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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英雄传奇 (十)

作品名称:雪山英雄传奇      作者:李载丰      发布时间:2012-05-20 14:49:26      字数:8759

第十章 驰骋风云

话说子墨回到部队后,婚礼前,当兵的很快就把新房子布置好,一开门,只见一群女兵将床上用品和子墨夫妻俩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了柜子里。在那些女兵们的伺候下,子墨穿着焕然一新,头发也梳的油光蹭亮,一身崭新的军官服很快穿戴完毕,自己照了照镜子,身旁的女兵们七嘴八舌地道:“长官真帅,像个新郎官。”突然又来几名卫兵,看到子墨的打扮,也为之惊叹:“恭喜长官,恭喜长官百年好合!”
张宗昌得知子墨结婚的消息后,也派来了一名副官前来送一份贺礼。子墨表弟安排人员在军人小型俱乐部门口摆放一张桌子,桌面到桌脚都用大红色丝绸铺盖着,几个醒目的大字是“嘉宾签到处”,几个官兵笑纳嘉宾们的红包。新娘雪莲也被一些女兵簇拥的来到军人俱乐部前,身穿洁白的婚纱,红盖头搭在她头上。由于子墨和庄主雪莲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举办婚礼相对简单而简朴,没有严格按照习俗去操办,所以举行的婚礼简单而热烈。团长亲自主持婚礼,高喊:“新郎、新娘入场。”伴随着老式扬声机播放的喜庆乐曲,子墨紧紧握着雪莲的手,缓缓地走进军人俱乐部前台。团长主持道:“今天是咱们团参谋子墨的新婚大喜的日子,也是我们团的大喜日子。两位新人年幼失去父母,那些礼俗就不要了。首先我倡议,全体起立,为这对新人祝福!”在场的这些官兵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齐声大喊:“恭贺长官新婚大喜,百年好合!”显然团长提前授意安排。团长手一挥,道:“好,请大家坐下。下面请新郎子墨讲话。”子墨拱手施礼,略显激动,眼睛湿润地道:“我子墨从军多年来,忠心报国,我有今天,仰仗各界朋友和张司令的提携,仰仗各位与我出生入死的各位弟兄支持与帮助,我子墨终生难忘。今天我与雪莲结合,婚礼简单些,谢谢各位前来祝福!招待不周望各位朋友、各位兄弟海涵!我和雪莲的父母都不在世了,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在此,我与雪莲向大家施礼了!表示感谢。”子墨上前牵着雪莲的手,向台下嘉宾进行了三鞠躬,引来阵阵祝福的掌声。礼毕,团长道:“请新郎为新娘掀起红盖头。”此时,现场十分的寂静。子墨轻轻将盖头掀起,露出了庄主雪莲羞红鲜嫩的娇容,如出水的芙蓉,艳惊四座,现场又一次响起了掌声。此时雪莲多年情感的泪水夺眶而出,成串地流了下来,子墨拿出手帕轻轻地为庄主雪莲擦拭眼泪,并相拥在一起,在场的每个人都被两人所感染。这时,一个士兵兴高采烈地喊:“俺要看喝交杯酒。”团长道:“别急,哈哈,拿红酒来。”一个女兵端来了两杯红酒,子墨先将一杯红酒递到庄主雪莲手中,自己拿起酒杯,两臂交叉,头一扬饮进。雪莲头一次喝红酒,酒后,洁白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喝完了交杯酒,两人又向现场官兵鞠躬答谢,军人俱乐部内刹那沸腾了起来。简朴的婚礼结束后,子墨携庄主雪莲分别到摆满酒席的桌子前,为在场的官兵敬酒。
婚礼酒宴完后,两人十分的疲惫,回到了洞房。子墨不胜酒力,酒劲上来,头有点晕。这时候,女兵端来了“连心面”,雪莲用筷子给子墨挟了两口,自己也象征意义地吃了两口,并手抚着子墨到了床前。子墨斜躺在雪莲大腿上,便鼾声大起。雪莲用手抚摸着子墨的脸,她想起了幼小时候的父母、想起了山庄与自己一起艰苦生活的兄弟姐妹、想起了他们之间曲折的恋情。看到眼前的自己的心爱的男人,眼泪又流了出来……真让她没有想到幸福来的是这么快……
