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洁身自好

　　“猫奴们常说：‘不爱干净的猫咪，不是好猫咪’。我们家的猫咪布鲁斯特别爱干净，每天都要‘梳妆打扮’，通体几乎一尘不染。如果再加上它的温柔可爱、聪明伶俐，让你没有任何理由不喜欢上它，不从内心里感到它是只超级可爱的好猫咪。和猫咪布鲁斯相处后，我愈发感到，猫咪似乎就是一种女性动物。比如，它们爱干净、爱打扮，矜持自重，独显魅力，这些也是我们女性同胞的优点。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好习惯真不少。比如，它自洁皮毛，不吃腐食，定点便溺，爱晒太阳，独自睡觉，等等。特别是它用勤劳的舔舐梳理换来了一身光亮、柔顺、清洁的毛发，使得它原本就漂亮的身姿变得更加英俊和高贵。”
　　——摘自馨子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出的内容
　　
　　
　　正如馨子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出的关于猫咪爱干净的内容，在动物界猫咪爱干净是出了名的。猫咪布鲁斯是一只比较名贵的品种猫，它不仅爱干净、讲卫生，而且习惯还很好。这也印证了美国那位资深宠物医生对它四蹄雪白在的爱干净方面的优良评价。可能是猫咪布鲁斯在爱干净方面有出众的表现，也可能是馨子对猫咪布鲁斯爱的太深。所以，每当馨子与同事和朋友们说起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行为和表现时，不仅语气十分自豪，而且还绘声绘色，呶呶不休。正是很好地反映了“言为心声”这句成语。
　　馨子在谈到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好习惯之一，就是勤洗脸。猫咪布鲁斯每天早上吃好馨子为它准备的猫罐头，它就开始用那毛茸茸的小白爪子作洗脸动作。只见它端坐在清洁的地面或某一台面上，先把自己一只前脚粉嘟嘟的肉垫沾上一点唾液，然后一把一把地从下而上往脸上抹，非常认真，连脸上长的白色胡须、颊须、眉须和颏须也不放过；过几分钟后，会换上另一只前脚，重复上述动作；一遍又一遍，极其仔细，每次洗脸可持续几分钟或十几分钟。这个洗脸动作几乎是雷打不动。遇上馨子双休日，她会静静地在一旁欣赏着猫咪布鲁斯洗脸动作，就像欣赏雪儿刚上小学时在认真地做家庭作业一样。遇到闲睱或高兴的时候，馨子还会在微信朋友圈里晒一晒猫咪布鲁斯洗脸的各种照片，并调侃道：“虽是只小公猫，却养成了勤洗脸爱打扮的‘小姑娘’习惯”。微信发出不久，朋友圈里往往会收获一大批好友的点赞及其评论。
　　不过，馨子闺蜜妮子妹妹的评论留言还是让馨子感到很新奇，琢磨了两天，决定向老蒋请教。馨子对老蒋说：“妮子妹妹在微信上问我，猫咪洗脸是不是预示着天要下雨？还说这是小时候她奶奶告诉她的。”老蒋听了以后，觉得蛮有意思，决定搞个水落石出。
　　大约过了一小时，老蒋根据《猫咪行为心理学》中的有关知识作出了比较“权威”的解答：“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在农村、郊区等野外环境，猫咪会在下雨前频繁洗脸。有些老人看到猫咪在洗脸，便会说天要下雨了。结果，往往很准确。于是就有了‘猫洗脸，天下雨’这种说法。这也是劳动人民通过长期观察日常生活中各种现象得出的经验，是人民群众的智慧结晶。但是，对于家庭饲养的宠物猫咪，这种说法并不十分严谨，自然也就不够准确。因为，洗脸已经成为宠物猫咪每天必做的基本动作。不过，根据观察，不论是家养的宠物猫咪还是野外环境下的猫咪，它们在下雨前夕洗脸频率确实明显提高，甚至纷纷洗脸。这是为什么呢？一种说法是因为猫咪的胡须是一种非常敏感的器官，它们要经常整理胡须以便防止粘上什么东西使感觉变得迟纯。下雨前空气中的湿度增加，胡须的感觉加重，猫咪才会频繁的洗脸和整理胡须。还有一种说法是因为猫咪的感觉比人类敏感，在感觉到天气即将下雨的时候，因为怕水的天性，它们内心会变得不安，于是通过整理自己的胡须和毛发来缓解不安的情绪。我认为，两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猫咪在下雨前夕频繁洗脸可能这两种因素都发挥了作用。”
