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三女奇遇

　　且说欧阳巧凤和闫宁一伙人进到洞里，也不管洞里头什么样？有多深？是干还是水，只管拼命乱走，只要有路，就走，走着走着，欧阳巧凤听着没有脚步声了，心想，安全了，准备停下来喘口气，回头一看，怎么没有一个人哪？欧阳巧凤喊了几声，除了低沉的回音，什么也没有，欧阳巧凤心想，闫宁和那些心腹也在洞里，这会跑散了，过一会再找他们就是了，于是，欧阳巧凤就在附近找了一个较敞亮处，取下包裹，掏出水鳖子，就喝了几口水，又取出一包点心，吃了起来，心想在这儿等着吧。不提。
　　就觉得进了洞以后，冷风透骨，大头朝下就栽下去了。就在这一瞬间，欧阳巧凤将身一束，欧阳巧凤双手护住脑袋，闭住眼，随它了，欧阳巧凤"嘭"地一声，摔这儿了。如果这地下什么也没有，把欧阳巧凤就摔死了，幸亏这地上，光树叶子也有二尺多厚。就因为洞口外头全是树，每一年到秋天落叶的时候，被风一吹刮进这洞里，也不知积攒多少年了，才铺的这么厚。即使是这样，把欧阳巧凤摔的是七荤八素了。
　　欧阳巧凤在洞底，抬头一看，那个洞口就好像夜晚的月亮那么大，周围一片漆黑，欧阳巧凤站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还好没有受伤，于是想法上去。结果她用手往四外一划拉，心里头凉了。这四处像井桶子一样，溜光发滑，因为见不着阳光，这里头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它打滑呀！说你功夫再高，这么深怎么上得去呀？欧阳巧凤试验了几次，全都失败了，就这样，欧阳巧凤在洞里困了一天一夜。
　　后来，欧阳巧凤想起来自己的那口金钗，是风磨铜錾金打成的，是一件异常坚硬的随身暗器，叫如意襄阳针。她把金钗拽出来了，心里说，拿金钗我开条道，不知道扎石头能不能扎得动。欧阳巧凤就试验着，拿这金钗扎扎这儿，扎扎那儿，最后在东北角，她扎来扎去，嗯？发现跟别的地方不同，她用手一摸，齐刷刷一道缝，这是什么呢？她把金钗尖子塞到缝里头，使劲往里通，三通两通，就听见"咯吱！"一声，被她通开了，用手一摸，原来是一道石门。这门有二尺宽，三尺高，一尺来厚，那也就是欧阳巧凤手中有这件宝钗，别人连门儿也没有。与此同时，欧阳巧凤感觉到一股冷风，从外边吹进来，她心里明白这是活洞，顺着这儿可能出去。
　　她心头一亮，把金钗带起来，斜背着包裹，顺这石门就往外走。这里边仍然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就这样，欧阳巧凤又在里边摸了足有一天一夜。你要在外边，白天干活儿，晚上睡觉，这一天不理会，可是在这里边，爬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是黑天，也不知道是白天，真能把人憋死了。欧阳巧凤觉得像过了多少天那么长啊，哎！突然，觉得脚下有点往上走。欧阳巧凤就这样往上一步一步地爬着，爬来爬去，终于出现一个洞口。
　　她往外一看，露着天呢，欧阳巧凤心里那个敞亮就甭提了，一溜小跑地出来一看，果然出了山洞了。回头瞅是大山，也不知道缥缈峰在什么地方。往眼前一看，欧阳巧凤这心里头又凉了。凉什么呢？虽然洞口是出来了，可出不去，四外像刀削的一样，陡壁悬崖，高有数丈，连一棵草都不长。就像在旱井一样，唯一的道路就是回洞。欧阳巧凤口打咳声，这是什么地方？这不活活将人憋死吗？
　　欧阳巧凤又在这地方困了一天一夜，这就三天三夜了。童欧阳巧凤觉得肚腹里头把抓揉肠，前心都贴到后心了，三天三夜水米未沾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谁受得了呀！欧阳巧凤就觉得头重脚轻，有点支持不住了。就在欧阳巧凤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把欧阳巧凤可吓得不轻啊！心话，这里边非神即鬼，哪来的人哪！这是谁？扭回头一看，在身后站着个中年妇女，再看这女子，长得倒很俊俏，两道峨眉，一双杏眼，一副农家打扮，手中提着一把龙泉宝剑，欧阳巧凤认识，原来是杜金娘。