新婚之夜,雪莲早早上了床。子墨洗漱完后,来到了床边,雪莲柔情的眼神看着子墨,温情的脸露出甜蜜的笑容。子墨看到雪莲神情,让他心潮翻滚,迅速将被掀开,雪莲洁白的酮体展现在他的眼前:肤色光滑,曲线分明,本能的欲望驱动着子墨上前搂住雪莲,亲吻着额头和脸腮,两人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急促的呼吸着……几番的云雨过后,子墨呼吸略显得平稳,仔细地端详着,道:“你是我心中最美的新娘!”雪莲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子墨道:“我爱你,拥有你,是我一生的幸福。我们永远不分开,一直到老!”雪莲说完后,抬头又亲了子墨两下,子墨顺势搂到怀里。不久,两人进入了梦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爱到深处才能觉得心的温暖,触及心灵才能迸发出精神上的愉悦,从而达到刻骨铭心程度。子墨和雪莲之间的爱情虽然经历苦涩,品尝了思念之痛,但是,最终结果是幸福的、快乐的。
第二天,子墨很早地起床,这是从军以来养成的习惯,对雪莲来说还不是很适应,尤其昨天晚间运动强度大了些,身体有些疲惫和困倦。子墨走出房门,伸一下懒腰,深深地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到特别的舒畅。心想,自己的终身大事完成了,有自己心爱娇妻陪伴,幸福感油然而生。正想着,忽然通讯兵来报,张宗昌令本团到辽西锦州驻防,与直系部队作战,要求立即集合队伍出发。子墨马上回到了屋子里,此时,雪莲还在睡梦中。子墨推醒她,并吻了一下雪莲道:“雪莲,上峰有令,要迅速集合队伍向锦州出发,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担心我。”雪莲听到子墨这样说,十分不理解,道:“咱们是新婚啊,在家住些日子不行啊?也太不尽人情了呀?我离不开你。”上前搂住子墨的腰,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子墨道:“当军人,不像在山庄那么随便,军令如山啊!等有机会一定回来的,乖,听话。”子墨转身就走出了家门。雪莲看着消失的背影,顿时觉得心空落落的,趴在被窝里大哭了起来。
新婚撇下娇妻雪莲远行,让他们又一次分别,子墨的心情也很不好受,心里不是个滋味。甜美生活刚要开始,又让她孤零零地守候,感觉很对不起雪莲。
子墨所在的团,这次受命奉系军阀司令张作霖指派,令张宗昌对直系军阀第二次作战。表面上看似直奉作战,其实是英、美与日本、俄国帝国主义之间在中国进行两个意识形态的战争。直系军阀吴佩孚背后是美国、英国等帝国主义支持,张作霖受日本、俄国帝国主义在华的影响,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谋划着与直系争夺话语权。第一次直奉大战,让张作霖统领的奉系部队吃了大亏,这口恶气不出,心里很是郁闷,心中耿耿于怀。时局给了张作霖扑捉战机的机会,张作霖利用国内军阀之间的矛盾,考虑直系军阀控制了北京政权,为了孤立直系,一方面积极扩充军力,另一方面积极与段祺瑞、广东军阀构建三角同盟,形成了对直系包围之势。1924年9月,直系江苏军阀齐燮元与皖系浙江军阀卢永祥爆发了浙江战争。张作霖声援卢永祥,统领奉系6个军,15万左右的奉系部队分别向榆关(今山海关)、赤峰、承德方向进发,从而爆发了第二次直奉战争。天虎所在的部队是奉系精锐部队,在张学良、郭松龄的指挥下,于9月28日攻占榆关。直系部队凭借长城居高临下,先后击退了奉系部队的多次进攻。天虎所在连队负责攻击,异常的勇猛,曾几度攻到城下,又几度被直系部队反攻击退。天虎所在的连队,除天虎外,连、排级军官几乎全部阵亡,400百多名士兵所剩无几,只好撤回休整。在奉系部队的强攻下,鏖战了一个星期,于10月7日,夺取了榆关。吴佩孚得知后,气急败坏,率部增援,亲临督战,进行反扑,又大战10多天,最终被奉系部队击溃,双方死伤惨重。天虎所在的团负责策应,驻防锦州。后在张宗昌的率领下,迂回又攻占滦州,截断榆关直军的退路。子墨在战斗中,协助团长指挥若定,围歼了两个整编团,缴获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士兵损伤较小,只有团长和几个排长和20余名士兵在直系部队战斗中丧生。