　　“噢！原来如此，确有道理。”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老蒋的解答表示非常满意。第二天，她就给妮子妹妹发一段微信：“猫洗脸，蚂蚁搬家，天会下雨。这是野外环境下动物的自然行为，确有一定准头，也是我国劳动人民的智慧总结。我家猫咪布鲁斯天天洗脸，这既是它生理需要，也是它爱干净的表现。如果猫咪布鲁斯一洗脸就下雨，那它就可以当上南水北调工程的总指挥官了。因为，它天天洗脸，就能让干旱少雨的北京天天下雨嘛。哈哈！”妮子妹妹看到馨子的微信后，给馨子回了一个大大的拇指图形。
　　
　　馨子在向好友谈到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好习惯之二，就是爱晒太阳。猫咪布鲁斯特别喜欢日光浴，尤其是在气温不高的日子，总爱趴在有日光的窗台或沙发上美美地睡上一觉，有时也会蹲在窗前边晒太阳边长时间注视着窗外景色，一动也不动，仿佛是在思考它的猫生，或是思考家中一件重要的事情。馨子把猫咪布鲁斯这一习惯告诉了老蒋，老蒋一拍大腿说：“这就对了！前几天，我看书中讲道，八十年前，一位丹麦科学家对猫咪喜欢在阳光下睡觉的行为作了长时间的跟踪观察和科学研究。原来，在自然界猫咪天生就会利用太阳光中的紫外线来治疗伤口或杀死身上的细菌，达到防治疾病的目的。这不仅为猫咪受伤后能够很快自愈找到了依据，而且这位科学家也由此发现了‘日光疗法’，并获得了1930年诺贝尔医学及生理学奖。可见，猫咪还是我们人类做日光浴的老师啊！”
　　馨子对老蒋的回答非常满意，立马接过话题说道：“既然猫咪有资格当人类的老师，那你以后不要再训斥猫咪布鲁斯了。”
　　老蒋双手一摊说：“我早已改变对猫咪布鲁斯的看法了，现在已是伙伴关系了。为让它养成好习惯，也都是采用商量式的语言。”
　　“那就对了，这样可能效果还更好呢。”馨子显然为自己的正确和老蒋的转变感到高兴。
　　“既然猫咪布鲁斯爱晒太阳，我们就帮助它创造一些更好的条件吧。”老蒋轻轻说了一句。
　　经老蒋提醒，馨子立刻行动起来。她在平常阳光较好的客厅窗前放置了一块猫咪布鲁斯平时喜爱的小毛毯，在阳光充足的窗前放置了一把猫咪布鲁斯爱在上睡觉的沙发椅。从此以后，可以经常看到猫咪布鲁斯在小毛毯上边晒太阳、边打滚的萌态，也可以经常看到猫咪布鲁斯在沙发椅上的各种睡姿。
　　
　　馨子向好友谈及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好习惯之三，就是舔舐梳理毛发。每当猫咪布鲁斯温顺地躺在馨子怀里，馨子抚摸着它那天鹅绒般的被毛时总会感到十分惬意，也会产生无限的感慨。为了展示猫咪布鲁斯舔舐梳理毛发的辛劳成果，馨子用手机拍了不少照片。于是，在馨子微信朋友圈里，猫咪布鲁斯的“黑猫警长”面孔、“白手套”的小猫爪、“乌云踏雪”的被毛等一些萌萌的照片随处可见。也可能是现在爱猫的人士逐年增多，馨子微信朋友圈的点击率相当高。一些爱猫的好友还经常利用微信朋友圈这一平台，与馨子交流养猫体会和爱猫的心得。馨子曾经在一组猫咪布鲁斯的照片后写下了一段满怀深情的话：“我家猫咪布鲁斯用它坚持不懈、一丝不苟地舔舐和梳理毛发，换来了一身光亮、柔顺、清洁的被毛，不仅十分干净利落，而且也更显高贵和优雅。”
　　一般的猫咪每天会花上两个多小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梳理毛发。馨子经过仔细观察，发现猫咪布鲁斯舔舐梳理毛发的时间可能更长一些。比如，猫咪布鲁斯洗脸之后，必然会接着认真舔舐梳理毛发；受到意外惊吓之后，它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舔舐梳理毛发；被家人或客人抚摸后，它也会短暂地舔舐一下被抚摸处的毛发。老蒋根据馨子的描述，很快在《猫咪行为心理学》和相关资料中找到了一些理论根据和相关的答案。