　　杜金娘怎么来了呢？原来杜金娘被玉莲放走后，杜金娘就准备回颍州家了，刚走出不到半里路，杜金娘一想，张乐行他们还被玉莲关着呢，我不能够就这样回去，我要想法救他们，杜金娘转身就回来了，杜金娘回到太湖缥缈峰以后，怕被玉莲的人发现，于是就藏到无名谷的山洞里了。她想好好准备准备，得有一定的把握再动手，她正在这儿想心思呢，忽然听到远处有动静。心中惊恐，以为是玉莲的人搜山呢，等走近一看，原来是欧阳巧凤。
　　且说杜金娘巧遇欧阳巧凤，因此施展绝艺，才把欧阳巧凤救出悬崖。那么说，那个洞哪来的，是干什么用的呢？原来在远古时候，这个洞就有。乃是天然形成的，这个洞和那个无名洞本来是各自独立的，后来被当地瑶族人偶然发现了，就成了他们躲避官府的藏身之处也。这道石门就是他们修的，从无名洞进来，再通过这道石门，就可以走到后山，现在这后山还有几户人家，终年不离山崖，杜金娘笑道，未想到你欧阳巧凤福大、命大、造化大，竟然在这里安然走了一回。
　　且说欧阳巧凤随那杜金娘来到后山一看，这个地方是山高林密，远望是黑压压一片，左侧是一个山洞，深不见底，右侧是万丈悬崖，下边是一汪深潭，两山之间有一座天然石桥，桥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宽窄盈尺，二人过桥来到对面山头，走了几十步，转过一块石壁，地势渐渐开阔，二人坐在一株古树下，稍作歇息，欧阳巧凤取出水鳖子，递给杜金娘笑道：“多谢夫人搭救，无以为报，请饮一口水吧！”那杜金娘也不客气，接过水鳖子，仰头呡了一些，还给欧阳巧凤笑道：“姑娘也受苦了，况且今日之危难，起因原也在我，理应老妇给欧阳姑娘赔罪才是，今日拙夫、竖子、好友遭此危难，老妇是非常难过，姑娘之情义，他日另当偿还。”欧阳巧凤笑道：“夫人，不必伤心。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我们终有报仇之日，此地不宜久留，你我去何处安身呢？"
　　杜金娘笑道：“颍州是回不去了，拙夫有个好朋友在定远陆家圩子，开了一个镖局，手下有不少江湖好汉，可以依靠，不如我们去他那里好了。”欧阳巧凤笑道：“是定远镖局吗？”杜金娘笑道：“正是。”欧阳巧凤笑道：“听江湖传言，这个定远镖局的大当家的有野心，专同官家作对，我们可以借助他的势力，共同对付玉莲他们。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杜金娘、欧阳巧凤寻路下了高山，去路奔定远也。不提。
　　话说酒席宴后，金莲和玉莲、巧儿说了一番言语，玉莲、巧儿就带着几十个乡丁走了，金莲和玉莲、巧儿说了什么？玉莲、巧儿要到哪里去？是执行什么任务呢？且听在下慢慢道来。且说巧儿和众乡丁一众人等，出了营盘，顺着一条盘山小路，一直朝前走，不知不觉就走了三十多里地了，太阳都快落山了，玉莲、巧儿好像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有乡丁笑问道：“两位小姐姐，咱们一直围着这山来回转悠，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这脑袋都转晕了，而且也快天黑了，不如告诉我们大伙要找什么，大家一起找，也许天黑之前能够找到呢？”
　　玉莲笑道：“兄弟们，不要狐疑，今天就是和大伙一起散散心，咱们也不能够整天窝在营盘里啊，我有个建议，咱们去爬山如何？”乡丁笑道：“昨天打了一天仗，上山、下山不知道多少遍也，现在两条腿还卸酸呢？”玉莲笑道：“巧儿姐姐，你累吗？咱们现在是回营地睡觉，还是继续在这儿玩呢？”巧儿笑道：“玉莲妹妹，我可是一个几辈子人，都离不开大山的猎户哟，说真的，姐姐我最喜欢爬山、钻野林也，只是这里到处都是平原，放眼四野，一马平川，到哪儿弄山去啊？”玉莲笑道：“好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这里不但有山，而且有名山咧。”巧儿笑道：“真的吗？”玉莲笑道：“当然是真的啊。”巧儿笑道：“是那一座呢？叫什么名字呢？”玉莲笑道：“此山叫滑山。”巧儿笑道：“什么？华山……，华山不是陕西那里的吗？怎么跑到太湖来啦啊？玉莲姐姐真会扯啊。”
