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京城求学，矢口相悦（第一节内容）

　　一九八二年，三月的气候，虽然还带有些寒意。可是，这年3月5日惊蛰过后的天气，它却是从寒气中开始慢慢地转向了暖色的天晴。
　　宛翔埜自从八0年十一月于赣省农行虔州地区中心支行干部学校经三个月业务培训的学习后，接受蓉江县农行组织的安排，分配在蓉江县大上乡农行基层营业所工作至八二年三月；且在此，工作已有近二年的工作经历了。宛翔埜他于此所从事的工作，也有了内勤会计和出纳与外勤信贷的工作经验。
　　一九八一年底冬季，大上乡农行所社在收储收贷工作中（当年农行与信用社还是合署办公工作），宛翔埜同志在此年底年关的收储收贷实际工作中，他发现一位既平凡朴素，而又兢兢业业、认真负责的信用社干部，一年到头在工作上都是埋头苦干的；特别是在年底双收工作上，这位信用社外勤信贷员干部在冬季“双收一百天”的攻坚战中，取得了收储收贷数字业绩领先的优异成绩。即：一、收回个人发放贷款，余额占全部放出贷款总额，保持资金占用率在达10%以下的；二、收储集存款余额，个人收取现金存款占本社全信用社存款总额达10%以上的。在这两项工作上，能保证保持了“两个双百分之十”的成绩，可算评为全县达标的先进工作者。据当年这位信用社先进人物的工作，他做出了在一百天攻坚中“早出晚归，事迹感人，精神可佳”。其十二个字而感人的工作业绩，受到了大上乡农行所社全职工的尊敬和赞扬。
　　新年一九八二年初的来临，宛翔埜他在做好新开年自已本人本份工作的前提下，尝试新年到来的渴望，沐浴新年狗年的清醒空气，对新年工作满怀着自信感。他自已也认为，既然做好了自己的本份工作，何不为大上乡农行所社再干些实在的工作呢！此年（82年）1月12日，宛翔埜他根据上述该干部同志的工作事迹，写了一篇纪实记人记事的新闻通讯特写，题目标题为《春蚕未死丝不断——记蓉江县大上乡农行信用社信贷员邓里昌同志工作事迹二三事》。此通讯稿件前一日写好后，于次日，宛翔埜将稿件及时投到蓉江县农行支行农金股，四天过去后，于一月十八日，县支行农金股很快将其新闻特写通讯稿件，发表在蓉江县农行《农行信息》的县级刊物上。
　　该一文先进工作事迹经一发表，使全县农行和信用社的工作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和促进。次月二月，虔州地区《虔州农金》刊物相应也很快地转载了此文的全事迹内容，让邓里昌同志在这月中的岁月里，一下子成为了赣省虔州地区的红人。大上乡农行所社里的职工，自从与邓里昌同志这朝夕相处工作生活在一起，所社大小的职工家庭，叫长叫短的叫上那“邓里叔”这样的代名词，职工大家从心眼里明了叫上这“邓里叔”的名词儿意味着是什么？就是说，“从农行所社开始起，所社里的人们很早就已经尊重和爱慕着这位邓里昌同志了”。
　　八二年二月一日，在大年刚过假期日不久，蓉江县农行人事股下达了调令，调宛翔埜到该县支行人事股任教育干事。宛翔埜自已认为，虽说现在已有银行初步理论的知识和实践工作的经验，但在经历了上述邓里昌同志工作事迹宣传报道写作实践工作的检验后，宛翔埜自已也察觉到了“自身要有一身过硬的真本领，不论是银行的基础理论知识，还得要有一整套中文理论文化的知识，才能更好的顺应时代发展的需要，为了做好工作，为人民服务”。这时，宛翔埜在调至县支行人事股工作一星期后，他为了丰富自已各方面的阅历知识。于此，订阅了一份《北京青年报》，他早已了解到该此报“内容丰富，时代气息强，知识点及生活方方面面集中又趣味性强”，能让人在一小时内，看全看清楚中国乃至世界上所有的大事件和青年人当代当前应瞄准发展的方向和目标是什么？
　　一九八二年二月，当中国大地上全国各省市广大干部职工有一股渴望学习、追求理想之热情涌现高涨的时候，这年二月十六日的《人民日报》据新华社北京2月14日电。在此26日，《人民日报》报纸刊载了“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2月9日至14日在首都召开的办学工作会议，原中共中央委员宋任穷、地质矿产部部长孙大光、中宣部副部长曾德林、教育部副部长张文松，以及中国著名新闻记者萨空了、语言学家王力等都到会讲了话。
