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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夏克卡帕矛盾多 无辜丧命人不幸

作品名称:祖国卫士 黎明之战      作者:富仁天下      发布时间:2018-10-18 10:28:17      字数:5004

  这几天我一直苦思冥想,怎样把科幻外星和神话传说结合起来?
  今日突然天眼大开:终于自创独门武功秘籍“科幻神话”——
  世间名人第一最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就是女娲,何出此言呢……
  太阳和地球都已存在了五十多亿年,类人猿的产生只有两百万年,人类智慧文明才有两万年,文字记录的历史只有两千多年,博大精深、非常璀璨。
  最为可悲的实际是现代文明——工业革命才有两百多年,网络这玩意儿盛行于近二十年,人类的历史和地球的年龄比起来只有几千分之一啊。
  地球历史真的是过于漫长了,所以我怀疑:在现在的人类出现之前,绝对很有可能还有类人生物出现,他们因为工业进步破坏了臭氧层等大气构成。
  或者是因为科技发展导致的环保灾害,也可能是物种间自食——基因改变、流行疫情,最终导致自生自灭……也不排除星球撞击等意外原因?
  据我这个科学盲估计:整个人类从出现到灭亡应该不会超过三百万年,所以说当代人类社会还有几十万年的高寿,就要走向自我毁灭,呵呵。
  很多未解之谜,因为目前人类的现有认知根本无法解释,所以均怀疑为外星智能生物所为,叫我说是已经灭亡的人类,有幸偶然残留下的智慧文明,所以传说中的女娲炼石补天,很有可能就是外星人或者残存的智慧人,在补就地球的臭氧层——可能这是人类目前已知的最大的全球性生物灾难威胁。
  
  写到这里,屋外突然阴云密布、大雨倾盆,感觉不论什么自然现象——都可以看做是一种灾难的降临,既可以看做是上天恩赐、又可以作为一种惩罚……
  难到只有李煜才“身是客”吗?赵匡胤难到不是个过客吗?我们都是地球的匆匆过客啊?
  那些白白地虚度此生,还有半途夭折的冤魂就更加是过客了?
  历史难以重现,死人无法说话,唯一的渠道就是通过剥茧抽丝的推理侦破,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给天下一个真相!
  电车厂四个人失踪、火灾现场三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就算对上号了,还差一个,同志们各自努力吧!
  
  空空如野的大屋子中间一个床,一具四肢蜷缩、炭黑白骨分明、皮肤焦煳的尸体摆在了上面。
  卡帕勉强找到的白大褂和乳胶手套简单的武装了一下,随便在医院找了一些简单的器械;不论心里怎样抱怨,现实必须要面对,而且既然穿越来到建国前,就要在当前的条件下发挥最高的水平。
  夏克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西装领带,目前还都没有穿过一次黄军装,这就是我党的一贯方针——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别急啊……等外患清除了,就开始整顿内部了——小样的!敢不穿军装?
  
  夏克一副医用手套和那个内含很多小工具的皮夹子——这就是来自美国的专业提取收集证据的一个工具包;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已经就是“手机中的战斗机”,但在卡帕看来简直就是一堆垃圾——鄙视。
  这是一场现代和民国的较量,是21世纪的医学科技和侦探本格推理的较量。
  按夏克低调内向的性格只是一门心思破案,卡帕的性格正相反——凭借现代法医学解剖技术,打算以此成为民国第一神探、成为中国法医的奠基人?
  夏克在医学方面只是美国学习的简单知识,和卡帕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但他的长处是神探的观察和推理,但这一定要以解剖学为依据、不能凭空想象臆造,所以说这场较量很可能就是一出独角戏——现代法医穿越显神威!
  
  “很清楚,死者身上没有找到任何其他致死的原因,由于身处火场——可以断定就是火灾致死了!”夏克简单明了。
  “常见原因三种,火场缺氧窒息而死、有毒气体吸入致死、房屋倒塌击中致死,对于人所共知的直接烧死,现实中可能性极小!”
  安踏发言了:“竟说些啰啰嗦嗦、听不懂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死的嘛。”
  “这具尸体虽有两处外伤,都是挣扎或逃生时意外造成的——不致命,解剖发现肺泡缺氧,血液的颜色也能得到同一个结论——窒息而死!”
  “你们两个一个依据医学解剖、一个逻辑推理,都一致共识就是火灾致死?”
  “是的!”两个人肯定地回复了冯处。
  
  卡帕侃侃而谈:“死亡时间是午夜一点至三点,现代法医学理论上这来自两个依据瞳孔和肝脏,死者眼球已无法辨识,所以判断来自于肝脏!”
  “卡大夫!我们都是牛,不要总是冲着我们弹琴,我们哪知道肚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张飞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卡帕也是秀才遇到兵啊!赌气地说:“那我以后就不用解释了呗!”
  “要解释,而且必须解释;不听琴的牛,就不是好牛,而且永远都是个文盲蠢牛!”冯处逗得大家笑的更厉害了。“夏克该你弹了!”
  
