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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9-02-15 20:08:33 字数:5161
方琳在学校读书期间,心里一直为父亲被撞身亡的事纠结,当她跟圆诚实练防身功,感受到他能不收分文指导自己,误认为是因为他儿子没能及时破案,他用这种方式补偿笨儿子的过失;在高考结束耍暑假期间,她和田娟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来到洪洲家常菜饭店打工,开始谈好短暂打工的报酬,便留下打工,辞工时,看到大堂经理这么客气,深切感受到,社会上好人多,关心他人、帮助他人的多,这些社会上帮助人的事,只有在社会实践中才能感受和体会到,社会的主流仍然是正能量领航。此时,她发出肺腑之言:“谢谢大堂经理,我和田娟放假回家一定到你手下来打工。”
大堂经理客气地握住她俩的手:“不用客气,我最喜欢你们勤奋,爱学习、爱劳动的好妹妹。我们虽然都是打工,用辛勤劳动换取一份薪酬,这是一件快乐的事。你们学生把书本上的知识应用于实践,比我们打工的意义更重要。”
方琳坦然自若地表达感恩之情:“是啊,不接触社会不知道,接触社会才了解,社会的主流和本质还是正能量。”
大堂经理善意,意味深长地提醒她们:“小妹妹,你们还年青,社会上的人素质参差不齐,还是不尽人意的地方,小心谨慎没错。”
方琳从她着意提醒觉察,在餐馆打工一个多月,几乎是顺风顺水,没有发生不开心的事,也没遇到过刁蛮撒野的人和事,更没有遇到酒疯子,既然大堂经理说这样的话,必定有道理,以后自己千万要处处小心谨慎,便点头答应,走回工作岗位。
田娟是个头脑简单的姑娘,她父母健在,根本不用打工,是方琳要打工,她才跟着一起打工。她和方琳一起没有在意她们在说什么,只是要直跟在方琳的身边就会平安无事,因为她知道,她足智多谋,并且有一定的武功,既是闺密、好姐妹,又是保护神,昨晚,如不是她打掩护,自己都不知如何面对憨厚的警察,她看方琳回工作岗位,她也跟着回到干活的岗位。
方琳一边摆碗筷,一边提醒田娟:“娟娟,大堂经理说得对,以后我们说话做事一定要留心,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多,在外面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田娟大大咧咧地笑道:“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有了你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方琳把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堂经理,回头再次提醒田娟:“娟娟,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留神些没有坏处。”
田娟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琳琳,我记住了,等到了大学,我也跟你练功,只有这样才能不怕别人欺负。”
方琳欣然接受:“练武要不怕吃苦,每天比别人起得早,你能做到吗?”
田娟点头答应:“嗯,只要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
方琳此时才告诉她:“你不晓得,我开始跟师傅练功,蹬马步,踢腿,别提有多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死去的父亲,我再苦再累咬紧牙关都坚持着,三年才勉强练会。”
田娟信誓旦旦地表态:“你那么聪明,当然练得好,我没有你聪明,只要有你一半的功夫就够了。”
方琳不想跟她多说闲话:“快干活,客人一会就要来了,今天中午是上学前最后一班,不要留下不良影响。”
田娟很尊重她,忙着摆碗筷,娴熟地做服务员该做的事。
大堂经理看到她们能任劳任怨地站好最后一班岗,心里很欣慰,其他服务员看到两个年青漂亮的姑娘都能这么吃苦耐劳,更是喜笑颜开地干好自己的工作。
往往只有在忙碌之时,时间才过得快,因为方琳和田娟的颜值较高,只要有定包间的客人,她们俩几乎都会为包间的客人服务,当然,只限于为客人送预定和点的菜,也是提高饭店的服务质量,增加饭店的声誉,这些内幕,只有大堂经理明白,因为大堂经理是老板娘,不好给她们说。
就在此时,冯帅特意来到宁玲所在的单位检查工作,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先到魏局长办公室去谈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快到下班时,魏局长准备打电话让宁玲去安排生活,他婉言谢绝了:“不用,我还有点私事要办。”便来到宁玲办公室。
宁玲处理完手里的工作正准备下班,看到冯帅来到办公室,有些不情愿的表情:“冯大局长,有什么指示?”
冯帅没把她的冷嘲热讽当回事,揣着明白装糊涂,微笑着跟她商量:“晚上请方琳和她闺密吃饭。”
宁玲仍然是不阴不阳的态度:“知道,邀请我和圆森也参加。”
冯帅故弄玄虚地卖关子:“我请你吃饭,吃饭后麻烦你帮帮忙。”
宁玲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人有点意思,我一个办事员能帮上什么忙,你一个大局长、富二代、官二代,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是不是洗我脑壳!”