　　据当年一九八二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宋任穷在会场上讲话公布，这所大学在开办二年多以来，全国积极求学的学员已达了16万多人，遍及29个省、市、自治区，并由原来单一的刊授发展成了一所刊授和面授相结合的全国性的自修大学。此大学在全国各地已办有18个分校或辅导站（班），还有9个省、市、自治区于当年，正在建立建设中的分校与辅导站（班）。
　　八二年三月十日，星期三，农历二月十五日，则阳历一月二十四日除夕大年至三月十日，时间刚好才整整过了一个月一十四天，宛翔埜于此日上午刚进入人事股办公室，县支行值班室收发员即时送进当日的各种报纸。宛翔埜在办公室即此接过值班员送进的报纸，他第一项任务抢先要看的就是自已订的《北京青年报》报纸，当宛翔埜看到《北京青年报》第三版右下角框框内登载了一则好消息，即：“1982年3月11日至12日，‘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全国第一批（届）参加刊授或面授学习的有关几项报名细则要求的公告”后，宛翔埜看此报名内容以后则高兴的兴奋极了。他二话没说，用剪刀从《北京青年报》右侧底部附留的“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报名表”给剪了下来，把填写好的报名表（宛翔埜在表中栏目上选填好了函授面授项）赶在县支行秘书股文书处盖上好了行办公章，于下午3点30分通过农行县支行收发员用挂号信的形式，寄向了“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办学校址的报名地点。
　　三月十二日一星期后的一天，也就是“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报名最后一日后延一个星期的一天，宛翔埜于此日收到了“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南方赣省片于全国报名排名序号的信函，即“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报名学习全国排名注名号为“134859”号；并于同此，还收到了五本自修课本教材，即“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1—5册的讲座自修学习教材。
　　一九八二年三月在报名后的宛翔埜，他于此年此月中旬，开始制订了本三月下旬的语言文学讲座自修学习的学习计划，根据讲座1—5册，宛翔埜他每天安排在工作之外的早中晚空闲时间上的学习任务，对每册讲座的内容，如讲座第一册目录排版顺序内容为：一、献词；二、从《古文观止》谈中国散文的特点；三、在没有“袁教练”的情况下；四、“德育论坛”自修大学学生要红专并进；五、小说笔法；六、现代汉语（第一讲绪论，第二讲汉字）；七、中国现代文学（前言，第一讲“五四”文学革命）；八、写作知识（“写作知识”内容简介，第一部分写作基础知识讲话，第一讲绪论——几个认识问题的说明，第二讲主题——文章的灵魂）；九、“文学艺术鉴赏”绘画杂谈（上）；十、“中国历史讲座”编者的话，第一讲中国历史的开端；十一、点燃自学成材之火——《讲座》筹编纪实；十二、编后絮语；十三、封面封底说明。
　　教材这十三项的自修学习内容，宛翔埜自已，他根据讲座的内容安排，在每天的早中晚空闲时间里，坚持早上安排一个半小时、中午安排一小时、晚上安排二个小时的自修学习日程时间，并把这一日程时间安排当做学习制度，天天如此的坚持下去。在讲座教材上做到讲座重点章节做好笔记记录用于复习之用，以月度学习任务后为一小结，目标即要达到掌握总结一月之中文学讲座学习的重点章节和笔记内容。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五日开始至五月底，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应社会各方面的要求，组织了第二次报名，这时的宛翔埜已经走上了正规正常的自修学习之中。为了更好地发挥学习效果的作用，他于四月二十日（星期二）向蓉江县农行支行人事股刘昌事股长请假了三天，一人亲自下赣省南昌（豫章城），前往了省会“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南昌师专中文系的辅导站，亲自赶到黎传绪老师函授面授处进行了报名登记报到。