子墨和天虎不知道他们参与这次战争最终的政治结果,只知道奉系军队得到了胜利,十分的欣喜,相继获得了重用。由于子墨出色的指挥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受到了官兵的拥护,获得张宗昌的信任和赏识,提升为该团团长。而天虎也由于作战勇猛,也提升为团长。
这时的国内的政局发生了重大变革。由于直系部队冯玉祥突然倒戈,挥师回京,并发动了北京政变,大清帝国最后一位皇帝爱新觉罗溥仪被驱出了紫禁城,致使297年的大清皇帝不复存在。
战局的发展,让子墨载誉而归。也使得他迫不及待地回去探望分别已久的雪莲。
子墨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去的时候是春暖花开,回来的时候草息雪飞。雪莲在家不断地为子墨祈祷,让他平安回归。这天,窗外飘着晶莹的雪花,外边门口拴着大黄狗,在雪花中不停地徘徊,一会儿蹲坐在那里,眼睛眯眯地四处张望,一会儿见到熟悉的行人,翘起着尾巴摇摆,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到来。庄主雪莲穿着大花棉袄和肥大的黑裤子,在烧的很热的炕上,跪着缝制孩子用的小棉被。面对日渐拱起的肚子,显得十分的笨拙。
子墨带着四个卫兵,骑马回到了雪莲的住处。大黄狗见到生人的到来,急促地“汪汪”叫着。子墨厉声叫道:“大黄,别叫。”大黄狗立即停止了叫声,摇着尾巴撒欢地扑向子墨身上。雪莲听到外边黄狗的叫声,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抬头向窗外看,隐约看到了子墨等人向屋内走,立即下了地儿,没有来得及将鞋穿好,趿拉着鞋向门口急走。子墨推门与雪莲照个对面,子墨道:“媳妇儿,我回来了!”雪莲抑制不住的泪花,去拥抱子墨,哭泣地道:“你可回来了,让人家担心死了。”子墨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咋地?不让我们进屋啊?”雪莲破涕为笑,很快用袖口擦着眼角的泪水,道:“俺就不让你进屋,让你呆在门口……”雪莲是这一说的,但是握着子墨手不放,往屋里走去……四个卫兵分别在大院门前和外屋内守卫着。
回到里屋,雪莲翘着脚,亲了一下子墨,子墨向外屋递了一个眼色,雪莲害羞地拉着子墨手,道:“上炕吧,暖和暖和!”这时候,子墨才发现雪莲拱起的肚子,高兴地像个孩童,道:“媳妇儿,咋地?有喜儿了?”庄主雪莲低头微笑道:“嗯,你快当爸爸了!”子墨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了炕,扯过旁边一个褥子,迅速铺上,让她坐在褥子上。“让我好好看看。”子墨道。用手抚摸着庄主雪莲的肚子,又将雪莲衣服掀起,身子向前倾,半躺在雪莲的腿上,耳朵贴近肚皮去听。只见肚子里的胎儿在蠕动,让子墨惊喜道:“嗯,宝贝儿还很顽皮啊,在肚子里还打把势,哈哈……”雪莲笑着道:“去你的,那是孩子跟她娘学武艺呢!”子墨在炕上坐了起来,笑道:“那不是一个意思嘛,我要当爸爸了!”雪莲有点埋怨道:“孩子已经7个月了,快要生了,你这个当爹的,就知道带兵打仗,就不知道疼媳妇儿。”子墨笑道:“谁说我不疼媳妇?”上手要抚摸。雪莲低声道:“慢点、轻点,别碰着肚子。”子墨道:“知道啊!”也顾及不了屋外的卫兵,两人亲热了起来。
回过神儿来,雪莲道:“子墨,你们这些当兵的呀,东跑西颠儿,脑袋别在裤腰上,过不上正常夫妻生活,真不该成家娶媳妇儿,可把俺这样的女人坑苦了,在家傻等着……哎……我这个命啊!”子墨见雪莲忧伤的心情,心里也难以平静,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没有很好地照顾妻子,很是内疚。道:“媳妇儿,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把你安顿到奉天,毕竟是大城市,这样距离我所在的部队比较近,回家也方便。尤其医疗水平比较好,把孩子安全降生,这样好吗?”雪莲道:“大城市俺也住不惯啊,俺习惯了乡下这样生活,特别是这样兵荒马乱的,还是在乡下清静,也很安全。”
子墨听之,心中也无奈。是啊,战火纷争,让我妻子居无定所,不能很好的照顾好家,什么时候能安定呢?子墨这次回来在家仅住了半个多月,假期到了,又不得不离开。为了照顾好身孕的庄主雪莲,找个年龄较大的吴妈,替自己照顾雪莲,启程回了部队。
