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给卢华送行

　　小牛忍耐不住，插话说：北路第一站选择药王山，便得到长寿秘方和许多长寿药物，一炮打响。接着却节外生枝，因为受到金童玉女自由婚配的影响，一向保守的金花姑娘挺身而出，要追求自己的婚姻自由。在金童玉女的帮助下，说服了金花嫌贫爱富的父亲，撮合了一对有情人的亲事。看样子，金童玉女们不单是游山玩水，他们深入社会底层，化解民间矛盾，帮助弱势群体摆摊封建羁绊，为追求自由幸福而奋斗，他们在做好事。
　　德仁说：哎呀，你的分析有点现代化，把金童玉女的作用也捧得太高了。
　　小王也加入了小牛的行列：张老师，那么你这样写又是为什么？
　　德仁沉吟着：是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写？好像也说不出什么道理。关键是金花要求筱莲帮助，筱莲他们也就帮助她实现了心愿。
　　卢华笑吟吟的：说来说去，还是助人为乐嘛。看样子，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群众需要热心肠，这一点是共通的。
　　小王说：我来分析南路的故事，他们攀登华山真是惊心动魄。可是，我和同学也爬过华山，苍龙岭没有张老师写的那么惊险怕人。
　　德仁微微一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岂可相提并论。唐朝时苍龙岭完全是自然状态，100多米的龙脊梁只有三尺宽，两旁是万丈深渊，其险要程度可想而知。我有意安排一场雷阵雨来考验他们，更增加了攀登苍龙岭的艰难惊险程度。有这样一个传说，韩愈攀登苍龙岭时吓得号啕大哭，投书求救，才得以脱身，当然这近乎神话了。明清时期给苍龙岭凿了台阶，解放后将龙脊凿平拓宽，并在两旁加设了栏杆，人们攀登苍龙岭只有轻松愉快的心情，没有一点艰难惊险的感觉了。这正是：
　　古时苍龙岭，
　　脊梁云雾中，
　　韩愈哭着过，
　　投书才脱身。
　　如今苍龙岭，
　　栏杆筑两旁，
　　游客欢声笑，
　　无须愁断肠。
　　小王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真是孤陋寡闻。我再接着谈感想吧。后来，金童玉女找到一个隐秘的山洞，见到了百岁长老，长老口述长生不老秘诀：“少思，少想，少欲，少念，清静无为。”我想不通，难道少思想，少欲念，就能长生不老吗？
　　一方面。其实，长老指的是，过多的思虑，过多的欲望，是有损健康的。
　　小王似有所悟：哦，张老师这样一解释就合情合理了。听说你过去就遭遇到许多磨难，要是长期地忧愁烦恼、痛苦思虑，哪能不损害健康？多亏你看得开，想得长远，才盼来出头的一天。
　　小王的话，使得德仁受到了触动，但是他随即平静下来：哎，讨论小说呢，怎么牵扯到我的经历了？
　　卢华说：张老师，难道你写小说的时候，没有把个人经历和感受糅合进去？
　　德仁冷静的：作者的经历对他的小说当然有影响，但是他不能沉迷在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中，他应该有更大的天地，写出人物更大的作为。
　　小王兴奋起来：好，说得好。你的人物天豪就是在战胜风雪严寒中成长起来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凭着机智勇敢找到一个避风的石洞，才使他和筱莲躲过了可能被冻死的灾难。
　　小牛插话说：北路游览，老艄公摆渡他们过黄河到龙门一段描写，十分惊险。从龙门到壶口200多里山路沿途的风光和情节，也写得精彩有趣，特别是安排了一个14岁能说会道、天真活泼的男孩做向导，为这段游览增色不少。
　　一直插不上话的卢华抢着发言了：南路游览，奔走褒斜道，穿越石门隧道，参观石门石刻，使我们重睹了这些历史的遗迹。可惜现在，石门和褒斜道一段遗迹，都已经淹没在石门水库里了。在这段游览中，张老师一波三折的技巧，安排了太守漂亮的女儿施云云追求天英的情节，节外生枝，引人入胜。张老师把金童玉女的游览和社会人物巧妙地挂起钩来，增加了人物矛盾，扩大了故事场面，使得小说更加丰富多彩。
　　这时，德仁看关于小说的讨论告一段落，便告辞要走，卢华说：张老师，且慢，送我退休，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
　　德仁有点尴尬，是呀，多年同事，今日分别，是应该有所表示，不能这么一走了之，那就大方点吧：......好，好，我来做东，......到饭馆吃一顿，为你送行。
　　卢华嘻嘻地乐了：张老师，看把你吓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我不知道，10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你是怎么编写出来的。
