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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误入邪教

作品名称:情书风暴      作者:天地我心      发布时间:2019-07-07 05:11:40      字数:4965

  一个月前,杜经来带来一个项目,一个可以给公司带来丰厚利润的重大项目。跑这项业务的主人自然是安静语安小姐了。这是杜经理特意给安静语的项目。可是一向精明能干,精通业务的安小姐,竟然把事情弄得险些崩盘。幸亏她的杜经来杜大哥,力挽狂澜,扭转局面,挽回损失,也挽回公司的脸面。为这事,安小姐懊悔不已,心中总有一种很对不住杜经理的负罪感,不敢面对他,不敢和他说话。在这时刻,杜经来显得大度,处处包容,理解,体谅安静语,甚至为了安慰安小姐,杜经来时不时请她喝咖啡,给她送花,送礼物。偶尔还说一些情爱之类的话题儿,能赢得甚至感动安静语的情愫。
  那天晚上,刚好是安小姐的26岁生日。杜经来亲自出马,为安小姐安排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生日趴体。
  趴体期间,安小姐很是开心,感动,很感谢杜经来对她的关爱。她一杯一杯喝了不少酒,结果她醉了,醉烂如泥。于是杜经来把安小姐搀扶进入天上人间酒店⑧号客房里去,继而把房门反锁上,扶她躺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
  杜经来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白兰地,缓缓口气。然后站起身挨近床边,大胆地,不加思索地一件一件扒去安小姐身上的衣服。于是烂醉如泥的安小姐赤条条的,躺在杜经来的面前,俨然一顿正要被杜经来享用的饕餮盛宴。杜经来露出一脸阴险,急切的情欲。他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裤子,裤衩,提枪上阵,笑吟吟地亲吻安小姐嘴唇,乳房之际,“哐哐,哐哐!”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敲门声响得急切,有一股非搅胡杜经来的美事不可的劲。杜经来怒不可遏,狠狠骂一句“奶奶的!”他重新穿好衣服,扯被子盖好酒醉得赤裸裸的安小姐。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低头一瞧,门缝底下平躺着一页纸。纸面上跃然四行字,显然是一首诗。
  渡河过对岸,
  经得小船载,
  来去风扬帆,
  小心贼命惨。
  杜经来一看这纸条,脸色顿然煞白,心突突直跳,仿佛要窒气而亡一般,他踉跄一下,险些晕倒。他感觉要他命的鬼灵就在近旁。他看出来那诗既然是藏头诗——杜经来小心贼命惨。看罢,不禁噗通跪倒在地,哐哐哐地磕仨响头,嘴中喃喃道:“少主在上,求少主恕罪!奴才不敢了!”说罢又磕头。杜经来战战兢兢站起来,整理收拾好房间,也不管赤裸裸躺床上的安静语安小姐,更不敢再对她产生任何邪念了。他做贼似的溜出⑧号房间,急匆匆离去了。
  安静语看见杜经来急匆匆地走。她也放腿追过去,只听哐当一下。安静语掉进一个窟窿里。眼前顿然灯璧辉煌,空间亮堂。尽管空间辉煌,但却充满某种阴森恐怖的味道。淡淡的或浓郁的,蓝光,绿光,暗光,炫光,灵异之光,混杂着,搅揉一块,来回游弋,来回炫动,来回耦合又散开,相互撕扯,碰撞。
  安静语懂得随着这些闪着妖里邪气的光走动,一不小心,必将迎来杀身之祸。身子指不定染上妖魔毒气不治而糜烂,肌肉剥落,痛苦抽搐而亡。她小心谨慎,跟着那道透着红色的光束,一步一徐。安静语之所以跟随红色光,因为她懂得,红光一般都带有点正义的化身。如太阳光,篝火,灯光,火把等自然光,都是正义之光。
  诡异的光突然间消失了。面前豁然贯通一般,一个巨大的洞窟展现眼前。安静语躲在洞窟末端。她终于看明白了,洞窟里头黑压压地站着全副武装的战士。金盔银盔铜盔,金甲银甲,金靴银靴,金枪银枪,大刀阔斧,弓箭长矛,烈烈旌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场即将发动谋反的,欲席卷中原的阵势。看到这些安静语不免不寒而栗。她往前观瞧,主台上鹤立两个穿着金盔银甲的护法使者。她看得真切,其中的一个,正是她刚才还叫喊的杜经来。左边的那位是谁安静语不认识。当中高大的金制铸成的龙椅还是空空的,说明主人尚未出现。安静语心情稍微安定,她抬头往上一瞧,看到上面的字迹,她惊呆了。什么字?高座龙椅上方,赫然镶嵌八个金字。“反清复明,唯我天地。”
  这回,安静语被吓到了。她跌坐在地,直喘粗气。“邪教啊!”她回想侯迪曾经说过的话,不免有些哆嗦。她心想难道她和邪教勾搭上了?她心里很抵触,她讨厌邪教,自不用说和邪教有勾勾搭搭得了。不过此刻身陷囵圄,等下被抓之际,如何应对,心里还没有应对之策。但既来之则安之了,有了这份心态后,安静语也就定下心来了。在这时,忽而听到:“恭候少主!少主齐天。少主英明,威震天下!”