冯帅幽默地笑道:“走嘛,未必怕我把你吃了啊?要你帮忙的事,不出钱也不出力,只是出出主意,走嘛,我请你去潮牛道养生馆吃牛肉,价格便宜,吃一斤送上斤。”
宁玲听他这么说,一直担心遇到圆森产生误会,左思右想都想支开他,给他出主意:“你有什么事,魏局长,还有你们天歌服饰加工厂帏大主任,让她们给你出主意啊!”
冯帅把她的包提上:“宁大主任,一物降一物,我需要谁帮忙出主意,心里有数。潮牛道养生馆牛肉真的不错,有点中西结合的味道,你去吃一回就晓得了,走嘛。”
宁玲听他这么执着,又不好公开得罪他,更不能让他给自己提包,要是这样的事让圆森看到或传到他耳朵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了圆森以外,从来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提个包,只好接受他的邀请,巧妙地把包要回:“把包给我,我上个厕所,你到外面去等我。”
冯帅知道她的用意,故意拒绝自己给她提包,故装糊涂:“真是小心眼,还怕我偷包里的东西啊?”
宁玲接过包后,掩饰心里的秘密,冷笑着指责他:“你不懂女人的事,少乱说。”
冯帅不知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女人生理方面的确有些秘密、隐私,她这样说也合情合理,其实,他抢着给宁玲提包,只是有意测试她的态度,她越是忠贞,越赢得他的内心喜欢:“好,我到大门右边的轿车边等你,不见不散。”冯帅走出办公室门。
“晓得了。”宁玲提着包走出办公室关上办公室门朝厕所走去。
魏局长下楼时看到冯帅还在等人,估计他在等人,殷勤地再次问他:“冯局,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一起去吃工作餐嘛。”
冯帅故意透露不接受邀请的原因:“谢谢魏局的好意,我在等宁主任,我请她办点私事,不想占公家的小便宜,更不想假公济私。”
魏局长看到他的态度如此坚决,只好顺水推舟:“好吧,您忙,我得回家了。”
宁玲走到厕所总觉得这样与冯帅单独在一起吃饭的事,必须给圆森说明,免得他碰到或听到别人说就被动,不然,心里不踏实,掏出手机给圆森打电话:“森哥,在忙什么?”
“正在问撞坏交通设施逃逸案当事驾驶人的材料,一会去伙食团吃饭还要接着问,下午去报批拘留手续。你呢?”
宁玲不便给他说明原因,只能说主体事情:“有个朋友请我帮忙,邀请我去潮牛道养生馆吃饭,你有没有时间参加?”
圆森干脆利落地回答她:“你去吃吧,我忙,晚上见。”
宁玲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好嘛,晚上办完事骑车来接我。”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圆森每次挂电话前都会说这样的话,几乎成了职业习惯。
宁玲上了厕所后,提着包走到办公楼前,冯帅把车开到公路边等她,她走到轿车边打开后门,走进车内便关了车门,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妈,我在外面吃饭。”
“你不早点说,我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听到一个她妈在电话里有些埋怨的意思。
宁玲提前告知母亲:“是快下班才定的,晚上也不回来吃饭,我和森哥他们欢送今年考起的大学生。”
母亲提醒她:“宁玲,抽时间把圆森带到家里来吃饭,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晚上回家再说,我还有事。”宁玲不想在电话里多谈与圆森的事,不想让冯帅知道自己的感情底细。
冯帅借此机会旁敲侧击地揭她的短:“你的交警还没到你家去吃饭吗?”
宁玲透露他们之间的感情渊源,借口推脱真相:“我们原来是大杂院的邻居,从小就认识,他到我家,我到他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冯帅从驾驶室反光镜看她的表情,已经猜出他们的感情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揭露她的诺言:“既然你们二十几年的感情,两情相悦,青梅竹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为什么不结婚?”
宁玲无意之中透露一句他们之间延迟婚期的内幕:“如果不是三年前发生的方天歌被撞逃逸案,我们早不结婚了。”
冯帅旁敲侧击地听她心里话:“如果他一辈子不破此案,你会等他们辈子吗?如果这样就太可惜了,真是迂腐,破案和结婚根本就是两码事,除非另有隐情。”
宁玲本来就年青单纯,提到此事,她心里特别窝火:“还有两年,他如果不破案,我就不等了。我要信他的能力,两年之内容这能破案。”
冯帅立即表态:“两年内他如果破此案,我就祝福你们,两年不能破案机会就是我的了。”
宁玲最不愿意听到这句话,立即义正辞严地指出:“冯大局长,请你明白,我的心里只有圆森,我只想和一个自己深爱,喜欢的普通人过平常的日子,根本不想进入你们这些官宦人家。”
冯帅坦率质问她:“宁玲,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对我和我的家庭有偏见呢?”
