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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紫色的女人(第九章)

作品名称:喜欢紫色的女人      作者:紫烟雨朦      发布时间:2012-05-28 10:07:44      字数:7111

第九章



大连的码头。
这儿的气温比大街上低上十几度,肖平穿着白色长裙还是有些冻腿,海风吹的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她又找出一件长袖丝网衫,虽然不起太大的作用,还多少有那么一点意思,她把它横披在肩上。
肖平买的下午15:00是的船票,走水路到塘沽然后要改乘从天津去北京的火车,她拒绝了倪放要一块儿走的要求,还是一人独行,晚他两天才离开大连。
她去送倪放的那天也是下午,在离别的时候,肖平心中感到最为奇怪的是倪放一直没有问自己的名字,自己呢,也就没有告诉他,可能都知道双方此次一别难见下一面,他们很坦然的分别,俩人握握手,可当倪放走上船舷的时候,肖平禁不住还是流下了眼泪,说不清楚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肖平弄不明白自己同倪放的一夜之情算是怎么一回事,草率,轻浮,好象又都不是,但又不是风流,她明白这是她一生之中唯一的一次情感外泻,而且给了一个陌生的人。不知道是感情冲动还是“堕落”,只是知道虽然以后很难再见到他,但是这个人的影子将永远留在自己的心中,是一份珍藏在心底的情感秘密。
肖平仔细地计算了倪放为自己买衣服和付客房的钱所需要的大概数字,她偷偷地在倪放的衣口袋里放进去一千元钱,在船开出之后,她拨通了倪放的手机。
“倪先生,我是肖平。”她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听出来了,是你,你终于告诉我你的名字啦?肖平,小平,我叫你小平吧,你还没有回去吗,我很后悔,为什么不坚持让你同我一块儿走,我现在对你放心不下。你决定好没有?到北京来嘛,我去接你。”
“我不一定去的,打电话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在你的上衣口袋里放了一个信封。你注意收好。”
“是什么?不会是你写给我的情书吧,呵呵。”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给我花那么多的钱,不管够不够只给你那么些了,你不用多讲,我有我的原则,不,不,不是瞧不起你,是我自己的一点尊严,我不想让我们的情感粘上与金钱有关的色彩。我们相互间是什么我不多想,我直言不讳的说,一带有金钱二字,我感到情感就会变质也就相对的贬值了。就这样再见,多保重!”
肖平长长的舒了口气。
倪放在认真地看手机上留下的号码。



候船室的电子广告屏幕上滚动着客轮发船时间,龙新号15:00出港,候船室里人不太多,肖平看离发船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时间,把自己的两个包存到了寄存处,走出了让她感到凉飕飕的候船室。
室外的温度都高于室内好几度,太阳火辣辣的,肖平打开了遮阳伞,走下高高的台阶,大连的码头距离市区不太远,乘坐公交才一元钱,车站就在候船室的前面。
肖平站在那里想了想,还是打个“的”,省得路上塞车,她举手示意打车。
一辆黑色捷达开了过来。
“去商贸中心地段。”
“去青泥洼桥可以吗?在那的一片儿有地下商城,妇女用品专卖商店,秋林公司,大连商场。”
“好的,就去那里。”
出租车沿着人民路直奔大连最为繁华的商贸中心地段驶去。
司机问肖平,“你是要坐船走啊,去哪儿?”
“到天津去北京。”
“怎么不坐火车?”
“我喜欢看看海。”
“外地人都是喜欢大海,我们身在海边反倒没有对海的那种喜爱了。大姐你是哪的人?也是东北的吧?”
“是,我是黑龙江的,平原地区。”
“那肯定是平原的了,不然不会喜欢看大海了。”
到了世纪街十字路口,是红灯,车停了下来。
肖平看着闪烁着的红灯,心里在感叹着,人的一生要遇到过多少次红灯呢?司机看她在凝视着灯,问她:“大姐你喜欢红色,我讨厌红色,它耀眼夺目,出风头,尤其我的职业更讨厌红色,人家客人着急打车办事,可红灯总是不理解人意地亮起来。”
“是么,你是这么看的,我认为红灯在发挥提示你要注意了的作用,维护交通秩序嘛。你不喜欢红色是你的职业特殊性造成的逆反心理,对吗?”
“对,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大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猜猜看。”
“教师?”
“不是。”
“公务员?”
“公务员包含很多种工作岗位,可我不是。你看灯是绿色了,走吧。”
“我看到了,我也不猜你的职业了。”