  “死亡时间上我真的很没有把握,还是以卡帕的医学鉴定为标准吧!”夏克原本就是个没有自信的人,碍于医学方面的欠缺,更是知难而退。
  张飞却有点沾沾自喜、幸灾乐祸:“领导让你说,就别扭扭捏捏的?”
  “既然已经断定是因火灾致死,再花费时间研究死亡时间也就意义不大了,因为死亡时间肯定是在失火的中间时段!”夏克的逻辑思维很清醒。
  “如果先把受害人‘烧死’,再放到火场里去行不行?”卡帕立刻质疑!
  夏克很诚恳:“确实不能排除一丝一毫的可能!还有个关注点,这个尸体是在空旷的维修车间发现的,说明在起火之初他已经从自己睡的地方跑出来了!”
  
  实际作为潜伏特务是很不容易的,我党自称是——地工人员,个人认为在白区的恐怖统治下还要更容易些,因为有很好的群众基础——便于隐藏。
  但想安全长期地在解放区做个敌特真的很难,我们一直在强调“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真的是太厉害了,这就是全民皆兵啊!
  儿童在少先队的指挥下站岗放哨,青年在共青团的组织下联防纠察,老人在街道居委会的协调下昼夜监控、小道消息……
  一大批党代表、政工人员四处宣传,别忘了在那个遍地文盲的岁月里,脑袋都无需洗,可以直接作画。
  
  今天张悟所居住的街道也不例外,临近傍晚的时候,群众走访医疗队的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来到了这个残垣断壁的四合院。
  随着国党的大势已去,更多的男女学生加入到了我军的个个部门,这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女生,脸上还没有脱掉初入人世的羞涩。
  女战士是来做重大疾病登记的,针对不同的轻重程度安排免费救治,政治思想和群众路线这是我党胜利的两大法宝——初期真是为民请命啊!
  盲母听说新政府要给自己免费治疗,感激的心情可想而知。认真地介绍病情,又把家庭情况详细说了,女战士轻声细语地问着、记录着。
  “您的眼睛通过手术是可以复明的,时间安排上就说不准了!”
  盲母很激动:“那可太好了,不急、不急的,都快二十年了!”
  “您老人家是我负责区域唯一的失明患者,我尽快给您先做个检查。”
  “好的,好的,要检查、检查!”盲母还有些不放心,“真的是不要钱吗?”
  “放心吧老奶奶!按您的家庭情况已经达到免费的标准了!”女战士很耐心。
  
  盲母突然站了起来:“是我儿子回来了?”
  这时,门口才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张悟拉着洋车走进了院子。
  四目相对女战士充满了真诚和善良,张悟的眼中深藏着怀疑和恐惧!
  “这是我儿子……这是位解放军郎中,说我的眼睛能治好!”
  张悟老辣的眼神还是一直没有离开稚嫩的女战士,这是本部小说第一场正反面的单人对决。
  而且是实力悬殊的对决——好比昨晚刚结束的比利时红魔3:0横扫牛犊巴拿马,一场飞蛾投火的比赛,一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祭祀。
  为了塑造张悟这个军统的卧底,为了表现国党的残忍狠毒、为了恭贺建国70周年,我不得不写出了这场戏,写的我踌躇满满、于心不忍……
  
  张悟冷冷地一句:“不用了!我家没钱!”
  “是免费的,是我们共产党新政府为旧社会的老百姓——免费治病!”女战士善意的政工宣传却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张悟突然缓和了态度:“还是新政府好啊!”
  女战士自认为是钱惹的祸……
  实际上张悟的心里已经动了杀机,尤其是看到女战士密密麻麻,记录家庭详情的小本子,作为多年的潜伏间谍——他别无选择!
  女战士又询问了好多张悟的个人信息,原本就是新战士例行公事的登记,但她今天面对的却是处处草木皆兵的老牌“谍中谍”!
  
  黄昏时分,暮色渐浓!女战士充满欣慰地合上笔记本,握着盲母的手,承诺着将要履行的责任,带着满面胜利的笑容和憧憬——走出了大门。
  张悟迅速把盲母扶回了里屋,自己闪身出门、箭步拧腰飞身上房,直奔大街的方向,迅速就被暮色掩盖了身影。
  
  朝气蓬勃的女战士象征着充满希望的新中国——弱小而稚嫩;
  隐身歹毒的张悟象征着势力残存的旧中国——强大而危险;
  女战士阳光青春、无所畏惧、满怀憧憬地走在大路上;
  张悟垂死挣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跟踪在黑暗处。
  隐约只见张悟一扬手;
  一道白光刺破了黑暗;
  女战士重重地摔倒在地;
  殷红的鲜血划开了带着微笑的面庞……
  