　　小王、小牛齐声说道：卢老师，别难为张老师了，今日送行，当然是我俩做东请客了。
　　说说话话，大家一同走进附近的饭馆单间，其实小王、小牛已经提前联系好了。服务员递上菜单，小王让德仁点菜，德仁摇摇头：这个嘛，我是外行，你们点吧，你们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卢华嫣然一笑：张老师，你这么好说话，容易将就，点什么就吃什么。那么，在家里必定是，嫂夫人做什么，你就吃什么了，不弹嫌（挑剔）饭菜好坏，这样的丈夫好伺候呀。
　　说说笑笑之间，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点菜，德仁听了一会，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话：不要点得太多，免得浪费。
　　卢华说：张老师说得对，看样子我们四个人没有大饭量，就这样吧。我们几个不会喝酒，就委屈一下张老师，跟我们一起喝雪碧吧。
　　德仁连忙表白：我也不会喝酒。
　　等到菜肴上齐，一人一杯雪碧，共同祝福卢华一路平安，祝贺德仁小说越写越精彩，祝愿小王、小牛校报越办越好。卢华拿起筷子，对小王、小牛挤挤眼睛：我们饭后另有任务，大家也不用客气，吃起来吧。
　　卢华这么一说，大家吃饭时也没有多少言语，半个小时便结束战斗。卢华说：好，现在进行下一项活动，希望大家积极参加，谁也不要推脱，你们同意不同意？
　　小王、小牛一声响：同意。
　　德仁看见他们三位一体，猜想这项活动可能和自己有关，便问道：搞什么活动呢？你应该讲讲清楚。
　　卢华说：你不用问搞什么活动，只要听从我的安排，积极参加就行。
　　德仁想，既然是给卢华送行，就不好扫她的兴，就听从她的安排吧。于是，德仁随口答道：好吧，看你卢华还能给我出个什么难题。
　　卢华笑眯眯的：张老师，没有难题，都是你的拿手好戏。我想，我们也不用转弯抹角，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好了。看了你的小说，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主人公的歌声，这歌声能使许多女孩子入迷，必然有它特殊的吸引人的地方。我们专门订了一个包间，就是想让你展示一下歌喉，唱几首歌为我送行，请你千万不要推脱。
　　德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怎么能够在你们这些能歌善舞的女人面前唱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卢华认真地：张老师，这就不是你的性格了。在长征纪念碑前，你曾经侃侃而谈，表明了要把自己个性坚持到底的决心，许下了练书法、写小说的诺言，现在正在逐步实现着诺言，我们也成为你的粉丝。今天，正是验证你小说的时候，你在小说里说主人公的歌声多么好听，姑娘们如何听得入迷，那么在三个女人面前你都不敢唱歌，这说明你在小说里说的都是假话。
　　德仁说：咳，我一再说明，小说里有我的影子，但是我和主人公之间不能划等号，主人公歌唱得好听，并不等于我会唱歌。
　　卢华说：诡辩，你在高校校报年会上唱过歌，而且很受大家欢迎，你想骗谁也骗不过我。张老师，我给你把话说明白，今天你无论如何要看我的面情，不但要唱歌，而且要把你每一个年龄段里印象最深的一首歌唱出来。张老师，我们同事多年，难道在分别时这一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卢华真诚地说着，眼睛已经湿润了，德仁慌了，连忙答应：好好，卢华，别哭，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就不敢看女人伤心的样子。
　　德仁一句话说出口，卢华的眼泪便像断线珠子似地滚落下来......德仁不好意思的：好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咳，在你们面前，我年龄最大，浪费的粮食最多，我经历的事情也最多，如果说句不嫌丢人的话，我也算一部活的历史了。现在，我就把每一个历史阶段，我会的代表歌曲唱几首吧。
　　三个女人一齐热烈鼓掌。德仁回忆说：解放前我在周至上中学，一个从外地来的音乐老师，给我们教了几首青海民歌，《大阪城的姑娘》、《可爱的一朵玫瑰花》、《在遥远的地方》......
　　小王说：你就唱《在遥远的地方》吧。
　　小牛说：这首歌大家都会唱，还是唱《可爱的一朵玫瑰花》。
　　卢华说：《大阪城的姑娘》也不错......