车停在了大连商场门前,下了车的肖平拿出十元钱,放在座位上。
司机笑了,“你挺明白价格嘛。常打车啊。”
“没给少了吧。”
“没有,告诉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黑龙江松辽油田的。原来是个基层干部,现在离开岗位了,那里在减员。”
“减员,就是下岗?”
“也不同于下岗,好了,再见!”
“你一会儿不是还回去嘛,我等你,我先买点吃的,边吃边等你,正好。我把车就泊这了。”
肖平看了看这位风趣的司机,点头答应着。
她走进商场。



琳琅满目的商场内,把进口的国产的中档的高档的商品和品牌一点儿也不含蓄地呈现在你的面前,另人咋舌的价位叫人感叹,肖平在心里想,中国会有多少富翁?百姓怎能享受到几千元一件的T恤或者一件衣裙。
她看到了同自己身上相同的那套衣裙,一看价格,登时傻眼了。
自己原来以为给倪放一千元钱足够了,没有想到,这套衣服价格是一千一百一十八元,她不相信地去看价格,服务员走了过来,热情地打招呼,看到肖平在注意那套衣服,也发现了肖平穿着的是相同的款式。
问:“您的这套衣服是在这里买的吧,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可以调整。”
“你怎么能断定是这里买走的呢?”
“因为这套衣服是新进的货,而且只有两套,是打样商品。那天是位先生来买的,他还说如不合适要来换的,你是来换的吗?”
“哦,不是来换的,我是随意的看看。”
肖平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服务员“再见”和“欢迎再来”告别的声音。
她到了卖T恤的专柜,选了一件三百多元钱的紫红色体T恤,今年大街上穿这种颜色的人很多,还是决定给大刚买回去一件。
看时间差不多了,肖平走出了大门。
这里外来的人很多,同当地人一看就能分得很清楚,外地人匆匆忙忙眼目四盼大包小裹,不时地寻找同伴怕失散,本地人悠哉悠哉眼神自如,都是两手空空说说笑笑信步而行。
肖平找到了自己来的时候坐的那辆捷达车,见到司机在同两个人说着话。
“你看,是她定好了我的这辆车。”
又对肖平解释,“这二位也要打车,我正说请她们去打别的车呢,你回来了。”
“他们去哪里呢?”
那两个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位老太太,男的说:“我们去码头。”
“我们去的是一个地方,师傅,我们坐一个车吧。”肖平对司机说。
“可以是可以,你们同意吗?”
“同意。”男的说完,看肖平也点头,他拉开了车门,让老太太上了车,又帮肖平把东西放进去,然后自己走到前座坐了进去。
男的很健谈,同司机侃着,“瞧你们大连这街道,真是个干净,绿化也好,我都迷上这了,真想多住上几天。”他是北京的口音。
司机的脸上挂着笑容,自豪地炫耀道:“大连的绿化是老市长薄熙来的功劳,人家把这治理好了,官儿也升了,留给百姓的是念叨。哎,老百姓啊,就这样,谁好谁赖分的可是个清楚,好的总也忘不了他。”
“是啊,老百姓遇到个好官也不容易,少点儿下岗的,多点儿就业的,也是造化。”老太太搭茬。她又问肖平,“你去码头也是要坐船到天津?”
“我是到天津再换火车去北京,你们呢?”
“我们是北京人,回家。听口音你是黑龙江人哪,对吗?”
“对呀,我是黑龙江人,你熟悉那?”
“我闺女在黑龙江,我去了小有半年了,这不才回来,儿子来接我,我们娘俩在这玩儿了几天,再坐坐大轮船,走走水路。”老太太也很健谈。
“也是三点的船吗?”
“是,你的也是?”
“对,我是三点的船,咱们同坐一条船。”
“你是几等舱?”
“三等甲。”
“多少号?”坐在前面的老太太的儿子接着问。
“101舱位。”
“我们的舱位是103号,咱们紧挨着。”
“太巧了。”
“可不是嘛。”