　　周末空闲时，老蒋一板一眼地对馨子说起了猫咪舔舐梳理毛发的基本理论。他说：“首先，猫咪的舌头是一把特殊的梳子。如果用放大镜观察，它的舌头正面中间有很多带刺的丝形乳头，很像一把带有倒刺的洗衣服板刷，可以梳理杂乱的被毛，可以清除被毛上的各种污垢，还可以用舌头捕捉身上的跳蚤、虱子等有害小虫。其次，猫咪舔舐梳理毛发还可以很好的帮助它们缓解自身的压力。比如，猫咪在受到惊吓或被主人责骂之后，通过舔舐梳理毛发，转移视角和注意力，既是一种很好的解压行为，也是一种巧妙的掩饰方式。当猫咪被家人或客人抚摸后，为了记住这友好的气味，它们也会短时间地舔舐被抚摸处的毛发。再就是，猫咪舔舐梳理毛发也是一种自身的生理需要。猫咪的皮毛中含有丰富的胆固醇、麦角醇，经过阳光照射就转变成了维生素D，舔舐梳理毛发时，就将维生素D顺便‘吃’了进去。最后，还要补充一点，那就是因为猫咪体表缺乏汗腺，它们经常舔舐梳理被毛，可使被毛蓬松，促进散热，起到调节身体表面温度的作用。”
　　“噢，好了，我听明白了。猫咪一个舔舐梳理毛发的动作也有这么多道理。老蒋，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啊！一个小小的问题到了你那里，什么论点、论据、论证过程啊，一套一套的，都可以写成一篇论文了。”馨子半夸奖、半讥讽的说道。
　　突然，老蒋又装着很紧张的样子对馨子说：“对了，关于猫咪的舌头，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你快说啊！”馨子随着老蒋的紧张情绪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由于猫咪舌头上有很多倒刺，舔舐梳理毛发时极有可能将一些脱落的毛发呑入肚中，时间一长，往往会形成难以消化的毛毛球，时间一长，必然造成猫咪胃部或肠部生病，甚至还要开刀动手术呢。”老蒋故作神秘地说道。
　　馨子闻此，脸色大变。一改刚才讥讽的态度与腔调，赶忙向老蒋求援。
　　其实，老蒋要的就是这效果，于是乎有点洋洋得意，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开动脑筋，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据专家们介绍，家里种些猫草，也就是小麦苗，猫咪吃后会刺激肠胃蠕动，帮助猫咪吐出在胃中结成团的毛球，还能为猫咪补充相应的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呢。”
　　馨子听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下个双休日我就去买猫草来种”。
　　
　　馨子向好友谈及猫咪布鲁斯爱干净好习惯之四，就是爱清洁小脚掌。由于猫咪布鲁斯爱洗脸，四个小脚掌特别是那粉嘟嘟、肉乎乎的肉垫也总是被舔的干干净净，偶尔上个床铺或沙发也从不会留下任何脚印的痕迹。馨子一人看电视时，特别喜欢抱着猫咪布鲁斯，有时还会忍不住地摸摸它那软软、糯糯的小肉垫。然而，很多时候猫咪布鲁斯好像并不领情，一触碰到它的肉垫，它的小脚就会立刻缩回去。对此，馨子大惑不解，急忙让老蒋帮忙找找答案。次日，老蒋告诉馨子：“关于猫咪小脚上肉垫方面的学问要比它们的舌头更多。你要不嫌烦，我就讲给你听。”
　　“你说吧，这次你讲细致一点吧，我想多了解一点猫咪生理方面的知识，对饲养猫咪布鲁斯可能会有用的。”馨子显然是接受了上次对话的教训，语气变得谦虚多了。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讲一讲猫咪小脚上肉垫的作用和形状方面的学问吧。”老蒋此刻的心情极好，于是娓娓道来。