这些天,神医三槐密切与山下的人联系,得知各路人马下山后,角色转变虽然有些曲折,但是都很快地融入社会,十分的喜悦。同时,也非常想念父亲。不久,与留香师傅商量,暂时离开山庄,去了东宁。
在东宁,冰心雪莲和风尘负责倒卖皮草生意,冰心雪莲细心照顾父亲慕容,并负责店铺生意。到了东宁后,直奔父亲家。此时,慕容飞雪正在自家的炕头上半躺着,抽那当地产的黄烟,整个屋内全是烟袋油子味道,烟雾缭绕,十分的呛人。三槐轻敲一下门,老爷子年龄大了,听力下降,并没有惊动到老人家,三槐只好推门进屋。慕容飞雪背朝着门,以为冰山雪莲进来,也没有转身,还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抽烟。神医三槐大声地喊道:“爹,我回来了!”慕容飞雪转身惊奇看着三槐,道:“是吾儿三槐吗?不是做梦吧?”三槐上前扶起父亲道:“我是三槐。”慕容飞雪仔细端详着三槐,老泪纵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神医三槐道“嗯,儿子不孝,给你赔不是了。爹,身子骨儿怎么样啊?”慕容飞雪道:“年龄大了,一年不如一年,幸亏冰山雪莲和冰心雪莲、风尘他们的照顾,否则,我这个老命啊,早就归西了。”这时候,冰山雪莲在外边抱了十几个木头柈子,准备生火做饭。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声,进了外屋。放下了怀中柈子,用身前的围裙擦了擦手,推门进了里屋。看到是三槐的到来,心中无比的高兴,道:“三槐,回来了,可把咱爹和俺想死了。”三槐楞了楞神儿,道:“你刚才说什么?”慕容飞雪道:“槐儿,你有所不知啊,我已经认她和冰心雪莲、风尘为干女儿、干儿子。这个冰山雪莲啊,可比你强多了,细心地照顾我。没有事情的时候,经常陪我聊天,为我做可口的饭菜,真是一个孝敬的女儿啊!”三槐听父亲这样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道:“二庄主,让你受苦了,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爹的照顾。”冰山雪莲道:“三槐,你在说什么呢?照顾他老人家,是我们晚辈的责任。尤其你远在山庄,也无能力去照顾老人家。在这里生活,我们早已经是一家人了,你就别说两家话了。”神医三槐道:“三槐有你们这些好兄弟、好姐妹,是我一生荣幸。三庄主和风尘弟弟哪里去了?”冰山雪莲道:“他们到俄国去购买生皮草去了,估计三两天就回来了。”三槐道:“现在生意做的怎么样?”冰山雪莲道:“不是很好做,勉强地度日。天色不早了,你先坐着和老爹唠唠,我去烧水做饭。”冰山雪莲回到外屋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在这里与神医三槐相见又惊喜,又感觉到陌生。也许分别比较久了,彼此心中都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的冷静。冰心雪莲手脚麻利地很快做好了饭,端出热气腾腾的馒头和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给老人家和三槐各自斟满了一小盅白酒,道:“三槐,你在山庄,老人家十分惦记着你,也很想你。你这次回来,不仅老人家开心,我也高兴,来,看看我的手艺,品尝一下。”
冰山雪莲用筷子挟了一块红烧肉送给三槐,三槐用盘子去接,冰山雪莲道:“不用盘子,张开嘴。”神医三槐只好张开嘴,嚼了几口,道:“真香啊,嗯,好吃!在山庄啊,还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冰山雪莲露出笑脸道:“嗯,好吃,就多吃点儿。我也是跟咱爹学的手艺。下山后,我学会做很多菜肴,咱爹和三妹妹、风尘弟弟都喜欢吃我做的菜饭。”