车又回到码头候船室的门前。
肖平拿出了钱,但是坐在前面的人已经交了。
“我给你一半儿吧。”她对前面的那个男的说。
“嘿,哪的话,算是您搭车了,我请的。”
肖平和老太太从后面座位下了车。
阳光还是很刺眼睛。
几个人走上台阶,进入大厅内感到大厅里的气温度还是比外面凉爽多了。
广播里已经开始通知乘客准备剪票。
肖平到寄存处取回了自己的包裹。
人们排着队等着剪票,老太太看到了肖平,她喊着:“在这呢,过来。”
肖平走了过来。
“闺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称呼你。”
“大娘,我叫肖平。”
“我姓李,他叫李键,他没你大吧,你怎么称呼都成。”
“我叫您大姐,行吧。”
“不好意思,可以啊。”
说着话,已经走到剪票口了。
三个人随着大家剪完票,又换乘大轿子车到客船泊位,还是排着队上船。
肖平找到了101号,自己的票是上铺,她刚把东西放好,看到其他铺位的几个人也陆续地到了。
人们安排好了自己的东西后,都来到甲板上,她也随着大家站在甲板上。
她感到这个时候的大海有些像含情脉脉的淑女含蓄温柔,细碎的浪花象旋转的裙摆,展现着妩媚的风采,人们都贪婪地呼吸着潮湿的略有海腥味的空气,同时也极力地把眼光向远处眺望。
有的人在选择光线拍着照片,肖平看到了李键和他的母亲。
李键在礼貌的点着头,看到肖平手里拿着相机,他走过来,“大姐要照相啊,我给你照吧,我的技术还成。”
远处有艘客轮驶过,肖平以它为背景照了两张相片,看到李键没有拿相机,“你们照两张吧,到北京洗出来给你们。”旁边的人说:“这船上就能洗印照片,还能租照相机。”
“是吗,真挺好的,咱也去租一个。”
老太太张罗着。
肖平笑着,“还租它干什么,我这里不是有嘛,我给你们拍。”她又为李键同他的母亲拍了几张。
李键连声的感谢着,“谢谢你,我没带相机,麻烦您了,真不好意思。”
“别客气了,这不算个多大的事儿啊。”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大家陆续地回到舱位,肖平去服务台问扩印照片的事儿,“请问,能洗照片吗?”
“对不起,今天这班船不能了,因为扩印设备有了点毛病。”服务员回答着肖平的问话。
肖平想了想,来到103号,门开着,在下铺的老太太看到走进来的肖平,从铺上坐了起来,“进来坐会儿,天黑了,一会儿该休息了。”
“是啊大娘,你还没歇呢,我来告诉你,”她对李键讲,“船上不能扩印照片了,设备坏了出了毛病。我到北京后洗好了给你们寄去。”
“那多不好意思,我给您钱,真就得麻烦你了。”
“你们的地址得留给我,别提钱的事,如果再提钱的话,我得给你车钱。”
李键哈哈地笑了,“那就算了,可我还是得说谢谢大姐您了。”
他把地址写在了肖平递过来的号码本上,肖平看了看又问他邮编然后告辞走了出来。