　　玉莲笑道：“我说的是滑山，不是华山。”巧儿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华山啊，难道有两个华山不成？”乡丁笑道：“巧儿姑娘，是你听错了，玉莲姑娘说的滑山不是西岳华山，是无名谷中的一座小山，不是荣华的华，而是滑倒的滑。”巧儿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音同字不同，那这个滑山和那个华山虽然只是一字之差，恐怕那风光也就没有办法比了吧？”乡丁笑道：“好姐姐你这次又错了，这两座山听起来一样的叫法，可是若论起名头大小来，那西岳知名度还不如我们这里的呢？有万古名人看不厌的赞誉也。”古人单道那滑山之美，有诗为证，诗曰：
　　嵯峨拥翠比天高，秀色凝云见复消。
　　高耸青峰擎日月，凌云酥手摘仙桃。
　　巧儿笑道：“既然有这么一个好去处，今日姐姐我真的要身临其境，忘情游览一番也。”于是，在乡丁的引领下，巧儿和众乡丁一行就一起去逰滑山了，在路上，巧儿笑道：“为什么叫滑山呢？”乡丁笑道：“这里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呢。”巧儿笑道：“好兄弟，就讲给姐姐我听听吧？”乡丁笑道：“这座滑山是山高林密，风景如画，而危岩滴翠、削壁袅人、攒峰插汉、案石承霄、东麓石城、西崖剑岭、盘石贮月、涧溜鸣丝、玄都仙洞、青刹翠屏这十处景色最为有名。”巧儿笑道：“好兄弟啊，这些景色有名也好，无名也罢，似乎和那滑山的名字没有多少关系哟。”
　　乡丁笑道：“怎么没有关系啊？这滑山有一个主峰，两个侧峰，在通往主峰的半山坡上有一块巨石，其石青色如美玉，通体光滑无匹，好似抹了香油一般，不要说人在其上行走了，就是那飞禽、走兽也难立于其上，据说从古至今尚未见有人在其上行走而不滑到的也，其石之滑世所罕见，故称此山谓滑山也。”巧儿笑道：“听兄弟这一说，此石的确是少有，不过姐姐我还是觉得有些玄乎。”乡丁笑道：“姐姐不服，到时一试便知。”巧儿笑道：“这样有趣的事儿哟，姐姐我怎可错过，到时妹妹我就走一走，看看是否真的会滑倒姐姐我也。”
　　且说巧儿和众乡丁一行人谈笑之间就来到了滑山脚下，山脚下有几家人家，小院柴扉，鸡鸣狗吠，充满了山野活力，穿过村庄，沿着一条小径朝山顶走去，走不数里，面前出现一石，此石四面陡直如刀切，方平若几案，危岩前出，径数丈，下可避风雨，此石西侧有一洞，当地人称为华山洞，深杳莫纪，洞口有巨石数尊，峥嵘怪异，傍有一峰，突起皆巨石攒倚，插汉拒日，有自然石级可登蹑，迤东削壁连延，望若百雉，上生鲜花野草无数，然而多不知其名也。
　　巧儿和众乡丁继续前行，将近半山腰时，忽见小溪数条，泉水叮咚，清流潺潺，山峰倒影，碧波荡漾，逾百步，有一池方园数十丈，水清见底，当地人称谓小天池，小池稍东，有一凉亭，过了八角亭，有三颗参天松柏排列生长在半山腰的岩石裂缝中，岩缝中常年滴水，树根部多绕灵芝艳，幽雅多姿，松崖滴翠，风景殊胜，在那万绿丛中，有一座千年古刹，玉莲姐妹走近一看，只见山门高大，宏伟壮观，苍松翠柏，古木参天，正院有三进大院，每院均有前后大殿，左右廊房。四壁画像活现，殿内神像多系铜、铁塑造，大殿正位神像以金水塑身，院内、外游人不断，读书诵经、钟磬渔鼓，香火鼎盛，四时不断。
　　玉莲、巧儿一行是一路行来，观看了滑山的几处名胜古迹以后，当晚在寺庙里用的斋饭，玉莲、巧儿一行乘着夜色下山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巧儿和众乡丁儿一行就下到了半山坡了，这时巧儿笑道：“刚才光顾着欣赏古迹了，倒忘了去看那奇石了。”玉莲笑道：“怎么会忘了呢？我们现在就去看那奇石去。”巧儿笑道：“刚才不是从这里走过去的吗？怎么没有看见那奇石呢？”乡丁笑道：“这块奇石就在那个水池下面，我们刚才是上山，有一面石壁挡住了那块奇石，现在下山时正好从那奇石傍边走过，所以，下山时正好仔细欣赏啊。”且说玉莲、巧儿和众乡丁又走了半里多地，前面传来潺潺流水声，越过水池，面前出现一石壁，石壁上刻有苏东坡的一首古诗，诗曰：
　　石磴盘行入翠微，东坡曾此试春衣。
　　春风十里家乡路，红杏花开燕子飞。
　　玉莲姐妹在石壁前端详良久，十分感慨，大伙纷纷议论那大诗人的思乡之情，不觉就到了一块青石前，巧儿笑道：“看此石模样，好似兄弟说的那一块奇石吗？”乡丁笑道：“正是此石，姐姐可以上去看看，是否如冰似玉般润滑也？”那巧儿并不在意，走到青石傍边，一只脚就踏上了石阶，刚要迈步，后脚尚未抬起，前脚就像一边滑开了，扑通一声，整个身子就倒了下来，那巧儿一连上了数次，次次都摔倒在地也，巧儿笑道：“此石真的是太怪了，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的，怎么这么滑呢？”玉莲笑道：“说实话，妹妹我也是耳闻，今日也是第一次看见啊。”巧儿笑道：“原来妹妹是道听途说也，不过此石真的很滑哟，妹妹我自信轻功了得，却也难于行走也。”