　　然而，这天，我们这些到省会报到的学员遵照黎传绪老师的指示，熟悉了“北京语言文学大学讲座”南昌（豫章城）辅导站的情况，据当时黎传绪老师细节对函授面授要求的说明，他说：“‘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辅导站，每半年函授面授一次，时间为一个星期，则七天课程时间的期限，学习任务主要是语言文学讲座教材所规定要求的主要内容，期限末最后一天辅导站总汇考一次，考试题目内容主要为填空和名词解答二种题型”。而因这次到省城，宛翔埜只请假了三天时间，他知底了南昌（豫章城）辅导站的具体情况和今后该怎样联系函授面授学习的各项具体事项。
　　四月，美丽的春天，春风一阵阵向校区景点徐徐的吹来，池塘边这些垂柳，随着那清新柔和的春风，一会儿飘起来，一会儿垂落下去；给南昌（豫章城）辅导站校区带来更为美丽的景观，也给第一批（届）的学员们带来了新春天的新气息。省城“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教材函授面授学习的几天，它让宛翔埜感受最深的是掌握了省级辅导站学习制度及规律和学习的进度，也使宛翔埜认识了许多男女生学友。在辅导站虽然年龄层次存在着较大的差别，岁数最小的仅有18.6岁，年岁最大的有46岁，而这年宛翔埜的岁数只有19岁，学员们各自经历的资历也不同。有高中刚毕业参加社会招考入单位的，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通过招工刚参加工作的，有在家待业准备就业的，还有当兵回家乡也刚参加工作的……等等。这些青年和壮年人，可以说能耐包罗万象，论本事个个是能闯荡社会的能人，他们为了追求学业和事业，大家在这年这次函授面授的交往交流中，对这美好事业理想的追求，真的让个个学员自已感觉到了在心中像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在血液里流动一样，温暖着每个学员的心田。
　　辅导站校区，根据黎传绪老师对赣省5717人学员情况的介绍说明，这天（4月20日），他在此向学员们解释说：“赣省全省11个地级市，除南昌九江两个市办了辅导站外，仍有9个市区目前还未开办辅导站，全省5717名语言文学自修学习的学员。这次来省城函授面授的学员有近2683人，据九江辅导站学员统计，他们九江那里到站辅导的学员有964人，到一九八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止，赣省于南昌九江两个辅导站到站辅导的学员总计共有3647人，至目前2070人学员还没有参加函授面授的辅导。”
　　宛翔埜这次函授面授学习，因三天假期到期，他于第四天一大早趁早赶上省际汽车站的准点班车，正赶向回家单位的途中。可是短短三天的时间它让宛翔埜受益匪浅，在他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崭新的设想和追逐。他想居然省会有函授面授辅导站，那不如可前往北京亲身感受体验一下中国首都高层次高级函授面授老师授课的风采及风范。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星期二，宛翔埜一边在坚持好上年三月至本年下半年语言文学讲座教材课程的自修学习，一边做好“学与用”的实用性工作；在这半年里，宛翔埜按照课时计划的要求执行好学习制度，他结合《北京青年报》在此年中8月18日开辟的“语言文学自修大学园地”，且根据此报辟有的（青年之友）（学校园地）（思想修养）（知识窗）（繁星）（文化副刊）（百花蜜）（文摘）等专版栏目，把学到学好的语言文学讲座教材知识，做到运用好“学与用”的作用，从实际中采摘到生活上具有思想火光的生活事例。