吃完饭,冰山雪莲收拾桌子上的残羹饭菜,到外屋洗刷。慕容飞雪对三槐道:“这是个好姑娘,人家也盼着你回来,你可别辜负人家心思啊!你是否有哪个意思?”三槐道:“这……我还没有想好,知道她对我很好,但是,现在世道不稳啊,怕与她结婚后,东跑西颠儿的跟着我受苦,因此始终没有答应她。”慕容飞雪道:“你也年龄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人家送上门来都不要,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三槐道:“爹,你就别为我操心了,儿子自有安排。”慕容飞雪面色有些急,道:“你就是不了解当爹的心啊,我已经年迈了,就是希望早点儿抱孙子,延续咱家的香火。你这个完蛋玩意儿,再外边混,心也野了。”神医三槐道:“爹,别生气,你儿子懂你的心思,我会处理好的。”
父子俩的对话,在屋外干活的冰山雪莲听得很清楚,暗想,三槐啊、三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人家这样喜欢你,你却对待我冷冰冰的,看我如何教训你。哼,我就不信了,俺有什么不可爱的?收拾停当,推门进了里屋,面色冰冷地道:“三槐,你跟我出去,我想找你谈谈。”三槐与冰山雪莲来到院子中。只见冰山雪莲厉声地道:“三槐,你别心揣着明白装糊涂,别以为本姑娘嫁不出去了,喜欢我的人多的是,你装什么啊?我在这里憋屈死了,时常思念着你,渴望见到你。可你呢?见到我后那么冷,真让我痛心。看在老人家的份上,我给你面子。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别磨磨唧唧,说个痛快话,你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我?”说完后,冰山雪莲蹲在院子中低声哭泣着。三槐面对冰山雪莲厉喝声哭泣声,不知所措,上前劝说:“二庄主,我觉得现在谈婚姻不是个时候,俺也不是不懂你的心,看到你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咱爹,心中十分的感激你。不要哭了,求你了,你这样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冰山雪莲生气地道:“你还知道不好受啊,亏你的心没有全部被狼吃了。我觉得,两人相爱没有错,也不需要理由。只要你接受我的爱,现在可以不谈结婚,我可以继续等你,怎么样?”
三槐面对冰山雪莲的炽热的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道:“好吧。”此时,三槐忘记不了在奉天读书的初恋,雪竹的影子时刻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在没有得到雪竹确切的消息之前,的确让他不好选择。
过了两天,冰心雪莲和风尘从俄国回来。两人推门见到了三槐,无比的兴奋。风尘上前与其拥抱,道:“三槐哥,我们又一次相聚了,我们都很想你。”三槐道:“我也想你们啊,你们这一走啊,我在山上很孤单啊!哈哈......”这时,冰心雪莲高兴地道:“三槐哥,你这一来啊,俺二姐打心眼里高兴,嘿嘿,是不是二姐啊?”冰山雪莲道:“死丫头,你不说话,人家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冰心雪莲道:“三槐哥,俺大姐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山上吗?”
三槐高兴地道:“雪莲早已经下山,投奔子墨,人家啊都结婚了,呵呵,估计啊,你姐姐快有宝宝了。”冰心雪莲跳起来,依偎风尘身旁道:“真的啊,太好了。三槐哥,我和风尘都想好了,就等着你和俺二姐结婚后,俺和风尘再结婚。风尘你说是不是?”风尘露出憨厚的笑脸道:“嗯,不知道三槐哥和二姐想好没有啊?可别让我们等着你们啊!”冰山雪莲看了看慕容飞雪,又看了看三槐,道:“放心,我和三槐,很快的,三槐,你说是不是啊?”三槐只在微笑,没有点头,道:“看把你们急什么样子啊,一点儿也不害羞,真丢人啊。哈哈......”冰心雪莲见三槐这样说,上前佯装挥拳打神医三槐,被风尘拦住,道:“咋还又犯疯病了呢?呵呵”冰山雪莲道:“谁叫他说话那么难听呢,哼,以后你对待我二姐好点,不准欺负我姐姐,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冰山雪莲道:“好了,你们别闹了,三槐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你们还不快点弄好吃的犒劳三槐啊?”