宁玲开门见山地掏出心里话:“我们普通人的家庭,完全过着无心无肺的生活,除了上班、下班,吃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很轻松。你们这些官宦人家不知有多少清规戒律。”
冯帅潜意识地感觉到,好说话是主里话,必须陆续给好灌输一些适应自己家里的生活方式,让她消除误会:“我家也和普通人家没有区别,这些事暂时不谈,有机会再慢慢地谈。快到潮牛道养生馆了,我先把车停好。”
宁玲没有开车,不知停车的规矩:“停车还那么讲究?”
冯帅耐心地给她解释:“如果车不停在规定停车的位置,容易造成交通拥堵,甚至会发生追尾事故。”
宁玲终于接受他的观点:“无论是交通拥堵还是被撞的确窝火,是该按规矩停车。”
冯帅越来越欣赏她的坦诚、直爽、天真无邪童心:“汝子可教!”
宁玲看他把自己当成儿童,立即反驳他:“哦,大局长居然把我当成儿童,太好笑了。”
冯帅把车停妥后:“美女,请下车。”
宁玲提着坤包下车后,关上车门:“你这人真是阴阳脸,一会把我当儿童,一会夸我是美女,我都有些找不到南北了。”
冯帅顿时感到听她说两年的事言谈有些失误,理顺思绪后,便把话题引到她喜爱之处:“宁主任,你看,走道上这些宣传图,都是吊围绕潮牛肉的胃口。”
毕竟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必要和他对着干,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宁玲故意把注意力集中到走道两旁的宣传画卷:“是啊,在洪洲竟然还有这样用宣传促销的方式,的确让人耳目一新。”
当冯帅和宁玲走到餐厅时,服务员主动前来询问:“请问二位有预订吗?”
冯帅主动亮明身份:“我就是冯帅,订的座位在哪里?”
巴台的服务员听到他的名字,看到他手里提一个小黑皮包,穿的名牌衣服、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看得出,他是一个有钱有权的金主,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财主,立即安排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一号桌去。”
服务员殷勤地把他们带到一号桌。冯帅立即安排:“按照你们菜肴,先给我们点精致的烤牛肉、炖牛肉、牛肉串每样半斤,吃了再加。”
宁玲一听他点这么多,觉得太浪费:“两个人吃,你点一斤半,他们再送一斤半,我们吃得了吗?”
服务员用笔在小本子上记下他点的菜,细心地给她解释:“牛肉加上佐料,三斤不多。”
冯帅委婉地劝她:“不要紧,尽力吃,吃不了打包啊,牛肉冷了也可以当零食吃。”
服务员记完后,提着餐桌上摆放茶壶的开水渗在玻璃杯里,把火打燃,就去取他们点的牛肉。宁玲见餐桌中间放的锅,周边有个小盘子,食客跟前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一把刀子、叉子、筷子,宁玲不知如何用。冯帅就主动献殷勤,把装筷子的纸套取出来,插入筷子另外一节。
宁玲有趣地笑道:“哦,还使用组合筷子了,这样干净。”
冯帅把餐具都放到开了的锅里:“用餐之前,餐具还是用开水煮一下放心些。”
宁玲仿照他的动作,也把冯帅跟前的餐具放到锅里煮:“是啊,食品卫生很重要,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煮了这套餐具你用,我自己来。”
冯帅故意遮掩教她用餐具的内幕:“行,尊重你的选择,交换一套餐具也行。”
宁玲又把冯帅跟前的餐具摆在他跟前:“物归原主,各用各的餐具。现在快吃饭了,要我帮什么忙啊?”
冯帅幽默、神秘地笑道:“吃了饭才跟你说,绝对是你能办到的事。”
宁玲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间接地打听他需要自己办什么事:“是不是你的车有违法行为或者是驾驶证消分,我森哥只是个一般民警,他可没有这个权力。”
冯帅摇头表示否定:“你说的事算什么事,如果需要减罚款或者驾驶证消分,我直接找祝公子就行了,他一句话就能摆平,绝对不会麻烦你。”
宁玲更是感到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些富二代公子哥,就是喜欢故弄玄虚。”
冯帅看她有些生气,对自己疑心重,便给她说发一个方向:“你不要猜了,就是麻烦你参考一下,我准备买东西送人。”
宁玲以为他是买礼品送情人,更是坚定的否决:“你要根据被送者的爱好,我又不是接受你礼品的人,更不知你送谁,这样的事我更没有发言权了。”
冯帅知道她误会了,便说出买物品送的对象:“晚上欢送两名考起大学的新生,请你参考一下给她们买什么礼品,这样的事你应该不会推辞吧!”
宁玲看他绕了半天,还是这么回事:“这件事你早说嘛,用不着请吃饭。”
冯帅虔诚地表白:“昨天,有个朋友请我到这里来吃饭,我觉得这种中西结合的方式吃牛肉有点意思,想请你来陪我吃,顺便帮忙参考一下给两位即将读大学的新生买点什么礼品合适。”
宁玲便给他出主意:“给她们买装物品的箱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