  案情研讨下半场更加激烈地对抗开始了。
  张飞最先决策性发言:“今天上午又有一个无故旷工的来上班了,目前电车厂刚刚好失踪三人,应该就是这三个死者了!”
  “还原死者的外貌、确认身份——作为这次尸检的主要目的,长话短说——我此具尸检得出的结论是这样……”卡帕边说边走到小黑板前。
  安踏见缝插针:“这就对了嘛!小小年纪就应该直奔主题,我们就听这个琴!”
  “死者年龄约四十岁上下,身高165-167cm之间,体重大约110-120kg,偏瘦弱,身上脂肪层几乎没有。”卡帕边说、边用粉笔写了下来。
  安踏现在终于找到发飙的对象了——穿越变性的孙女:“你写的是什么啊?是不想让我们听懂是吧?”
  “sorry!sorry一个是厘米、一个是公斤!”卡帕赶紧解释……
  张飞提出严厉批评:“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烧呗、烧呗?那不是国家财产、百姓的生命吗?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不是,不是!”卡帕赶紧解释,“这就是个英语!”
  安踏打圆场:“张组长原先是养鸡的,最怕的就是鹰!”赵本山是跟她学的?
  
  “都别说些没用的,好好听着——虚心点,多学习!”冯处听不下去了。
  “脸部特征: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脸型狭长、两腮无肉;这是我画的死者相貌的复原草图……”说着卡帕把一副素描画像按在小黑板上。
  安踏凑上前去:“你这是昨天晚上梦到雷公爷吧?”
  “我不太会画,就是一个想象中的草图!”
  “挺好!挺好!医生中你画的就挺好了。”冯处积极鼓励,“还有什么发现?”
  “医学理论上确定身份除了指纹就是牙痕,其他再深入的我就不解释了。”卡帕欲言又止,“尸体的外表皮肤烧伤面积达到90%,手指基本已经都是白骨了。”
  张飞急脾气:“简单点!说重点……”
  “就是牙齿缺损严重,嗜好烟酒,腰椎第三节处镶嵌了一个弹头,完了!”卡帕被这些文盲折磨烦了,来了一通机关枪。
  “你真别说,目前失踪的三个人中真有一个和你说的外形差不多!”
  
  冯处提醒道:“夏克轮到你了?”
  “我和卡帕一起工作,他得出的结论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而且都是经得住推敲的,我不仅是完全同意,而且也学了很多医学知识!”夏克是真心服气的。
  张飞难控情绪:“让你说你的验尸结果,你在这瞎忽悠个啥?”
  “我就是给卡帕补充一下自己的看法,并没有太多的严谨的医学依据。死者身份就是一个农民,身体非常虚弱,右腿已经跛掉了,肩上有个出门的搭理,而且带了一些银元。”我的判断,“很有可能是外地来北平看病的,而不是厂内的工人。”
  “让你快说,你就开始胡说,烧死在厂内,你说是什么人?”张飞第一个反对,“而且你根据什么这么说呢?”
  安踏也开始调侃:“就是根据他自己前面的一通解释了呗?”
  “我这里只给你们我的判断和结论,不想解释的太多!”夏克一副傲视群雄。
  
  局面一下子僵持住了,两人的结果表面上是互补,但本质上是相反的。如果在车厂外找这个死者的来路,那就更加复杂、更加麻烦了。
  “我只能做有医学解剖依据的判断,至于具体的身份、来自哪里,我无法推断!”卡帕遵从严谨的自然科学,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安踏火上浇油:“对吗!就是厂内失踪的三个人之一了,怎么可能是外人呢?”
  夏克本着平时的一贯原则——沉默,也不解释任凭所有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斥责;冯处此时也无法做出判断——扭头问张飞:“你刚才说按卡帕描绘的外形特征,就是失踪的一个工人吗?”
  张飞很有把握:“就是那个苏老八了,另外两个根本就对不上号,还是卡帕厉害,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肯定没错了!”有点针对夏克的意思,
  
  “会议就开到这里,张飞你安排家人、工友认尸,再查清楚三更半夜是怎么跑到厂里的?夏克继续研究下一具尸体。”冯处做着工作安排。
  所有人员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朱科长开门闯了进来……
  “苏老八来上班了!”
  张飞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失踪的苏老八上班来了。”朱科长重复了一遍。
  安踏又追问:“我们已经确认有一具尸体,就是苏老八!”
  “是上班了,那个苏老八,没错的。”
  这时所有的人又都坐了下来,看着冯处和张飞……看来这案情会还要继续开下去啊!这是又回到的当初的原点了。
  朱科长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大家带来了意外惊喜:“我还带来了一个人,他说他知道有个被烧死的人是谁?”
  
  这个朱科长确实是本部书的一个关键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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