　　
　　
　　
　　
　　
　　
　　
　　
　　
　　
　　
　　
　　
　　
　　
　　
　　
　　
　　
　　
　　
　　
　　
　　
　　
　　
　　
　　
　　
　　
　　
　　
　　
　　
　　
　　
　　
　　
　　
　　
　　
　　
　　
　　
　　
　　
　　
　　
　　
　　
　　
　　
　　
　　
　　
　　
　　
　　
　　
　　
　　
　　
　　
　　
　　
　　
　　
　　
　　
　　
　　
　　
　　
　　
　　
　　
　　
　　
　　
　　
　　
　　
　　
　　
　　
　　
　　
　　
　　
　　
　　
　　
　　
　　
　　
　　
　　
　　
　　
　　
　　
　　
　　
　　
　　
　　
　　
　　
　　
　　
　　
　　
　　
　　
　　
　　
　　
　　
　　
　　
　　
　　
　　
　　
　　
　　
　　
　　
　　
　　
　　
　　
　　
　　
　　
　　
　　
　　
　　
　　
　　
　　
　　
　　
　　
　　
　　
　　
　　
　　
　　
　　
　　
　　
　　
　　
　　
　　
　　
　　
　　
　　第五十六章给卢华送行
　　小牛忍耐不住，插话说：北路第一站选择药王山，便得到长寿秘方和许多长寿药物，一炮打响。接着却节外生枝，因为受到金童玉女自由婚配的影响，一向保守的金花姑娘挺身而出，要追求自己的婚姻自由。在金童玉女的帮助下，说服了金花嫌贫爱富的父亲，撮合了一对有情人的亲事。看样子，金童玉女们不单是游山玩水，他们深入社会底层，化解民间矛盾，帮助弱势群体摆摊封建羁绊，为追求自由幸福而奋斗，他们在做好事。
　　德仁说：哎呀，你的分析有点现代化，把金童玉女的作用也捧得太高了。
　　小王也加入了小牛的行列：张老师，那么你这样写又是为什么？
　　德仁沉吟着：是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写？好像也说不出什么道理。关键是金花要求筱莲帮助，筱莲他们也就帮助她实现了心愿。
　　卢华笑吟吟的：说来说去，还是助人为乐嘛。看样子，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群众需要热心肠，这一点是共通的。
　　小王说：我来分析南路的故事，他们攀登华山真是惊心动魄。可是，我和同学也爬过华山，苍龙岭没有张老师写的那么惊险怕人。
　　德仁微微一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岂可相提并论。唐朝时苍龙岭完全是自然状态，100多米的龙脊梁只有三尺宽，两旁是万丈深渊，其险要程度可想而知。我有意安排一场雷阵雨来考验他们，更增加了攀登苍龙岭的艰难惊险程度。有这样一个传说，韩愈攀登苍龙岭时吓得号啕大哭，投书求救，才得以脱身，当然这近乎神话了。明清时期给苍龙岭凿了台阶，解放后将龙脊凿平拓宽，并在两旁加设了栏杆，人们攀登苍龙岭只有轻松愉快的心情，没有一点艰难惊险的感觉了。这正是：
　　古时苍龙岭，
　　脊梁云雾中，
　　韩愈哭着过，
　　投书才脱身。
　　如今苍龙岭，
　　栏杆筑两旁，
　　游客欢声笑，
　　无须愁断肠。
　　小王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真是孤陋寡闻。我再接着谈感想吧。后来，金童玉女找到一个隐秘的山洞，见到了百岁长老，长老口述长生不老秘诀：“少思，少想，少欲，少念，清静无为。”我想不通，难道少思想，少欲念，就能长生不老吗？
　　一方面。其实，长老指的是，过多的思虑，过多的欲望，是有损健康的。
　　小王似有所悟：哦，张老师这样一解释就合情合理了。听说你过去就遭遇到许多磨难，要是长期地忧愁烦恼、痛苦思虑，哪能不损害健康？多亏你看得开，想得长远，才盼来出头的一天。
　　小王的话，使得德仁受到了触动，但是他随即平静下来：哎，讨论小说呢，怎么牵扯到我的经历了？
　　卢华说：张老师，难道你写小说的时候，没有把个人经历和感受糅合进去？
　　德仁冷静的：作者的经历对他的小说当然有影响，但是他不能沉迷在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中，他应该有更大的天地，写出人物更大的作为。
　　小王兴奋起来：好，说得好。你的人物天豪就是在战胜风雪严寒中成长起来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凭着机智勇敢找到一个避风的石洞，才使他和筱莲躲过了可能被冻死的灾难。
　　小牛插话说：北路游览，老艄公摆渡他们过黄河到龙门一段描写，十分惊险。从龙门到壶口200多里山路沿途的风光和情节，也写得精彩有趣，特别是安排了一个14岁能说会道、天真活泼的男孩做向导，为这段游览增色不少。
　　一直插不上话的卢华抢着发言了：南路游览，奔走褒斜道，穿越石门隧道，参观石门石刻，使我们重睹了这些历史的遗迹。可惜现在，石门和褒斜道一段遗迹，都已经淹没在石门水库里了。在这段游览中，张老师一波三折的技巧，安排了太守漂亮的女儿施云云追求天英的情节，节外生枝，引人入胜。张老师把金童玉女的游览和社会人物巧妙地挂起钩来，增加了人物矛盾，扩大了故事场面，使得小说更加丰富多彩。
　　这时，德仁看关于小说的讨论告一段落，便告辞要走，卢华说：张老师，且慢，送我退休，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