　　比如宛翔埜在这次函授面授学习中结识的两位学员，一个来自赣省东北部上饶市的女性学员，一个为赣省中部南昌（豫章城）的男性学员，他俩在短短几天里因这次学习相识而产生的爱情之花，由他们之间触发的这种“爱与学”举动的精神，让宛翔埜羡慕而油生灵感。于此，宛翔埜则以一对男女追求事业上进求学的真实爱情故事，用“爱有多远……”为题命题叙写了一篇小小说，他用了二天时间写好的稿件投稿到《北京青年报》社（繁星）栏目，在此，并获得了初次写小说的成功。实践动笔也使宛翔埜更深层级地认识了小说与实际生活中息息相连的关系，但在宛翔埜眼里的看法，他却认为：“语言文学讲座知识的学习，必须活学活用，做到一边学习，一边运用，充分利用生活中的具体活材料运用于作品之中，才使本小小说作品能写的更富有活力和感染力。”
　　所以，宛翔埜正是发挥了语言文学讲座教材“学与用”的作用，于至八二年本年底十一月三十日这日胜利把讲座教材1—5册全部自修学习完了。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一日，星期三，宛翔埜向蓉江县农行支行人事股股长刘昌事交代了一下工作，向股长他说明解释清楚了语言文学讲座自修学习要去赣省城函授面授考试的具体情况后，并向组织请了七天假的时间。可宛翔埜这天这时的心情，就好比是在两个世间存在的感觉，一止十一月三十日，宛翔埜完成了一九八二年度1—5册语言文学讲座教材的自修学习任务，内心胜利的感受是无比的激动；二宛翔埜在心想上次本年中四月赣省七天的函授面授开学，让宛翔埜萌发了要亲自去往京城（北京）求学的愿望。
　　十二月二日，当宛翔埜一到赣省南昌（豫章城）师专中文系语言文学讲座辅导站，与上次辅导学习认识的那两位学友男性贾重明、女性金美丽，以及宛翔埜这次新认识的一个女性学友甘孜雅，在该此学员给宛翔埜经介绍后才知晓她的故乡在赣省西部。宛翔埜因此对她也风趣地说：“小甘，可爱的小妹妹，今年芳龄18.9岁，老家也是吉安的？！”学员甘孜雅接话再解释言：“我的老家是吉安永新的。解放前，爸爸随爷爷从萍乡莲花迁徙到永新来的。”宛翔埜向女学友甘孜雅忙接上话答讲：“噢！老家史是这样的，故乡情况是同我一样的情况，但我的故乡是靠吉安吉水这边。”宛翔埜信口答复着甘孜雅解说中讲的话。从这天起，即十二月二日宛翔埜也因语言文学函授面授的学习，认识了三位要好的男女学员，也可说是结识要好的学友，即贾重明（男）、金美丽（女）、甘孜雅（女）三人，与宛翔埜则由此结下了兄弟姐妹友好结盟式的学友。
　　第二天，十二月三日，上午九点四十六分，宛翔埜由南昌（豫章城）住宿区上师专中文系辅导站函授面授上课点，他向黎传绪老师经请示，把本人要亲自去往“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北京校区函授面授点要求的愿望再向老师做了细节的请求解释。在老师黎传绪处开好介绍说明信件函后，宛翔埜这天上午当立马动身即要离校时，正好碰巧遇上了好学友贾重明、金美丽（女）和甘孜雅（女）他们三人，宛翔埜把刚才在黎传绪老师办事的情况告诉他们三人后。他们仨人急促也赶到黎传绪老师办公处办好说明手续，即行也要跟随宛翔埜前往去北京，与宛翔埜一道去北京经历这艰辛的求学。
　　在他们四人将行动准备去往北京之时，宛翔埜同贾重明、金美丽（女）、甘孜雅（女）三人即此矢口相约，宛翔埜他要求学友咱四人必须许下诺言，听从宛翔埜的行动指挥，遵守好像南昌（豫章城）师专中文系语言文学辅导站校区似如铁的纪律和制度。其他们三人在经宛翔埜这么一弄，贾重明一男和金美丽及甘孜雅两女的，从内心中像是泛滥起了一重不能静止的涟漪。随后，宛翔埜又把他们之中那种紧张又心急的气氛，用亲切的话语嗑唠了一阵之后，他们四人的心情（包括宛翔埜）即随之才转换成了愉悦的状态。学友这三人的行动，在宛翔埜的带领下，四人共同向黎传绪老师做了最后的告别，离开了这美丽的赣省南昌（豫章城）师专中文系，即“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讲座”辅导站的校区，踏上十二月三日这天上午十一点三十八分驶往北方的火车。四人并行乘坐这蒸汽火车，走向了那遥远的中国最美丽的城市，即我们敬爱的首都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