101舱位里的几个人在玩扑克,呼三哟四地喊着,肖平把相机放好,再次来到甲板。
甲板上只有两三个人,其中有一对是情侣紧紧地靠在一起,把吃的果皮往海里扔着,肖平走到另一侧。
大海好象有些生气了,此时象淘气的年轻人把船摇荡着,天也开始滴答着小雨。
肖平站在背阴处,望着漆黑的海面,心里也有些茫然。
此次转道北京是为了去长城,然后再买票回油田,以前几次来由于匆忙都没有去过长城,这回为了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在外面散散心,但是能否把心绪平稳下来呢?
家里怎么样了,肖平不知道,由于她的手机不是总开着,大刚也很难和她联系上,偶而的两次通话肖平都说快回去了,大刚嘱咐她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问是否用去接她,肖平也奇怪俩人都心平气和地说着,没有抱怨和指责了。她真有些想家了。
海起风浪了。
肖平的思绪放在了思考上面,当她感觉到风浪越来越大的时候,甲板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船在疲惫的行驶着,左右的倾斜使肖平害怕了。
风带着雨水毫不留情地吹打着孤独的肖平身上,海浪肆虐地拍打着船舷,分不清是海水雨水泪水,在肖平脸上流着,这个时候的肖平感觉自己可以任意地大哭一场。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甲板上的扶手,任凭大海对自己的残酷洗礼,她已经哭出了声音。
心中积郁多日的苦涩辛酸,此时的孤独和无奈,都化为了泪水,她甚至想到如大海把自己卷进波涛,算为什么呢?世界上没有人能知道是遇难,或许大刚会认为自己是自杀?
一想到自杀这个词汇,肖平打个冷战,虽然是可怕的词句,可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自杀。
离家出走已经是五天了,家里谁能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在船的甲板上呢,如真的就此失踪,只能是被认为跳海了。
肖平想回到101去,可这个时候她已经回不去了。
船在忽左忽右剧烈的摇晃,就象喝醉酒了的汉子,没了脚跟,肖平心里开始害怕,无助地回头看了看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门,可自己实在是不敢撒手,怕被卷进大海里。她又哭了。

103号舱位。
老太太晕船了,吐的一塌糊涂,李键去服务台买晕船药,回来给母亲倒了水,“妈,我把药买来了,您吃了就好了。”
老太太费劲地把药吃了进去,忽然又吩咐李键,“你去给肖平送点药,她是一个人出门,没人照顾,你去看看。”
李键答应着,“您躺下,我去看看。”
当他走进101号的时候,看到几个人都在晕忽忽地吐着,没有肖平,他问着:“麻烦问一声,这上铺的人呢?”
“她是你老婆?出去有三个小时了,你咋没看住。”一个吐的轻一些的油嘴滑舌的小伙子说着。
李键没空理他,转身走出来。
他摇摇晃晃地在过道里找着肖平,都没有,李键的头大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他突然想到了甲板。


肖平已经没有力气再哭泣了,她瘫软的趴在甲板扶手上,任凭越来越大的风浪吹打着自己,没有一点能力再回到舱位去了。
忽然,她感到有人在用力的拉着自己,没有容她想明白,已经被拉到门前。
她只感觉是被半搀半抱着回到了101号,自己已经麻木了。
几个人都惊呆了。
她打着冷战,哆嗦着上牙直打下牙。
下铺的中年男人把自己的东西放到肖平的上铺,对李键说着,“快让她躺下,再去打开水,我这里有一块防晕船的姜,给她冲点姜水。不是我说你,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好,你不是合格的丈夫。”
李键用手挠挠头,也没解释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一会儿打来了开水,把姜用小刀切碎,看了看已经要昏昏欲睡的肖平,不太得劲地把她扶了起来,中年男人看到李键的别扭样,指责他,
“自己的老婆你怎么还这么别扭,让她靠着你呀,真是装什么纯真呢。”
“好吧,我就当一回。”
李键心里想着有些好笑的把肖平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把姜水喝了下去。
肖平喝完姜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李键一夜没睡,两个人都需要他来照顾。