冰心雪莲道:“嘻嘻,现在就心疼三槐了呀!好吧,风尘你先把鹿肉大腿劈了,我烧水给炖上。”
刚烧开水,准备将鹿肉下锅。忽然外边来了几个虎背熊腰的四个大汉,踢开门。一个领头的戴着狗皮帽子,长型脸,一双鼠眼不停滴转动着,面对三槐等人道:“吆喝,人还很多啊。嘿嘿,还有好吃的啊!都给听好了,老爷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快快给拿点银两、票子都行,否则,老子就不客气了。”三槐知道遇到了山匪,上前道:“这位大哥,我们这已经很难生活下去了,勉强地活着,哪来银两啊?请各位见谅。今天各位真有口头福,正好我们弄点鹿肉,开开荤。要不你们和我们一起吃点儿、喝点儿?”领头的人道:“别他妈的给我耍嘴皮子,今天啊,鹿肉也要吃,银两也得要,看着办!”后边一个匪徒冲到锅台边,上去就要打开锅盖。正蹲在那里烧火的风尘不露声色,拿起一根木棍直点来人下身,只见这人“啊”一声,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领头的见状,忙要从怀里取枪,风尘又是一个飞脚横扫,只见这人“哎呀妈呀”一声倒地,将枪跌落风尘眼前。风尘拿起枪,直对这个头儿的脑门道:“还敢在老子跟前撒野,是不是活腻儿了。”站在门口的两个土匪被风尘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吓,立即跪地:“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这时,雪莲两姐妹已经手提利剑,正欲出击,被三槐挡住。三槐对土匪道:“我们都是中国人,不想要你的命,只想教训你们一下。让你们知道欺压百姓后果是什么,有能耐去与官府斗。”这四个土匪,知道理亏,又奈何不了,只好告饶。风尘道:“再敢来侵扰我们百姓,一定饶不了你们。不过,我看你们身上带的家伙不错,大爷我相中了,要想活命,快把家伙都给我留下。”神医三槐道:“风尘且慢,枪不是好玩的,还是不要吧,快还给他。”风尘此时摆弄着手枪,道:“这真是个稀罕玩意儿,这么小,还能射出子弹。”神医三槐再次催促风尘还枪,风尘很不情愿地将枪递给了这个土匪的头儿。土匪们收回枪,拱手道:“感谢各位,失敬了。”随即仓惶地逃之。
土匪走后,风尘嚷道:“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和他们还客气什么啊?”三槐道:“你们现在主要任务就是是在东宁稳定扎根。如果把事情弄大,引起土匪注意,会对你们不利,直接危及安全。所以啊,遇到事情要忍,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会影响大局。这些土匪,手中洋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如果利用地方官府关系,相互勾结,联合孤立我们。尤其我们与之正面发生冲突,会把土匪推向官府,将使我们丧失生存空间,对我们形势不利。所以我们不能看眼前的利益,要看更长远,懂吗?”风尘道:“你说的道理,我似懂非懂,可是心里啊,不理解,谁叫俺没有文化呢?呵呵。”此时,风尘的脑海里还是不断涌现出刚才手中的枪。三槐只好摇摇头,道:“你现在不明白,我可以理解。将来你会明白我说的道理。”
话说这四个土匪是绥芬河一带山林队(土匪),流窜到东宁小镇,想余外捞点油水,没有想到遇到了神医三槐等人。这些人靠打家劫舍为生,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凭着胆子大、手中有枪吓唬和蹂躏老百姓。
土匪的突然到来,虽然被三槐等人有惊无险地打败逃之,但是多少影响了神医三槐等人情绪。而这四个土匪在逃走的路上深感庆幸,土匪四人中,领头的是名叫郭驴子,看着自己和三人的狼狈样子,心里对神医三槐等人很是敬佩,道:“今天,咱们四个兄弟在东宁栽了,是正常的。我们遇到高手了,这些人不是一般的人,就咱们这两下子啊,命没有搭上就不错了。他们很尿性,也很仗义,如果真他妈的把咱们的枪缴械了,回去后,我们也不好交待。”矮个子土匪道:“人家是不诚心想与咱们有什么过节,看来‘搂草打兔子’的事情,还是少干点好,弄不好脑袋没了。”郭驴子道:“知道厉害了吧,回去之后,这丢人现眼的事情就不要和别人说了。”其他人点头称是。

这道是:时局变幻明我心,壮志豪情任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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