笑着点了点头。
“那是!索娅,要不然你怎么能看上我呢?”苏塞克斯笑着对克罗拉芒道。
“恩,对啦!”克罗拉芒坏笑着点了点头。
“索娅,我们先把这位先生给搬到沙发上吧!要不然让他躺在地板上有点怪可怜的。”苏塞克斯示意克罗拉芒和他一起把那个中年人放到沙发上。
“好吧!确实挺可怜的。”克罗拉芒和苏塞克斯两个人,一起把中年人放到了沙发上。
“啊,真重啊!等他醒来我们应该提醒减肥。”克罗拉芒揉了揉额头上的汗,道。
“这个还是等以后再说吧。”苏塞克斯也揉了揉额头上的汗珠,道。
“哎呀,真是累死了。”克罗拉芒倚在沙发上,苏塞克斯也坐到了地上。
“弗莱诺,我们一晚上,除了玩游戏以外,就干了这么点事情。”克罗拉芒揉着脖子,道(克罗拉芒的脊椎不是特别好)。
“索娅,你脊椎又怎么了?”苏塞克斯捏了捏克罗拉芒的肩膀。
“没事啦!并且,弗莱诺,我酸疼的是脖子,脊椎,不是肩膀。”克罗拉芒道。
“这样啊......”苏塞克斯懊恼的用拳头锤了锤头,他揉了揉克罗拉芒的头,又捏了捏她的脊椎。
“啊,真舒服。”克罗拉芒十分享受。
“恩?”斯特米莱和斯米莱两位先生打开门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他们发现一个陌生中年人正躺在沙发上,而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则牵着手,苏塞克斯的左肩靠着克罗拉芒的右肩,正在睡觉。
“这两个人真是啊......对了,这个人从哪儿来的?哥哥,你知道吗?”斯特米莱问斯米莱道。
“看装扮,也许又是一个迷路来求救的人吧!”斯米莱揉了揉头发,道。
“这样吗?哥哥,两个年轻人在地上睡觉的话对身体不是特别好吧?”斯特米莱问斯米莱道。
“恩.......确实,弟弟,过来搭把手,把他们两个给送到里屋的床上去。”斯米莱招手道。
“啊,里屋的床上?那我们睡哪儿?”斯特米莱问斯米莱道。
“啊,还有一间客房,弟弟,你可以睡在那里,至于我,在地上困觉就行了。”斯米莱道。
“哥哥.......”斯特米莱欲言又止。
“好了,弟弟,赶紧把他们两个扔进里屋吧!”斯米莱道。
“哎,哥哥,把他们两个放到床上你觉得好吗?”斯特米莱觉得有点.......(斯特米莱自己也说不出来是有点什么)。
“啊,反正他们两个不是说了吗?他们是未婚夫妻,所以睡一张床不会有问题的!”斯米莱的脑回路和普通人不一样。
“那就,动手吧!”斯特米莱道。
“好。”斯米莱点了点头,斯特米莱和斯米莱二人一起把苏塞克斯和克罗拉芒扔到了里屋的床上,然后用被子盖在了两个人身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