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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

作品名称:咖啡馆暗影里的麝香猫      作者:六无应      发布时间:2019-01-04 20:37:46      字数:3976

  第四章
  河水静悄悄地汩汩流动,紫宸和僧人水月躺在船舱中,水月捻着一串佛珠,低声诵经。船儿在河水中缓缓顺水而游,周围是一座座陡峭的耸立的尖山。这时一阵洞箫声飘来,驱开乌云,引来了明月的辉光,顿时四周围澄明似镜。紫宸道:“水月兄,我们来饮酒如何?”水月笑道:“出家人不饮酒。”紫宸笑道:“我今天的酒非酒,而是龙蛇珠所榨的果汁,但它也会醉人。”水月喜道:“那太好了!”船上的丫鬟从后舱中取出龙蛇珠果汁,两人对饮起来。只见两人的身影在明月的辉光下倒映在水面上。两人都很是兴奋,喝了很多果汁。这龙蛇珠汁的后劲可真不小,两人都熏熏然。
  这时两人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一想,一起发觉到问题出在两个人的身影忽然变成了三个。两人一起抬头向左望去,只见一位黑衣人轻飘飘的立在乌篷上,身影如同青烟般随着微风晃动。两人大骇,随即感受到了这位黑衣人的法术份量,赶快将激光剑拔了出来,一齐对准那黑衣道士。那黑衣道士默然不语,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人一催灵力,一起苦叫起来,丹田内半点灵力也无,接连催了几次,立即头昏眼花。那黑衣人冷冷地道:“不用白忙活了,船舱里的丫鬟是我的下属,她在你们的果汁里下了药。”两人这才想起为何这龙蛇珠果汁醉人的后劲为何这般强。那丫鬟将帽子一摘,露出满头青丝,又一催灵力,那套丫鬟服饰碎成几片,飞出船外落入水中,脸上现出阴毒的神色,刚才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全无。两人心中苦叫:“今天寿数到了,就是这小丫头出手,我们喝成这样,也可以轻巧的去我们两人的寿命,更别提那黑衣道士。那黑衣人的身手绝不在我们二人之下。他只要伸出一根小拇指就可将我们二人的性命娶了。”那黑衣人仍是不说话。那丫鬟脸上的恶毒之色更显,取出一柄弯刀。对准紫宸,哧的一声,将紫宸的左胸射透,但是创口很小。那丫鬟又一扬手,将水月僧人的头颅也射穿了,水月的额头喷出细如头发丝的鲜血。两人对望一眼,均想到这位丫鬟不要他们立刻死,要慢慢折磨他们。紫宸道:“我们只是一对无行文人,在这里喝酒吟诗,与你有何过节?”那丫鬟嗬嗬笑道:“有什么过节,我父亲是你一道激光射死的吧?”紫宸奇道:“你父亲是谁?”那丫鬟露出一嘴黄褐的牙齿恨恨的道:“不光我父亲,我夫君也是你二位射杀的吧?”