天亮的时候,海上已经是风平浪静了,又象个腼腆姑娘似的轻柔的舒展着她的娇美,在刚升起的太阳映照下,波光粼粼的很妩媚。一群海鸥相互追逐着,给海面上增添了一份情趣,大家又都来到甲板,忘却了昨夜大海的无理,还是兴致勃勃地迎着太阳呼吸着海洋上新鲜的空气。
李键疲惫的眼睛里有了红红的血丝,他打着哈欠站在甲板上做着扩张胸肌的动作。
101号的油嘴小伙子问李键,“累了一夜吧,在哪找到她的,该不是要跳海吧。”
李键厌恶地看他一眼,没有理他,走到船舷边,把腿抬高放在扶手上,用手去压着腿上下活动了几下。
老太太也走出来了,轻声地问李键:“她怎么样了,我真有点惦记着。病在了船上,她一个人出门多不易呀。”
“她早晨又吃了药,估计没有多大的事儿了。快到塘沽码头了。”他松口气,接着也是低声地对老太太说着,“她是怎么回事呢,一个人在天已经黑了的时候还跑到甲板上来,多危险,掉进海里别人都不知道。”
“咱们到家了她咋办呢?”她问自己的儿子。
“您看呢,您不是常念叨多做一件好事胜过念三天经嘛。我得听您的啊,要是不管,您又要说我了,在考验我是吧。”
老太太乐了,“你没听白娘子唱的,十年修得同船坐,这是天意让你救她,你积了德了。”
李键想了想,又对母亲说:“得问问人家,到北京有什么安排没有,咱不能什么都做主。”
“有什么安排她也得先去医院,治病要紧。”
“我明白,不知道人家北京有亲戚没有啊。”
老太太白了儿子一眼,“咱俩去问问不就行了么,我知道你去问不大方便,我去。”
李键扶着母亲走到101号,肖平已经坐了起来,脸色憔悴,有些灰突突的,气色很不好,她看到老太太来了,忙不迭地要下地,老太太阻挡着。
“闺女,你别动坐那儿,好些没有?”
“好些了,多亏了李键兄弟,不然昨天晚上我得在甲板上站上一夜。”
她歉意的看了看李键,“你是一夜也没休息,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别客气了,”接着他调侃着,“人家说你是我的媳妇儿,我捡了便宜了,还说外道话干嘛。”
肖平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对他说:“瞧你说的。”
老太太瞪了儿子一眼,对肖平说道:“我说闺女,你到北京是办事呢还是走亲戚?”
“我是散心来的,算是旅游吧。”
“什么,你自己旅游?”老太太奇怪的问了一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妈,看你问的。”
“我是自己旅游,现在看来我到北京后就得到车站去定回去的车票,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到哪去玩儿,返回去就行了。”
“闺女,你看这样行吗,到了北京,你先去医院挂吊瓶输液,养两天就好了,再去玩儿,不然白来一趟不是。”
“你要是相信我们,到北京后我帮你安排去医院,找个离火车站近点的地方住下,先把病看好了,估计没多大事儿,是叫雨淋的。小毛病,好治。”李键说着。
“我先谢谢了,这是遇到你们两位好人了。”

船靠近了塘沽码头。
接客的车很多,大大小小的中轿子和出租车排在外面。
肖平象踩在棉花堆上,就要瘫倒了,李键肩背手提拿着东西,老太太扶着肖平,肖平满脸的歉意,此时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她还在发烧。
到了车上,肖平就象虚脱了一样,瘫坐在那里。
李键买来了冰镇的矿泉水,递给肖平,肖平把它贴在自己的头上,让矿泉水的凉气给自己滚热发烫的头降温。
老太太看看了肖平和李键,决断的说,“咱们去坐出租车,速度能快不少,不然还得等几个小时之后才能到北京。”
李键点头答应,肖平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掉下了眼泪。
还是一辆捷达车,三个人坐了进去。
老太太坐在了前面,她对李键说着:“你坐后面吧,我有些晕车,你照顾着点肖平。”
车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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