　　玉莲笑道：“你们朝后一些，免得我摔下来时砸到你们。”巧儿和众乡丁真的朝后面退了三、四步，这时玉莲走到青石跟前，两手一伸，朝青石上轻轻一按，口中轻喝一声：“走起。”就看玉莲整个身躯朝上竖起，巧儿和众乡丁一见玉莲在那青石之上倒立起来，不由得齐声叫好，玉莲身子刚起，觉得手底极滑，哪敢分神，情急之下，双手用力一撑，玉莲就腾空而起，约两丈有余，玉莲在空中一个云里翻身，就跃到青石顶端了，那玉莲双脚刚一沾奇石，轻轻一点，借力弹起，这样玉莲就在那奇石之上施展轻功绝技，飞腾跳跃，打起拳来，巧儿和众乡丁是心悦诚服，不住的高声呼赞，就在这时，玉莲落在奇石顶端，似乎稳稳地站立在那里了，巧儿和众乡丁正感到惊奇，忽然见玉莲身子一歪，竟然摔了下去，这时就听玉莲娇唤道：“怪哉！果然有天窗，好姐姐，速去叫人，我去也。”
　　巧儿和众乡丁朝奇石上一看，大惊失色，青石上已不见了玉莲也，巧儿急忙跃起观看，只见青石如旧，却看不到玉莲身在何处也！这时也听不到玉莲的呼声了，巧儿和众乡丁此时是惊恐万状，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了，巧儿和众乡丁一时都没有了主意，这时从山下走来一群人，内中有两个年老僧人，这些人走到跟前一问，巧儿和众乡丁将前面蹬石的前后经过细说了一遍，那两个僧人说道：“我们在此地几十年了，只晓得此石奇滑无匹，无人可以徒手攀援，更没有人能够在其上行走，然而也没有出现如此怪异，一个人在石上摔倒并不稀奇，怎么会不见了呢？莫非此石上有什么石窟或洞穴不成？可惜我们没有人可以上去仔细看看啊。”
　　这时有一个当地的村民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这就下山去村子里多叫一些人来，多带一些木梯、绳索，想办法到上面看一下，也许能够找到那姑娘了。”那两个僧人也说道：“姑娘啊，像你们这样的好身手，应该没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话说回来了，那掉下悬崖的姑娘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恐怕也一时搞不明白，不如这样，你们赶紧回营去搬兵，抓紧准备援救吧？我们在这里守着，等村民带木梯和绳索来时，我们就想法子上到青石顶端寻找那姑娘，如果我们有了那姑娘的消息，就去告诉你们。”
　　巧儿和众乡丁一商量，觉得现在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就决定留下一部分乡丁在此守候，巧儿和一部分乡丁先回营找金莲等众兄弟商议，如何救援？于是巧儿说道：“两位师父和众位乡邻，在下有礼了，请你们在此守候一时，我们不胜感激，今日之恩，他日定当厚报也！”众人说道：“姑娘，切莫这样，我们乡里乡亲，理应如此，你们不要耽搁，快去吧，我们在此守候，不见不散也。”于是巧儿和众乡丁就疾步下山而去不提。
　　且说玉莲跃上奇石顶端，做了个金鸡独立式，朝四下一看，只见峭壁林立，古木遮天，中有一天坑，径数丈，深不可测，玉莲还未看清端的，当时觉得足下一滑，玉莲正想再次跃起，忽然有一股大力吸来，身子就不由得朝坑里跌去，玉莲心想不好，于是就顺势翻身，想要二次跃起，未料到此时吸力骤然消失了，那玉莲无从借力，只好听天由命了，这样眨眼的功夫，玉莲就掉落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天坑里了，玉莲大声疾呼，只听见一片回声，根本听不到玉莲她们的应答。
　　玉莲定了定神，借着树杈间稀疏的日光，玉莲仔细观看，只见周围野草丛生，荆棘遍地，玉莲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除了胳膊上、腿上有几处划痕外，倒没有其他外伤，玉莲在天坑里摸索前行，想寻找出去的路口，结果摸索了一阵子，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攀援之处，玉莲看看天色，渐渐的要黑下来了，玉莲心中有些着急了，怎么办呢？是坐在这里干等吗？还是继续寻找出路呢？玉莲仔细一寻思，我既然不能够上去了，那只有在天坑里等玉莲她们来救援了，这样，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我不如在这里找个宽敞些的地方休息一下，等巧儿和众乡丁好了。