  紫宸这才想起杀掉的雕眼魔王和他的女婿。那丫鬟桀笑道:“你们的寿命到了,纳死吧!”说着走到两人身边,用弯刀要割紫宸的首级。忽然一股臭气飘过,紫宸闻得肺都要炸了。那丫鬟仰身栽在地上。却原来是水月放了一个屁。那屁有一股洋葱味,味道只钻人的鼻子。紫宸暗叫:“妙!”。他知道水月虽然是个雅人,但最爱放屁,放起屁来常常大煞风景。于是水月利用自身的特点,发明了一项放屁功。想不到在此刻竟然用上。那黑衣人哼了一声,飘飘忽忽飞下来,身影有如鬼魅。他一扬右臂,袖中飞出一道黄色光刃,马上就要将紫宸和水月劈死。这时一道蓝光飞过来,挡住了黑衣道人的那道黄色光刃。两者相交,发出耀眼的火花。这时一个身穿蓝色丝衣的女子飘过来,立刻与黑衣道人交上了手。紫宸一看,正是那书店里的女子。那黑衣道人黄色光刃一道接着一道,猛烈且诡异。但蓝色妖姬却极是老练,并不与黑衣道人正面交接,未等黑衣道人光刃出手,她已经先发制人。逼得黑衣道人无法发出十分的力量。大概斗了半个时辰,蓝色妖姬渐落下风。黑衣道人忽然右手食指一直,发出一道黄色的激光,穿过蓝色妖姬的蓝色光刃,射穿了她的肩膀。她灵力一滞,更落下风,眼看就要丧命。这时水月长啸一声,跃起,加入战团,抵住了黑衣道人的黄色光刃。水月灵力较紫宸稍弱,因此受毒药的影响较小。两人光刃你来我往,将半边大江都映红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紫宸摇摇晃晃站起,蓝色妖姬忙过来搀住他,紫宸右手一划,一道紫色光刃飞出,将黑衣道人的黄色光刃割断,余光将黑衣道人左胸划开。黑衣道人大惊,忙右足一点,飞身而退。
  紫宸躺在郊区的别墅中,正在酣睡。梦中忽然听到狼叫声,还有亡人悠长的呻吟声。他心中一惊,灵魂脱壳,飘飘忽忽飞出窗外,来到了父母的坟墓边。这时两个“身影”早在等着他。他一看,母亲早已经飘过来,抚摸他的头。父亲则拉着他的手。两人眼神中都露出爱怜之意。他忽然醒来,才发觉是一个梦,窗外狗叫声依旧,远处飞驰的飞碟声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眼中不禁流下了眼泪。
  对于需要谋求生计而不得不背井离乡的人们,离开家乡那一刹那的感情是复杂而令人揪心的。父母离去,妻子病亡,自己在家乡已经无法再过那自在舒坦的幸福日子。当人们赶着瘦马离开曾经的小村落,在小村落旁边不禁泪如雨下。那一刻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英年早亡的人们,灵魂离开身躯,登上望乡台,回望曾经熟识的人们和曾经熟识的土地,马上就要投胎转世于另外一个世界,他那一刻对于家乡和故人的感觉又怎么说呢?
  相信经历过人世变故的很多人都相信缘分。世间之悲欢离合令人心肝肠寸断,而又渺化于梵境。来到这个世上,和一些人熟识,和某个地方熟识,这是一种缘分。在这种缘分中,我们经历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幸福。但当这种缘分到头时,我们要离开曾经熟识的地方和曾经熟识的人们,马上去到另一个我们陌生的地方,对于故乡和故人的情感,那一刻的感情我们怎么说呢?在陌生的人群中,只有故人了解我们的癖好,了解我们的情感,了解我们的心灵。回想与故人的往事,那一刻的情感又怎么说呢?
  紫宸随着女仆登上这座老阁楼,老阁楼里已经三十年不住人了,到处都是灰尘。墙上依旧挂着主人早年的一些照片,微微卷起,有些泛黄。那是主人早年在铸剑谷读书的照片。照片上的主人身着军装,英俊的眉目中满是朝气。他身旁是一位身着纱衣,戴着花边小帽的美丽女子,眼睛大大的,露出一副书卷气。照片下是一张书柜,书柜上放着一只钢丝琴。紫宸轻轻的拨动,钢丝琴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是英国名歌《绿袖子》。阁楼上有几只红油漆箱子,主人当年的衣服还在箱子里。女仆介绍道:“这是闾阎大公青年时住过的地方,他六十年前入读铸剑谷,当时便在这里住着。后来您也知道他在绿篱桥一战中克敌制胜,为我们少王星统一天界打下基础。后来他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女画家,离开了军队,最后隐居人间。其后的故事就无人知道了。”紫宸盯着那张发黄的照片观看,随行的十几位高级军官一起感慨唏嘘不已,全都想象着当年发黄的历史。今天军队组织高级军官参观前辈故居,紫宸竟未想到前辈们的历史竟然是如此。