　　“先说猫咪肉垫的作用吧，那真是大了去了。毫不夸张的讲，它至少有以下五方面的作用。为了好记，我把五个作用比喻成五个器具，你听一听是否准确。一是猫咪的减震器，肉垫是脂肪和大量弹性纤维的集合，一旦猫咪从一定高度跳下时就靠这厚厚的肉垫起到减震、缓冲和防护作用；二是猫咪的散热器，肉垫是猫咪身上唯一有汗腺的皮肤，一旦天气很热时猫咪可以通过舔舐它来排汗降温；三是猫咪的消音器，猫咪走路并不是整个脚掌着地，而是用脚掌前面的肉垫触地，所以与场面接触的声音非常小，甚至无声无息；四是猫咪的防滑器，它可以保证猫咪在高速奔跑过程中脚掌与地面接触面积和附着力变得较大，从而不易滑倒；五是猫咪的感应器，肉垫上布满了神经，十分敏感，地面有细小的震动，猫咪都能感受到，从而能准确捕捉老鼠或其它害虫。因为，猫咪的肉垫既重要，又敏感，所以并不喜欢人们触碰它，有时可能是因为条件反射，才会迅速缩回小脚。”老蒋非常得意地说了一堆道理。
　　“你一口气说了什么减震器、散热器、消音器、防滑器和感应器，好像我们猫咪布鲁斯的脚都成了机器的脚了。你们这些专家，整天与图纸、机器打交道，把这个原理、那个机械都搬到家里和生活中来了。不过，听了你的讲解，还是觉得蛮有道理的。我建议，你好好整理一下，写进《养猫日记》。”馨子故意嗔怪道。
　　老蒋只是点头，笑而不答。这下馨子倒着急了，赶忙开始问第二个问题。“那我们猫咪布鲁斯的肉垫又属于什么形状呢？还有什么说法吗？”
　　这时，老蒋又拉开架式，慢条斯理地说道：“根据有关资料介绍，猫咪的肉垫大致分为五种类型，每种类型的肉垫都可以反映出猫咪的一些性格特征。比如，三叶型的肉垫，这款猫咪比较粘人，如果你怠慢它，它会生你气哦，你可以把它当作‘林黛玉’型吧；还有饭团型的肉垫，这款猫咪属于大侠类，有正义感，很喜欢充当主人的‘小保镖’，你可以把它当作‘严咏春’型吧；还有米粒型的肉垫，这款猫咪比较胆小，但又非常体贴和细心，能够让主人感受到它对你满满的爱，你可以把它当作‘刘慧芳’型吧；再就是火箭型的肉垫，这款猫咪好奇心重，对任何新事物都充满兴趣，但也有胆小的一面，你可以把它当作‘打工妹’型吧；最后还有富士山型的肉垫，养这款猫咪的主人要时刻小心，因为它们属于搞怪型，善于搞恶作剧，喜欢被大家关注，成为家中的焦点，你就可以把它当作为‘芙蓉姐姐’型吧。”
　　“老蒋你打住！你怎么全用不同性格的女同胞来比喻猫咪呢？”馨子急忙打断了老蒋的介绍。
　　“嘿！那不是让你更加形象直观吗？也更便于记住嘛!”老蒋边乐边解释道。
　　见馨子不再反感，老蒋就接着说：“根据你给猫咪布鲁斯脚掌拍的照片和我对它平时的观察，它的肉垫形状基本属于火箭型，略带一点米粒型，所以猫咪布鲁斯两种肉垫形状的性格兼而有之。”
　　“嘿！你干脆就说我们家的猫咪布鲁斯性格像刘慧芳吧。”馨子假装不高兴的样子。
　　“像刘慧芳好啊！那可是国人心中的好媳妇，当年不是流传‘娶妻当娶刘慧芳’吗。”老蒋甚至有点狡黠的一笑。
　　“不与你贫嘴了。我现在明白了猫咪布鲁斯为什么如此爱护自己的小脚掌，并时刻清洁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们也要帮助它护理好这可爱的小肉垫。”馨子边说边露出了愉快的表情。
　　
　　馨子向好友谈及猫咪布鲁斯爱干净好习惯之五，就是定点大小便。馨子家中来客，都会夸奖馨子能干，家中整洁清新，十分干净。这时馨子总是笑着回答：“这里有布鲁斯的功劳。”有的来客不解，以为是家中有一个叫“布鲁斯”的好保姆。当得知“布鲁斯”是只猫咪后，来客反而更加茫然。因为，多数养猫家庭，不仅多少有点异味，而且一些小物件也容易被猫咪弄得十分零乱。而馨子家中，丝毫看不到养猫的负作用。于是馨子就把猫咪布鲁斯如何爱干净，如何守规矩，特别是只到固定的猫厕所去大小便等等与来客讲解一番。来客听后，不免对这只神奇的小猫咪肃然起敬，并且赞赏有加。应该讲，馨子并没有半点夸张，猫咪布鲁斯自从进入馨子家庭以后，从不随地大小便，而且每次在猫厕所拉大小便后都会把屎尿埋好，加上小卫生间的排风扇定时开启，所以家中感觉不到任何的异味。老蒋每天一早去铲屎，馨子十天半个月就要更换一次猫砂。如果忘了铲屎或长时间没有更换猫砂，猫咪布鲁斯见到馨子时会在猫厕所门前“喵，喵”叫个不停，直到馨子明白并安排去铲屎或更换猫砂，它才停止叫唤。双休日家里人多，猫咪布鲁斯也喜欢凑个热闹，但多数还是跟着馨子跑前跑后，一付“小狗腿子”模样。此时，如果留神观察，如有一两分钟猫咪布鲁斯突然在馨子身边消失，那它准是去猫厕所撒尿了。