　　玉莲想到这里，就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玉莲摸索前行，发现天坑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湿漉漉的鹅暖石，玉莲踏着鹅暖石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树木越来越稀少，光线就多了起来，玉莲来到一块巨大的磐石前，玉莲用手一摸，此石表面很干净，也非常平整，玉莲跳到磐石上面，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想出去的法子。
　　玉莲在磐石上休息了一会，体力有所恢复，心情也平静下来了，玉莲觉得有点饿了，就走下磐石，到天坑里寻找野果充饥，玉莲在天坑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天坑很大，四周都是石壁，根本无处攀援，而且天坑很深很深，最低处也有十几丈高，玉莲知道要从这里上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玉莲此时也不多想了，先填饱肚子要紧，玉莲在天坑里找到几株蟠桃树，一看那蟠桃树上枝叶茂盛，果实累累，玉莲很高兴，摘了几个蟠桃，回到磐石边，用溪水洗干净了，玉莲就坐在那磐石之上，大口大口吃起桃子来了，那桃子是又脆又甜，玉莲一口气吃了两、三个鲜桃子，肚子就不饿了，玉莲干脆躺在磐石上是继续想办法，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玉莲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玉莲睁眼一看，周围是万籁俱寂、漆黑一片，玉莲自觉有一身武艺，一般的野兽也伤害不了她，所以也不害怕，尽管如此，玉莲想到此时巧儿姐姐一定是着急死了，所以玉莲醒了以后，就也再也睡不着了，玉莲在磐石上寻思了一会儿，就下来走动走动，活动活动手脚，玉莲不敢走远，过了一会，就又回到磐石之上，玉莲刚要坐下，忽然看见前方有一些五彩缤纷的光点，那光点大小不一，闪烁不定，玉莲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啊？
　　玉莲脑海中浮现出许多野兽的形象来，是狐狸？听说狐狸身上有一种难闻的气味，玉莲用力吸了下空气，又仔细地闻闻，空气很湿润，新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不像，不是狐狸，是狼吗？有可能，玉莲一想到可能是野狼，心里就有点紧张了，玉莲心想，如果是一、两只的话，凭我的身手，就是打不了牠，自己也可以跑掉的，可是，这么多眼睛啊，一定是好多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
　　玉莲想到这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儿啊，我玉莲没有摔死，反倒给喂了野狼啦，这也太不值了也，如果我的龙泉剑在身边的话，不要说是几只野狼了，就是几只老虎，你姑奶奶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哟，可惜，现在是赤手空拳，不要说是什么龙泉剑了，就是一根木棍也没有啊，玉莲一着急，就下了磐石，从地上捞了一些鹅暖石放到身边，以防不测，就这样，玉莲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现在巧儿和众乡丁回到营地了吗？金莲又怎样营救呢？玉莲能够化险为夷吗？书中代表，玉莲是吉人天相，不但一点事儿都没有，而且玉莲又有一个天大的发现，成为一段脍炙人口的佳话传说也。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