  安静语一激灵,翻身而起,举目观瞻,只见龙椅端坐一个殷俊倜傥,傲气十足,王子气派,英雄潇洒的男子。安静语拍了自己一下大腿,显然是懊悔。她转身回头观看之际,正好看见那少主把金盔套在头上。于是他的脸面看不大真切了。但依稀还能说得清。少主一张英俊的脸,一对深邃的眼睛里,反射出一种捉摸不透的气势,气势里有正气和邪气交织着,缠绕着,方口厚嘴唇;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威风凛凛。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仿佛一束通红的激光,穿越人群,穿越大厅,痴迷一般向大厅末端射过去,射向躲在大厅大柱后头的安静语,摄入她的乳房。此时此刻,安静语突然感觉到,她乳房那儿有一股异样舒服的压迫感,这正是她贴贴片的部位上。热烘烘,麻麻酥的感觉,犹如拔罐,针灸,轻微电击,甚至有种被男人手揉捏的感觉。安静语似乎被那锐利的目光电着了,趴撒一下屁端砸坐地上。
  就在这时刻,突然有人叫嚷,“有刺客!”
  顿时,厅堂内立马躁动不安起来。安静语明显感到,躁动的人是往自己这边涌来。安静语扭头一瞧,果不其然,那些人分明把她当做刺客了。
  “刺客在角落那边!抓活的。”
  “抓活的!”
  众声喊得激烈,带着杀气,嗡嗡哗哗伴着噔噔噔噔的脚步声,一股脑儿向安静语扑来。这一下安静语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被当做刺客抓了,而后不问清来由便把她宰了,那可多不值当啊。她还没恋爱过,没结过婚,最想见见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天地良心,而如今被抓被杀了,她也死不瞑目啊!安静语心一想,坐以待毙不如逃为上。她腾地站起来,朝着她来的通道当当地跑去。
  “刺客跑了!”
  “赶紧追!”
  “追啊!”
  “抓活的!谁抓到,偿银子一千两。”
  但见安静语跑得迅速,两脚捣得飞快。这源于她是市内长跑比赛的冠军获得者。因此奔跑实力相当于非洲羚羊。她快速地在前面跑,把那些追兵远远地甩在后面。
  “少主!刺客跑得突突地,追不到啊!”
  “是吗!”少主说道,声音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他没把刺客跑如疾风的架势放在眼里。
  “杜护卫,你去!把她抓了来。”
  “是!少主。”杜护卫杜经来领命而去。
  安静语听到是杜经来来抓她,内心更慌了。她最恨他却又怕他。可那些迷宫一般的通道,安静语在里头跑得飞快,左突右窜,上上下下,把那些喽啰兵们玩得像是猫逗耗子一样。不知啥时,安静语似乎练就了一种武功。这武功有一个诗意且浪漫的名字,叫蝶纷飞。蝶纷飞,顾名思义,就好比一只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舞,那些花花叶叶也触碰不及她的身子。可那是上乘武功阶段了。安静语练就的蝶纷飞,只是初级武功,远不及那层能耐。尽管如此,安静语已经飘飘然了,嘴上还说:“来呀,来呀,来抓我呀!”安静语过于自信了些。就在安静语纷飞得意之际,脚下“咵啥”一声,她被缰绳绊倒了,她轻盈的身子如狗啃泥一样栽倒在地上。安静语脚崴了。于是被身后追赶上来的喽啰兵按在地上,七捆八捆绑个结实。杜经来信步赶到。安静语看到杜经来,牙根咬得嘎嘎响,恨不得把他当做鹌鹑蛋,一口咬碎并吞下肚子里去才解气。
  “还想跑!跑呀!”杜经来冲安静语,一种轻蔑的表情。
  安静语一张冷艳的脸,一对犀利的目光瞪着杜经来,恨不得杀了他。可如今她落入他手里,断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杜经来会痛下毒手把她杀了的。不过也未必,他们少主不发话,谁也不会对她下毒手,就怕杜经来行凶极恶把她先斩后奏了。所以,安静语也就老实了些。
  “把她带走!”杜经来说。
  安静语被押着,左绕右绕,来到少主的跟前。
  “少主,刺客抓到了!”杜经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脸。他对面前的少主心存不满,源于他搅和他将要享用安静语身子的美梦。如今安静语又被他抓到了,若如不服从追随少主,他一定会将安静语给睡了。在他欲念里,安静语就像一头肉味鲜美,香味迷人的梅花鹿肉,留下她任他自由享用,多惬意。他宁愿要美女,也不要江山。安静语就是渴望拥有的美女。
  所谓的少主背对着她。安静语近距离和他接触,却还看不到少主的脸孔。但他身材高大俊秀的背影,真有那么一点少主的范儿。
  “给她松绑了!”少主发话了。
  “少主,她会武功。”杜经来不满地。
  “三脚猫功夫而已。能飞哪里去,松绑!”少主依旧背对安静语,语气平缓却带有某种不以为然的味道。
  “你是谁?干嘛要放我!”安静语心中有种不服气,心里却渴望人家放了她,免得再度落入杜经来的魔爪里。她看到杜经来就来气。
  “我说要放你了吗,刺客!”少主顿然转过身来,眼勾勾地逼视安静语。安静语听到这话,不禁“啊”一声,心里凉了半截。
  “你是什么人?我做错了什么?干嘛要抓我?”安静语连问仨问题,心里装满不服,“诶!你不会是天地会邪教头头吧?”