  她许久不来,我等候在站台上。人群渐渐的在散去,她还是不来。我对自己说:“别想多了!”她还是没有来。登上公共飞碟,失魂落魄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回想着当年的往事。她曾经替我擦过激光剑,想象着自己的激光剑曾经被她柔美的纤纤玉手抓持过,我对自己说:“够了!”可我还是如此的思念她,想象着她从最纯净的灵魂里流淌出来的声音和令人魂销的容颜。饱经沧桑的老者默默注视着我们之间的故事,看透了我内心中的种种反应。那种对爱刻骨铭心的感受最终连对世情淡漠的老人也伤感不已,他看到我从飞碟上下来,跟他打招呼,哽咽着说:“紫宸,你来了啊?”说完转头挂着麻木的面具而去。
  “我不是一个圣人,我是有情的。我的感情有时候就如同海潮,平时里波澜不起,使我给人痴傻呆愣的感觉。我需要被人爱,那种需要是如此的难以克制,常常使我做一些极端的傻事和不可理喻的疯事。”“紫宸啊!你怎么会这样呢?”紫宸对自己说道。“师妹,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肯理睬我?你知道我内心是多么痛苦么?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么?我是那样的爱你,你为何将你的笑靥面对所有人除了我?难道是因为他们对于你是有利的吗?而我则没有利用价值,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你知道么?你知道么?我是多么的需要你?我多么希望你能将爱之手递给我,任我抚摸流连。可是一只苍蝇停留在它上面,就连一只苍蝇也能获得爱,我却不能,一丝半点儿也不能。”紫宸想到此处,内心痛苦不已,垂下头,忘记了一切。“先生,请你自重!不要在公共场合失去礼仪!这是公共场合!”一声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紫宸想都不去想,知道是飞碟上的服务小姐。紫宸抬起头,内心惘然,面目麻木的没有半点表情。“啊!您是······这······”紫宸还是面无表情,服务小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口结舌,呆立了半响。飞碟机长示意她走开。她于是讪讪的走掉了。
  竖琴曲淅淅沥沥地奏响,伤感的基调中竟然传出了温暖之意,就像麻木的伤口终于有了一丝痛意。
  戏台上戏马上要开始了,锣鼓声开始响起。突然从帷幕中间探出一个头来,登不隆冬登,登不隆冬登。帷幕中间那颗头伸出舌头,来了个鬼脸。一个小丑从戏台左侧一个空翻翻到戏台上,脖子上挂了一根绳子,绳子是一根红裤带。红裤带上拴着一个馒头,一个鸡蛋,一个烧饼,还有一件花裤衩。那小丑捧着裤裆七仰八叉想要吃红裤带上的馒头,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想低下头吃到馒头,就是够不着。他不懂得其实只要用手将馒头举起来就可以吃到,但他的手捧着裤裆,就是不懂得用。观众哄笑起来。那小丑在地上翻了个滚,烧饼掉到了地上,他终于将头贴着地面用嘴啃到了烧饼。烧饼太硬,用嘴咬不动,他扬起脖子,想把整个烧饼啃到嘴里,烧饼又太大,死活塞不到嘴里。观众不住的笑。他们在笑这个小丑怎么就这么笨呢。用手不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吗。可他的手老是护着裤裆,就是不肯解放出来,好似他的裤裆里放着黄金害怕丢了一般。小丑放弃了啃烧饼,开始试图吃绳子串着的鸡蛋,鸡蛋挂的相对比较高,小丑的嘴勉强能够碰到鸡蛋,可鸡蛋太滑,小丑勉强用嘴唇碰到鸡蛋,可牙齿够不着。他就使劲用嘴唇抿那个鸡蛋,嘴唇的力量太小。鸡蛋抿不开,小丑叹一口气,开始唱戏:“都道是苍天好生之德,可人生太艰辛。鸡蛋到嘴咬不开,烧饼太硬咬不动,馒头干脆够不着。啊啊啊!都道是有一只羊就有一份草,可这草皮太难啃。啊啊啊!”观众停止了笑声,开始默然。
  锣鼓笛箫开始猛烈奏响。一位锦衣老者坐在前排。他看着戏台上的小丑,默不作声。这时他旁边座位旁来了另外一位老者。他回过头来微笑道:“过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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