　　德仁有点尴尬，是呀，多年同事，今日分别，是应该有所表示，不能这么一走了之，那就大方点吧：......好，好，我来做东，......到饭馆吃一顿，为你送行。
　　卢华嘻嘻地乐了：张老师，看把你吓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我不知道，10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你是怎么编写出来的。
　　小王、小牛齐声说道：卢老师，别难为张老师了，今日送行，当然是我俩做东请客了。
　　说说话话，大家一同走进附近的饭馆单间，其实小王、小牛已经提前联系好了。服务员递上菜单，小王让德仁点菜，德仁摇摇头：这个嘛，我是外行，你们点吧，你们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卢华嫣然一笑：张老师，你这么好说话，容易将就，点什么就吃什么。那么，在家里必定是，嫂夫人做什么，你就吃什么了，不弹嫌（挑剔）饭菜好坏，这样的丈夫好伺候呀。
　　说说笑笑之间，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点菜，德仁听了一会，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话：不要点得太多，免得浪费。
　　卢华说：张老师说得对，看样子我们四个人没有大饭量，就这样吧。我们几个不会喝酒，就委屈一下张老师，跟我们一起喝雪碧吧。
　　德仁连忙表白：我也不会喝酒。
　　等到菜肴上齐，一人一杯雪碧，共同祝福卢华一路平安，祝贺德仁小说越写越精彩，祝愿小王、小牛校报越办越好。卢华拿起筷子，对小王、小牛挤挤眼睛：我们饭后另有任务，大家也不用客气，吃起来吧。
　　卢华这么一说，大家吃饭时也没有多少言语，半个小时便结束战斗。卢华说：好，现在进行下一项活动，希望大家积极参加，谁也不要推脱，你们同意不同意？
　　小王、小牛一声响：同意。
　　德仁看见他们三位一体，猜想这项活动可能和自己有关，便问道：搞什么活动呢？你应该讲讲清楚。
　　卢华说：你不用问搞什么活动，只要听从我的安排，积极参加就行。
　　德仁想，既然是给卢华送行，就不好扫她的兴，就听从她的安排吧。于是，德仁随口答道：好吧，看你卢华还能给我出个什么难题。
　　卢华笑眯眯的：张老师，没有难题，都是你的拿手好戏。我想，我们也不用转弯抹角，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好了。看了你的小说，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主人公的歌声，这歌声能使许多女孩子入迷，必然有它特殊的吸引人的地方。我们专门订了一个包间，就是想让你展示一下歌喉，唱几首歌为我送行，请你千万不要推脱。
　　德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怎么能够在你们这些能歌善舞的女人面前唱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卢华认真地：张老师，这就不是你的性格了。在长征纪念碑前，你曾经侃侃而谈，表明了要把自己个性坚持到底的决心，许下了练书法、写小说的诺言，现在正在逐步实现着诺言，我们也成为你的粉丝。今天，正是验证你小说的时候，你在小说里说主人公的歌声多么好听，姑娘们如何听得入迷，那么在三个女人面前你都不敢唱歌，这说明你在小说里说的都是假话。
　　德仁说：咳，我一再说明，小说里有我的影子，但是我和主人公之间不能划等号，主人公歌唱得好听，并不等于我会唱歌。
　　卢华说：诡辩，你在高校校报年会上唱过歌，而且很受大家欢迎，你想骗谁也骗不过我。张老师，我给你把话说明白，今天你无论如何要看我的面情，不但要唱歌，而且要把你每一个年龄段里印象最深的一首歌唱出来。张老师，我们同事多年，难道在分别时这一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卢华真诚地说着，眼睛已经湿润了，德仁慌了，连忙答应：好好，卢华，别哭，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就不敢看女人伤心的样子。
　　德仁一句话说出口，卢华的眼泪便像断线珠子似地滚落下来......德仁不好意思的：好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咳，在你们面前，我年龄最大，浪费的粮食最多，我经历的事情也最多，如果说句不嫌丢人的话，我也算一部活的历史了。现在，我就把每一个历史阶段，我会的代表歌曲唱几首吧。
　　三个女人一齐热烈鼓掌。德仁回忆说：解放前我在周至上中学，一个从外地来的音乐老师，给我们教了几首青海民歌，《大阪城的姑娘》、《可爱的一朵玫瑰花》、《在遥远的地方》......
　　小王说：你就唱《在遥远的地方》吧。
　　小牛说：这首歌大家都会唱，还是唱《可爱的一朵玫瑰花》。
　　卢华说：《大阪城的姑娘》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