　　当然，也有一次“例外”。那还得从那天馨子吃早餐时说起。当时，猫咪布鲁斯一如既往地蹲在一傍望着馨子吃饭，馨子一时母爱大发，看看早餐的咸菜猫咪基本都不能吃，于是拿了个盘子给猫咪布鲁斯倒了大约半袋牛奶。
　　老蒋发现后大呼：“糟糕！”
　　不过已为时太晚。此时，猫咪布鲁斯已舔食完了盘子里的牛奶，正在用小脚掌清洁面孔与胡须呢。
　　馨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老蒋忙说：“成年的猫咪绝大多数是乳糖不耐，无法消化牛奶中的乳糖。因此，喝下去的牛奶很容易造成猫咪的腹痛和腹泻。”
　　馨子听后，表情十分痛苦，生气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蒋只能耸耸肩，摊开双手，一脸苦笑。
　　馨子和老蒋上班前，猫咪布鲁斯一切还都正常。但这一天，馨子始终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馨子匆匆赶回家中，发现猫咪布鲁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门口迎接，急忙四处去寻找，结果发现猫咪布鲁斯躲在衣橱侧后方。见到馨子后，猫咪布鲁斯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脸羞愧，还不停地轻轻“喵——喵”叫着。它仿佛是在告诉馨子：“我没脸见人啦！”馨子感到有点奇怪，再联想到早餐时老蒋的告诫，赶紧四处查看，原来距猫厕所不远处的地面上留有一摊污垢。当晩和第二天，馨子给猫咪布鲁斯采取禁食措施，只让它喝点干净的水。到了第三天，猫咪布鲁斯就一切正常，家中又恢复了清爽整洁的环境和其乐融融的氛围。
　　馨子利用微信还向好友们描述了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诸多好习惯。比如，猫咪布鲁斯不爱钻灰尘较多的床底和橱底，不爱到垃圾桶附近走动，不吃腐食，不喝脏水，等等。老蒋非常认同馨子的看法。他认为猫咪布鲁斯爱干净，既有品种基因的因素，也有一部分是后天与主人相处中逐渐养成的。因为，猫咪布鲁斯刚到家中时，馨子与老蒋就开始努力培养它的良好习惯。凡是它有不讲卫生的行为，他俩就阻止或训斥它；凡是它有了良好的卫生行为，他俩就夸奖和抚摸它。久而久之，形成了条件反射，猫咪布鲁斯的好习惯也逐步养成。
　　老蒋根据馨子夸奖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微信内容和说法，在《养猫日记》中作了专门描述。还即兴赋了一首小诗，对猫咪布鲁斯爱干净的好习惯作了一个评价。小诗如下：
　　“身披绸缎般的被毛，
　　脚蹬雪一样的鞋套。
　　阳光下闪烁着英姿，
　　健康中洋溢着优雅。
　　每日清洁不亦乐乎，
　　纤尘不染是它本色。”
　　小诗作好后，老蒋感到还比较满意，当晚吟诵给馨子听。馨子听后，感觉内容虽好，但形式过于斯文。于是，她根据自己平时的观察，也作诗一首：
　　“家中猫咪布鲁斯，
　　十分讨人喜爱；
　　品种先天优良，
　　主人饲养得法；
　　时时干净利落，
　　关键洁身自好。”
　　老蒋听后，开心地哈哈大笑，说：“‘洁身自好’这个词用得好，是个画龙点睛的好词，我怎么没想到呢？！”接着，还给了馨子一个深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