  “胡说!”少主呵斥道,“我倒要问问你,你竟敢闯我禁地,谁派你来的,说!”
  “是你!是你请我来的。”安静语直言不讳。她料想,若不实话实说,她是难逃出这个邪教之窟的。
  “哦!我请你来。”
  “对!是你!”
  “那我是谁?”
  “哼!你是谁都不知道,还做什么少主。”
  “大胆狂徒!”杜经来呵斥道。
  “其实,我知道你叫安静语。我也知道我是谁,而我这样问,只是为了考考你,而你却如此傲慢无礼,但本尊不会计较你的无知,谅你初来乍到,不懂这样的规矩,本尊慈悲为怀,仁爱弟子,故而免你一死,不过活罪不当轻饶。你说我请你来,那你有胸牌吗?”
  所谓胸牌,就是那张贴在安静语乳房上的贴片,只是安静语不懂而已。这是天地良心特制的,一张让人可以往返天地之间的通行证。这就是少主所说的胸牌了。
  “没有!”安静语脆声应答。这又让杜经来感到这是刻意顶撞少主,因此他怒斥道:“大胆……”只见所谓少主一摆手,显然是制止杜经来的。
  “有没有胸牌,快说。免得我动手!”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聋啦!耳聋了还配当少主吗?不配!”安静语一副盛气凌人,毫不畏惧的架势。哪知少主听了安静语的话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刺客。我喜欢!”
  “喜欢你个头!”
  “有个性!”少主绕着安静语观察,仿佛观瞻一尊雕塑品一样。
  “看什么看,要杀要刮请便!”
  “我说要杀你了吗?为什么要杀你。”少主语气轻轻地。
  “不杀也不放,还要干嘛?”
  “成亲啊!”
  “谁和谁成亲关我屁事!”
  “诶!别急啊!”少主凑近或者叫贴近安静语的耳边,声音低低地问,“来的路上有人称呼你为少奶奶吗?”
  “啊!”安静语心里咯噔一下。她都没想到真有成亲一事。不过,安静语心下一横,她断不会在邪教窟窿里成亲的,更不会做邪教里少奶奶的。于是她说,
  “没有!”安静语理直气壮的。
  “真的没有?!”
  “没有就没有,还有真假。”
  “那你的胸牌?有没有?好好想想?”
  “好笑!没有就没有,我还要骗你不成。”
  在安静语意念里,所谓胸牌,就是别在胸前的那张记录姓名,编号的胸卡,譬如她的那个护士胸卡。可是少主眼里的胸卡却是那张贴片,因此他们俩的概念及出发点是有差异的,因而话说不到一块去。
  如果安静语执意说没有胸卡,少主会认定她就是刺客,而不是安静语。刺客轻易地混入天地会禁地,那还了得,说明天地会内部有奸细。因而少主不得不继续讯问安静语。
  “你是什么人派来的刺客?”
  “我不是刺客!我是好人家姑娘,我不会做刺客。更不会你这些邪教同流合污的。”
  “你乳房……”少主凑近安静语的耳朵,要问她乳房有没有贴片,可被安静语呵斥住了,
  “流氓!”
  “好!我是流氓。那我来一点流氓的节奏。”
  “你要干什么?不许碰我!”安静语厉声道。
  “把她上衣解了!看是不是刺客。”
  少主似乎怒了,发了话。只见几个近旁的侍卫,面面相觑,畏畏缩缩,都不敢上前扒安静语的衣服。“把她上衣脱了!”所谓的少主声音更大。安静语这下慌了,她双手捂住她的胸口,绝不容人侵犯的架势。“你们要干什么?”安静语连连后退,生怕被扒光衣服,那她就不想活了。安静语才退几步,便被身后的侍卫按住了。
  安静语被吓得尖叫一声,顿时从床上梦魇惊醒,冷汗涔涔地。母亲听到女儿的尖叫声,推门而入,瞧见床上的女儿安静语哆哆嗦嗦的,俨然怕得不轻。
  “静儿!怎么啦?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安静语的母亲搂住安静语,安慰着她。
  “妈……”安静语欲言又止。
  安静语情绪恢复正常了。她伸手将贴片取下来,小心地放回信封那儿去。然后,把信封藏在枕头下面,拍了拍枕头,然后塔拉着拖鞋洗漱去了。
  站在镜子前的安静语,回味梦里的场景,心里尚存余悸,却是愉悦的。她渴望明晚再能做一个这样的梦。
  匆匆吃过早餐,匆匆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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